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磨灭的希望(攻被素股,受半兽化)
芬得特斯,意为真理。 一个月后,拉斐尔走出房门。 几本无主的日记捧在臂弯,他闭眼感受着四周,一片静谧。 灰沉的天,空旷的地,而此刻,他脑海内只感到拥挤,喧嚣历史占据了他的所有注意。 现在是什么年份?他无声地询问。 无人回应。 他试图分出微弱的注意去搜寻那些被挤在角落的、属于他的记忆。 也许,他想着,也许,现在的他是虚假的,真正的他正处在那个充斥绝望与希冀、无助与勇敢的年代。 旧世纪的一幕幕又在眼前闪现。 旧世纪三零七七年,新纪年前七年。 “千年难遇的流星雨将于今晚八点四十分出现,在东南及西南地区的群众可十分清晰地观测到流星雨的降落,请带好观测设备,到空旷的地方享受着美妙又珍贵的一刻。 …… "近日,地处于南大洋东南部的恩纳齐岛遭受了一场酸雨,导致该地海产养殖业遭受巨创,经统计损失高达……” “昨日,我所处的纳姆国尼尔斯森市发生了多起水质污染事件……” "弗瑞斯森林遭到虫害……” …… “自陨石降落以来,各地出现了众多灾害,专家怀疑是意外坠落的陨石带给了人类厄运……” 旧世纪三零七八年,新纪年前六年。 “一开始我们以为是酸液吞噬了活物,所以才检测到生命迹象,但是,我们发现了这些生命迹象来自于酸液本身……”采访中的人来自沿岸某一研究所。 “快看!你们看见玻璃外的虫子了吗?这种虫子在一年前才只有我拇指甲那么大,现在已经长到我两节手指那么长了,触角也越来越强壮了,这种虫子一定是在进化!”一段视频在网路上点击剧增。 猜测和恐怖逐渐弥漫开来。 一时间各类生存物资遭到哄抢。 旧世纪三零七九年,新纪年前五年。 危机处理研究所。 "各位科学家们,早上好,很荣幸能在这里进行演讲。 一年多前,南大洋东南沿岸出现的不明腐蚀液体及突发性紧急虫害事件,相信大家早有所耳闻,截止今日,灾害已经蔓延到了五个岛国和一部分南洲大陆,问题的严重性超出了任何一个国家的独立处理能力,经过了多方协商,我们决定推行最终方案——召集各国的科学家,集各方能力一起找出解决办法,一同渡过这个危难时刻。”台上,联合委员会代表人正在宣讲。 “从您踏进这所研究所起,就与在此的所有人拥有一致的身份,不分出身、种族、信仰及过往的荣誉和地位,我们只为一个命题努力,那就是——拯救人类。” 旧世纪三零八零年,新纪年前四年。 距离不明酸液的第一次出现已经过去三年,研究所陆续公布了一些的科研成果。 "已发现有效抑制酸液侵蚀的方法……” “科学家们在古生物基因库中找到的两组可抵御虫害的基因序列,现已完成第三轮测试,即将投放到灾害区。” 随着一项项研究成果的出现,笼罩众人已久的阴霾终于散去些许,露出一丝阳光。 早饭后,两位研究员正赶往中枢区。 稍显瘦弱的是道连·路德维希,负责人类基因领域,身侧则是他多年的好友捷森·兰戈,专攻元素探测。 一年前,在各自领域拥有卓越贡献的他们一同被邀请到这里。 不远处,一个高大的人喊住了他们,来者叫泰伦·莱特,是个热爱健身和昆虫的研究狂魔,也是处理虫害方案的贡献者之一。 三人一同讨论着近期的研究进展,很快便来到了中枢区。今天是每月一次的体检时间,包括基因检测和脑容存储等流程。 脑容存储器是一个直径两米、高三米左右的特殊材质容器。每人都有独自的脑容存储器。这些存储器一圈圈的围着中央的光柱,那束光柱是整个研究所的”大脑”——雅典娜。 在三人享受着为数不多的休息时,一个工作人员走了过来,说道:“请问泰伦·莱特在吗?你的基因检测报告有些异常,请再跟随我前往基因检测区进行二次检测。” 当天,研究所进入紧急封闭状态,负责研究虫类的科学家被集体隔离,解封日期不定。 旧世纪三零八一年,新纪年前三年。 七名研究虫类的科学家出现不同程度的变异,其中六名科学家在变异过程中死亡,剩下一名在半虫化后意识进入混沌状态,三个月后意识清醒,并恢复一部分人类特征。 同时,研究所成立异形研究部门,主要负责人是道连·路德维希。 旧世纪三零八二年,新纪年前二年。 酸液、异形、虫族为首的入侵者陆续出现在人类的视线中,从未面对过外星生物入侵的人类节节溃败。 于是,人类决定做出双重准备,于不久后启航“晨曦号”。 此刻最开心的事情,是他们的最后一刻都在祝福彼此的未来。 告别的人们擦去了泪水,再度投奔到他们的工作中,没有人比他们更珍惜当下,因为命运已经开始倒计时。 人类决定殊死一搏。 “我讨厌战争。“道连·路德维希曾哭着说道。 很久之后,编年史上花了大篇幅去赞颂这位人类历史上最负盛名的战争指挥官。他领导着两个leader和一个异星生物将外族击退至木星外。 他带领人类挺过了最关键的时刻。 安东尼奥又走神了。 真是奇怪,他想着。 这几天,拉斐尔把自己关进了资料室,他理所当然的承担起了送饭的工作。 到资料室后,他发现门敞开着,里面空无一人。 虽然脸上表情不变,但慌乱的脚步还是显露出他的紧张。 终于,他在附近的空地找到了拉斐尔。还没等他出声,就看见拉斐尔红着眼眶望向了他,撞进他怀里。 “砰——砰——”拉斐尔跑来,乱了四周气流,也乱了他的心脏。 “我好难受,陪陪我。”拉斐尔红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委屈地望着他。 “嗯。”安东尼奥听见自己说。 资料室里。 安东尼奥枕着软枕,躺在毛毯上,拉斐尔毫不客气的横趴在他腰腹之上,头则枕在一旁的软塌上,浅浅入眠。 属于是脆弱到丢弃了保持距离的矜持,把安东尼奥当成人型靠枕了。 有好好的床不睡,偏要靠在他身上真是让人头痛。安东尼奥叹气。他看了一会书便觉得无趣,便打量起了拉斐尔。 拉斐尔的腰肢微微塌下,微卷的衬衣下漏出了白皙的皮肤,贴紧了他那肌肉结实的腰腹。 五感发达的validator轻易便能感受到那片皮肤的细嫩、温热。 趴伏的动作衬得丰腴的臀部格外得翘,saver的身体曲线明晃晃地暴露在安东尼奥眼中。 陌生的渴求感从心中泛起。 等安东尼奥发现心中的怪异感觉时,腰际之下已经蔓延开细微的痒意,他发觉拉斐尔的体温愈发升高……不,应该是他的体温正在极速地下降。 身体正在兽化! 猛然间他眼前一黑。 等再度清醒时,那张堆满资料的矮桌已经被一扫而空,他整个人结实地压在了拉斐尔身上。 安东尼奥强撑起理智,拿来了拉斐尔平时午睡的毯子,垫在了他腰下。 此刻,拉斐尔的臀部正吊在了桌沿,轻轻坐在他粗壮的阳根上。 真是要命,他残存的理智咆哮着。 拉斐尔是被吓醒的。 睁眼就看见安东尼奥满眼通红地压在他身上,从剧烈而压抑的喘息之中,拉菲尔敏锐地听见一声嘶吼。 像是在兽化一样…… 他低头一看,果然,安东尼奥的双腿已经变成了一条粗壮的墨绿色蛇尾! 那布满鳞片的腰腹下方,已经裂开了两道口子,下边的裂口挤出了一根粗壮的阳根,此时正挤进他两腿之间,将内侧的软肉撑出圆柱的形状。 他正要呼喊安东尼奥,却被堵住了唇,凶狠的吻夺走了他的注意。 男人的唇冰凉,口腔中却是高温,黏腻的湿吻让他差点呼吸不过来。 冰凉的唇在热吻后带上了些许温度,顺着他的下巴、喉结一路舔舐,留下绵延水迹,最后含住了他胸前的小乳包。 “呜~别舔……”拉斐尔的胸乳虽只有薄薄一层脂肪,但敏感异常,被浅尝了几下,快感就如浪潮般狠狠冲刷过他的大脑,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闻声,玉茎也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抵在了两人腰腹之间。 “安东尼……”还没等他说完,话语又成了断续的呻吟。 半软的阴茎一下子被男人上边的穴口含进深处,那是蛇的泄殖腔,很热烈地表达了主人的情动,腔内的温度比平时高了不少,暖融融地吸住玉茎。 救命,这人发情的时候那么直接的嘛……拉斐尔混沌的脑子被绞成了一团,曾经学过的知识都胡搅蛮缠地缩成一块,理不出任何清晰的思路。 安东尼奥含住玉茎,缓缓动起腰来,他一下一下地、有节奏地用上边的泄殖腔草弄着玉茎,挤在腿间的阳根则以同样的频率碾过花穴。 两处神经接受到的快感一齐将拉斐尔的神智碾碎。他就像一块糖果,被高温溶蚀着,在男人身下变得软烂。 瘦弱的身躯正承受着男人暴起的兽欲。 “嗯~”拉斐尔的唇缝里溢出了一丝丝呻吟。 下身的双重快感侵袭而来,让他发出一声又一声娇喘,细瘦的双腿吊在了蛇尾的两侧,一晃一晃地弹动,颓靡又色情。 那穴口还在含着玉茎,慢慢收紧力道,像是饥饿的蛇正在狩猎,温水煮青蛙般绞杀着猎物,将毫无危机意识的猎物收入腹中。 那力道又慢又狠,每一下都将玉茎绞至最深,将拉斐尔撞得一颤一颤的,只能无力地在男人宽厚的背脊上留下一道道划痕。 拉斐尔情动的呻吟像是给予野兽的奖励,引导着野兽的欲望突破阻拦,将两人浸没。 安东尼奥撞击的力道开始一下比一下狠厉,嘴上也不怠慢,舔过拉斐尔的每一寸肌肤,势要将他揉进体内,吞如腹中。 很快,拉斐尔在这有节奏的力道下高潮了,玉茎吐出一缕缕精液。 这很成功地取悦了安东尼奥,硕大的阳根兴奋地颤抖着,在大腿软肉的包裹下不断抽插,对着被磨得通红的腿肉喷出了第一股浓精。 拉斐尔的双眼慢慢恢复焦距,撑起手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却不成想被男人压住了手腕,用力拉到头顶上方。 他还未有所抗拒,便感受双腿间似有两根东西在抢占着地盘。 是的,两根生殖器,正狰狞地在那狭小的空间里肿胀着,挤开了拉斐尔的双腿,小口不时溢出精水,像条看见食物后饥渴地流下涎水的蟒蛇。 “你……起、起来……我要给你做疏导。”拉斐尔红着眼眶命令道。 “现在这样不可以吗?”一直沉默喘息的安东尼奥终于说出了情事开始以来的第一句话,将下巴搁在他双乳之间,仰着头,用那双不带温度的竖瞳冷冷地看着他。 “不、不行!你……你坏蛋!”拉斐尔看见那双蛇瞳吓得结巴了一下,然后迟钝地意识到安东尼奥一直都是以清醒的状态操弄着他。 “做完就好了。”安东尼奥舔一口被吮得泛红的皮肤,像在尝试着安抚他紧张的猎物。 接着,他又埋头开始了新的一轮撞击。 维持着专业素养的拉斐尔还是在情欲中寻到了些许理智,调动起精神力,抚慰着安东尼奥的识海。 此间,两人水乳交融、不分你我。 拉斐尔的下身已被高潮流出的汁液打湿透彻,安东尼奥顺着润滑的水流用力一挺腰,穴道猛地收缩,吸住那根熟透的玉茎,阳根也奋力一冲,撞击着被磨得肿胀花核,再一次将拉斐尔送上高潮。 安东尼奥迟钝的思维转了转弯,宽大的手掌握住阳根,不断撸动着,将即将勃发的泄精口堵在那不断流淌水迹的花穴上,很快,争先恐后的精液对准穴口喷射出来。 saver的穴口根本无法灌入浓精,安东尼奥很清楚。但他看见拉斐尔满脸羞耻的神色,内心还是泛起了怪异的满足感。 他就是个贪婪到想要独吞珍宝的卑鄙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