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滴蜡惩罚,蜡油烫奶子鸡巴,人体蛋糕奶油盛宴,产乳喝奶
裴南照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小少爷的身体变得半透明,就像一个飘渺的鬼魂。 而云清梦正迷惑地望着他:“你在看什么?” “没、没什么。”裴南照收起心里的震悚,掐了掐生疼的手心。 “你的手怎么了?”云清梦关心地问,小心翼翼地牵起他的手,细细察看。手腕上被手铐磨出的血痕已经淡去,紫红的淤痕掩藏在西装和衬衫的袖子里。云清梦心疼地捧起他的手腕,温柔地吹了吹:“一定很疼吧?” 裴南照仿佛被烫到一样缩回了手,心头似乎压着一块千斤重的大石,沉得他喘不过气来。 “清梦,我……”裴南照平生坦坦荡荡,从来不愿意亏欠任何人,尤其是云清梦。他羞愧难当,正准备向对方坦白。 “我还以为你今天赶不回来了。”云清梦眉眼含笑,“今天是我的生日,一起去吃饭好不好?” 裴南照原本是记得她的生日的,只是被小少爷打乱了计划,心慌意乱,所以忘了带礼物。“对不起,我……” “没关系的,我知道你很忙。你能平安地回来陪我吃一顿饭,我已经很高兴了。”云清梦柔声细语。 裴南照坦白的话咽在了肚子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他沉默着帮云清梦整理画具,安静地提在手里,向她订好的猫咪咖啡馆走去。 道路两旁的梧桐树上飘下一簇一簇蓬松的毛絮团,像一场春天的雪,纷纷扬扬。云清梦轻盈地穿梭在满天飞雪之中,笑吟吟地说着什么,像一树盛开的八重樱,一人占尽了江南的春色。 然而裴南照却无法专心看她。小少爷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的目的地门前,肆无忌惮地挥了挥手,来往的客人都从他身上穿过,画面十分恐怖。 裴南照脸色苍白,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云清梦体贴地问,“要不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不,不用了。”裴南照努力装作无事发生,强迫自己不要去看那个诡异的影子,“没事。我们进去吧。” 丁字裤紧紧地勒住了裴南照的腰和屁股,湿腻腻的精液沾满了那点可怜的布料,黏糊糊地绷在大腿根,每走一步都会摩擦到内侧的软肉。性器一直被小号的丁字裤挤压着,委屈巴巴地缩成一团,不时被狭窄的蕾丝边缘刮蹭到,激起微妙的酥痒。丁字裤存在感极强,时时刻刻提醒着裴南照他穿着性感的女性内裤,在身体和心理上都觉得难受极了。 去超市买这两样东西的时候,他的心情就尴尬的很,现在更是达到了顶峰。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就像着了魔似的干出这种事?裴南照迷茫地想,说到底,他凭什么非要听一个变态的话? 真是见了鬼了,感觉自从遇到小少爷,他连脑子都不会动了。裴南照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那个不知是鬼魂、幻觉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小少爷堂而皇之地坐到了他身边。 隔间的单向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四处玩耍的十几只猫咪,品相良好,性格温驯,在客人的逗弄和喂食中,发出此起彼伏的叫声,甜得人心都化了。 晚餐的过程还算顺利,如果忽略那只一直在调戏自己的手的话。裴南照的咖啡只喝了第一口,就喝不下去了。 云清梦坐在裴南照对面,她的眼睛里根本没有小少爷的身影,言笑晏晏,一切如常。裴南照很想把小少爷当作自己的幻觉,但是触感实在太真实了。 小少爷好像非常了解裴南照的身体,比他自己还要了解。左手放在裴南照腰间,掀开后腰的衬衫,顺着尾椎骨向上抚摸。裴南照端着咖啡杯的手不由僵住了,五指收紧,攥紧了把手。 微弱的电流直窜脊骨,背部的每一块肌肉都紧张得绷住了。那只冰冰凉凉的手慢悠悠地抚摸着后背每一寸肌肤,激起连绵的战栗。裴南照冷汗直冒,心里凉飕飕的,坐立不安。 裴南照点燃了生日蛋糕的蜡烛,云清梦微笑着闭上眼睛,虔诚地祈祷着什么。 小少爷的右手解开了裴南照的裤子,兴致勃勃地揉捏着他的大腿。裴南照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把那只不安分的手夹在了中间。 “真是拿你没办法。”小少爷不悦地哼了一声,“把腿张开。” 云清梦吹灭了蜡烛,把蛋糕切成六份,留下两份。“老板娘是我的朋友,我把这些给她送过去。” 裴南照点点头,看她端着蛋糕从身边走过,浅淡的花香若有若无地飘过,欲盖弥彰地坐正,夹紧了腿。 “不听话的狗狗可是要受惩罚的。”小少爷眯了眯眼,轻巧地打了个响指。 店里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黑漆漆地一片,只有手机屏幕还在亮。猫咪们的眼睛反射着光源,散发出妖异的光芒。这件温馨浪漫的猫咪咖啡馆,立刻变得诡异起来。 包间的门无风自动,咔嚓一声锁了起来。裴南照顿觉毛骨悚然,刚站起身,就被一股大力压倒在桌子上,顷刻间就像鬼压床一样,无论怎么使劲都动弹不得。 “撕拉——”裴南照的衣服弹指间被撕成破布,在他震惊的目光里,散落一地。 现在他浑身上下只剩下胸罩和丁字裤了。丰满的胸脯被粉色胸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聚拢型的罩杯把双乳挤压在一起,中间是一道深深的沟壑,十分诱人。 小少爷抓起白花花的奶油,涂抹在裴南照的胸口,滑腻又诡异的触感凉丝丝的,香气扑鼻。 “你!放开我!”裴南照又急又气,单向玻璃外面的客人们纷纷打开手机照明,该吃吃该喝喝,一点也不慌乱。谁能想到隔着一层玻璃,正在发生如此淫秽的事? “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小少爷一巴掌打在他的胸上,扇得乳浪四起,冷漠地警告道,“再吵我就把门打开,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怎么发骚的。” 裴南照憋屈地闭上了嘴,心里愤愤不平,又惴惴不安。 “我给你的乳环呢?”小少爷抹到红艳艳的奶头,危险地眯眼。 “……取下来了。”裴南照嗫嚅着,在他倏然凝固的目光里头皮发麻,直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但他明明没有错。 凭什么他要向变态妥协?没有这个道理。 “很好。”小少爷抬起下巴,冷笑,“你的骨头还是这么硬。每次都是这样,我明明并不想对你那么残忍。都是你逼我的。” 他拿起了生日蛋糕附赠的一把蜡烛,一一点燃,插在裴南照这个人体蛋糕上。洁白芳香的奶油仿佛变成了天然的粘合剂,金黄的火苗照出裴南照惶惶的脸色。 胸部和大腿得到了最多的照顾,插满了五颜六色的蜡烛。烛火摇曳着,落下一滴滴蜡油。滚烫的蜡油如火一般,灼烧着那一小片肌肤。裴南照闷闷地低喘,不敢惊动外面的客人。 明知道玻璃是单向的,外面什么也看不见,可是依然有一种暴露在大众视野的荒诞和羞耻。 “滴答。”双乳间的一排蜡烛落下一颗颗露珠,霎时间烫红了半个胸膛,绽开朵朵花瓣,活色生香。裴南照被烫得一哆嗦,蜡烛们随之颤动,歪歪斜斜地滴落更多蜡油。 一滴蜡油不偏不倚地坠落到饱受凌虐的乳头上,裴南照抑制不住地痛吟出声,结了血痂的嫩肉不停抖动着,宛如北风中的梅花,凄惨艳丽。 “唔……”裴南照忍着阵阵灼痛,忽然阴茎剧烈地颤抖起来,尖锐的刺痛感从下身袭来,短短两秒钟他就出了一身冷汗。 小少爷把他的性器从丁字裤里掏了出来,四五根小蜡烛卡在大腿根处和丁字裤处,摇动的火焰不停滴下滚热的蜡油,摧残着近在咫尺的鸡巴。娇嫩的尿道口被蜡油击中了,裴南照猛然弹动着腰身,弓起脊背,眼睛湿润润的,嘴里发出呜咽似的喘吟。 “滴答”“滴答” 椭圆的红印子纵横交错,宛如落英缤纷,看起来赏心悦目。裴南照急促地喘息着,越是紧绷着身体,越是敏感。融化的蜡油以更快的速度向下流淌,火焰越来越近,温度也越来越高。不过三两分钟,裴南照的手已经湿透了,眼角眉梢都是细密的汗珠。 他的身体一直在颤抖,阴茎被这滴滴答答的蜡油烫得抽搐不已,连灵魂都感受着这沸腾的灼烧感。好像一壶开水倾泻而下,从头到脚浇遍了他全身。裴南照赤裸着身体躺在餐桌上,像一条砧板上的鱼,被拔鳞剔骨,痛入骨髓。 “我对你,可是一直手下留情的。这些小蜡烛,不过是情趣用的。”小少爷理直气壮地说,蘸着奶油的手拍了拍裴南照惨白的脸,插进他的嘴里。“尝尝看,你女朋友的生日蛋糕。甜不甜?” 手指模仿着交合的频率,插弄着湿软的口腔,挑逗无力的舌头,把奶油涂在上面。 裴南照浑身脱力,湿漉漉地瘫软在餐桌上,又热又疼,几乎快要融化了。乳肉被烫得连连哆嗦,蜡油连成一片,宛如结晶的霜雪。鸡巴更是不堪,胡乱抖动着,青筋直跳,原本青涩的颜色变成熟透的深红,尿道口的嫩肉绯红糜艳,滚烫的蜡油滴上去,泛起奇异的灼伤般的刺痛。过了一会,那痛感逐渐消散,又变成了诡异的麻木。 裴南照攥紧了手指,汗如雨下,喘息凌乱。 小少爷整好以暇地坐在沙发上,把蛋糕上的水果均匀地洒落在裴南照身上。黄色的芒果、粉红的草莓、紫色的蓝莓、绿色的猕猴桃……各色新鲜的水果丁躺在饱满匀称的肌肉上,再配上奶油和巧克力蛋糕,俨然一道丰盛的人体盛宴。 小少爷叉起一个娇艳的草莓,优雅地品尝起来。 蜡烛烧到了最后一厘米,几乎贴着裴南照的皮肤燃烧,滴落的蜡油滚滚重燃,一时间他仿佛身在凶猛的火场,浑身灼烫,满脸发烧似的通红,肌肉痉挛着挺起腰腹,僵直了几秒又颓然落下。仅仅是忍耐,就耗尽了裴南照所有气力。他的眼睛越发湿润,仿佛含着氤氲的泪光,就是不肯落下来。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越是隐忍,越让人想逼你叫出来。”小少爷舔了舔裴南照胸口的奶油,控诉道,“明明是你自己答应我玩游戏的,却搞得好像我单方面欺负你一样。” 裴南照睁着雾蒙蒙的眼睛,指尖发颤,整个人虚软得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模糊的气音,支离破碎。 “哒哒。”指节敲击玻璃的声音,有节奏地响起。 裴南照悚然从痛楚中回到现实。灯亮了。他几乎一丝不挂地躺在吃饭的餐桌上,满身奶油和烛泪,淫靡不堪。 “南照?门怎么关了?”云清梦不解地敲门问。 小少爷轻笑,揪着红肿的奶头,抠下一片凝固的蜡油,上面沾着一点莫名的白色液体。他低着头,叼住受伤的奶头,像婴儿喝奶一般用力吮吸。裴南照只觉胸口无数经络瞬间被打通,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冲破层层阻隔喷薄而出。 小少爷吸了一大口奶水,笑眯眯地喂进裴南照口中。唇舌交缠,亲密无间。 “你自己的奶水,尝尝看,好喝吗?”少年露出天真却残忍的笑容,柔声道,“这样的你,除了乖乖做我的狗,还能怎么办呢?” 小少爷抬起手,上锁的门吱呀一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