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连
书迷正在阅读:从金丝雀到流莺、暖阳、红山、月照江陵映雪微、银荡游乐场、凌辱的艺术(番外肉合集)、斯文败类、请我吃豆腐的小周、恶魔们的人形玩具(短篇合集)、艳鬼
(十五) 比武会的后面两天,风平浪静地过去了。晏回、凤七与陆天添三人武艺高超,对付这些晚辈是绰绰有余,一行人人气颇高,而一直以来没有出手的玄衣男子,也是人们关注的对象。 “要我说,他肯定是压轴的!保持神秘,留下底牌,最后来一招釜底抽薪,把叶氏山庄的打得落花流水....” 说来不巧,最后一轮晏回他们需要对阵的,便是戚连一行人。 “你放屁!叶氏山庄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从里面出来的没有一个不是狠角色!要我说,那个人肯定是个不会武的凡人,才躲在后面故弄玄虚,看叶氏山庄不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对!叶氏山庄是个什么地方你们不知道吗!百年剑庄,底蕴丰厚,从这里出来的弟子就没有一个不行的!” 叶时轻多多少少听了这些话,叶氏山庄,剑庄,熟悉的感觉一晃而过,没有多在意,转头找晏回去了。 叶时轻不知晏回在忙什么,他们三个人老是躲在屋子里谈些事情,陆天添也总是进进出出见不到个人影儿。他总感觉有些事情要发生,可又一直风平浪静,直到到了比武会的最后一天。 比武会的台子正中央站着那掌柜,一句一句的串词讲着,勾起来了看客们的热情,台下一片叫好,都在等待两方人马交手。 前两轮没有意外的赢了,但是挺费劲儿的,叶时轻悄咪咪地给凤七竖大拇指,周围的人不断感叹,这路人马可真是厉害... 第三轮是万众瞩目的一轮,叶时轻的斗笠依然没摘,看着是侠气满满,他腰上别的剑都吸引到了许多人。 台下的讨论声愈发响,掌柜敲锣,大喊一声:“比武——开始!” 对面为首的那人直冲冲地对着叶时轻就来了,叶时轻反应也快,剑刚拔出准备接接招,半路被晏回拦下,叶时轻脚尖轻点后退几步,观战没多久,晏回和那头头打得有来有回,晏回略占上风,对面一看形势不妙立刻加入,一来一往混战。 叶时轻自然加入了其中。 晏回不想他展现身手,却无可奈何,八人过招来往之间好几个回合,那头目——也就是戚连本人,突然角度刁钻地对着叶时轻攻了过来。 叶时轻连忙后退招架,一瞬一息间招式不过脑子,本能应对接下了这套。 “叶、时、轻。” 戚连眼眶一红,声音颤抖,“没死...没死!...我就知道...” 叶时轻皱眉:“你认识我?” “时轻,我是师兄!” 晏回脸色已变,一巴掌招呼了其他人,过来拉住了叶时轻。 “兄台,认输吧。” 台下人并未听见两人的对话,看着其他人都倒下了:“唉!输了!认输吧!” 戚连笑着抹了把脸,扬声道:“在下认输。” 收好自己的剑,转头扶起了自己的师弟,看着叶时轻这边黑黑的面纱,心里一阵欢喜,“找到了,找到了。” 叶时轻站在原地,想过去问问他,师兄,师兄是谁?叶时轻的头像被针扎一样刺了一下,把剑一收就想去找戚连,还没走动,就被晏回拉住了。 “作甚?”晏回的手劲儿有点大,拉得叶时轻手疼,“一会儿要见庄主了,别露馅了。” 叶时轻看看晏回又看看戚连,没再挣扎,跟着晏回走了。 等这边结束了,我再去。 叶时轻这才觉得有些不对,自他醒来,晏回没给他解释过他是谁,从何而来,父母是谁,活生生像人生孤岛,醒来以后,昏迷前的所有事都不记得,浑浑噩噩这么久,自己也没有弄清一切的想法。 醒来之后,晏回说什么便是什么,干了这么多事,叶时轻心里乱了,叶氏山庄,剑庄,是我家么? 没有依据,但是叶时轻却觉得是,晏回还拉着他走,叶时轻看着他的侧脸,轻轻开口:“夫君,叶氏山庄,是哪里?” 晏回心里一跳,“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听那些人说的,好像很厉害。” “嗯,在重山。” “很远么。” “很远。” 叶时轻没问了,晏回不想告诉他他想知道的。 回了天字房,凤七说明日庄主才见我们,叶时轻取下斗笠,坐在床上想事。 叶时轻还想不明白,想等着晏回进来了好好问问,外面就传来了声响。 “...兄台,能否让我见见我师弟?” “戚少侠别说笑了,”晏回的语气冷了几分,“这里可没有什么师弟。” “严路乘,不,你到底是谁?我上次见的就是你吧?” “嗤,别血口喷人,我可没见过你。” “你,你!你让叶时轻出来!” “啪!”地一下,叶时轻推门而出,戚连一看到他,瞬间红了眼。 叶时轻和叶时盈像了九成九。戚连闭关许久,才出关便听到叶时盈已故的消息,又闻叶时轻失踪,心爱之人已死,曾经最亲密的师弟失踪,一时之间难以接受,戚连一病不起。 养病这些日子里,戚连看着他院子里面的树,那是叶时盈和他一起种的,树下土里的酒,是叶时轻和他一起埋的。 叶时盈走了,山庄里多少人说叶时轻也死了,他不信,戚连只想把叶时轻给找回来。 他觉得他没死。 病好以后,戚连给庄主说要下山亲自把叶时轻给找回来。 庄主沉默了许久,说:“戚连,我知道我这两个孩子你都忧心。我也常想,我做这个庄主,接收江湖各派人士的委托,是不是招致太多仇恨,才让他俩命运多舛。” “去吧。我信本庄少庄主不会死。” 戚连想走过去,却被拦下,晏回眼里尽是警告:“劝你注意分寸,不然我能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你到底是谁?” “师兄?”叶时轻大步走了过来,看了晏回一眼,“夫君,你们在吵什么?” “...夫、夫君?” 晏回笑了一下,捏了捏叶时轻的脸,心里痛快了:“我在跟他说,我是你夫君,他不信。” 叶时轻看了眼戚连,戚连连忙开口:“时轻,你不记得我了?” “不记得了...”叶时轻说,“我醒来以后什么都不记得。” 戚连正想着该怎么把他带回去,可是看晏回那样子,必然是不可能让我带走叶时轻的。戚连再三权衡下,只能让叶时轻先留在这里,等他回去后再说。 晏回把叶时轻叫去烧水,对戚连说:“我最多让你知道他还活着,你回去以后,要是敢叫人来找他,我就让你们永远找不到他。” “你敢!我大可现在就带他走!” “你试试。”晏回笑了,“他现在到底是更信任我,还是更信任你,我回去就可以告诉他,你根本不是他师兄,你说,他会不会信?” 戚连没吭声。 叶时轻对晏回的信任溢于言表,戚连应了他。 叶时轻端着茶水出来的时候,戚连已经走了,晏回坐在石凳上对叶时轻招招手。 “师兄走了吗?” “嗯,他说他还有要事在身,见你身体无恙便先离开了。” “哦,那夫君喝茶。” 晏回喝了一口,就拍了拍他的大腿。叶时轻脚比脑子快,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坐上去了。晏回的手捏着他的软肉,啪地打了一下问:“轻儿没什么想问的?” “...有。”叶时轻的手自然地勾着他的脖子,“他...真的是我师兄吗?” “是。” “那,那我还有其他家人吗?” “有,你有一个父亲还在世。” “为什么你没告诉我?” “你没问,”晏回看着叶时轻慢慢说,“你病了以后,我就一直给你养病,你以前也没办法接受这些事情,慢慢来就好。” 叶时轻沉默着没说话。 “叶时轻,”晏回心里慌了一下,“你不信我?” 叶时轻不知他为何要这么说,正想开口反驳,晏回就亲了上来,把他亲软了亲迷糊了,晏回抱着他贴着他的耳廓说:“我是你夫君,夫妻之间必须相互信任,我不会,我不会骗你...” “你个傻子,病傻了不信夫君所言,该当何罪?” “夫君告诉你,夫妻之间便是互相心悦后结为伴侣,相伴一生不离不弃,你方才是不是想跟你师兄走了,不管我了?” “没、没有,嗯~夫君,我好热...” 晏回没说一个字,叶时轻身上就热一分,他知道他惹夫君生气了,“夫君、夫君,我不会不管你...我不走..不走...” 晏回手掐在他的腰上,叶时轻难耐地扭了扭腰,一团热乎的东西抵着身下,叶时轻感觉自己憋不住了,腿间有水湿淋淋地流下来。 晏回咬住了他的耳朵:“你看,轻儿又病了,要是跟着师兄走了,难道要让他来帮你弄吗?” “不、不要、呃,夫君...我好难受...夫君...” 叶时轻感觉极度羞耻,他不要其他人,手抓住了晏回的衣角,热气烧的他头晕眼花,面前那个要什么给什么的人又恶劣地开口:“难受?怎么难受了?” 叶时轻抖了抖,腿缠得越来越紧,舌尖舔上晏回喉结,没经历过性爱之人发情时多少能忍几番,叶时轻尝过味儿,只觉得发痒,晏回当做不知道一样无所作为,叶时轻使出浑身解数,也还是没有得到满足,太热,太痒,叶时轻的泪珠从眼里落出,带着哭腔:“夫君,我好...嗯好痒,我好想要...” 这一要,叶时轻事后睡了整整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