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在洗手间强上老师,又把人带回家
谭斯锦被少年人坚实的臂膀禁锢在怀里,他浑身软得像没了骨头,根本挣脱不开。 “你疯了吗?现在还在考试,不要乱来……” 谭斯锦只能用孱弱的言语做最后的警示,然而程谦却只当耳旁风似的,不由分说地解开他的皮腰带,压在他耳边呼气:“老师,难道你想勾得整栋楼的Alpha都扑过来咬你吗?” 谭斯锦被激得浑身一凛,趁这个空档,程谦一把拽下了他的西裤。一条白色的防漏内裤映入他眼帘,原来谭斯锦早已有所准备。 防漏裤是一次性的,跟普通的三角内裤很像,是厚厚的吸水棉质材料,两边有方便拆卸的摁扣。程谦拽开了两侧的扣子,果然,里面已经兜了一片粘腻的水渍。 他用食指在谭斯锦的股沟间一划,将沾满蜜液的手指含进口中舔了舔,谭斯锦的脸瞬间红透,抖着嘴唇喊:“你……” 刚出口一个字,硕大的硬挺就挤了进来,谭斯锦张大了嘴想叫又不敢叫,整个人像是被从身后缓缓贯穿,只能像溺水般小口小口地喘着。 程谦就着甬道里的湿滑缓缓捅到了底,强有力的臂膀紧紧将人箍着,起伏的前胸贴着对方的后背,磨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尽量快点,先把你这次压下去。” 话音将落,空荡的卫生间立刻响起啪啪的水声,后入的姿势进得很深,捣得谭斯锦站都站不稳,好几次脑袋都差点撞到隔间的墙板上,又被程谦强势地掰回怀里。而站立的姿势也让湿濡的小穴夹得更紧,尤其眼下还有随时被人撞见的风险,更为这场性事增加了一份背德的亵渎感,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让谭斯锦崩溃,小穴也跟着紧缩,程谦爽得头皮发麻,一只手揽住怀里的人,另一只手则摸上对方的前身撸动起来。 前后夹击的巨大刺激让谭斯锦眼前一白,即刻泄了身,前面的精液射在墙板上,后面则止不住地流水,一股股喷在含着的龟头上,又被抽插的肉棒堵了回去,溢出的则顺着腿根流下。程谦被夹得闷哼了两声,不由得将人搂得更紧,前后还在一起动,将谭斯锦的高潮拉得极长。 谭斯锦忍不住想要叫出声来,于是抬手咬住手背,不让难堪的呻吟泄出口,程谦见状,掰过他的脸来跟他接吻,用舌头搅着他的口腔又吸又咬,将那些呻吟全堵了回去。 高速抽插了一会儿,程谦特地加快了速度,在激烈的撞击声中泄了身,体内的柱身一跳一跳,烫得谭斯锦大腿开始发颤,他吓得身子一绷,连忙伸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 持续的搅紧也拉长了程谦的高潮,他将头抵在谭斯锦的脖颈处闷喘,起伏的胸膛一下下撞击着对方纤瘦的脊背,谭斯锦眼里沁出些泪光,指尖在一片粘腻的交合处突然摸到了一圈带着弹性的凸起痕迹。 耳边粗喘的人低声道:“别怕,我戴套了。” 语罢,半硬的阴茎从小穴里滑出来,程谦抽出纸巾将谭斯锦的腿内和臀部擦了擦,合上他防漏裤的扣子,又给他穿回了西裤。 一声弹力的轻响,程谦摘下避孕套打了个结,顺手扔进马桶冲掉。谭斯锦还在晕眩的高潮中迟迟没有回神,软趴趴的任凭程谦摆布,然后仰着头倒在对方怀里寻求支撑。 程谦贴在他的腺体处闻了闻,而后将口袋里的阻隔贴撕开贴了在上面,谭斯锦立刻感觉到皮肤被揪紧,咬痕处火辣辣的疼,抬手想要去挠。 程谦立刻抓住这只想要作乱的手,拉起对方的胳膊架在自己脖子上,揽着谭斯锦走出了卫生间。 巡考老师在走廊尽头看到了两个人的身影,急忙跑到近前问发生了什么。程谦收着下巴微微抬眼看他,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始编谎:“报告老师,我刚刚在厕所看到谭老师不太好,又拉又吐,可能是肠胃炎犯了,想带他去医务室。” 巡考老师紧张地看了谭斯锦一眼,他脸上一层薄汗,面色白里透着红晕,确实是一副病了的样子,连忙说道:“这么厉害,那我送他去吧……” “不用了老师,”程谦坚决地打断,迅速看了一眼对方胸前挂着的巡考牌,“我已经交卷了,您还得巡考,万一还有别的突发状况,您不在也很麻烦。谭老师教我们班,我送他过去就行。” 巡考老师转念一想,觉得是这么个道理,这是今天下午的最后一场考试,而这种突发状况也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事情,可万一考试或考场里出了状况他不在,那就变成他自己的失职了。 他打量了这个学生一眼,像是老实可靠的样子,于是嘱咐道:“那快点去医务室吧,万一严重的话记得送医院。” “好的老师。”程谦一点头,架着谭斯锦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教学楼。 然而目的地并不是医务室,而是学校后门附近正在施工的一片工地,这里的围挡有一处缺口,是被逃课去网吧的学生最近偶然发现的新出口。 程谦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上车后,他立马给班主任编辑了一条消息。 「老师,我突发肠胃炎,考完直接来医院了,数学卷子我已经答完了,题都会,没有影响考试,请您放心。我要在医院挂个点滴请两天假,回去找您补假条,谢谢。」 待消息发完,他看了一眼靠在他怀里昏昏沉沉的谭斯锦,从他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机,捏着他的拇指指纹解开锁,而后翻出了级部主任的电话,编辑了一条相仿的请假短信发了过去。 他摸着怀里人毛茸茸的发顶,忍不住轻轻用嘴唇碰着对方的眼睫和鼻尖,就在快要到家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 果不其然,是李曼希的电话。 学生生病离校,班主任第一时间打电话跟家长确认是再正常不过的,程谦接起电话,另一端马上响起极具质感的女性嗓音:“王老师说你病了?” 程谦毫无波澜地应声:“嗯,拉肚子,来医院了。” 对面哼出一声轻笑,很有哄小孩子时那种嗤之以鼻的意味:“谎撒得不错,分寸你自己清楚。最好别传到你爸耳朵里。” 程谦默了默,回了句“知道了”,而后当机立断地挂断了电话。 他再次低下头,锋利的目光收刀入鞘,变回温柔缠绵。出租车已经开始打单子,他付了款,抱着人立马下了车。 开门的时候,谭斯锦已经基本能靠着他站住,他搂着人进了门,门一关就抻着脖子亲了上去,顺手撕掉了彼此的阻隔贴。 吮吸的水声响起,谭斯锦被亲得呜呜咽咽喘不上气,上半身后折着躲他,却被对方探着身子搂得更紧,两个人东倒西歪地一路走一路脱,等到了床边,谭斯锦基本已经被程谦扒光了。 程谦一手将人按进柔软的被褥中,一手直接撕掉了那个碍事的防漏裤,谭斯锦被这一连套强势的豪夺打得毫无招架之力,他伸手去挡自己的私处,却被对方抓着手腕锁在了头顶。 随着程谦一同压下来的,还有他突然释放的烈酒味信息素。浓郁的威士忌酒香瞬间充盈起整个房间,将谭斯锦的信息素与深埋心底的性欲一并勾了出来。 持续的高潮中,谭斯锦清晰地感受到一种被霸道的侵犯所带来的快感,他恍惚了一瞬,迅速收起了这种恐怖的想法。 儿时同伴的悲惨遭遇再次浮现脑海,他失神地盯着纯白的天花板,眼泪如断线般涌出来。 难道这就是作为Omega的必然结局吗?匍匐在Alpha的身下,用身体换取愉悦,被玩弄被掠夺,抑或是被凄惨凌辱。 爱原本该是这样的吗? 大片白浊糊在他的腹部,被空气染得微凉,程谦没来得及戴套,又射在了他的体外。终于释放到尽兴的人同样处在持续的快感中迟迟不能回神,程谦仰着头粗喘,低沉的嗓音性感到致命。 他缓了一会儿,低头时才发现谭斯锦已合上了双眼,但泪水一直在从他的眼角不断流涌出,像一颗颗快速孕育出的珍珠,在他眼角聚成亮晶晶的圆,又破碎着滚下,他想到谭斯锦应该是清醒着的,忽然一阵心慌,俯下身将人抱在怀里,无措地亲了亲对方的泪。 “老师,对不起,是我的错。” 夜幕很快将窗外的最后一点点光吞噬,谭斯锦再睁开眼时,眼前已是一片黑色。昏暗中少年滚烫的身躯覆在他身上,收紧的身体和有些发颤的声音将他的害怕展现得一览无余。 这样的夜色相衬之下,他们很像一对相拥而眠的情侣。 心软的同时,谭斯锦也从悲伤的情绪中渐渐挣脱出来,他突然想起了今天同班主任王老师的聊天,王老师告诉他,程谦曾休过半年学,原因是神经衰弱无法休息好。 他轻轻抚上对方的后背,忽然开口问:“你是不是,睡眠不太好?” 程谦明显地愣了一下,而后将人抱得更紧,整个人松弛地压在对方身上,使得柔软的床铺都微微陷下去一些。 “是。”他应了一声,浅浅的音色是少年人的柔软,“但是抱着你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