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走出卧室，走进书房

    一个称职专业的管家，在看见自家主人从房间里出来，还带着一个男人的时候，应该这样做——

    阿尔弗雷德向你展示：

    阿尔弗雷德放下手中的钢笔，起身向布鲁斯微微欠身。“先生，今日的文件已经送到。”他的视线平和落在你身上，丝毫没有因你遮住整张脸的面具感到诧异。“这是先生的朋友吧，我马上为你们准备早餐。”

    “不用……”

    “谢谢您，我想要一杯牛奶，其他随便。”

    你和布鲁斯的声音同时响起。他顿住，等你说完这番自来熟的话，回头微妙地看你一眼。

    阿尔弗雷德当作没有看见你们的眉来眼去，眉头一展很高兴发现什么秘密似的——“好的，叫我阿尔弗雷德就好。这位先生如何称呼您呢？”

    “布鲁斯叫我古斯特。”你歪头，亲昵地揽上布鲁斯的肩。

    “古斯特先生，您的早餐很快来。”阿尔弗雷德朝你眨眨眼，转身走向厨房。你看着阿尔弗雷德一瘸一拐的背影，笑着扭头对布鲁斯道：“我真喜欢阿尔弗雷德。”

    布鲁斯道：“他忘了我的早餐。”

    你坐在客厅的圆桌一边，手边是一杯刚好入口的牛奶和中式早餐——阿尔弗雷德会这手你是没有想到的。你吃得两眼弯，瞧着桌那边两个人的热闹。

    阿尔弗雷德本不想在别人面前这样下布鲁斯面子，耐不住布鲁斯自己把面子丢在地上还狠狠踩了两脚。

    “先生，这些文件需要在会议前看掉。”

    “我不看——什么会？不去。”

    “布鲁斯，你再这样韦恩的产业迟早败光。”

    “你也说迟早了，我看不看都是这样。”

    “布鲁斯，这些是你父亲的心血！”

    “砰。”你眨了眨眼，歉疚地对上他们看过来的视线，“不好意思，牛奶倒到桌上了。”

    所以为什么他们会在你一个外人面前说这种事啊？！

    你端着新一杯牛奶谢过阿尔弗雷德，闲庭信步地跟在抱着一打文件的布鲁斯身后去书房。

    “书房这种地方我也可以进吗？”你靠着门喝一口牛奶。布鲁斯坐下时衬衫绷紧了腰身，黑色略透着光泽感，折转凹陷盛着不为人知的暗涌。

    “你都知道韦恩家离破产不远了，什么地方不能进。”布鲁斯嗤了一声，烦躁地揉揉眉心打开第一个文件夹。

    “这里也能进吗？”你走得不快，一步步从门口踱步到布鲁斯面前，手指点了点他的胸膛。

    布鲁斯伪装情场老手的时候，比这动人沉醉的情话说了不知道几箩筐，比这婉转真切的情话不知道听了多少。但实际的他总是偏向沉默，作为承受着情话的一方，在那一瞬间显示出残忍的不知所措与下意识拒绝的神态。

    “布鲁斯，”你侧首贴贴他的唇，不在意他没有自我意识到的抗拒，“我想在这里操你。”

    布鲁斯怎么会同意呢？

    他只是不想工作罢了。

    布鲁斯主动加深这个吻，好像在歉疚没有对你的问题做出适时回应。你放任他的舌头伸进你的口腔，他和你一样强势，很快在新的领域攻城掠地。你把牛奶放得离这远些免得波及到，身子挤到布鲁斯和桌子中间继续勾他吻你。

    布鲁斯睁着眼发狠地吻你，身体却顺应你的力道慢慢靠到椅背上。你的手伸向皮带解开，勾着他两条腿放在椅子把手上。

    你的口腔被布鲁斯吮得发烫。你将内裤和西装裤一起脱下，卡在他臀肉和皮质坐垫紧密的缝隙里。你拍拍他的臀肉，好不容易挣脱了他的纠缠，贴着他的唇呢喃：“抬下屁股。”话语几乎是通过舌头传递到布鲁斯脑海里的。你的舌尖被他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手下的肉却乖顺地送到你掌心。你顺利将裤子脱到脚腕丢在脚边，留着他的黑色中筒袜。

    布鲁斯的阴茎半硬，你揉了揉他的囊袋，按住他想要挺动的腰身，手指向后划过会阴摸到穴口的塞子。

    布鲁斯的穴含了一晚的物什，被药水泡得软涨。起床时他想要拿出来，被你在卫生间撸得射了一发。你取出药柱，在他手软脚软的时候，把药液用肛塞仍然堵在了体内。

    ——所以布鲁斯是含着一屁股的水和阿尔弗雷德说话。

    你把他的腿往上身再压去，让后穴整个露在你的眼下。手指勾着肛塞末端缓缓拉出，肉穴口无知无觉地张合几下，一滴清液冒出，随之一大股清液流下臀缝，打湿了臀肉和一大片座椅。

    “水好多。”你扬着眉，状似讶异。

    布鲁斯无语地闭上眼。

    你曲起手指送进穴，布鲁斯的大腿根绷紧——再来多少次他也需要适应被人入侵的异样。你摘下他的领带，系上他因为后穴被插入有些软下的阴茎，从根部开始缠绕，一直绑到顶端系了一个憨态可掬的结。

    他的手抬起覆在你手上，睁开眼。你重新吻上他的唇，讨好地舔舔他的唇瓣，把嘴里残存的奶味送过去。“相信我，你之前不都很舒服么。”

    Batman　is　watg　you.　你毫不畏惧，甚至反手带着他的手握住他的阴茎上下套弄。领带缠成的套子对阴茎来说太粗糙，龟头被那个大结堵着还被两只手揉捏——布鲁斯嘴里发出你觉得是舒服的声音，手要逃似地缩回身侧。

    你重新扩张他的后穴，等到差不多三根手指顺畅进出时握着自己的阴茎直挺挺插进去，龟头不偏不倚地撞上布鲁斯敏感的前列腺处。布鲁斯只觉得身体内部泛出前所未有的灼热和瘙痒，随着铺天盖地的快感一起。清醒的布鲁斯会瞬间意识到你给他涂的药有问题，但是被你操了两天的布鲁斯只会惯性跌落欲望的泥潭。

    他张开嘴却忘记呼吸，承受着你猛烈地撞击，发丝垂落额前。布鲁斯的两条腿大张在身体两侧，你几乎要将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对掰成两半。他的腿用力绷紧，手努力撑住支撑上身不至于倒下。

    你缓缓慢下攻势，向一时只能发出吓吓喘息的男人致以温柔的安抚。

    你的面具是布鲁斯提供的，只有眼睛和嘴唇露在外面——你觉得这种面具很色气。可惜虽然长着一张和布鲁斯一样的脸，你带起来就没有那种感觉。你摸到面具的变声装置，张口就是湿咸海风中走来的文艺青年。

    “最虔诚的神之信徒也会皈依你。即使你赐予久旱者烈日，赤寒者冰雹。

    “布鲁斯。”

    身陷混沌的人哪能沉下心听你的话，他只会在短暂恢复后示意你快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