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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远的妈妈在接到祁远老师的电话时很诧异,他的老师知道的,她常年在国外,平时老师是不会联系她的。 这次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她连忙接起电话,听老师说照片的事。 当天她便推了公司的会议买了机票回国,半夜到了家见到了阔别已久的儿子。 祁远一看到妈妈就没绷住哭了,长久以来的想念让他一下没忍住。 “不哭不哭,妈妈来了,宝贝咱们先进屋。”她似哭似笑地拍着祁远的肩,心疼死了。 祁远都比她高两个头了,她一时心里溢满了愧疚,胡乱地擦着眼泪。 “妈,你不怪我吗?”祁远低着头说。 “嗯?怪你什么?” “我喜欢的是个男孩子。”祁远说。 妈妈把手搭在他的肩上,温柔笑道:“妈妈怎么会怪你呢?男孩子有什么不好的……照片上是江懿吧?” “你看出来了?”祁远有些不好意思了。 妈妈乐道:“每次跟我打电话张口闭口都是江懿,我还能看不出来啊?那江懿呢?” 说到江懿,祁远低下了头,挂着两颗眼泪摇头。 后来他办了转学手续,离开了这个城市,走的前一天他和江懿在家里做爱,谁也不说话。 还是那张床,江懿掉着眼泪想,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睡在这张床上了。 祁远将他脖子咬得青紫,下面进的很深,按着他的肩强迫他承受,他被顶的哽咽。 做了一次,祁远就从他身上离开,说:“房子的钥匙我留给你了,可乐已经喂过了。” 江懿闭着眼没答话,任由身体深处的精液从穴口流出来。 “江懿……跟我走吧。”祁远站在门口看着他。 江懿愣神的看着天花板,依旧没说话,僵持许久,直到听见了关门的声音,一声哽咽才在静寂里的空气里响起。 高三的寒假只有半个月,时间只够回家过一个年,江懿却连过年的地方都没有,待在家里跟可乐一起听窗外的喧嚣。 搬出学校寝室后他本来想从这里再搬出去的,但没有这么多钱,养一只猫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可乐趴在他的腿上打盹儿,猫爪子放肆地划破他的作业本,他无奈地帮这娇气的猫主子顺毛哄它睡觉。 江懿觉得自己比可乐还可怜,可乐有他,他有什么。 一人一猫缩在沙发角落里看春晚,他把灯亮了一整夜,总觉得这样才有过年的仪式感。 开学前,周屿青邀他去家里打游戏,他在周屿青家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垃圾桶里有套。 震惊! 他实在没法把周屿青与这联系在一起,在他看来,周屿青只是个死宅小正太,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脑袋里只有动漫和游戏。 他只能装作没看到,却严肃地审视起周屿青。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周屿青觉得奇怪。 江懿收回眼神,摇摇头:“没什么。” 后来是忙碌的高三,可乐被江懿送去了宠物店寄养,花了一大笔钱,江懿肉疼了好久,一瞬间甚至很想揍可乐一顿。他一边省吃俭用,可乐一边肆意挥霍,罐头要吃贵的,窝要最舒服的,跟伺候祖宗似的。 填志愿时,江懿选择留在了这个城市,本来也准备留下的周屿青却突然出了国,他走的突然,甚至一起打新游戏的约定都还没来得及实现。 假期江懿搬去了何昊那里,他所有的东西也不过才一个行李箱,拖着行李箱带着可乐走出小区,虽然他什么都没有,抱着可乐,却好像什么都有。 可乐“喵呜”叫着仿佛在回应他。 真正泡在了酒吧里后江懿才体会到那种快乐,什么也不用想,放任自己的感觉。 只是酒喝多了唱歌的时候嗓子疼,何昊吓得不准他再喝,说再喝就不给发工资了。 江懿醉的咬字不清晰,说,当初是你求我给你当驻唱的。 何昊说,我那是想泡你。 不过首先吸引到他的确实也是江懿的声音,那时在起哄声里腼腆地上去唱歌的小男孩一开口就带动起了气氛。 “你个黑心老板……动不动就……就压榨员工。”江懿嘴里嘟哝着,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你是真好意思啊,欠我的钱还没还呢就说我压榨你。真服了你,这么吵也能睡着。”何昊无奈地将他扛起越过人群上了楼,让他睡个安稳觉。 快开学那几天,江懿在酒吧里多了个小迷弟,长得比姑娘都好看。 见到江懿的第一个晚上,他就给江懿递了房卡,向他眨了眨眼睛,意味不言而喻。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跟你一样,是下面那个呢。 江懿想。 不过他对于长得好看的人递上的酒,往往来者不拒,仰头闷了口酒,吞咽不完的酒精从嘴角流进了他的衣领里,引人深思。 “多大了啊弟弟?”他眼尾上挑,眼神暧昧地问。 “十七。”男孩凑上去把他下巴上的酒舔了个干净。 江懿一愣,随即哑然失笑:“我不和未成年睡觉。” “年龄只是个数字。”男孩子的手指在他脖子上轻轻抚摸,摸得江懿忍不住笑。 “监狱也只是个房子?”他逗趣道。 “哈哈……哥哥你还挺有趣。”男孩脸上扬起恣意的笑,那双桃花眼带着若有若无的媚意,不得不承认,江懿被那双好看的眼睛蛊惑到了。 真招人疼啊。 男孩离他又近了些,在他耳边悄声说:“想怎么玩都可以哦,哥哥。” 听了这话还无动于衷那就太不是男人了。 江懿掐着他的下巴,在他嘴上亲了一下,说出了一句话:“两个零是没有结果的。” 何况哥哥甚至不是个纯粹的男孩呀。 说完就转身走了,走到一半回过头向呆在原地的男孩抛了个媚眼,浪荡至极。 他像是这个圈子里的一股清流,虽是处处沾花惹草,却没有过一次真枪实战,他似乎只是迷恋那种朦胧且暧昧的关系,叫人活的像是在梦里。确实如此。 他们的节奏都太快了,刚认识就要睡觉,这与江懿的想象泾渭分明,倒也能理解。 虚与委蛇也好,放歌纵酒也罢,若是能掩盖腐烂的生活,未尝不好。 难怪何昊总跟他说在这个圈子能找着个过日子的比登天还难。索性放开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