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 求求您操我吧。
醉酒的魏子默显然比平时更难缠。 他低下头来不住地亲吻舒逸,嘴里说着我就蹭蹭不进去,实际上却掐着舒逸的腰,剥下他的裤子逼他夹紧腿根,死死把人按在沙发里一点点的挣扎都不许有。 硬热的性器不断在舒逸的腿根抽插,每次磨过会阴都力度恰好地碾弄着,把舒逸逼得呻吟出声。 “呜……先生……” 魏子默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带着酒意吻在舒逸敏感的颈部,伸手抚弄他的前端。 “啊……求您……啊嗯……” 平时魏子默不论怎么折腾到底是留着几分清醒照顾着他的反应,从没有过像今天这样好像立意要把他逼到极限似的。 更何况魏子默根本从始至终都没有碰过后面的穴口,光是亲吻抚摸,在他腿间抽弄就让他情动不已。 刻意延迟的快感层层上涌,舒逸被磨得不断颤抖哭泣,最后几乎是乖乖地往后抬腰,把穴口往男人性器上贴。 “求求您……求求您操我吧……” 舒逸以往很少说这样露骨求欢的话,想来已经是被逼到极点了。 男人这才有些回神,握起他的手,吻了吻他无名指上多出来的那枚戒指低笑了一声,像是记仇般秋后算账地调笑了一句: “刚才不是还要拒绝我吗?嗯?” 舒逸很轻易地就被他欺负哭了,但即使哀求得连嗓子都哑了,身后的男人也不为所动,一直没有碰已经饥渴得开始主动收缩淌水的后穴。 ——其实只是因为怕自己没轻没重弄伤了他而已。 魏子默虽然看着还清醒,但实际上已经早就已经被酒精麻痹,一开始只是打算捉着舒逸发泄一次而已,但完全没想到舒逸的反应这么剧烈,连带着让他也快要失控。 他轻轻啧了一声,惩罚般握住舒逸的性器不准他射出,重重地在舒逸颈间咬了一下。 “啊!” “舒逸,别勾引我了——” 舒逸茫然无措地睁大了眼,泪眼朦胧地落下泪来,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乖乖地不敢再动,只蜷缩在魏子默怀里无助地微微颤抖,任由男人痴缠上来亲吻舔咬,在他身上留下一处又一处的痕迹。 腿间腰腹被弄湿得一塌糊涂,最后一次抵上臀瓣,将精液射在股缝间的时候,魏子默终于放开了钳制着舒逸的欲望的手。 呜——” 始终没有得到疼爱的小穴被喷射的白浊浇灌了个透彻,还无辜可怜地一耸一耸地收缩着,像是试图将精液含进去一样。 魏子默看着眸色一沉,只觉得身下欲望又有复苏的迹象。 但舒逸已经完全失神了,只觉得下身一片黏腻,甚至有些肿痛麻木得发烫。 他显然是被欺负狠了,过了好一会才有些回过神来,开口时甚至还残留着一点隐约的哭腔。 “您……您以后还是少喝酒吧……” 声音本就沙哑微弱,现在魏子默听来更像是委屈撒娇一般。 他低笑一声应了声好,放弃了再来一次的想法,转而把人抱进怀里亲吻安慰,带着酒气含糊不清地说着些喜欢一类的话。 末了附在舒逸的耳边又不知说了句什么,把舒逸惹得立时脸颊通红,羞赫至极。 . 魏子默第二天酒醒时发现自己居然搂着舒逸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怀里的人满身吻痕,身上还堪堪穿着那件去接他时的白衬衫,但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甚至腰腹那里已经湿黏一片。 光裸的下身更是一览无余,微微敞开的腿间一看就是因为过度摩擦的红肿,更别说臀瓣间都是干涸的精液,就连没有被疼爱的小穴都无辜承受了一波浇灌。 不用想也知道昨晚自己做的有多过分。 魏子默深吸了一口气,按了按微微发痛的太阳穴,试图回想起一些细节。 告白,工资卡,还有,还有——那枚戒指。 魏子默一怔,难以置信地往舒逸的手上望去。 那只白皙纤细的手伏在舒逸脸旁,无名指上的那枚显眼的素戒在晨间的曦光下反射着光。 他心心念念的那枚戒指,居然就这么趁着醉酒,直截了当地送出去了—— 魏子默顿时哑然,开始后悔没有再正式一点,还有些怨怪昨晚的自己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没有很认真地告诉舒逸自己有多爱他,是真真正正想要和他相携到老的那种一生挚爱。 但,好在结果是好的。 魏子默忍不住嘴角上扬,甚至有一瞬间开始遗憾自己准备了那么多怎么忘了准备那一纸婚书呢,就该让舒逸昨晚直接签字画押了才好—— 他无奈地笑了笑自己的想法,俯身把还在昏睡的舒逸抱起来往浴室走,然后在舒逸转醒时很自然地在他唇边落下一个吻。 “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