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婚后易感期,自由地酣畅做爱,彼此交融
谭斯锦焦急地下了飞机,由老曲开车载着直奔家而去。 一个小时前,他刚刚结束了加入音乐协会的第一次志愿工作,秘书叶途突然打来电话,告诉他程谦在办公室晕倒了,现在已经临时替他推掉了所有工作,将他安全送回了家。 谭斯锦打开日程表,一个日期被醒目地标记上红圈,这是预计的程谦易感期时间,但今天显然是比这个日期提前了。 他们两人的生理影响一直是相互的,这是时隔五年重逢后程谦第一次经历易感期,谭斯锦必然不能错过。 匆匆赶回家,叶途还守在卧室外等谭斯锦回去,他听到院外的开门声后像是盼到了救星,连忙迎出去接人。 “谭老师,您回来了。”叶途气喘吁吁地跟在谭斯锦身侧边走边说,“我给程总打了一针抑制剂,他现在还在睡,一会儿可能就醒了。” 五年前分别时的情形还历历在目,谭斯锦的心痛了痛,脚步稍缓,问道:“这几年你一直跟着他吗?他的易感期是怎么熬过来的?” 叶途如实回答:“就是打医院特制的这种抑制剂,然后程总会被送去庄园,由黎叔照顾。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久远的记忆清晰而可怕地涌来,那个被人工筑起的牢笼里,神志不清的程谦赤身裸体地被细铁链拴住,面上戴着冰冷的止咬器,谭斯锦一想到这里,心头就连带着全身泛疼。 卧室虽然关着门,四溢的Alpha信息素已经足够浓郁,谭斯锦看了一眼满头大汗的叶途,安抚道:“别担心,你先回去忙吧。黎叔跟我通过电话,有事我会联系他,你专心处理工作的事就好。” 叶途的心稍稍落地,像是有了主心骨:“好的谭老师,您有需要也可以随时找我。那我先走了。” 谭斯锦应了一声,随即推开了卧室门,铺面而来的酒味信息素浓郁异常,像是将人按头灌下一杯高度威士忌,即刻唤醒了谭斯锦体内的恐怖和躁郁。 他缓了片刻,稳定着自己的心神靠近仍在床上昏睡的程谦,轻轻拉开被子为他脱下西装和西裤,正当他解着衬衣纽扣时,沉睡中的人忽然缓缓睁开了眼。 从进入卧室开始,谭斯锦已经释放起信息素用以安抚程谦,或许是闻到了这个熟悉又令人无比依恋的味道,程谦果然苏醒过来,他的眼周一片暗红的血丝,瞳孔已缩得极小,看上去十分骇人。 他睁开眼就抓住了谭斯锦的手腕,力气比平日里大许多,谭斯锦呼吸都停滞了一瞬,却凛然做好了受苦的准备。 然而程谦却紧紧盯着他,用暗哑的嗓音唤了他一声:“斯锦……” 谭斯锦心头一颤,连忙抚上他的脸,试探问:“你还认得我?你还好吗?” 程谦的眼睛明显湿润了,嘴唇微微抿起来,像是忍着难受又在爱人面前没办法掩饰住委屈,努力清醒着意识回答:“抱抱我……” 谭斯锦立刻钻进被窝将他抱住,程谦的胳膊立马环上来,将人搂得很紧,谭斯锦觉得自己像掉进了一个暖熏的小火炉,能明显感受到程谦肌肉的发力,以及他身体随着沉重呼吸的起伏。 程谦的脸已经贴在谭斯锦的颈侧,鼻尖与谭斯锦的腺孔贴得几近,然而谭斯锦等了一会儿,却丝毫没感受到被咬的触感,反倒抱紧他的程谦整个人都微微开始抖起来。 谭斯锦这才意识到,他似乎在咬牙忍着,在极力同自己的欲望抗争,身体已经紧绷到一种僵硬的程度。 谭斯锦心疼地抚摸他脑后软软的发丝,在他耳边轻声劝道:“你想咬就咬吧。” 程谦嘶哑着开口,胸腔的嗡鸣从两人贴紧处传出细微的震感,像是每吐出一个字都费劲了力气:“不要…不要咬你……” 他的大脑正在陷入混乱,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已经拼不起完整的脉络,却时刻提醒着他曾经如何狠心地伤害自己的爱人,如何将对方的肩部咬出一块无法抹去的伤疤,他的眼角很快聚起泪珠,一颗颗涌起又从脸面流淌而下,谭斯锦摸了摸他湿濡的脸颊,他的皮肤已经烫得吓人,干净的白色已经包不住要溢出的红。 谭斯锦也已经被令人窒息的信息素熏得快昏过头去,他的身体在跟着升温,背后浮上了一层细密的汗。 他舔了舔开始发干的嘴唇,望着程谦说道:“不咬…那我们做爱好不好?” 说着,他已经将手伸进了程谦的内裤,将那根硬得发疼的事物释放出来,熟悉的手法带来了极大的刺激,程谦哼了一声,立刻叼着他的嘴疯狂地吻起来。 还没等谭斯锦摸着性器撸动,程谦已经吻着他一把撕开了他的衣服,滚烫的大手直接挤进穴口,将手指插了进去,谭斯锦的那里早已被信息素勾得开始流水,呻吟被剧烈地吻撕得破碎,就在手指在他体内作乱的同时,他的下身也很快被扒光了。 程谦握着他的膝盖将双腿弯折上去,腰身一顶,立刻长驱直入,他没给谭斯锦半分喘息的时间,瞬时耸着腰猛地操干起来。 然而冲刺了没几下,谭斯锦眼前一白,很快泄了一次,他感觉体内的那根事物涨到了前所未有的尺寸,几乎要贯穿他的身体,每一下都钉入他的灵魂,将他一次次送往云霄。 几乎是眨眼间,谭斯锦突然感觉到硬硬的龟头猛地操进了生殖腔,茎身也在抽插中跟着挤进来,一下下磨砺着柔软的内壁,将紧致的内里碾平撑开,他的嗓子已经喊哑,用力让身体绞尽体内的那根粗壮的肉棒,在卡紧成结时喊着:“射、射进来……” 下一秒,滚烫的精液如愿地填满了他,一股股射不尽一般涌进生殖腔内,程谦捞起他贴上他的颈后,在腺体处用犬齿刺破皮肤,将信息素注入进去。 只是轻轻一口,又很快松开,舌尖舔净刚刚冒尖的血,就再未留恋那个地方。 程谦用那双依旧暗红的、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嘴唇微微发着抖,想要控制着自己将下身抽出来。 而谭斯锦却鼓足力气抱住他,让他留在自己体内,将他射出来的东西严严实实地堵回去,又吻了吻他的唇,温柔道:“不要忍着,程谦,我想跟你做,用力爱我吧。” * 东方的天际拉出一丝微弱的光线,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不断,却无人在意,整个卧室充斥着巨大的带着花香的酒味,床上的两个人满身是汗,四肢交缠着躺在布满各种体液的床上,正陷在沉睡中。 手机震动了好久,终于扰到谭斯锦清醒,他费力地一寸寸拉过被子给他们盖上,而后按下了接听键。 “谭老师,您怎么样?少爷还好吗?” 谭斯锦听出是黎叔的声音,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嗯…没事。” 黎叔听了,连忙紧张地说:“您稍等,我去给您送点吃的。我马上到。” 几分钟后,黎叔很快独身进了别墅,他轻轻敲了敲房门,里面传来细微的一声“进来吧。” 他推门进去,厚实的被子外只露着两颗头发潮乎乎的脑袋,黎叔闻不到信息素的气味,只觉得卧室里有一股潮湿的闷气,他将手里提着的两大包东西放下,然后连忙下楼去准备别的。 眼前的情形与他曾经几十年来见到的处于易感期的少爷大相径庭,甚至有点不适应对方这副正常的模样,他早已习惯了少爷戴着止咬器被锁在禁闭室的画面,从而更加由衷地感慨此情此景。 过了一会儿,他提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饮水桶上了楼,里面是特地调配好的营养液,而当他再次站在卧室门口,他震惊地发现,谭斯锦已经打开了自己拎来的热食,用勺子小口小口地喂给程谦吃。 程谦的眼睛依然看上去不太对劲,一圈红着,瞳孔极小,神情有些木木的,吞咽的动作却很是乖顺。然而黎叔再靠近一些,才发现被子正一下一下地动着,谭斯锦的呼吸不太稳,拿勺子的手也有些抖。 黎叔脸一热,连忙留下几句话就退出去:“谭老师,营养液我兑好了,等午餐我还会再送吃的来。” 他没等谭斯锦回复就合上了门,谭斯锦也顾不上他的去留,将又一勺热乎的食物递到程谦嘴边:“乖,再来、来一口……” 程谦一下一下撞着他,一口将整勺食物吞下,眨眨眼,低声开口:“斯锦……” 谭斯锦察觉到他一丝清醒意识的挣扎,连忙回:“我在……” 程谦的嘴角浮上一丝笑意,缩紧的瞳孔也似乎散开了些,令他的面容柔和下来:“真好…有你在…就不怕了……” 谭斯锦还以一个温暖的笑容,在承受着他越来越深入时动情地安慰:“不要怕…从今往后,你永远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