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奖励(前列腺按摩,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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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恒几乎没有犹豫就选了前者。 他知道如果有天两人真的上床,那么他一定是在下面的那个。接受这个事实并没有想象中的困难,甚至有些隐秘的期待。 柏棐航惊讶地挑了下眉,说:“我去拿点东西。” 等柏棐航回到卧室时,萧恒正坐在床尾,双手有些羞涩地放在双腿间,眼含期待地望着门的方向。 因着这份期待,柏棐航的心情也明朗了不少。他递给萧恒一见上衣,等对方穿上后再指引着他趴在床的正中间,小腹下垫了两个枕头。 长长的衣摆可以盖住大半个臀部,只有分开的双腿间有些凉飕飕的感觉。萧恒把手垫在下巴下,舒适地眯起了眼,等待柏棐航说好的奖励。 没想到柏棐航拿着副手铐对他招了招手,“手伸过来。” 将萧恒的双手在栏杆上捆好后,柏棐航才解释道:“说好的前列腺高潮,不准作弊。” 晃了晃被绑得严实的双手,没有丝毫挣脱的可能,也就不可以伸手去碰自己的性器。因为这个认知,萧恒的期待里开始夹杂些许害怕,而当眼前的光亮被剥夺后,害怕上升成了恐惧。 “放松,萧恒。”柏棐航轻揉萧恒的脖子,调笑道:“接下来是你预约的前列腺按摩服务,时长不限,技师,你的主人,柏树。” 萧恒的大脑在听到柏树的一瞬间炸成了烟花。那就是柏棐航在他心中的形象,高大,参天,可以带来无穷的安全感,也是他在这场刺激游戏中最后的底线。 当视线被剥夺,身体的其他感官就会更加明显。 萧恒能感受到沾了润滑液的手指触碰到自己的后穴,生涩的穴口在几分试探后还是敞开门户,内壁紧紧缠着体内的两根指头。 被异物进入的感觉无论第几次都不好受。萧恒有些难忍地扭了下腰,腰间敏感的皮肤被一根手指划过,皮肉瞬间绷紧。 “唔...主人...” 柏棐航听出萧恒的声音已经沾染了情欲,轻声道:“我开始了,不疼的。” 萧恒也不是怕疼,但莫名的就是心里很慌乱。 体内的手指驾轻就熟地找到了那个突起,在前列腺上磨碾挑逗。 欲望渐渐在体内升温,萧恒忍住呻吟,牙齿咬上嘴边的枕头。 漫长的几分钟后,被不断刺激的地方开始变得酸涩,像是被摸肿了那样突兀得彰显着存在感。而两腿间的阴茎更是硬得淌水,把身下的枕头都打湿了一块。 想要发泄的想法堆积在脑中,却找不到出口。 萧恒轻声叫了几句,终于忍不住在枕头上蹭动下半身,茎身被有些粗糙的布料刺激得更加湿润,腰臀高撅着上下小幅度得动作。 “啪——” “啊...”萧恒一下就软了腰,趴在枕头上大口喘气。 柏棐航手下动作不停,“说好了不许作弊,要把前面也给你绑起来?” 萧恒记得那个箱子里的确有个阴茎环,立刻害怕地摇头,“不...不要...” 柏棐航轻笑声,“那就别乱蹭,又不是小狗。” ”唔嗯...”萧恒本就通红的脸因为这句话又红了三分。 欲望继续积累,茎体已经吐出好几团清液,却还是射不出来。不止枕头,就连眼罩上也是一片潮湿。 呻吟已经从最初的小声变得急促而难耐,在不知煎熬了多久后终于带着哭腔请求道:“主人...难受,碰碰前面好不好?” 柏棐航看着萧恒湿得一塌糊涂的下身,有润滑液,也有前列腺液,穴口和龟头都红得厉害。“好吧,饶过你这次。” 骨节分明的手再次握上硬挺的阴茎,没动两下就见龟头迅速收张,射出大股精液。 在射精的同时,萧恒的内壁也一缩一缩的,讨好般绞着柏棐航的手指。 把人放开后,萧恒的眼角哭红了,手腕上也有勒痕。他不好意思地收起双手,说道:“我去卫生间收拾下。” 洗完澡出来,柏棐航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屋里的腥膻味也去了很多。 萧恒慢步走到柏棐航身前,正思考着该如何开口缓解尴尬,就见柏棐航拍了拍自己的腿,“趴上来。” 那个动作过于熟悉,萧恒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它背后的含义。左脚先是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又硬着头皮走到柏棐航身前,伏下身体。 心脏在胸膛里通通打鼓,恐惧占据了全部的思绪。上次挨打的经历过于惨痛,萧恒之后三天都是趴着睡的,坐在办公椅上的每一分钟都是个考验。接着就是委屈,明明没有犯什么错,而且是柏棐航自己同意了的... 看出身下人的情绪,柏棐航把手轻搭在他后背上,另一手拉开盖住臀肉的上衣,安抚性的捏起一团揉了揉,“别怕,不是惩罚,就是给它染点色。” “嗯。”萧恒弱弱地应了声,心里的恐惧并未减轻多少。 “啪啪啪...”兜着风的巴掌击打在两瓣臀肉上,拍打出一阵阵肉浪。 的确不是很疼,巴掌落下时只觉得麻,然后便是密密的针尖轻触的感觉,甚至还有些舒服。 萧恒无意识地把屁股撅得更高些,眯着眼迎接接下来的巴掌。 柏棐航嘴角轻弯,照着原来的力道继续,把白皙的臀肉一寸寸地染上红。 随着数目的积累,身后终于开始感受到了痛。先是少许刺痛,然后就如大火燎原般灼烧起来,每一下都觉得难以忍耐。 萧恒皱着眉往一旁躲了半分,却被柏棐航拦腰拽了回来,又在后面狠力盖了两下。 被警告过的萧恒不敢再逃,咬紧牙齿忍耐身后越来越难忍的痛。 额头上开始浮起细汗,喉咙里也溢出难耐的呻吟,萧恒刚想擦一把眼里的水汽,就被柏棐航抱着侧坐在腿上,刚刚还施予疼痛的手此时耐心地揉捏起两瓣滚烫的肉。 看见萧恒眼里的水光,柏棐航也是一怔,“又哭了?” “没。”萧恒拼命眨眼,把泪水全都沾在睫毛上,“没哭,不是很疼。” 萧恒轻笑声,抱着萧恒坐到餐厅的凳子上,“坐这等等,我去拿午饭。” “唉,主人!”看着柏棐航远去的背影,萧恒欲哭无泪。 拿着一大袋外卖包装袋进来,柏棐航果然看到萧恒坐得浑身不自在,两只手也放在桌下,急迫地好似下一秒就要起身。 柏棐航把袋子在桌上摆好,收敛笑容说道:“手拿上来,脚也别用力。” 萧恒这才颇不情愿地把手放到桌子上,掂在地上的脚尖也不敢再用力。全身的重量都放在身后两团红肿的肉上,有种闷闷的感觉。而且没有裤子,赤裸火热的臀肉直接接触冰凉的椅面,让萧恒的脸和屁股一样烧了起来。 他不敢要求站起来,就只好放低要求,“主人,让我穿条裤子好不好?” 柏棐航笑了声,“你觉得冷也可以穿。不过不能全部穿着,要脱到大腿根,再把上衣掀起来。” 萧恒浑身一抖,不敢再说话了。 颇为煎熬地吃完一顿饭,萧恒终于可以从被他的体温敷热了的座位上起身,几乎是立刻就弹了起来。 柏棐航把人翻过来看了看,那些红肿已经消了大半,皮肤又变得白皙。 “这次打得不重,应该不用上药了。” “嗯。”萧恒觉得自己这样被掀开上衣看屁股的举动过于羞耻,一被放开就立刻走远了两步,还拉了下衣摆。 以往到了这个时候,调教的时间也有四个小时了,该结束了。 但现在,无论是萧恒还是柏棐航都没提结束。他们睡在一张床上,怀揣着各自的心事。 下午两点,萧恒还是离开了这个房子。 没有第二次的“代价游戏”,意味着这个礼拜他不能再来找柏棐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