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尝试（灌肠）

    可以洗的不止是身体，还有身体里面。

    “好…好啊…”萧恒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勇气答应的，迷迷糊糊地就被柏棐航拐进坑里了。

    花洒的温度还是和之前一样，热水把身上的汗液和精液尽数冲走，好像连疲倦也一扫而空。萧恒看似认真地冲洗身体，视线却总是忍不住往柏棐航那飘。

    只是浴室内雾气缭绕，柏棐航的身影被稀释了大半，只看得见一个模糊的轮廓，蹲下身在拿什么东西。

    萧恒心中一凛，右手沾了沐浴露，往身后探去。

    他突然有些后悔听了柏棐航的话，什么准备都没做就过来了。要知道有这样的事，就应该在家里先灌几遍，这样流出的水也不会太过肮脏。

    食指已经触碰到了后穴，青涩的穴口因为紧张闭合着，指腹能清晰感受到周围那圈褶皱的形状。

    萧恒心一横，就着沐浴露的润滑直接将那截手指捅了进去。

    身体内部湿热温润，蠕动着的肠壁紧紧包裹住手指，带来一股不可忽视的异物感。

    萧恒轻皱起眉，食指一边小心翼翼地在身体内部画着圈，又一边浅浅抽插着妄图就这样洗净肠道。

    柏棐航见萧恒迟迟没动静，如今还微弯着腰，一只手背在身后不知道在做什么，就小声唤道：“萧恒？”

    “唔...”萧恒吓得绷紧身体，后穴也死死咬住手指。“...先生？”

    柏棐航听见萧恒声音里的气声，更觉不对劲，他试探地问道：“洗好了吗？”

    萧恒犹豫片刻：“...好了。”

    柏棐航笑道：“那过来吧，洗太久也不好，会泡皱。”

    萧恒呐呐，“是，先生。”

    他慢慢放松身体，将手指从后穴抽了出来。关掉花洒前偷偷看了眼手指的颜色，还是浅淡的粉色，没有沾染上秽物，心里放心不少。

    萧恒关掉花洒走到柏棐航身边，看着那一透明袋的液体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柏棐航把袋子挂到支架上，指着一旁的黑色皮床说道：“趴到上面去。”

    萧恒看着那形状诡异的台子，硬住头皮趴了上去，又被柏棐航调整了下位置。

    “先灌700ml，不会太难受。”柏棐航动作小心地扒开萧恒的臀瓣，就见穴口微红，肉穴像是刚被什么填满过般张着小口，随着呼吸小幅度地收缩。

    结合萧恒的举动，不难猜到刚才发生了什么。柏棐航没有戳穿，只像是不经意般说道：“这个灌肠液是银汉特质的，不仅对身体没有危害，还可以滋养肠道。但自来水，或者其他没有品质保证的东西不要自己乱用，知道吗？我也不会每周让你灌。”

    萧恒的心思被说中，轻轻抖了下，才小声道：“奴隶知道了，先生。”

    “嗯。”

    柏棐航放下心，往手指上涂满了润滑液，然后伸向萧恒的后穴。

    萧恒侧脸趴着，两颊上已是一片绯红。之前自己的手指把伸进身体里带来种被撑满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并没有随着手指的取出而消失，反而愈演愈烈。如今的后穴饥渴地收缩着，妄图被再度填满。

    “唔...”

    柏棐航看向轻哼了声的萧恒，手指便停在穴口，没有继续深入，“很难受吗？”

    萧恒摇摇头，“没有，先生。”

    柏棐航拍拍萧恒绷紧的臀侧，“那就放松。真的受不了就说安全词。”

    萧恒依柏棐航所言慢慢放松身体，感受那根手指在身体里越进越深，最后整根没入，填得满满当当。

    和萧恒的手指不同，柏棐航的指关节要更粗些，指甲也修剪得更圆润，此时逗弄似得扣刮着娇嫩的内壁。

    “唔嗯...”萧恒惊叫出声，不安地扭了扭腰。

    柏棐航浅笑着在穴内抽插了两下，然后把手指拔了出来，换上更细些的导管。

    阀门打开，调制好的灌肠液流进后穴，流得越来越深。

    萧恒这才明白身下小腹处开的那个洞是怎么回事——被液体撑圆的肚子恰好卡在其中，不会被平面撑得难受，但稍微一动弹就是翻江倒海的疼。

    灌了不到200ml，萧恒就觉得有些难受了；到500ml时，满心只想着怎么还不结束，又艰难地忍了100ml，萧恒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眼。

    透明袋子已经比刚开始瘪了不少，水位线慢慢地在下降，却很难用肉眼观测出来。

    萧恒含着一肚子水，气息虚弱地问道：“还有…多少？”

    柏棐航估算下剩余的容量，“还有100ml，很难受吗？”

    “我…我觉得肚子要破了…”

    柏棐航当然知道这么点水肚子不可能破，但他看萧恒嘴唇煞白，还是不忍心地把导管从他后穴里扯了出来，任由剩下的灌肠液直接流进了下水道。

    “还能忍吗？”柏棐航蹲下身，一只手试探性地摸了摸萧恒胀着的肚子。

    没想到皮肤接触的一瞬间，萧恒像过电了般弹了起来，肚子狠狠撞在边缘，一股没憋住的液体从后穴流了出来，渐渐浸过腿根。

    极致的羞辱和疼痛一瞬间摧毁了萧恒的心理防线，他的身体难受地蜷缩起来，生怕再漏出一滴。葱白的手指颤抖着扯上柏棐航的衣角：“我...奴隶忍不住了...好疼...”

    一滴泪从眼尾滑落。

    柏棐航也不想第一次就把他逼太过，抱着萧恒到马桶上坐下，轻声安抚道：“可以了，排出来吧。”

    萧恒手里还攥着那片衣角，感觉这样的姿势更难忍耐。他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你、先、出、去。”

    柏棐航没有动作，反而把人搂得更紧些，“萧恒，你知道让我出去要说什么，说了我就走。”

    萧恒张着嘴，却始终没说出那两个字。半晌后，他扯高音调哀戚一声，身后喷泻而出。

    “唔…呜呜…哼唔…”同时，大把热泪不自觉地从眼里涌出，全流进了柏棐航的衬衫里。

    萧恒躲在柏棐航怀里哭了个痛快，就连柏棐航给他清理的时候都没停下片刻。

    抱着人重新坐回床上，柏棐航轻拍萧恒的后背，眼睛空虚得找不到焦点。

    其实这几个项目对柏棐航来说只算得上开胃小菜，刚好是热身的程度，但他知道这已经接近萧恒的极限了。

    之前还什么都接受不了的人怎么可能短短半年时间就变得百毒不侵。柏棐航知道萧恒这么做只是为了证明他的决心，祈求一个回到自己身边的机会。

    但这背后意味着的情谊却不可能是简单的主奴之情。如果萧恒要的更多，那么他能给吗？萧恒又敢要吗？

    柏棐航现在是知道了什么叫自讨苦吃。当初自己勾搭回来的小奴隶，如今丢开也不是，宠着也不是，就得等人哪天想通了把他一脚踹走才行。

    等萧恒的哭声放轻，柏棐航重新打起精神，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萧恒自从幼儿园毕业后就没在人前这样哭过了。他此刻深觉丢脸，但问他的人是柏棐航，还不能不答，便只好一脸矛盾地轻声道：“没有。”

    柏棐航接着说道：“今天只是让你适应下。以后的调教程度只会更重，不能接受的话还是尽早结束关系为好。”

    萧恒倒吸口冷气，好一会才颤颤问道：“只是...适应下...吗？”

    “没错。”柏棐航冷冷道：“不出意外的话，那89个项目最后都会用在你身上。可能我之前给了你一些误解，但现在知道也不迟。我不是什么仁慈手轻的dom，跟在我身边就要有被打破底线的觉悟。”

    “打破”两个字让萧恒有些发抖，脑海中浮现起之前看到过的一些画面，那些被打破了的奴隶像狗一样睡在笼子里，舔舐着主人的剩菜，甚至连直立行走都忘记了。

    萧恒自觉自己不想变成那样的狗，就算是柏棐航的狗也不行。

    “先生，奴隶知道了。如果您真的命令奴隶做不能接受的事，那么奴隶会离开的。”

    见恐吓失败，柏棐航嘴角浮现出一抹不知是无奈还是庆幸的笑。

    “嗯。把衣服穿上，今天的调教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