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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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谢语秋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还没有多想些什么,虽然只是为了解决生理要求,但这种额外的请求似乎也不是不能答应。 当然她被唐晚压着从后面狠狠地肏入的时候就不那么想了。这个姿势可以让alpha更深的进入甬道之中,过深的顶撞让她的腰窝塌下,软绵无力的下肢只靠着唐晚把着腰部向后撞去。唐晚几乎要把整根粗长的性器都撞进去一般,花心处被顶得软烂,轻轻一碰都要吐出好些花液来。 “慢...慢一点...呜...” 过于激烈了,对于beta来说,alpha的性爱太过于粗暴激烈了,唐晚只是加快了一些抽插的速度,她敏感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停颤抖,迅速积累的快感就足以将她送上云端,更别说现在激烈快速的碰撞了。身上的人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急急地向自己索取着,似乎总是要不够一般抽插得愈发用力和快速。 在快速的碰撞下,水声愈发响亮,回荡房间当中,听得她耳朵发红。这个姿势就像是野兽的交媾,唐晚伏在自己身上,柔软的乳房挤压在自己的背部,稀碎的吻顺着脖颈一路吻到了腰窝,把在腰部的手也总是不安分地要空出来揉捏她自然垂下的,随着顶撞的幅度晃动的雪乳。乳首被修长的手指轻轻捏起,胸口处传来的异样的感觉让她不禁收缩着已经过分紧致的穴道,听着身上的alpha被夹得倒吸一口凉气。 唐晚看着身下的谢语秋,心里面实在喜爱得厉害,欲望操纵了她的大脑,让她忘却了beta身体的承受能力,开始不管不顾地大开大合起来,狠狠地肏干着身下的美人。即使没有信息素的诱惑,只是谢语秋一人便已经是十成十的催情剂,自己只是一触碰就要折服在她的裙下。 谢语秋闻不到信息素,但唐晚那清爽的柑橘的香气在空气中蔓延,她的心就像橘子味的气泡水,咕噜咕噜的,冒出来的全是爱意。她能感觉到“喜欢”两个字就要到了嘴边,但是她总是忍了下来,毕竟这说到底也只是“帮忙”而已,等到事情结束她们还是会像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她曾经旁敲侧击地问过其他人为什么谢语秋不和圈内的人谈恋爱,但其他人都说不知道。易感期的alpha似乎在情感上也分外的敏感,她一想到这个心里边又开始发酸,更加不知压制地肏着身下的人,肏得谢语秋媚叫出来,肏得她哭喊出声,用那往日里温柔的声音颤抖着向自己求饶。 “小晚...唐晚...!” 谢语秋被突然加快的速度顶得厉害,浑身都要被顶得散架一般,过快的快感直接将她抛上了云端,穴道剧烈地收缩,大量的花液喷涌而出,顺着大腿滑下。但是身后的人仍然保护着惊人的速度冲撞着,她承受不住只能喊着唐晚的名字,到了末尾还染上了几分怒气。 “对不起,对不起...姐姐...很快就可以了...” 但是唐晚不想停下,她太舒服了,这种强烈感觉在以往的性事中都不能体会到。她俯下身强硬地掰过谢语秋的头与她接吻,将那些娇媚的喘息声堵在喉腔,身下一刻不停的快速抽插着,本来便处于高潮中过分敏感的穴道被快速地摩擦蹭得持续性地进入小高潮的阶段,身下的人在剧烈的颤抖,花液尽数浇在深入的性器中,烫得她忍不住撞开了徐徐开口的生殖腔,肏入更加紧致的生殖腔中。 骗子...谢语秋的手已经死死地攥紧了身下的被单,说好的很快就能结束现在还在死死地将自己钉在床上,快速的抽插一点都没有停下来,过快的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已经不能再处理任何信息。 唐晚又快速地抽插了数十个来回,感受到身下的人已经在崩溃的颤抖,才将性器抵进花穴的深处,冠头卡入生殖腔中,将浓稠的精液全数浇进去,成结。花穴也颤抖着又吐出水来,穴肉被肏干得红肿不堪,彰显着方才性事的激烈。 唐晚讨好地吻着身下的人,却被谢语秋一咬,唐晚可怜兮兮地摸着被咬破的下唇,小心翼翼地看着谢语秋。谢语秋已经被激烈的性事折磨得开始疲惫,发丝黏在脸上,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胸乳随着急促地喘息而起伏着。 “姐姐...对不起嘛...” 唐晚知道自己刚才好像做得太过了,谢语秋只是没好气的睁开眼看了扫了自己一眼,又疲倦着闭上了眼睛。唐晚一看还有戏,就试探性地又在紧致的花穴里动了动,磨得花穴又一阵瑟缩。 “太舒服了...我忍不住...” “闭嘴,唐晚...!” 谢语秋几乎是咬着牙警告着愈发放肆的alpha。唐晚看着她飞红的耳尖,心里边再也藏不住欢喜,将美人抱进怀里,从后面吻住了谢语秋,用唇舌舔过饱满柔软的唇瓣,灵活的舌头在口腔中大肆扫荡,勾引着里面的软舌与她纠缠。谢语秋总是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她看着唐晚那不安分的手轻轻地揉捏着自己的胸部也无瑕去理会。 “你和别人上床也这么喜欢接吻吗?” 谢语秋看似无心的一句话却让唐晚拧紧了眉,她知道谢语秋不缺床伴,但是自己这裹挟着私心的一切根本就算不上只是普通的“上床”。是她胁迫着谢语秋和自己上床,自己那藏不住的爱意让她以为她们实在做爱,而不只是“上床”。 “不可以吗?” 唐晚还是没有暴露自己的心意,沉住气轻飘飘地反问了回去。谢语秋愣了愣,回头看了一眼身上的人。 “没有,只是很少见而已...” 上次这么做的那个就对自己展开了猛烈的追求,只是自己根本没有什么要进入一段关系的需求,有床伴只不过是为了释放工作上的压力,beta本身就没有太多的生理需求。她虽然不确定唐晚的心意,但也猜了个七七八八。她能同意帮唐晚解决生理需求这件事,多少都有自己那一点私心在里面,说不喜欢那是在说谎,毕竟谁会不喜欢一个天天围着自己,贴心又可爱的alpha呢,只可惜她并不想和圈内的人有什么关系。 唐晚不满的哼哼了几声,等结消失之后她将谢语秋重新放倒在床上便撤出了丝毫没有软下来的性器,离开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听得人面红耳赤。被堵住的液体涌出来,混着白浊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毫不淫靡。被撑开到极致的花穴一时不能完全闭合,还在敏感地开合着,被肏得有些红肿的穴肉颤巍巍的,分外惹人怜爱。她看得有点呆,唇舌又不可控的干燥了起来。 “别看了...” 谢语秋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注视过如此私密的部位,似乎一下所有的隐私都没有了一般。唐晚回过神来,将谢语秋翻过来重新压在身下,轻轻地舔着那漂亮的脖子,想要留下印记但是挂念着工作还是没有留下吻痕。她一路向下,终于找到了beta脖颈上的腺体,她只是尝试性地吻了一下,身下的人就挣扎了起来,将自己的头推开。 唐晚愣了愣,抬起眼就看见了谢语秋那温柔的双眸里此时全是警备和谨慎。她被看得心里发虚,不知所措的垂下了头,谢语秋看见唐晚着可怜兮兮的模样,叹了一口气。 “不要标记我。” “临时标记也不可以。” 唐晚愣了愣,小脸立刻垮了下来,像是兴高采烈的小狗忽然被泼了一盆冷水,毛发湿答答的,湿润的眼睛看起来分外的可怜。唐晚闷闷不乐地撇嘴,不解地看着谢语秋。 “为什么临时标记也不可以?” 处于易感期的alpha若是找不到可以标记人,易感期期会被强制的延长,用无止境的交媾来代替标记。 “可是...姐姐...不临时标记的话,我的发情期至少会延长三天,难道你要和我不休不眠的做够三天吗?” 唐晚说的是实话,她可以忍住标记的欲望,但是她就不知道谢语秋能不能承受得住三天高强度的性爱了。谢语秋似乎没想到这个情况,她沉默了一会,抬起眼看向身上的少女。 “临时标记。” 算是妥协。且不论工作的问题,光是三天无止休的性爱就足以让她抓狂,以beta的身体素质,没有易感期的加持下,被发情的alpha直接做死床上的案例真不算少。 唐晚心底下也松了一口气,更多是雀跃,毕竟她有机会可以标记自己喜欢的人,即使只是临时标记。但是作为演员,她也不可能随便就将别人永久标记,除非她想用非正常的手段退出娱乐圈。 “那...我们继续?” 处于易感期的alpha身下的性器分外的精神,即使已经射过两次也仍然昂首挺立着,丝毫没有疲软的意思。谢语秋没有碰见过发情的alpha,但现在已经见识到那恐怖的持久力和用不疲惫的身躯。 ... “呜...你怎么...还不射出来...” 谢语秋被唐晚用着各种姿势肏干了好几个来回,她已经数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但唐晚只是堪堪射过一次,而且射出的性器根本没有软下去,结一消失便又狠狠地顶撞着花心。谢语秋已经心生逃离之意,她低估了发情的alpha对性欲的需求,从进入房间到现在,高强度的性爱似乎已经持续了好几个小时,以往她早已经歇息下去,现在居然还在不停地被肏到花心颤抖,而身上的alpha还迟迟不肯释放。 “很快了...快了...” 唐晚安抚着身下的人,她正肏得舒服,粗长的性器破开层层媚肉,穴肉总是谄媚地吸附上来,即使已经红肿不堪也贪念着肉刃带来的快感不肯让它轻易离开。 “骗...你骗人...呜啊....” 又是这句话,她已经听了许多次,但没有一次唐晚射出来过,还在快速地顶弄着她,哪有一点要释放的意图?她的双腿已经在不停的颤抖,身上没有一分的气力,只能不停地被身上的alpha摆布,柔软的胸脯也被肆意的玩弄着,雪峰上的朱萸早已经被凌虐地红肿。眼前哪里还是那个像小狗一样乖巧听话的唐晚,根本就是一只饿狼恨不得将自己拆吞入腹。 “不...不要了...你停...停下来...呜...” 她好几次都感觉自己要被身上的人肏晕过去,大脑迷蒙了一瞬间就又被身下狠狠地一顶拉了回来,她开始胡乱的挣扎,但是被已经红了眼的alpha死死的压在钉在床里,身下的床单被浸湿了一大片,红肿的花穴还在潺潺的不停流出水来。 唐晚哪里还听得进去,易感期的alpha几乎完全被性欲所操控,一但陷入进去就难以自拔,她听着谢语秋愈发高昂的呻吟,她哭叫着想要逃离,但自己却无情地压着身下的美人一下一下顶弄着已经软烂不堪的花心,从剧烈收缩的甬道中获得无上的快感。 她肏开了生殖腔,生殖腔已经适应了她的进入一般,只是刚进来就被狠狠地吸绞,像是要催促她赶紧结束一般,温暖湿热的甬道有意识地收缩夹紧,舒服得她忍不住轻哼了几声。如果可以她真想永远的沉醉进谢语秋的温柔乡中,一点也不像从这场美妙的梦中醒过来。 待到她抵在最深处射出来的时候,谢语秋带着哭腔的呻吟声高昂了一瞬间便迅速软了下去,下身喷涌出大量的花液尽数浇在穴道里的肉刃上。唐晚愣了愣,探过身去,就看到谢语秋闭着眼睛,似乎是累得晕了过去。唐晚心下不忍,怜惜地将失去意识的人抱起来,带着美人去了浴室,等结消失后就给对方清理身体。 谢语秋的锁骨以上没有一点痕迹,但往下看去就能发现她的胸乳,腰腹,大腿内侧全是唐晚留下来的印记,暗红的吻痕留在雪白的肌肤上,光是看着心跳就要加速。她放了温水,怀抱着谢语秋进了浴缸当中。 谢语秋软软地靠着自己,呼吸还有些急促,但是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唐晚贪恋谢语秋身上的温度,紧紧地抱着对方,默念着标记完了就带着谢语秋去休息。 但是世事总是与人愿相违,结只是刚刚消失,她不经意地几下摩擦,她的性器便又硬得生疼,唐晚暗骂自己那不知羞耻的生理反应,她看着微微张开唇喘息,闭着眼睛,已经失去意识的美人,唇舌又干燥了起来。她的手颤抖着,把住了谢语秋的腰部,试探性地抽插了一下,穴道仍然谄媚地吸附着性器,谢语秋只是难耐地轻哼了几声,但是却没有苏醒之意。 没...没关系的吧...? 等唐晚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将谢语秋压在浴缸的边缘,身下一下一下地撞着花穴,谢语秋靠在边缘,被顶弄得上下起伏着,但是却没有任何苏醒之意。唐晚红着脸,心里边将自己谴责了一万遍,但仍然是忍不住欲望想要更多,水下的交合可以听见清晰的水声,浴缸里的水被愈发激烈的动作荡出。 花穴剧烈的收缩,谢语秋无意识地皱起了眉,喘息也变得娇媚起来,几下的顶弄还能听见她的轻吟。但是她没有醒过来,也许是累极了。她肯定不会想到自己晕过去之后居然被唐晚按在浴缸里又做了一遍。唐晚看着谢语秋疲惫的脸上泛起的潮红,明知道这种事情不对,但她还是恶劣地想要更多,她贪婪地想要谢语秋的全部,但是她知道这不可能,所以她绞尽脑汁的在有限的时间里把谢语秋吃干抹净。 唐晚喘息着,靠在谢语秋的颈窝里,强烈的谴责感和紧张感似乎化为了莫名的快感,让她没有坚持太久就顶开了生殖腔,闯入花穴的最深处,颤抖着释放了出来。意乱情迷之间,她依着alpha的本能咬破了谢语秋的腺体,往里面注入着信息素。 注视信息素的快感让她的脊背发麻,心底里的欲望破土而出。她想永远地占有谢语秋,这个想法只是一浮现,她的心脏便快速地跳动着,砰砰,砰砰,有力地诉说着她已经越界的欲望。 不够...临时标记...怎么可以呢... 大脑处有一道声音闪过,一瞬间的蛊惑让她红了双眼,这样的尤物,怎么能让别人窥探了去?唐晚想到谢语秋会被其他的alpha压在身下占有她便嫉妒得发狂,她收紧了手臂,紧紧地怀抱住谢语秋,贪恋着谢语秋身上的温度。 只是一瞬间,欲望便抢占了上风,让她不顾一切地,疯狂地咬到了深处,将信息素注射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