端熙帝榻上逼淫亲皇兄
都城内整修过的道路十分宽敞,沿街楼宇俨然,时春光大好,游人络绎不绝。显然一场不成功的叛乱没有给皇城留下多少痕迹,短暂的寂静后,明都恢复了它繁荣的盛景。 潼关一行人于驿站休整后回京述职,眼见此时烟柳成行,花树如霞,耳听莺啼婉转,雁鸣吵嚷,正是一番绝胜春景。李静骑马慢行其间,他因疲于应对端熙帝而自请离京,但潼关一行更是徒增疲劳。他才入了宫,司礼监刘贤便亲自来接引,笑道;“陛下在景和宫设了小宴,已等候四殿下多时了。” 景和宫。李静的额角立时跳了跳,他望向刘贤,刘贤即刻解释道:“陛下已在勤政殿接见过先遣使,潼关诸事已落下尘埃,四殿下连日赶路风尘仆仆,此番陛下是更紧着四殿下,紧着兄弟情谊的。” 兄弟情谊。这四个字让李静头痛起来。也罢,李静想,李熹自小聪明,也许分别这么些时候,他已经冷静下来。 过了御花园就是景和宫,等候多时的端熙帝从临窗的榻上下来,脸上挂着暖融融的笑,伸手扶住了躬身欲行礼的李静,道:“潼关一路奔波,皇兄消瘦了好些。”一面说,手却没从李静的小臂上下来,只巧妙侧了侧身,另一条手臂从背后虚揽着将他往榻上引。刘贤识趣的下去传膳。 时过正午,暖洋洋的阳光穿过雪白的明纸窗打在榻上。李熹扶他坐稳,没等他开口又倒了一杯热茶给他,手在他掌心揉了揉,展开他的手掌去看他拉缰绳新长出的茧子。李静想不动声色的抽回手显然不可能,只好开口谈起潼关的事情。 “朕知道,那逆臣已伏诛,是徐青将他斩于刀下,徐将军勇武,封赏已经下去了。” “没有,”李静回道,“上刑台前已是气绝之相,却还能打死了几个护卫,徐青斩他首级后也昏迷不醒好几天。” “困兽犹斗,”李熹低低的笑,“确实悍勇无双,为人也算正直,只可惜被他父亲强拖着谋反。” 李熹眼瞧着他故作冷静的皇兄,自知这话头说过去一时半会不得停下,于是大手一挥,“好了,难得我们还能同席而坐,不提政治,先用膳吧,都是皇兄平素爱用吃的。” 桌上摆的确实是他以前下学时常吃的菜,只是外间半个伺候的人也没有,李静只以为他们终于要面对那一场荒唐事,也就定了定神。李熹亲手给他斟酒,送到他唇边,李静想他如今已是皇帝,只好抿了一口。 又听李熹劝道:“是年底四川送来的好酒,甘冽怡人,想来应该很对皇兄的胃口。” “喝酒误事,”李静万不想再同他对饮,蹙眉答道。 “哪里,”李熹脸上笑意少了些,“酒对于皇兄来说误事,于我而言却是能成事的。” 李静不可置信的站起来,斥道:“皇帝,你怕是脑子不清醒了!” “我清醒的很!”李熹将那酒杯转过来,对着他刚抿过的位置一饮而尽,“从那夜到现在我一直都清醒的很,我自小恋慕皇兄,那晚的事我半分悔意都没有,只恨白白纠结了许多年没开了皇兄的身子!唯有一点不甘心……”李熹阴沉沉的笑:“若知你事后要远走潼关,当夜便不该因怜惜而轻轻放过了皇兄。” “你!”李静被他的混账话气的脸色急变,扬手就要往他身上打去,可一动便觉出四肢绵软无力来。 “皇兄,”李熹握着他的手腕,手指暧昧的揉捏,将人拉到怀里坐下瞧他盛怒的脸,这张脸他实在爱极,平素只觉得端静秀雅,此刻又咂摸出另一番风情来。不由得松手去按他淡红的唇瓣,手指撬开编贝一样的牙齿,去戏弄藏齿列后的舌头。又忍不住低头亲吻上去,在那无力张开的口腔里翻搅一番尤嫌不足,于是将那嫩舌头拖出唇外细细吮吸,直亲的李静舌根发酸,一手在他腰间细细摸索将腰带解下。 “那晚行事匆忙,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哥哥,”李熹抱起他走向内间,将他放在临窗的榻上,满意的看着周遭亮堂堂的环境,欢喜的笑道:“今天日头正好。”动手移开了榻上的小茶桌,又展开李静双腿,正欲探手上去,却见李静拢了拢腿,翻身下榻,这药让他四肢绵软却并非全无力气。 李熹见他手软脚软的摔在地上,皎白的颈子低垂,哪里还能忍耐的住,当即覆上去大手抓着衣襟向两边扒开,显出一片新雪般的脊背来。李静受惊似的往前窜,又感到肩颈处被密密的一通乱亲,那手顺着扯开的衣领热热的覆盖到他前胸上,推着乳根往中间揉。 “好软,” 李熹咬着他的耳朵叹道,“真是体质不同,皇兄的一双酥乳儿软的我手指头都要化了。” 那白馥的前胸平坦洁净如玉璧,触感却嫩如牛乳糕子,抓揉起来更是软中带弹,不同于普通男子。李静哪里想听他嘴里的胡话,又哪里受的住这番淫辱,当即推搡挣扎起来。只是他手一抬起,恰好方便李熹去剥他衣裳,只见李熹将他上衣扔在一边,两手虎口卡在腋下将他往榻上拖,又要低头去亲吻他。李静慌忙举手去推那要亲下来的脸,触不及防掌心传来湿润的触感,那厮竟是在舔吻他的手心。 李熹单手就扣住他两只皓白的腕子,唇舌迫不及待亲吻上去,又瞧他脸上神色,耳尖通红,原本雪白的腮上现在如敷粉一般润如鲜桃,直叫人恨不得一口咬上去,又湿又亮的眼睛里满是羞耻恼怒。他这幅羞恼不已却辖制于人无力挣脱的样子瞧的李熹下腹抽紧,一手从他后腰上滑下去扯他裤子。 那药让他肢体酸软,刚才一番挣扎更是耗尽了仅存的一点体力,如今只能眼睁睁看着李熹去脱他的鞋袜,然后一把拉掉裹在他小腿上的亵裤,让他赤条条的仰躺在榻上。 他皇兄平日里看着清瘦,脱了衣服才知肌骨丰润皮肤温软,李熹眼光火热,手在那不断起伏的前胸上摸了两把,指腹搓了搓那两颗粉红娇小的乳头,便将重心转到李静的下身去。一根秀气的肉茎软软的伏在腿间,耻骨皮肤细腻上光洁,并无毳毛。 “白虎儿,真是罕见”李熹轻轻的又忍不住得意的想,手握着那肉茎上下套弄爱抚一番便摸过那修长丰润的大腿,伸进膝弯下,将两条白生生的腿往上推开,不出意料下面两张小口敞开对着他。 李熹统共只见过这密处三次,一次是他的好皇兄,为了让他安心坐上皇位傻乎乎的将他双性的秘密说于他,更引他去探看下方那不同于男子的牝户,只可惜当时震惊太过,李静也只引他看一眼就匆匆系上衣服;一次便是他设计醉奸,晚上灯光昏暗,加之急于行事,好处全让下面那根东西享了,没能一饱眼福;再有一次便是现在,透过明纸的太阳光线明亮柔和,将李静的私处照的分毫毕现。 那牝户粉白微鼓,中间一条嫩红色的窄沟,原本紧紧闭合的两瓣唇肉随着双腿大张的姿势被迫敞开,一整口嫩汪汪颤巍巍的穴暴露在那淫贼眼前,开始缩在肉穴间的蒂珠茫然无措的俏立着,又薄又嫩的小花唇微微遮掩着一点嫣红的小缝样的穴眼。显然这阴户虽然生的比正常女子小些,但发育的很全备。只是他今天首要的目标不在于此,视线往下移动,下方的穴眼蹙起来只有指腹大小,嫩生生的,颜色浅淡纹理细腻,像一处不小心润上去的口脂。 这两口穴都小,颜色洁净,除了花穴给人开过苞后就没有多少经验。李熹深吸一口气,忍下了脱了衣服就横冲直撞的暴虐想法,拿出准备好的脂膏,手指扣下来一大块涂在眼前紧蹙的后穴上慢慢的按揉。那脂膏遇热即融,随着那手指不怀好意戳弄,淌的满股缝都是湿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