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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几天过去。 柏棐航最近在忙S国使臣的事情,每天都工作到快凌晨,也没什么空去顾萧恒。 接到那个电话时,他正在开一个视频会议。对着摄像头对面的皇室官员,柏棐航思忖半刻,还是对他致歉,起身接通电话。 “喂。” 打来的号码是萧恒的,电话对面的人却不是萧恒。那人语气急促,“你好。我是萧恒的朋友。他现在喝醉了,你能过来接下他吗?” 柏棐航心里一惊,“他没事吧?” “没事。”那人似乎很是吃力,说话时也喘着粗气:“就是最近发生了些事情,萧恒的心情不太好。他一直哭着要你过来,请问你现在有时间吗?” 柏棐航轻叹口气,“我很快过来,麻烦地址发我下。” “好的,谢谢。” 挂断电话,丰幻信看着肩上已经哭湿了一片的萧恒,一只手想要往前却还是收了回去。 那边,柏棐航也礼貌地向视频对面的人致歉。S国使团昨天已经离开,今天的会议本身也不是很重要。 寻着手机导航,柏棐航发现那个地方竟然是一家酒吧,刚到门口就听到震天的音乐声,呼吸间都是劣质香烟和酒精的味道。 柏棐航皱着眉往里走去,没一会就看见坐在散台里的萧恒。 萧恒应该是完全醉了,整个人趴在另一个人身上,背脊还在耸动。 莫名地,柏棐航感受到了些许吃味。或许是萧恒对他的顺从与追随过于明显,让他自然地将萧恒纳入了自己的双翼之下,忘了对方还会有别的朋友,除了他以外的选择。 他定了定心,走过去后把萧恒完全抱在自己怀里,才语气平平地自我结束道:“你好。我是柏棐航,我先带萧恒回去了。” 丰幻信骤然肩上一空,好像心里也空了一块。他抬起头,看见柏棐航面容俊逸,衣着不菲,刚一靠近就让萧恒依赖地往他身上蜷了蜷,不免自嘲地笑了笑,“好的,麻烦你照顾他了。” 柏棐航眉头微皱,“这本来就是我该做的。” 丰幻信话语一滞,没再说什么,只又喝了口酒。 - 抱着萧恒回到车上,柏棐航才发现他并没有完全喝醉。 死扒在自己身上不肯松手,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主人,眼泪止不住地流。 柏棐航无法,只好打电话叫助理过来开车,然后带着萧恒坐到后座,像哄小孩那样轻拍他的背。 好容易回了家,被停车场里的风一吹,萧恒的酒醒了大半,至少能认出眼前的人是谁了。 柏棐航轻轻将萧恒放到客卧的床上,打算起身离去时,衣袖却被拉住了。 屋里没开灯,外面却是满月。月光照在萧恒脸上,映出他通红的眼眸,还有脸上未干的泪痕。“主人,别走...” 柏棐航发现自己的脚是真的迈动不了,便在床边坐下,问道:“想要我做什么?” 窗户刚被打开,秋夜的微风徐徐吹过,吹得萧恒心痒痒,把平日里不敢想的东西都想了个遍。 “想让主人抱我,可以吗?” 柏棐航心跳漏了拍,刚想拒绝,就看萧恒的泪又流了下来,“我没有家了。主人,给我一个家好不好?” 柏棐航也不知道事情是从哪里开始失控的。或许是萧恒猛得冲进他怀里,用满含水汽的嗓音哭着求他,冰凉的泪水打在他的锁骨上。 柏棐航一直都不是个保守的人,做爱对他来说并不是件多么严肃的事。但对着萧恒,他不想随便,才会一次次后退。 但这次他退无可退,萧恒火热的身体攀在他身上,手却只虚虚放在两边,就像是做好了被推开的准备,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样。 柏棐航心里暗骂声,将萧恒扑倒在床上,喘着粗气问:“真的想要?不后悔?” “嗯。”那双一眨就会流下泪的眼里此刻盛满了坚定,就这样倔强地看着柏棐航。 “好。那就交给我,一定让你舒服。” 柏棐航就像对待什么珍贵的艺术品那样缓慢脱下萧恒身上的衣服。男人酮体白皙,只胸膛上泛着红,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 在被脱下内裤时,萧恒怕得挡了下,“别...” “嗯?” 柏棐航微微挑眉,作势要离开,却立刻被萧恒又扑了上来。 “不是...就是,你能不能也脱了。我有点怕...” 柏棐航轻笑声,吻了吻萧恒的眉心,“好。” 黑色西装和长裤掉落在地上,柏棐航的皮肤跟萧恒差不多白,但肌肉要多些,动作间能看出流畅的线条。 干脆地把内裤扔到地上,胯下的性器已经立挺,笔直地指向前方。柏棐航也不羞涩,笑着问道:“现在可以了?” 萧恒撇过眼,点了点头。 “别怕。”柏棐航小心地把萧恒身上的最后一点布料褪下,俯下身跟他接了个悠长的吻。再次起身的时候,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 “你是第一次,趴着舒服点。”柏棐航拉着萧恒翻了个身,塞了个枕头垫在他腰下,然后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个润滑剂。 萧恒还是有些紧张,抓紧了面前的枕头。 臀部被一只手轻轻揉捏,指尖划过皮肤带起一张张刺激,又轻拍腿侧,将两腿拉出一段距离。接着,便是冰凉的液体倒在穴口上。 萧恒抑制不住惊呼,身体猛然一弹,半晌才无力地跌回去。 他突然有些后悔了,早知道这么羞耻,就应该再多喝几杯酒,不用清醒着接受折磨。 指腹在入口处轻轻按压,没一会就滑入体内,两根手指拨捻调弄,扩张着穴口。 萧恒紧紧咬着枕头,不想发出任何声音。但后穴中的异物感让他头皮发麻,害怕和期待的情绪在脑海中此消彼长,分不出高低。 “萧恒,放松一点。”柏棐航的手指被夹得生疼,弯腰凑近萧恒的左耳,像大猫舔弄幼崽那样慢慢舔舐。 “唔嗯...”萧恒咬着枕头呜咽两声,身体倒真的放松下来。 长久的前戏过后,两人都有些疲累。萧恒的后穴此刻夹着柏棐航的四根手指,内壁还在饥渴地吮吸着,这个认知让他的脸烧得通红,把整张脸都埋在了枕头里,只让柏棐航一个人辛苦动作。 柏棐航倒不介意这点。他从来就没把萧恒当作当纯的sub看待,他们是在做爱,而不是主人对奴隶的占有。 “萧恒,我不确定能不能给你一个家。但我知道,我想和你共度余生。” “主人...唔...” 身后的手指被抽出去,换以柏棐航的性器进来。粗壮的柱体像是要把他后面撕裂般,只进了一点就让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太疼了... 感受到萧恒的抗拒,柏棐航稍微抽出去些,再撞进来时却是更深的深度,好像要他身体劈开。 “慢点...主人、求您...” 萧恒的声音里满是泣音,柏棐航亲了下他的脸颊,说出的话却很残忍,“忍一下,很快就好。”然后掐着萧恒的腰插到了底。 “啊——”萧恒高叫一声,然后又埋在枕头里吸了几下鼻子,才把这股疼痛压下去。“可...可以了,主人您动吧。” “呵。”柏棐航被逗笑了。他伸手抓起萧恒胯下被疼萎了的欲望,揉搓两下,“不急。萧恒,我们是在做爱,不是受刑,不要一副慷慨就义的感觉。” 欲望在柏棐航的揉捏下渐渐升腾,就连身体上的疼痛也变成了适当的调味,他难耐地扭了下腰,喘着气道:“快点...”也不知道是说前面还是后面。 “好。”柏棐航慢慢动作起来,专门刺激记忆中的那个地方,没一会就见萧恒软了腰,控制不住地呻吟。 浅浅抽插了几分钟后,柏棐航把萧恒翻了个身,抓住他挡在眼前的双臂,吻过他的胸前,脖颈,还有脸颊,以及又含了一筐水的眼睛。 “喜欢吗?求了那么久的?” 萧恒的脖子瞬间红了个彻底,嘀咕半天才点点头,“喜欢。主人给的都喜欢。” 两人做了个昏天黑地,萧恒的胸前,脖子上都是暧昧的红痕。柏棐航也没好到哪去,背后布满了指甲抓出来的伤。 低吼着射出第三次后,萧恒已经睡了过去,小腹上一片狼藉。 柏棐航笑着在他嫣红的眼角亲了下,然后将人抱到浴室去洗澡。 洗完后回的是自己的房间。柏棐航小心分开萧恒的双臀,见穴口红肿,却没有撕裂,心里舒了口气。 他从药箱里找出根药柱给萧恒含上,然后暗灭了床头的灯,搂着萧恒一起进入梦乡。 -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早上十一点。 虽然喝得没有很多,但头上有根神经还是突突地跳了起来,彰显着宿醉的恶果。 萧恒翻了个身,就感到浑身酸疼,尤其是身后好像还夹着什么东西,存在感十足。 而更令他震惊的是,身边竟然还有个人。 萧恒瞬间后背发麻,不由怀疑起自己昨天是跟陌生人约炮了,还是被捡尸了。 柏棐航好笑地着看萧恒短短几秒钟里的表情变化,终于开口道:“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萧恒脑子里的那根筋终于连上了,昨晚的记忆也如潮水般涌入脑中。 他往下缩了几步,用被子遮住自己的上半张脸,才闷声闷气道:“早上好,主人。没什么不舒服的。” 柏棐航也不戳穿,而是干脆地掀了被子,去检查萧恒的后穴,“还有点肿,最好再换一根。” 柏棐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只有萧恒一人赤裸身体。窗外的阳光直直照进来,他却被掰开后面检查刚被操过的后穴,萧恒全身都因为羞耻而泛了红,刚被松开就立马拉上被子,重新把自己包成了茧。 柏棐航笑着揉揉他的头发,“我刚叫人把午饭送过来。你把衣服穿上,出来吃饭了。” 萧恒看着柏棐航一脸平常,不知为何想起了“拔吊无情”四个字。虽然昨天是他主动的,但这人真就一点表示都没有吗? 萧恒难得起了些小脾气,赖在床上不动,“我起不来了。主人帮我送进来好不好?” 柏棐航没说话,就这么盯着萧恒,盯得萧恒心里直发毛,刚要跪下认错时才开口道:“好。不过我家没有托盘,我给你装大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