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回家(微h,领带,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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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后面的提案比第一个还要羞耻。萧恒强逼自己看完了所有的内容,最后选了“狗狗聚会”,还有一个“日本剑士”主题,希望到时候不会太难堪。 吃过晚餐后,就不得不告辞了。萧恒慢吞吞地把自己的东西都装进公文包里,等实在没东西好磨蹭了才走到柏棐航身前,“主人,我先回去了。” 柏棐航这半个小时里看着萧恒一会去上卫生间,一会低头装作在回消息,直到现在才苦着张脸来道别,差点没绷住笑。“我帮你叫了司机。回去后好好休息,记得自己上药。” “哦...”萧恒嘴都瘪了,“明天还是来这里找您吗?还是我给您发短信。” 柏棐航拿起手机晃了晃,“加个微信吧,总不能一直便宜通信公司。” 因为加了柏棐航的微信好友,萧恒的心情总算明媚不少。一出门就忙不迭打开朋友圈,发现柏棐航竟然没有设置三日可见。 那个微信号显然不是用来工作的,也不是圈里专用的,里面全是温馨的日常。有自己做的饭,新买的花,还有出镜率颇高的一只猫,名叫闹闹。背景的房子是偏淡的色调,装饰也多用亚麻色和米白色,好像时刻都能沐浴到阳光。应该是柏棐航家的样子。 而在房间里,柏棐航也同样打开了萧恒的朋友圈。看到的却是行冷冰冰的“对方已设置仅三日内可见。”他笑着摇摇头,内心居然产生了少许失落感。 不知不觉间已经想要时时刻刻和他在一起,一分一秒也不分开。 - 之后的一周里,萧恒总会在下班后去找柏棐航。三天在四明,三天在银汉。 离开的时间也越来越迟。周五的晚上十点,他们一起看完了一部爱情电影,电影的开始很美好,结局却并不完美。 萧恒轻轻擦去眼角的泪光,声音轻得像是自言自语:“明明他们也还爱着彼此,为什么会分开呢?” “因为一段感情是要好好经营的。不然只会不断消磨最初的美好。” 萧恒想起了他的父母,明明是很相爱两个人,却在他父亲家人的不支持下处境艰难,这几年吵架的频率不断上升。“怎样才算好好经营呢?” 柏棐航没有再回答。因为他连什么是感情都不知道,何况经营好一段感情。“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萧恒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扬头看着柏棐航,似乎想要再说些什么。 “怎么了?” 萧恒咬咬牙,从沙发上跪了下来,俯首在地,“明天不用上班,奴隶可以留下来吗?” 在这样的一段对话后再提出这番请求,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萧恒害怕被拒绝,身体都有些不自觉的颤抖。 柏棐航把人从地上扶起来,把衬衫在裤子里夹好。那副淡然的样子让萧恒以为他会让自己回家路上注意安全,没想到说出的话却是:“我今天不住酒店。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回家。” 或许是惊喜来得过于猛烈和突然。萧恒觉得好像在梦境中一般,晕乎乎地就跟柏棐航回了家,每一步都像踩在云彩上。 眼前的样子和柏棐航发布在朋友圈里的一模一样,柜子上的花瓶里还插着那几株百合。 家里铺满了地毯。柏棐航没穿拖鞋,就这样往里走了两步,喊道:“闹闹。爸爸回来了。” “喵~”随着一声猫叫,一只棕白相间的布偶猫迈着高贵的步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在柏棐航裤脚上蹭了好几下。 “真乖。”柏棐航直接盘腿在地上坐了,又在布偶头顶揉了好几下,才对着萧恒道:“闹闹,这是你的哥哥,打个招呼。” 见猫咪没什么反应,萧恒只能有些尴尬地笑了声,不懂为什么柏棐航要说自己是哥哥。下一秒,他就看见柏棐航拎起小猫的尾巴在空中晃了晃,毛色和自己戴过的那只一模一样,脸上渐渐升温。 留着萧恒自己消化那股情绪,柏棐航忙着给小猫的猫盆里添上猫粮和水,把猫屋的门关了后又出来用吸尘器清理猫毛。 萧恒想要帮忙,被柏棐航反手拒绝了。“你先去洗澡吧。睡衣和毛巾先用我的,就在衣柜里。” “好。”萧恒尽量保持脸上的镇定,“浴室在哪里?” 柏棐航伸手拧开一扇门,“我家只有一间卧室。” ?! 今晚第二次被震撼到的萧恒再次晕乎乎地洗完澡,出来后看见柏棐航也在房间里,正在铺床。 “主人。”萧恒又跪了下去。柏棐航的睡衣对他来说有点大,此时松松垮垮得套在身上,能看见前面的锁骨。 柏棐航也刚好套好第二套被子,上前揉了揉萧恒的头发,“我也去洗澡。你要是困就先睡。” 等柏棐航洗完澡出来,萧恒果然还没睡。睁着双亮晶晶的眼直盯着浴室门。 左右第二天没什么事。柏棐航让萧恒坐起身,问他,“还不困?” 萧恒点点头,“中午睡过了。主人是想玩奴隶吗?” 柏棐航本来没这个想法,但听萧恒这么一说也来了兴致。毕竟眼前的人发丝柔软,衣袖宽大,哪哪都流露出一股任人玩弄的气质。 家里没放什么道具,柏棐航只能退而求其次,“去柜子里拿几条领带,还有去厨房拿个勺子。” 没一会那些东西都放在了床上。萧恒再次直身跪好,眼里终究多了些恐惧。 柏棐航随手拨弄几下领带,最后选了个正红色的,对萧恒招了招手,“靠过来点。” 领带严丝合缝地缠在眼睛上,绕了两圈后在后脑勺打了个结。“会太紧吗?” 眼前瞬间被一片黑暗包裹,给人带来极大的不安全感。萧恒摇摇头,心里开始打鼓。 两手被拉高到床头的十字栏杆上,用领带打了个结。然后裤子被褪了下去,脚踝被拉扯着往后。 萧恒尽力让自己不去反抗,但当大腿被掰过一个大幅度后还是忍不住踢了踢脚,小声叫道:“主人...” 柏棐航不闻,将萧恒的两条腿都在头顶的栏杆上绑好了,才用那柄勺子轻拍他红透的脸,“怎么?觉得不舒服吗?” 萧恒欲哭无泪。这样的姿势让身体毫无保留得暴露在柏棐航眼中。最隐秘的后穴位于最高点,有阵风吹过都会让它害怕得不住收缩。 见萧恒不答,柏棐航也不逼他,用最后一条领带把已经有些兴奋的性器捆了起来。四条价格不菲的领带就这样变成了束缚用的道具,再也不能用在正确的地方。 柏棐航重新拿起那柄木勺,微凉的木头在萧恒火热的身上逡巡,不时落下一击。 脸颊,乳头,腋下,越来越多的地方泛起红点,而最初的疼痛褪去后就是隐秘的痒。 勺子已经移到了腰侧,在细腻的皮肤上来回滑动。 萧恒的腰很敏感,一开始还能忍着不动,被玩得久了,那块地方的肌肉控制不住地孪动,稍稍一碰就会带着整个身体震颤。 “主人...别碰那...好痒...”萧恒握紧了双手,小声求饶。 柏棐航闻言把勺子收了回去,换以唇舌舔舐那小块肉,还用牙齿细细研磨,“不是觉得很舒服吗?你的下面硬得更厉害了。” 萧恒啜泣一声,重重摇头,“唔...不是...您别咬...啊哈...” 他的胸腔剧烈起伏着,拼命扭动腰肢想要逃脱柏棐航的口齿,直到穴口感觉到了一丝冰凉。 “主人?”颤抖的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害怕。 柏棐航将那柄木勺在穴口轻拍两下,然后稍施些力打了下去,正好覆盖整个肛周。 “啊——”娇嫩的后穴突然受到击打让萧恒吓得惊叫出声。但比起疼更多的是惊慌,整个身体都往后缩了起来。 挨过一下的小穴还是原来的样子,柏棐航却怜惜似得吹了吹,问道:“萧恒,是想被咬,还是想被打?” “我...”萧恒牙齿咬上下唇,似乎很是纠结。最后,他哽咽一声,自暴自弃道:“想被打。您别咬了。” 柏棐航挑了挑眉,似乎没料想到这个答案。他抬手抚上后穴,就见周围一圈紧紧缩了起来,穴口夹着他的手指,每寸皮肤都在诉说着害怕。 “萧恒,放松。”柏棐航伸手拍了下萧恒的臀侧,等那圈肉渐渐松弛下来后,把木勺的勺柄伸了进去。 勺柄还没一根小指粗,伸进去后只冰得肠壁有些打颤,倒没觉得多疼。但这也足够让萧恒觉得羞耻,缩紧了内壁祈求柏棐航赶紧拿出去。 圆润的木头在身体里找寻那处敏感点,不深,大约五厘米处。 柏棐航在记忆中的地方摸索,没一会就见萧恒抖了一下,大腿肌肉绷紧。 体内传来的快感陌生又熟悉,汹涌得像是要把自己淹没。想到要被这么一个东西玩弄,萧恒满心的不情愿,“主人...求您...” 柏棐航莞尔:“求我什么?” 萧恒想求他别玩了。但转念一想,自己存在的意义不就是给柏棐航玩的,而且这场调教还是自己求来的。于是呜咽两声后不说话了,眼前一片湿热。 柏棐航能听出萧恒又哭了,是因为难过哭的。他把萧恒身上的领带全都解开,怜惜地吻去他眼角的泪水,“不喜欢吗?” “不是。”萧恒后穴还插着那柄木勺,要用力夹紧才不会掉出来,冰冷又坚硬。“就是...不想要它。能不能把主人的东西放进来?” 听着柏棐航再次沉默,萧恒的心坠入了谷底。这几个月,他或暗示或明示地问了柏棐航好多次,但最后都是被沉默地拒绝。再厚脸皮的人也会觉得羞臊,何况他的脸皮根本不算厚,现在只觉得死了也比在这受屈辱强。 “别走。”柏棐航赶紧拉住萧恒,犹豫一会后还是拉下了自己的裤腰,“先用手好不好?我怕你受伤。” 柏棐航的东西也硬得厉害,笔直地贴在小腹上,顶端殷红发亮。 萧恒见状吞了下口水,伏下身去用舌头舔舐柱身。 “唉别...”柔软的舌头舔过,像羽毛那样轻柔。柏棐航喘着粗气,终于在萧恒要把它含进嘴里的时候将人拉了起来,“用手就好,我们一起。” 说着也握上萧恒的性器,两个同样粗大的龟头撞在一起相互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