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腿交止渴,最后还是捅进了老师的穴
南海岛,圣诞节。 当海上的第一缕阳光洒向大海,耀眼的太阳跟着跃出海面,为整片生机勃勃的岛屿开启了崭新的一天,波光粼粼的海面如同荡漾着漫天星辰,折射出流光溢彩的光芒。 而唤醒谭斯锦的除了这四季如夏的岛屿上的暖阳,还有身体里由内而外散发出的股股燥热。 在清晨的阳光中朦朦胧胧地醒来,他觉得后颈有些痒,难耐地摸了摸腺体,发现自己的阻隔贴早就已经掉了。 他突然醒了一下,抱着他的人正紧紧贴着他熟睡,呼吸喷在颈后,时不时在睡梦中亲吻舔舐他细细张合的腺孔,而后将人抱得再紧一些。 谭斯锦全身被脱得一丝不挂,晨勃的热物就顶在他股间缓缓磨蹭,让他即使在大脑宕机的清晨也无法忽略。 酒味信息素还充盈在整间卧室,谭斯锦全身燥热,腺体像抑制不住似的开始释放玫瑰味信息素,丝丝花香很快钻进了程谦的鼻腔,勾动他压抑了一晚想要作乱的神经,粗粝的舌面舔舐着腺体,一下比一下湿漉用力,最后变成了用牙齿细细地磨咬。 好想将那里咬破,将那甘甜的血液吞下,然后把属于自己的味道注入进去。 谭斯锦感受着那双滚烫的手掌已经开始在自己身上游走,他逐渐清醒,又在交缠的信息素中跌入迷蒙,他感受到内心的不安和害怕,却又自暴自弃般沉沦在情欲的泥沼。 身后,程谦蓦地睁开了眼。他难耐地啄吻着谭斯锦脖颈的每一寸肌肤,高热的呼气喷在他耳侧,用略带沙哑的蛊惑嗓音发出最后的乞求:“老师,我忍不了了。” 谭斯锦听到那个如背德般禁忌的字眼,全身轻颤了一下,已经硬起的乳尖正好划过程谦的手指,带起一阵苏痒的颤栗。 一声细微的呻吟直接刺破程谦的耳膜,瞬间将他的理智撕碎,他轻轻咬上谭斯锦的肩头,发泄着想要噬咬腺体的口欲,两只手环到谭斯锦的胸前大力揉捏,将翘立的乳尖反复夹捏拉扯,再按回乳晕揉搓,谭斯锦被蹂躏得如过电般苏爽,挺着胸迎合着那双滚烫的手掌,屁股也向后贴着那热物开始轻轻磨蹭。 一切细小的反应都在程谦的感知中放大,他的手掌贴着谭斯锦的腰腹慢慢向下滑去,直到握住了那根粉嫩的前身,拇指擦过铃口,摸到上面已经冒出了拉丝的清液,而另一只手则来到了后面,揉了两把柔软又极具弹性的臀肉,食指朝着穴口附近轻轻一刮,那里也已经一片湿濡。 看来,谭斯锦被信息素的勾引不比自己差,如此之高的匹配度对他们来说,能拥抱着挨过一晚已经是极其不容易了。 谭斯锦仍背对着他,朝阳的光辉笼罩在他脸侧,连细小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他的背正贴在程谦的胸口起伏着,隐隐表达这他内心的挣扎。 然而程谦的手甫一握住他已经抬头的性器,他的身体就像被打开了开关一般轻轻颤抖起来,脑袋难耐地向后仰去,口中不断发出起伏的轻喘,另一只在他身后作乱的手足够温柔也足够诱惑,揉捏得他忍不住想要那几根纤长的手指快点插进他体内。 这是一副多么淫荡的身体,谭斯锦毫不留情地将自己贬进尘埃里,眼中不由得沁上了泪。 而程谦侧脸看着他的模样,却是楚楚可怜的动人,是难以忍耐的诱引,那副脆弱又性感的神情正如他们的第一次相遇一样,深深掘出了程谦埋藏在内心想要将人任意玩虐的控制欲。 他按着谭斯锦的后颈,凑上去给了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湿吻,唇舌缠绵中,他一把脱掉了碍事的短裤,将压抑已久的性器释放了出来。 然而那根巨物并没有直直插入正在迎接它的小穴,程谦按着谭斯锦的大腿和细腰,将巨物从腿根中的缝隙挤了进去。滚烫的肉棒摩擦着谭斯锦的腿心,硬涨的龟头从股缝擦过会阴撞开囊袋,一直插到那根粉嫩阴茎的根部,抽插的摩擦带起一路隐隐作痛的快感。程谦像无师自通地寻得了另一种妙法,渐渐加大了力度和速度,令谭斯锦的腿间如同烧着了一般。 剧烈的刺激让备受冷落的小穴不住地张合,粗涨的性器每每摩擦过穴口却没有进入,让内里更加寂寞地收缩起来,渴望被侵入被贯穿,谭斯锦觉得腿心快被磨破了皮,不由得抓住了程谦的小臂,喘息着哭诉:“疼……” 程谦这才停下来,慌张又意乱情迷地吻上他湿哒哒的眼角,将还未落下的生理性眼泪卷进口中,他憋着胸中的一大把欲火,无措地望着怀里的人,一时没了注意。 滚烫的茎身还在一跳一跳地戳着股缝,谭斯锦咬了咬下唇,自甘堕落地抚上那根肉棒,说出了久违的那两个字。 “进来……” 只一秒,后颈的腺体突然传来皮肤刺破的痛感,令人身心荡漾的信息素从腺体处漫开在谭斯锦的全身,将他化成了一汪香甜的春水。 下一刻,内里终于迎来了期待已久被破开的快感,硬到极致的性器借着湿濡一插到底,令两个人接连发出了满足的喟叹。程谦捞着谭斯锦的腿弯将他外侧的腿抬起,只缓了一个呼吸的时间,就在那片湿滑的泥泞中抽插起来。 撞击的水声响彻整间卧室,高热的甬道早已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无数张小嘴热情地迎接着那根滚烫的巨物,争先恐后地吸吮起来,程谦被那内里紧致搅得两眼发晕,低沉的闷喘一声接着一声,将一波波快感传到谭斯锦的耳中,挑逗着他敏感脆弱的神经。坚挺的肉棒还在极速涨大变硬,循着那熟悉的一点狠狠擦过,如愿换来了谭斯锦一声愉悦高昂的呻吟。 程谦嘴角一勾,对着爽点又是一阵猛冲,感受着怀里人一阵阵的颤栗抽搐,欣赏着那原本冷淡而磁性的嗓音发出一声比一声更激烈悦耳的尖叫,没一会儿,谭斯锦就在剧烈的抽插中泄了身。 粉嫩的性器磨擦着柔软的被面,敏感的龟头持续收缩抖动,将精液一股股射了出来,谭斯锦在持续的高潮绷紧了身体,仰着纤细的脖颈贴紧身后的人,失手将对方的小臂抓出了几道红痕。 然而痛感在此刻全然转化为强烈的刺激,令程谦的下身更加兴奋,破开持续搅紧的阻力更大力地冲撞起来,将那柔软的臀瓣撞起一波波肉浪,硬涨的龟头很快触到了生殖腔口的缝隙,眼看就要将那个敏感的小口重新顶开再重重操进去。 密密麻麻的苏痒如电光石火般传遍全身,谭斯锦从来没有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生殖腔被擦过,顶弄,几欲张合着迎接膨起的龟头进行成结,高涨的情欲漫过理智和恐惧,那道防御的屏障差一点就被压垮,谭斯锦在某一瞬竟希望那浓稠滚烫的精液能过射进自己的体内。 他疯了,他觉得自己被操疯了。 就在极度的混乱中,他感受到那根巨物表面蜿蜒的脉络,昂扬的性器随着射精的冲动在自己的体内开始抽动弹跳,他掐紧了程谦的手臂,在那一刻绝望地放弃了挣扎。 然而内里一空,那根撑紧了小穴的东西却忽地滑走,微凉的空气借机溜了进去,甬道中的软肉还在争先恐后搅着,带来了巨大的空落落的感觉。 下一刻,浓稠都精液在程谦的撸动下一股一股射在谭斯锦的屁股和后腰上,间断性的射精持续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终于将程谦忍耐已久的压抑全部释放出来。他将额头抵在谭斯锦的肩头拼命地喘着粗气,缓了许久才平复下来。 就在无尽的沉默蔓延到两人心头的时候,谭斯锦缓缓转过身来,将那颗抵在他后肩的毛茸茸的脑袋,轻轻抱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