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肉沫版]家有娇妻美队,NTR隔壁巴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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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期间,史蒂夫、巴基和伽什都是士兵。* 门吱呀一声地被人从外面推开,靠在床头看报纸的伽什抬头看去,褪下军装的男人穿着扎进裤子中的白衬衫推门而入,脸上的笑意风流而温情。 巴基环视一圈空荡荡的宿舍,一个寝室四个床位,因为某些原因却只住进来了史蒂夫和伽什两个人。 他手臂撑在上下铺的楼梯上,“史蒂夫去哪儿了?” 伽什耸肩,“洗澡的时候听见他被人叫走了,好像说是上级找他开会。” 对面的人俯身进到下铺的狭小空间之中,手隔着被子搭在伽什的腿上,深邃的眼眸直直地望着伽什,“是你洗澡还是他洗澡,又或是,你和他一起?” 大忙人史蒂夫这个点能和他短暂在寝室共处一会儿都是幸运,怎么可能来得及给自己洗澡。 军队里的大锅炉烧得太旺,伽什的床位靠近室内的暖气管,通风时还算温暖,巴基这样一凑过来,结实的身躯把流动的空气挡得严严实实。 空气瞬间变得燥热起来。 伽什用报纸扇了扇暖气房里烤得粉扑扑的脸颊,却感觉到脸侧某个地方火辣辣的,他动了动牙齿,扯动时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巴基立马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左脸凑到台灯下,一道五公分的长伤口横在伽什下颌线上一些的位置。 他瞬间对一些不知死活的敌人不爽起来,“谁这么不长眼居然往你脸上划,你刚才洗澡照镜子没看见伤口吗,发炎了怎么办?” 伽什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我刚才照镜子都没发现,难道不是说明伤口不大吗,这么紧张干什么,不就是一道小口子嘛。” 而且前几天那是场恶战,他们小队整只被敌人冲散。伽什大腿上还被人捅了一刀,能活着回来都是幸运,最后还是史蒂夫帮他洗的澡。 处理大腿上的伤已经够麻烦了,谁还有空管脸上那么个小口子。 要说,军队的男人谁身上没几道疤,别的糙男人脸被划谁管啊,也就是这疤落在伽什脸上,巴基才格外生气。 “过来些,我给你上药。” 他熟练地从史蒂夫和伽什共用的床头柜里找出药膏,捏着伽什的下巴放在台灯光下。 巴掌大的小脸就在眼前,巴基坏心眼地像逗猫一样挠了挠他下巴,取笑道:“记得你还是新兵蛋子的时候,跟在我们背后可乖了,现在怎么说几句就这么横,被宠坏了是吧?” 那不是刚进军营的时候怕老兵们欺负他吗? “抱歉,本性如此,你是今天才认识我吗?”伽什朝他吐舌头。 柔和的灯光打在伽什白皙的脸上,灵动的眼眸、狡黠的笑意,就像冰天雪地里冒出来的一只雪狐,清瘦的脸颊多了一道伤痕,更显得楚楚动人。 巴基见伽什要把舌尖收回那略显苍白的唇——毫不留恋地抽身离开,轻快又熟悉的动作属于这个一次次挑逗他却又什么都不给他的坏家伙。 他的眼神逐渐深邃,压抑不了的欲望到达阈值时就会破堤而出,逃出牢笼的猛兽得不到救赎。 巴基抵住伽什的后脑,趁着那道唇齿间的缝隙还没关闭对伽什发起侵袭。 将伽什围在床的死角,巴基俯身压上他的身体,低哑的嗓音像一头夜里变身的怪物:“我和他是同一天认识你的,你为什么只接受他一个人?” 明明在转战上一个营地之前,他们三人还是共同住在一个房间。不过是一场战役让史蒂夫、伽什和他同时走散,再见时,两人之间已经有了他再也无法走进的默契和隔阂。 巴基无数次看见他们俩在人群中相识一笑,伽什俏皮地朝史蒂夫抛媚眼,他们人后偷偷地牵手,房门还未关紧就迫不及待的唇齿相接...... 一切亲密都化成一把镰刀,划开他的心。 为什么抛下他? 为什么不选他? 伽什方才已经很克制自己挪腿的幅度,连静静呆着都难以忽略的疼痛在巴基不注意间压在上面时达到顶峰,他疼到咬紧牙关吸气道:“如果你能不压着我的腿,我们之间还有得商量......” 比伽什分队晚几个小时回到营地的巴基这才注意到伽什藏在被子下的伤处。 他掀开被子,发现缠着伽什腿上的一圈一圈的医用胶带,甚至受伤的地方已经隐隐地渗出血色。 巴基连忙从伽什身上撤下去,甚至都不敢坐在床边,他蹲在床边,英俊的脸庞上满是懊悔,“抱歉,我真不知道你受伤了,我刚才冲动了。” 伽什早就不是什么新兵了,他更重的伤都受过,虽然有些疼但也不是不能忍。 他见巴基那张花花公子的脸庞上居然流露这么傻气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音。他坏心眼地调戏道:“你到底是后悔冲动压住我的腿,还是冲动亲我的事?” “我......” 有花名“布鲁克林一枝花”的巴基在情场上哪里落过下风,只是想到伽什被他强吻之后没有丝毫的抵触,甚至还有心情逗弄自己,他就精神颤栗到没法夺回主动权。 他认输,他实在太想要了。 牵过伽什放在被子上的手,巴基轻轻地在他的指节上落下一串吻,“我都有后悔,你不要生气,也千万不要拒绝我。” 伽什也伸出手指勾了勾巴基的下巴,也算是报了刚才被调戏的仇。 巴基显然刚回到营地匆匆换了身衣服就来找他了,不然怎么连胡子都没刮,浅浅一层带得人掌心发痒。 伽什也觉得自己太坏了,巴基平时仗着年长他几岁,就像他daddy一样管这儿管那儿,显得他就像一个叛逆小鬼,现在他得到机会就想要捉弄回来。 他抽回手,抱着枕头把忍不住偷笑的脸藏在后面质问巴基:“如果我的腿没受伤,你是不是还想对我做更过分的事?” 如果伽什的腿没受伤,巴基扪心自问,刚才欲望上头的自己确实不会轻易放过这样一个机会。 巴基诚实地点点头。 “哼,那你不怕史蒂夫伤心吗?” 这句话可就模棱两可了,毕竟伽什本人,也拖到了现在仍然没给史蒂夫一个准确的答复。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唬住一个毫不知情的笨蛋巴基。 明明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就像狐狸一样狡黠,坏笑的时候就是在想捉弄自己,巴基也忍不住走进狐狸的圈套。 他说:“如果可以和你在一起的话。” 他和史蒂夫从参军之前已是多年好友,彼此之间的了解程度已不是语言可以描述。 他难道会想不到史蒂夫会因此难过吗?可是史蒂夫明明知道他也喜欢伽什,却还是选择了抢先下手不是吗? 这是个无解的难题。 巴基现在只想要再靠伽什近一点,不想去解题。 伽什也不想解什么二选一的题,他勾手让巴基主动凑过来,紧接着环住男人的脖颈给他一个深吻。 狡黠的小坏蛋在巴基耳边轻声说。 “等我腿好了再来找我,为了不让史蒂夫伤心,我们可以选择不让他发现。” * 仓库的一角,巴基踹飞脚边的空罐头,约定已经过了二十分钟,和他约会的还是周围的空气。 伽什从背后出现,掐了一把男人军装包裹着的丰满臀肉,他凑近男人的耳畔,轻声道:“你在这儿踹这么大声,是想让别人注意到这里然后告诉史蒂夫吗?” 明明身处纷乱的军营,巴基仍能闻到伽什身上除香水之外的果木的淡香,他把伽什搂在怀里亲吻他的脖颈,“怎么来这么晚?” 伽什也不是一个喜欢靠迟到来彰显在一段感情中地位的人。 他无奈地说道:“因为等到刚才史蒂夫才被人叫走,不过......你别亲那么用力,留下痕迹会被史蒂夫发现的。” 回应他的只有一个越啃越起劲的男人不满地闷声说道:“现在是我们俩的时间,不要提别的男人。” 明明是一番吃醋的言论,伽什听完却笑骂他是个挖墙脚的坏男人。 巴基已经摸到了伽什的脾气,那就是温柔到好似没有脾气。只要他不要做让触碰伽什原则的事情,他就可以通过一些“任性”霸占到更多的伽什。 伽什解开他的腰带,牛皮和扣子摩擦时发出的响声突然让身处的黑暗暧昧得可怕,巴基的呼吸急促了几分,伽什却依然呼吸平稳,只有体温和说话声证明着和巴基抱在一起的人是他。 他说:“我没带东西,你自己带了的对吧?” 是润滑剂,这玩意儿在军队虽然难搞但并不是毫无渠道。 伽什没有拿史蒂夫抽屉里那只的想法,但他大概能猜到,巴基应该会有所准备。 只是没有想到,巴基比他想象的还要贴心。 这是一个鲜少有人来的废弃仓库,巴基谨慎地锁了门,却依然怕有人拿着钥匙闯进来。 他脱完自己的裤子,只拉开伽什的裤链,他撸动着伽什的肉棒,感受着欲望腾烧他的身体和理智。 “我润滑好了过来的,你可以直接上我。” 无法形容遇见伽什之前还是直男的他,躲在军队人来人往的厕所隔间给自己润滑是件多么羞耻的事情,可是一想到马上可以拥有他喜欢的人,他就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准备到最好。 伽什亲亲巴基的鼻尖,夸赞道:“你好乖,我最喜欢哥哥乖乖的了。” 久违的称呼出现在这个时候,巴基身下那根硬得发疼的东西没有得到抚慰都几近要射精。只有刚进军队的时候才会乖乖喊前辈们哥哥的小坏蛋,现在被他揉着鸡巴喊哥哥。 巴基让伽什坐到沙发下,自己欺身压向他,难耐地求饶:“别这么调皮,我的心跳跳得快要受不了了。” “这应该在布鲁克林一枝花的承受范围之内才对,你是不是在逗我开心?” 伽什嘴上调戏着巴基的外号,手却覆着巴基的手去摸强壮军人此时湿漉漉的后穴,分不清是巴基流的水还是润滑剂的黏液从穴内流出来打湿两人的手。 他将手指上沾的黏液擦在巴基的臀肉上,“你流出来的水如果打湿了我的军装,出去会被人发现吧?” 巴基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将他手中的肉棒送进自己的后穴里,他喘道:“让别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我可能做梦都会笑出来。” 阴茎被缓缓地送进一个温热紧致的甬道,本来不想在巴基面前暴露自己过度敏感的伽什实在没想到,这个蠢兵第一次就敢...... 他拼命咽下喉咙间想冒出来的娇喘,温热的掌心揉了揉男人的后腰,“一上来就骑乘,你的腰不会难受?” 过几天可能还有任务呢,现在如果受伤又棘手又难以交代。 巴基撑住自己不全身向下坐的手臂都在微微发抖,然而,比起身体,更为震颤的是他的心灵。 他含住伽什的喉结,忍住自己想将伽什吞之入腹的欲望:“你再这么温柔,我怕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 不想再和别人分享你,想把你抢过来,再把你和那些觊觎你的家伙隔得远远的。 感受到巴基的焦躁,伽什顺顺他的后背。 属于同性的阴茎埋在自己的身体里,巴基闷哼一声,根本没给自己适应的机会直接摇动起屁股吞吃下更多。 他只有一个想法,至少不能在床上输给史蒂夫。 太过突然的动作,再加上脆弱又敏感的喉结都被人玩弄于唇色之间,伽什再也抑制不了,喘息着呻吟出声:“巴基,嗯——你太快了,慢一点......” 再狡猾聪明的小狐狸,落入猎人手里也只有被吃抹干净的宿命。 巴基得寸进尺地在伽什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痕,一寸一寸地将伽什吃进他的身体里。 这是他的几个小时,至少这几个小时,伽什要完完全全属于他。 * 明明才九点,伽什洗完澡就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他拿毛巾盖在头发上走出浴室就看见史蒂夫面无表情地坐在他的床上。 伽什扑到床上,直接拿史蒂夫结实的大腿当起了枕头,他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已经困到说话都嘟嘟囔囔起来。 “开会不顺利吗,你看起来不是很开心。” 注入血清之后的会议,已经很少能达到让他不开心的程度。 只是史蒂夫稍微一低头,就能看见伽什衣领下遍布的吻痕,他的眼神幽深又悲伤,明知道自己此时该回答伽什的话却忍不住沉默下去。 一双手摸上史蒂夫的脸颊,伽什眼睛都闭上了,仍然安慰着他:“被上峰骂了算什么,我就天天被骂,他说得都不重要,史蒂夫你已经是最厉害的了......” 可是哪怕他已经是最厉害的,也阻止不了你走向巴基的脚步不是吗? 伽什含着话没说完就进入梦乡,睡着了嘴巴里还时不时冒出几个音节。 史蒂夫望着伽什的脸庞,伤心却又割舍不掉的心痛将他笼罩。半晌,史蒂夫拿起伽什落在床上的毛巾,轻柔地为他擦起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