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囚身 囚禁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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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彧最终也没有被骆冰带回青云观,是的,骆冰最后可耻的心动了,背叛了自己这些年来所有所习得的教条与准则,带着这只恶贯满盈的狐狸从此消失在了一片这世俗红尘之中。 “相公,早些回府。”胡彧用丰润的嘴唇贴了贴骆冰的脸颊,一双剪秋水的眸子望着沉默的男人渐渐远去,然后回府关上了门。 自从离开了青云城以后,他们变隐姓埋名来到了一做不知名的小城,这里山清水秀,阡陌交通,像极了世外桃源一般,满足了隐世的需求。 而他与骆冰也装作了寻常的夫妻在此落脚,换上了一身素淡的女装,清薄纱透着藕粉的肤色,白褶裙随着步伐晃悠悠出一朵伶仃的花。挽着堕马髻,插着一根碧玉簪,晃悠悠的金饰玎玲作响,一点绛唇,两轮弯月下一双清凌凌的眼眸似语还羞,俨然一副新出闺门的妇女模样。 骆冰还是那个沉默寡言的老样子,只是一双眼镜在盯着胡彧的时候才会有点儿感情。手中的长剑为了避免吓到朴实的村名而已经藏在了后屋,每天带回一捆柴一只兔子就是足够的收获,最后再晚上和恋人抵足而眠,耳鬓厮磨。 但是,情况渐渐的不对了。 骆冰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胡彧总会在他回来时脸上布满餍足的神色,眼底深处是一模藏不住的春色。村里的男人开始渐渐变得躁动,对着他经过时往往藏着深刻的恶意。而女人不再对他友善,总是用一种隐晦又恶意的眼神看着他,似乎在讥笑他的愚蠢。 骆冰大概知道那些隐藏的暗流,但是内心却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对一个妖魔东西,背弃了所有,本就不易,他早已做好了一切破釜沉舟的准备。更何况,他是他的妻,无论如何,他也应该再多给他一点儿信任。人们的恶意总是肤浅而且直白的,即使是一点点的与众不同与出众也会遭受排挤,他一切都是知道的。 骆冰想要说服自己,但是当回到家里,推开门扉,再一次面对一无所有空无一物的房间时,他却是深深呼出了一口气,似乎是早已放下了所有。 当真相再一次血淋淋的摆在眼前时,心痛好像来的迟了一点,但是又不是那么不可以接受,也许是是之前一次次被刻意忽视的暗示,也许是每次没放过的蛛丝马迹,其实他的内心,可能早就预料到了这么一天。 骆冰不后悔给出自己的信任,只是在想怎么没有把他看得再牢一点呢,下一次,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 找到胡彧是在三个月后的某一天,那一天阳光明媚,晴空万里,正如他们的初见时那样,一定是个好日子。 胡彧看到骆冰的那一刻,很惊讶,红唇微微嘟起,一双狐儿眼瞪的溜圆,显然是有些没想到。不过很快就放松下来,因为他知道骆冰爱他所以有恃无恐。是的,他知道,骆冰也知道。所以他们只是对视着笑,但是却没有刀光血影,喊打喊杀。 “去我家坐坐?”胡彧问道。 “嗯。”依旧是简短的一声。 会到家以后,胡彧以为骆冰质问他,侵犯他,但是骆冰只是走上前轻轻的描摹他的眉眼看着他不说话,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想什么。 “怎么,我的身体是没有吸引力了吗?”胡彧媚眼如丝的勾引着他,依旧是一身女装,不过换成了张扬的水红,更衬得人比花娇。 骆冰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然后在胡彧期待的y眼神中慢慢贴了上来。 ……………………… “唔,快点儿,在快点儿,哈啊”胡彧坐在肉棒上喘息,黑发顺着背柔顺的贴在臀部,被湿淋淋的水渍染湿了发尾,肩胛骨不停振动,像极了被嵌在柱上的蝴蝶,翩然欲飞却又被囿于原地。 他坐在肉柱上沉沉浮浮,啪啪的水声和喘息声成了房间里仅有的音源。 他的脚上再一次被扣上了刻满符文的金环,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不过就算知道,那又如何呢?手指攀附上男人的后背,随着肉棒的顶弄在背部划出一道道血色的红痕,狐耳被草的冒了出来,随着每一次起伏而抖动。 男人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劈开殷红的花穴捅入甬道内,挤出一腔淫液又被腟腔内的软肉搅弄,按揉,然后要榨干出每一滴白浊汁液。肉刃一次次的离开又一次次的进入,仿佛要肉身嵌合一般,想要把自己塞进胡彧的体内。 膨胀起来的肉棒,青筋凸起,充分按摩到淫道内的每一寸血肉,然后狠狠的摩擦过敏感的前列腺,在不断涌出的淫液中不断的进出,势要把这肉畜干的颠倒拜服在这阳具之下。 胡彧被肏的眼泪流了出来,白眼微翻,舌头都掉了出来,津液不住的往外流,顺着胸膛往低落,和淫液纠缠在一起,把自己弄得更脏更乱。 胸口传来一阵绵长的刺痛,胡彧低头一看,发现是一对金色的乳环,下面还吊着铃铛,随着晃动发出叮铃的声音。耳朵上也被打上了环,挂着玫玉牌,上面写着“骆冰”二字。在高潮的余韵中,骆冰与他签订了主仆契约,这一次,他知道终于是要成为这个道士的所有物了。 他被戴上了有洞的球形口枷,口水将再也不受控制的往下流;脚踝上的链子被链接在了床柱上,他被拴在了这件屋子里,双手被绑起来,眼镜被黑色的丝绸遮起来,一身白肉被扒光了衣服光溜溜的放在床上,是束之高阁的美玉?是被囚禁起来的禁脔。他的生活里将永远只存在骆冰,每一次的光明都将由骆冰带给他,在阴茎顶弄他的同时解开他的眼罩,在他身体高潮的同时在他体内射尿,让他将骆冰与救赎与情欲连接,让他永远活在自己的完全掌控之下。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在一个偏僻的小镇,有着一对夫妻,没人知道妻子的真面目,因为从他们搬来时,妻子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