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摆盘上桌(合集)在线阅读 - 暴露双性秘密,清冷仙尊被爱徒梦中睡奸前后夹击双龙爆肏,吸奶揉逼溃不成军动情发骚

暴露双性秘密,清冷仙尊被爱徒梦中睡奸前后夹击双龙爆肏,吸奶揉逼溃不成军动情发骚

    尽情欢愉过后,孟枕书睡过一觉,渐渐找回了神志。再一睁眼,身上已经被方知有清理得整洁干净,连里衣都换了一套新的。殿内点了不知什么熏香,闻上去清淡怡人,将他隐隐要涌上来的躁动都压了下去。

    孟枕书倍觉神清气爽,连日来被情欲操控、昏昏沉沉的朦胧雾气终于散去,他运转全身法力,发现就连之前因为淫毒而变得滞涩的脉络都通顺了不少,修为甚至更有精进的架势。

    “嗯?”方知有替他把脉,声音中也透着淡淡的疑惑。

    这淫毒难道真有这么好控制?

    孟枕书的身体构造被魔界的诡术大改,变成了如今半男半女的模样,才刚回宗门的时候,更分明接近修为全无。然而他身上的淫毒发作一回、与方知有翻云覆雨过后,整个人的实力便回复了大半……倘若这么推算,孟枕书岂不是再和男人交脔几次,就能恢复到他的全盛状态?

    想到这里,方知有的身形微微紧绷,没有将话诉之于口。

    思来想去,这内容都不怎么合当下的时宜。孟枕书才和他做过,白皙如玉的脸上仍还透着淡淡的春情。记忆中的师弟面若晓月,那矜冷的颊上总是一片剔透无暇的瓷色,何曾如此嫣如春花?

    他胸前的衣裳领口也微微开着,里面饱满圆鼓的、女子似的乳房高耸挺拔,两颗仍在激凸状态的乳粒嫩生生地将素白的里衣布料顶出圆圆的肉豆形状,好不猥淫暧昧。

    方知有只看了一眼,就面无表情地将目光移开,想了想才开口道:“这一次的淫毒算是压了下去,只是不知下一次再犯又是什么时候。你回小连峰后如果有感觉不对,记得给我传音。”

    孟枕书在方知有的殿内住了太久,以至于宗门上下把各种可能都猜了个遍。第一次淫毒压制下去,他也该公开现身,起码装作一个正常人的样子,给碧微宗内的其他人看看。

    孟枕书的视线也垂落下去,不知道是听出了师兄的画外音还是怎么,禁不住颤了颤眼睫。

    方知有继续:“至于你这毒……我已暗中派人出去打听,消息不能外传,大概还要等师尊出来后,听他老人家怎么说。”

    孟枕书也只好道:“劳烦师兄了。”

    他又在方知有那里宿了两天,最终还是回到了小连峰。

    碧微宗坐落群山之上,横贯前后十数峰,宗门内外弟子多如瀚海。作为其中的一峰之主,孟枕书名声不小,想来投拜他为师的学子极多,他却只收了两个。

    “你消失以后,季郸一直在外游历,听说你回来了的消息,数日前据说也已在赶回的路上。至于宿思远……他倒是一直没有走远,两年来一直替你清扫小连峰,还收了几个门徒。”临走前,方知有曾对孟枕书道,“你才来时的状态不怎么好,我想也不方便和他们见面,就下令不准任何人前来探望……”

    两人大概颇为心急。

    然而当孟枕书回到小连峰时,并没有看见他们的身影。

    孟枕书懵然地在峰门前的一颗梨花树下立了片刻,才缓步行入自己往常的寝殿内。方知有说宿思远一直在替他打理小连峰,这么看来,对方倒确实没说错。这里一切如旧,不曾有丝毫改变,殿内不曾落灰,花草也没有荒芜。

    孟枕书照旧和从前一样看书,修炼,伺候庭院内的奇花异草,是夜因为精神不济,又早早地睡下。

    修行到他这个境界的人已经不像凡人一样需要睡眠,但孟枕书如今身上怀有奇毒,体质又变成了双性之身,难免有所影响。身上又泛起燥热,孟枕书睡前给自己换了一件单薄的衣物,大口饮下放凉了的茶水。

    距离上次与师兄做那种事才不过几日,性事中淫靡放浪的场景都还在历历在目,孟枕书本以为自己总算能够清净一段时间,没想到第二次竟是来得这么的快。

    ……不,或许也不是。中了淫毒之后,他的身子变得无比敏感,有时确实会无故地感到燥热,那些感觉不算特别热切,不出半晌也能被孟枕书强行运功压下,或许这次也是一样。

    清亮的液体滚入咽喉,给孟枕书带来了些许的清明。只是他喝得太急,许多茶水顺着美人修长白皙的脖颈尽情滑落,将他胸口那片衣领浇出了大片灰色的湿迹。

    孟枕书没有再管,只是将衣领匆匆合拢,随意地侧躺在了榻上。

    ……师兄先前虽然和他隐晦地提起,如果淫毒二次发作,可以再去找他,但孟枕书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他还记得那次师兄是怎样用胯下的巨物将他填满,并操出一次又一次难以自制的浪叫的。

    孟枕书在方知有的身下爽到痉挛,喷过一泡泡动情的淫水,更曾像个不知廉耻的雌兽一样向男人求欢——尽管对方事后也和他说过,他那时被蛊毒中的淫欲掌控,本就容易迷失本性,但孟枕书也知晓师兄一向寡情淡欲,是为自己才破了戒。

    每每想到自己当时种种放浪行径,孟枕书的心中便一团乱麻。师兄在他面前没有说些什么,背后不知道该怎么看待他。

    他定了定神,艰难地合上双眼,不知辗转了多久,渐渐睡着了。

    寝殿两侧屋门大敞,不时有凉风穿堂而过,卷起垂在床边的纱帘。

    烛光晃动中,一道身影悄然自外边闪进殿内,缓缓踱步至孟枕书所在的榻边,垂眸凝视。

    两年未见,师尊的容貌依旧是他记忆中的样子。

    只是他的身躯较为从前变得更偏女子的圆润丰腴,双肩薄削,腰肢照旧纤细,腹部的线条减淡不少,往下相连着的胯部却陡然向外拉伸扩张,暗盈了一圈软乎乎的嫩肉。后边缀着的整只骚肉屁股更是滚圆挺翘,贴附在上边的薄薄衣衫勾勒出美人饱满的臀部线条,正当中一条缝隙深深下凹,无比引人遐思。

    孟枕书稍一绞动双腿,就有一小条面料误打误撞地陷挤进他诱人的股缝之中,越发衬出这对儿软臀的淫浪丰满。

    “师叔说的竟是真的。”季郸撩起孟枕书脑侧一丝乌发捧在掌中,放到鼻下嗅闻,“他当时那样语焉不详,原来是因为师尊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

    素衣单薄,遮挡不住孟枕书下边半掩着的窈窕身姿。从前师尊虽也高挑端丽,但胸前完全是正常男子般的平坦一片,和现在胸前挂了对儿肥软奶子的他大不相同。

    是真变成了女人,还是男女同体?孟枕书那双腿中间是否又多长出了什么其他的东西?

    季郸面色不变,心中已有推断。他的一只手伸了过去,轻松撩开碰到孟枕书身前的白袍,摸到了其中一侧温软的大腿,几根手指动了一动,继续朝着腿根深处探索摩挲,先是触到了孟枕书那根软垂在腿间的性器:

    有点滑,很干净,无毛。季郸的手上微微使劲,握着美人的肉具上下轻轻搓动。

    睡梦中的孟枕书呼吸陡然变得急促,他那对儿蝴蝶翅膀似的浓睫纤长,正以极小的幅度轻抖,薄嫩的眼皮也受了惊般颤动几下,像在疑惑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欲望怎么又有了被点燃的征兆。

    孟枕书的这枚阴茎尤是青涩,不一会儿就被年轻的徒弟手掌抚慰得快速勃起,哆哆嗦嗦地倚在季郸灼热的掌心中泄起了腺液——看这模样,怕是还从没操过什么人,颜色也粉润浅淡,尺寸中等,看上去漂亮而秀气。

    可惜这不是季郸的最终目标。他饶有兴趣地把玩了一会儿美人精致得如同玉杵的性器,将孟枕书玩得在昏睡中不断哼吟轻喘,眉头轻蹙,很快便也放过了那玩意儿,朝着更深的地方入侵。

    令他感到些许惊奇的是,孟枕书的阴茎下方空空如也,不再有男子该有的一对儿肉囊卵蛋,手指再朝下轻抚几寸,便能捏到对方穴间的一枚菱形的肉豆。

    季郸试探性地指腹用力,掐住那骚粒儿左右碾转,快速揉弄,竟引发出孟枕书蓦然一声破口的惊喘:“……唔啊!”

    榻上的美人顿时腰身高高耸挺,受激般在空中抽搐了几息,才慢慢重新落下。

    他眼尾的睫毛更加不安地闪动起来,软腰毫不自知地在榻上扭来扭去,像是想要逃离这种酥爽酸麻的感觉,然而他身下的淫穴却是如此浪荡淫贱,已经开始诚实地朝外涌流出小股、小股的黏腻花汁。

    ——孟枕书的那里果然有一道细长的肉缝。两边的唇瓣细嫩黏软,稍一拨弄就左右歪倒,嫩生生的蚌肉一般惹人爱抚,上边竟已沾上不少从美人自己的穴中流淌出来的动情骚液。

    季郸的手指顺着对方微敞开的穴缝一路下滑,来回搅动出咕啾、咕啾的低低水声。孟枕书娇滴滴的蚌唇则相当饥渴难耐地蠕动着,湿哒哒地紧贴在男人坚硬发热的直接上端,拉扯着他不要离去。

    “师尊,舒服吗?”季郸稍微偏了偏头,一向英俊阳光的面上露出恶作剧般的浅笑,好叫自己更清晰地看清孟枕书此刻脸上的神情。

    那是一张明显正在挣扎着的脸,一会儿看着已是被徒弟玩弄到泫然欲泣,一会儿又分明陷入到了茫然之中,美人软窄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弯曲,带动着身下的胯臀一块儿无知觉地向着年轻男人手指的朝向挺送,以追求更多的慰藉和快感。

    睡梦中的孟枕书自然不可能回答他的问题。季郸顿了顿,终于彻底掀开了那罩在师尊身上的衣袍——衣衫滑落,美人大半片素白莹润的光裸胴体都暴露在了烛光之下。

    孟枕书全身上下剔透得看不出一丝瑕疵,整个人像是由玉雕成,身前的两团玉乳白软诱人得叫人目眩,因为他此刻正侧躺着的缘故,那对儿挺拔圆翘的骚嫩奶子全都朝着同一个方向沉甸甸地倾斜垂坠,如同挂在枝头的累累硕果。

    孟枕书下身处那个淫靡部位也长得精巧秀气极了,和年轻男人心中所想别无二致——或者说还要更完美一些。

    那是一朵极其水润娇嫩的粉艳肉花,相比起孟枕书身上其他部分的雪色肌肤,这圆滚滚的骚鲍天生就带着几丝销魂的嫣色,两边的肉唇生长匀称,肉嘟嘟的可爱,偏上方一颗阴蒂更是被季郸揉得红肿充血,尖端凝着熟透了的殷红。

    季郸目光一定,险些要被师尊的骚处勾去神魂。

    “真是漂亮。”他不由喟叹,手掌重新熟练地揉上美人本就敏感饥渴的肉穴,高大健硕、锻炼得当的身躯贴靠在孟枕书身后,手上一边继续着挑逗的动作,一边低下头去,想要亲吻孟枕书的脸侧。

    然而他的双唇还未触及孟枕书珍珠般滑腻的面颊,另一个男人凉凉的声音就在一旁响了起来。一道华光闪过,宿思远出现在殿内。他向前迈几步,神色阴沉道:“你在做什么?从师尊身边滚开。”

    话音刚落,垂眼就瞧见孟枕书身上那大片没有遮盖的淫浪春光,他蓦然一怔,极不自然地将视线移开,旋即质问道:“你都对师尊做了什么?”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季郸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宿思远眼见着要对对方动手,只是他的手才别到腰间、还没抽出什么东西,那横亘在他们当中的师尊就呻吟了数声,将两人的注意力同时吸引过去。

    “师尊,您怎么样了?”宿思远用眼神剐了对方一眼,随后冲着孟枕书轻声道,“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意识不清的孟枕书决计不可能回答他。

    只不过几眼没见的功夫,孟枕书精致的美人面颊上又蔓延起了色泽秾艳的、看上去颇不正常的潮红。

    他双眸紧闭,唇瓣微张,像是在梦魇中挣扎,悦耳而淫色的断续喘息接连从他水红的唇中渗透出来,哪怕是最不识情爱的男子,大抵也能从中听出来婉转吟哦的浓浓欲意。

    宿思远的身形僵了一瞬,下腹顿然一紧,神情变得莫名。

    季郸见状,在旁冷笑:“也就只有你会问出这种废话。宗主师叔早就说过,师尊是在魔界内中了淫毒,眼前分明是发作之兆。他虽然语言不详,但淫毒么,总归须和男子欢好才能缓解。你不如猜猜看,师叔将师尊留在他的殿内同床共枕了十数日,还不许任何人前去探望,究竟是做了些什么?我不过也是效仿师叔,想要为师尊出份力,帮他一解淫蛊之毒,有什么错?”

    “你!”宿思远额侧青筋鼓胀,许是对方揭露得太过直白,竟叫他一时间无话可说。

    他并非猜不到什么,只是一想到以往那样受他尊敬的师尊有一天竟也会雌伏在男人身下,且对方还是他们共同的师叔,心中就百味杂陈,极其复杂,说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吃味,惊诧,不敢置信,甚至还有一些……愤怒。宿思远来不及细想,当时低沉下嗓音:“那也轮不到你,你凭什么……”

    “当然凭的是师尊喜欢。”季郸挑眉。他这时仍维持着半躺在孟枕书身后的姿势,那胸膛看上去竟比他的师尊宽阔不少,以宿思远的角度看去,分明像是对方把孟枕书从后拥入怀中。

    孟枕书胸前乳云堆聚,无比丰润温软,肌肤白到漾出光晕,双乳上边各自缀着一颗粉色的茱萸,让男人看了就忍不住呼吸加快、心跳如雷。

    季郸修长强劲的手原本正深深埋入孟枕书交叠在一起的双腿中间,这会儿却像是故意要在宿思远面前炫耀似的,用那大掌捞住美人师尊一侧白嫩的大腿向外掰开,竟径直朝那站在榻边的男人敞露出了本不该如此轻易暴露出来的骚淫女穴——

    宿思远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一只漂亮而又淫荡的肉鲍,却又隐约觉得这东西意外和师尊相衬。

    季郸当着他的面玩弄熟睡中的师尊的肉逼,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那熟红娇艳的穴缝中搅动一阵,很快将两三根手指并成一股,噗啾一下,捅入那两片小小阴唇遮盖下的窄圆屄眼,深深浅浅地抽插耸动。

    孟枕书受惊一般地猛然缩紧圆臀,两边大腿根处的嫩肉软颤,小小的穴嘴一下、一下在男人手指的捅插中翕张咬紧,以至于美人师尊的面庞上也透出茫然的红晕。

    他呢喃着低吟:“痒……唔!”

    孟枕书身上的温度逐渐升高,就连原本雪白和胸脯前端也泛起了柔润的艳色。季郸的嘴覆在他的耳边,低语着慢条斯理地轻声发问:“师尊哪里痒?是这里吗,还是……这里?”

    一边说着,他毫不留情、却又柔情蜜意地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几处指尖上愈发凝聚起力道,格外凶狠大力地在师尊的湿穴软鲍中肆虐来去,对着那肉嘟嘟的肥穴内壁抠挠不止:

    忌惮直把孟枕书玩得腰身哆嗦,愈发在那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尤其对着他敏感处攻挞的男人大掌下瘫软了身子,迷迷糊糊地回答:“里、里面……哈啊!是这里……”

    意识朦胧的孟枕书总是如此诚实。

    他爽得淫水汁流,晶莹的骚汁潺潺地从双性人微微绽放着的女逼中滚泄而出,浇湿了季郸的手指,显然是才被徒弟用远不比性器粗壮的指节捅一捅嫩穴,就已经不能自已了。

    季郸禁不住低叹:“师尊的逼好紧,才只放进去两根手指,就夹得这么用力,待会又该怎么办?”

    孟枕书闭目不语,也不知道是不是挺动了对方话而羞赧,呼吸变得更为急促。

    宿思远在一旁看得眼热,连胯下那处都跟着起了欲望。硕大的屌具被眼前的浪货激起了反应,逐渐从沉睡中苏醒,再到最终变得充血高挺,总共也就花了几下呼吸之间的功夫。

    偏偏师尊如此顺从而不反抗地靠在季郸的怀中,甚至开始为他而动起情潮。他的心中涌上说不清的嫉妒,一开始是嫉妒师叔,现在又是眼前这个从小就和他不对付的师兄——、

    宿思远愤懑极了,以至于他甚至忘了自己最初前来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又在原地顿了一顿,终于忍耐不住地走上前去,彻底跪在了榻面之上,和季郸一起,从另一个方向将他们的师尊同时围住。

    “就算师尊需要人帮忙……凭什么是你?”他咬牙切齿。

    季郸闻言哂笑:“你还不明白么?虽说从小你就爱和我争,可惜师尊总是更偏爱我。若说要选一个人助他解毒,你难道觉得师尊会选一个笨嘴拙舌的傻瓜?”

    “是你油嘴滑舌罢了!”宿思远冷眼相对,心知对方是在存心激怒自己,当即头脑发热道,“至于到了床上,师尊究竟更喜欢谁,那可由不得你说。”

    他这句话颇有打赌挑衅的意思,却也让两人同时在沉默中达成了某一种默契。季郸冷哼一声,不再搭理对方,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回师尊的身上,更加用那几根手指挑逗和淫弄着孟枕书已渐渐在抚慰中彻底被唤醒了性欲的娇嫩女蚌。

    年轻男人的手指抽搅间发出了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源源不断的淫水从双性人的蚌嘴儿中涌流出来,把孟枕书自己的大腿肌肤淋得黏腻湿滑。

    而宿思远也正终于鼓起勇气,认真打量了师尊当下无比诱人的沉睡模样。他的一只手缓缓移到孟枕书那正暴露在一片明亮烛光下的软腻腰肢上方,犹豫了片刻,才猛然下定决心,抱着视死如归的态度搭上了师尊光滑的腰身。

    ——只那么轻轻一碰,就已足够让宿思远失神。孟枕书的肌肤手感无比细腻,摸上去像清晨刚刚采摘下的花瓣表面,上边还带着新鲜的露珠。

    美人完美的身躯正随着他呼吸的频率而轻轻起伏。宿思远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心思还没活络过来,那大掌却已先他的思绪一步,情不自禁地摩挲起师尊娇润得像是泡过牛乳的身躯,接着顺着美人窈窕的曲线一路上探,攀上了其中一只绵软圆硕的雪白乳房。

    宿思远觉得自己像在做梦,仿佛只有在梦中,师尊才会这样恬静而自然地将额侧抵在他的肩头,胸前完全是女人模样的奶子像个水球似的沉沉坠在他火热的掌中,香软销魂得让宿思远禁不住地想要吞咽唾液。

    他的手一聚拢,师尊弹滑饱满的雪峰也立刻跟着变了形状,丰腴的乳肉止不住地要从他分开的指缝中涌泄而出。

    “嗯……”美人在梦中轻轻的娇声哼吟,那声音停在年轻修士的耳中无比放浪诱人。

    宿思远的呼吸愈发低沉,手上的动作不再收敛,改为大力地揉搓抓握起孟枕书莹润挺拔的乳球,时不时额外地关爱起师尊那通红滚圆的颤颤乳粒,用常年握剑而长出茧子的粗糙指腹刮擦起美人娇滴滴的敏感肉豆,直把孟枕书掐抠得在梦中连声惊喘叫春,恍惚着不知道自己究竟落入了何处。

    他中了淫毒的身子不容许孟枕书思考太多,明明意识还在昏睡,那属于双性人的浪荡肉躯已经遵循着淫性而发起情来,急切地渴求着男人的进入。他呜咽出声,嗓音中含着浓浓水意:“好热……难受——唔……想要……”

    身前身后的两位徒弟同时抬起头来,看着孟枕书睡梦中略显不安的清丽面庞。

    季郸前戏扩张玩得够了,终于将手指从师尊的女穴中抽了出来,转而在孟枕书的耳边亲了亲,以一种极其魅惑的,诱哄般的语气说:“师尊又怎么了?您想要什么?”

    一边说着,他已经光明正大地用掌掐住对方圆润的胯部,径直自身后顶撞起美人师尊双腿间隐秘的肥穴。

    孟枕书叫他顶得直哼哼,腰身不自觉地柔韧前挺,身子被撞到前后耸动,俨然已有性交般的姿态。

    即使隔着几层衣料,徒弟的这根早就膨胀勃立起来的巨硕肉棒也丝毫不减其灼热的温度和力道。

    孟枕书如何不知那正顶着自己肉穴的巨物是怎样的厉害货色,他迷迷糊糊地舔了舔干涸的唇瓣,像是听明白了对方的话,双颊登时透出更为明显的红晕,磕磕巴巴、如有泣音似的回答:“想要……想要插进来……啊!好烫……”

    季郸好整以暇:“明明用手指捅过小逼,怎么还想要?是徒弟的手指不能满足您吗?还是说,您下边的小逼想吃的是其他的东西?”

    “手指不够……”明明分不清楚那在和他说话的究竟是谁,孟枕书还是如实地在梦中有问必答,无比淫乱地道,“要、要用那个……”

    他话音才落,那和他梦中渴求期待着的粗物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滚烫性器便已迫不及待地挤进他的大腿缝中。男人硬胀湿濡的紫红龟头腥膻气息十足,就那么气势汹汹地抵在了双性人仍还在抽动绞颤着的肥红穴口——

    这巨大得能够杀人的玩意儿不知何时被季郸直接从衣袍内释放了出来,直接“啪”地一下扇打在孟枕书蔫软的鲍穴上端,击得那整口娇滑肉逼都像只嫩豆腐块儿一般摇颤晃动起来。

    晶莹的汁水轻轻地四下飞溅,男人肥胀狰狞的丑陋龙头愈发衬得美人腿间的骚处无比精致干净。

    “是这个吗?”季郸将脸埋在师尊那因燥热而渗出淡淡薄汗的颈间,只觉美人就连汗闻着都是香甜的。

    他嘴上虽说着询问的话,行动上却丝毫没有等待对方的回应的意思。那话更像是一种炫耀,因为当他说出口的下一瞬,季郸便已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狠狠攥住师尊的腰胯向前凶猛一撞,只听得极为清脆响亮、水意尤浓的“噗嗤”一声, 男人足有鸡蛋大小的肉冠柱头就直接整个捅操进了孟枕书轻轻皱缩抽搐着的淫红嫩穴。

    季郸紧接着继续向前摆胯挺腰,一寸寸不容置疑地让自己粗壮悍然的硬胀屌具彻底塞满了师尊销魂紧致的骚淫肉蚌,最后啪地一下,连他强悍有力的胯部都撞上孟枕书丰软的肉臀,眼前一时间只剩肉波荡漾。

    “……嗯、哈呃!被……被填满了——”孟枕书身躯耸动中猛然扬起脖颈呻吟,脑后的发丝瀑般飞晃,向两位徒弟的鼻间递去一股幽香。

    “呼……嘶,师尊的逼果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更紧,好骚。”季郸猛地抽气,险些要有些承受不住师尊那小小女逼的夹咬攻势。

    孟枕书虽然还在昏睡,充满淫欲与春情的身体却已然苏醒,相当配合——

    不,完全可以说是谄媚地配合着徒弟前后律动耸插着的频率而收缩起自己动情的女穴。他甚至不知羞耻地摇起了那只足以让任何人眼热的骚肉屁股,好更加方便地迎合男人的冲撞奸肏。

    季郸从孟枕书的耳后顺着脖颈一路往下亲吻,修长精悍的手臂掐住美人的腰胯防止逃跑,强有力的下身一下又一下地朝师尊湿乎乎的肉穴嫩逼中深深捣弄抽动。

    季郸一开始还有些行动滞涩,只觉得师尊的小逼着实紧得吓人,虽说没多久前极有可能才被师叔干过,淫靡的女屄却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照旧紧窄狭小、极致淫贱,一旦蠕动发情起来,总能将他一向自以为傲的肥壮性器吸吮夹咬得抽拔不能,就连头皮也泛起麻意。

    好在师尊的女穴同样也是个淫器肉壶,天生的极品。

    他最初时虽被徒弟格外巨硕的肉屌填塞得眉毛蹙起,似有些接受不能,然而在数下试探性的抽插交合后,他适应力极强的贪吃女鲍便很快变得舒张肥蠕,浑然自得地吞吐吮吸起男人那带给他无限快感堆积的强悍肉具。

    季郸的速度逐渐变得越来越快,操得也越来越顺畅贴合,不出百来下耸动抽磨,便已是把孟枕书形状精致的小巧肉鲍给彻底捅开干顺,变成了个肥蠕柔韧的鸡巴套子,洋洋地分泌出晶莹无色的透明淫液。

    “我的东西,师尊还满不满意?”季郸颇有些自得地一边操着身前柔软雪白的身躯,一边笑道,“这个够大了吗?”

    美人师尊的唇中再次懵懵懂懂、不受控制地吐出了接连不断的浪声叫喘,孟枕书的眉头舒展,眼尾隐约渗出一点倍感舒爽的晶莹水光,嗓音含混地叫春:“太大了,好舒服……啊……哈唔!被、被操到最里面了……”

    宿思远看得眼睛都有些发直,好像没想到这种事情真的会发生在自己的眼前。中了淫毒的师尊就是这样的吗?和他记忆中的往日模样几乎可以说毫无相似之处,却又异常叫他口干舌燥、心跳加快。

    宿思远的心中涌上了巨大的冲动和愤懑,一边觉得这场景淫乱极了,一边又忍不住地想要去看,更恨不得那此刻正将鸡巴塞到对方逼里的人是他自己——

    他粗喘一声,猛地狠狠用手搂住师尊温热的腰身,将美人的上本身带得更偏向于自己的怀中,与此同时发狠般地想:凭什么季郸就能先他一步?师尊明明还不清醒,只是淫毒发作,对方又刚好早他一会儿赶到,就这样叫人抢了先……

    宿思远越想越不服气,最后干脆也三两下解开了身前的腰带、衣袍,露出身下一根俨然已在暴胀状态的蓬勃粗物——这东西足以证明他一直以来对师尊暗藏着的追求与渴望,正如他此刻无论如何都放慢不下来的心跳一样,激得宿思远微微感到晕眩。

    事已至此,他才不要落于人后。宿思远打定主意,当下便做出了个破天荒的惊骇举动——

    他深吸了一口气,紧接着便扶稳自己的肉具,恶狠狠地递送并摔打在了孟枕书此时已被大徒弟奸淫得骚水飞泄的肉逼上端,甚至同样顶戳到了季郸进出律动着的阳物柱身,叫对方禁不住暂停下胯身间公狗一般剧烈深重的打桩动作,极度惊诧地道:“你要做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宿思远冷冷道,“你还想独占师尊多久?要么让开,要么就闭嘴。”

    季郸拧眉,想要说些什么,不想宿思远已经挺着胯下的巨棒迎了上来,握着灼热坚硬、有如铁棍的狰狞阴茎往孟枕书那已经含住了一根肉棒的女穴中异常深重地挺送进去。

    “你——”察觉到身边骤然顶入的另一根滚烫硬物,饶是一向嬉皮笑脸的季郸也忍不住睁大眼睛,“你疯了吗?”

    宿思远没有回答他,只是一个劲沉着一对儿浓密狭长的英眉,沉腰前挺,慢慢将自己腿间勃起的性器挤进孟枕书的屄穴肉径——

    对于这时的他来说,想要说话也确实有些困难。孟枕书的嫩逼实在是太紧、太小了,此前更不曾有过同时吃下两根肉器的经历,因而宿思远一开始动得尤其的慢。

    他必须要紧紧抿住嘴唇,才能让自己继续坚持着将整根肉具都埋入师尊盈润多水的骚肥鲍穴,两条半掩在敞开衣袍下的大腿尤其结实有力,壮硕强悍,分明能看见其上端的筋肉一次次隆起时的饱满弧度与线条,暗暗为他的每一下用劲而出力。

    宿思远多次在试图操开双性人穴道的过程中前后轻耸,终于将师尊女穴内壁中的一圈媚肉操磨得松软了些,最终将性器捅入了大半。

    犹在梦中的孟枕书却还不知道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他那原本正被男人的阳具捣得舒服酣畅的小穴内忽地像是又挤进了什么让他吃不消的庞然巨物,直把孟枕书干得启唇呜咽了起来,秀气的眉头间再次涌上淡淡的阴影,额角旁也悄然布上细密的湿汗:

    “呜!啊……怎么忽然,忽然变得这么大……难受,不要了……”

    他这回开口时哭腔极浓——也对,毕竟这娇滴滴的双性美人总共也没经历过几场性事,身子还生涩得很,如今却要他一口气吞下足足两根尺寸惊人、远超大部分男人的精悍鸡巴,想来是会觉得委屈。

    宿思远顾不上肉茎还正被师尊的小穴夹得胀痛憋闷,连忙低头哄劝:“再忍一会儿好不好?师尊,等会儿就不难受了……”

    一边说着,身下仍不忘继续孜孜不倦地深深挺动磨肏,一遍接着一遍地反复开拓孟枕书下贱放浪的极品女穴:“师尊的屄又紧,水又多,才操了一会儿就变得这么软了,两根鸡巴也肯定吃得下,到时候您一定会喜欢的。”

    孟枕书抽噎了数声,不知道听见或听懂了没有。

    两根尤为雄伟的肉器同时捅操在同一口嫩逼里,着实把他填得过于充实了。他的腰腹本就平窄,这下更是觉得自己肚子内要被两个男人灼热如烙铁的阳根彻底捅穿、一直顶到胃部。

    宿思远好不容易咬牙顶着要被夹射的感觉操到深处,缓和停顿了一会儿,很快和季郸互相攀比似的暗暗较起了劲,同一时间开始你来我往地抽磨操弄:

    这两人一旦比拼起来,吃苦的便是孟枕书了。美人师尊口鼻间的呼吸愈发急促不安,酥软的腰身像游鱼一样游转翻腾。

    徒弟们阴茎上那根根爆突、相互交错叠加着的粗壮青筋无意带给了孟枕书更多不平凡的感受:女穴内壁娇滴滴的骚肉全被二人巨大而滚烫的肉刃刺激得躁动不止,层层叠叠脆弱骚淫的褶皱和肉粒儿全方位地被男人们的肉柱表面刮擦磨蹭着,任其毫不留情地顶碾到酸软骚麻、淫水直泛。

    那高高突起的起伏筋纹无疑是最好的催情与按摩利器,孟枕书肉鲍内的每一寸淫肉无不被无比细致地照顾抚慰,几近战栗的快感纷纷顺着他敏感的肉穴深处涟漪般荡漾开去,逐渐涌泛传递到他四肢末端的每一处神经之中。

    加倍的粗度意味着加倍的快感,被撑到极致的肉穴以一种更为紧密绷实、无处可逃的状态用力地咬附在徒弟们虬劲的粗肥巨棒上端,就连感知到的力道与情潮都比普通的性爱交合还要强烈十倍。

    孟枕书屄穴在接连不断地反复操干下变得越来越松滑湿软,淫水连连。丰沛的逼水骚液从双性人那叫一对儿鸡巴撑得滚圆变形、鲍嘴儿外咧的可怜穴眼中源源无竭地分泌涌动而出,一块儿打湿了宿思远和季郸正插在当中肆无忌惮地耸撞冲击着的蓬勃阳物。

    他们毫无惧色地在师尊身上驰骋攻挞、纵情肆意地翻云覆雨,甚至没有思索过当孟枕书醒来过后,他们又将面临怎样的境况——

    二人只是纯粹凭着雄性天生竞争的本能而在孟枕书的身上争相挥洒着汗水,宣泄着欲望,因为那奇特的竞争关系而将愈发用力地比拼拉扯,胯下律动的速率越来越快、越来越雄武有力,好像要就此拼个你死我活。

    然而夹在当中的孟枕书却依然纯真无辜地不闻身边事,只是一味地被身前、身后的两个徒弟撞得身子不受控制地上下起伏晃动、摇颤不止。那薄薄一件内衫彻底从他肩头滑落,坠在臂弯上方,露出美人身上更多莹润的软肉。

    孟枕书身前一对儿奶子也因此跟着男人们的冲撞频率而极快地打圈转动起来,沉甸甸的乳晕飞甩起来十足的柔嫩弹软,险些闪花人的眼睛。

    宿思远几乎要被眼前的景象摄取心魂,只觉师尊是那样的高不可攀、却又触手可得,叫他完全可以捧在手里,捏在掌中,对这美人做出任何罪无可赦的淫荡之事——

    而孟枕书还正因情欲的侵袭变得无比诚实从容,在梦中含混地发出渐渐适应了双龙的插入而倍感新鲜舒爽的轻吟浪叫。

    他两边春花般漂亮白皙的面颊上晕染满了从脖颈处攀腾上来的明艳潮红,恍惚间竟已是在这漫长的拉锯过程中体会到了过人的难耐快意,终于不再像一开始那样难受到抽抽噎噎、想要逃跑,而是在面上露出几近痴迷的羞赧与茫然,像是不明白这得之不易的春梦为什么触感竟是这样真实。

    他甚至感受到了自己下身的湿意,还有那两根壮硕硬胀的性器捅插在自己穴中的真实触感。触电般的感觉刺激着美人的腰身不断上下翻腾体挺动,孟枕书的耳边隐约听见了肉杵捅入洞眼而发出的噗嗤嗤的交缠肉声——

    他们的师尊两边纤浓的睫羽受惊一般展翅欲飞、上下晃颤,展现出他极不稳定的心绪。

    “嗯……唔啊!——”他难耐地喘息数下,一只白嫩的纤细的手掌陡然伸举起来,摸索着在空中虚抓一把,却意料地抓住了某个人的衣襟。

    有道近在咫尺的声音轻轻呼唤着他:“师尊?”

    听到那声音,就像脑子里忽然有根断掉的弦被接上,孟枕书一瞬间意识回魂,睁开了双眼,却见到了令他无比吃惊,甚至可以说是无地自容的一幕。

    他登时将一双暗含秋水的狭长眼眸瞪得发圆,像是根本不相信自己眼前所看见的,又或者根本没转过弯儿来,只有些迷茫地叫着两个徒弟的名字:“小郸……思远?你们怎么——”

    他扭转着自己修长洁白的脖颈,来回前后地看了看二人,又低头瞧了瞧自己身上——直到这时,这两个徒弟居然仍没有停下他们耸动胯身的动作。

    孟枕书眼瞧着自己胸前的乳波摇晃,身子分明叫两个徒弟前后夹挤摆弄着一个十分柔软弯曲的姿势,侧身朝上的一条腿被人大大捞起、打开,大腿前端几近贴到了孟枕书的腰侧之上,以至于他肉乎乎的大腿根处绷得很紧。

    双性人的双腿当中,有一口形状精巧的肉鲍此刻正让两只肥屌干得屄唇极致外敞开绽,一枚蕊尖通红的肉蒂精神抖擞地从他两边的阴唇中大大方方探出头来,肿胀得足有先前的两倍大小,犹在空气中打着细细的微颤。

    孟枕书的这朵肉花活像被一夜狂风暴雨摧残摔打过一般,整个透出蔫蔫的潮靡熟红,一对原本纤软细长极了的小小屄唇不知不觉中竟叫徒弟二人的肉器轮流肏磨得红肿肥黏,如同淫蚌贝柔软至极的裙边。

    他被塞到极致的肉穴屄口边缘是隐隐撑至发白的,那一圈湿乎乎的骚肉叫男人的鸡巴捅得来回翻卷,早已磨出快要渗血似的殷红。

    细密的淫水直流咕啾、咕啾地顺着双性人熟烂的肉穴边沿向外流动涌冒,在无数下快速的撞击抽插中产生出一缕缕紧密黏腻在一起的、鱼籽形状的细白碎沫,异常淫靡地攀挂在美人的淫穴表面,每积攒到了一定数量,就会像珠串般扑簌簌地顺着重力徐徐滑落。

    “师尊怎么醒了?”眼见着自己所做的坏事暴露,两位徒弟的脸上竟都没露出一丝心虚抑或愧疚的神色,又或许是掩藏得极好。

    季郸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悠然自得地轻抚了几下孟枕书手感极好的大腿内侧,暗含目的的手掌无比自然地向旁滑动,随之落在孟枕书这俨然已被情欲折磨得不断抽搐的蚌穴上端,尤带控制意味地继续捏起那枚粉艳敏感的肉核揉搓碾动。

    “唔啊!哼……”男人灵活有力手指上下飞颤,引出一波又一波酥麻刺激的快感源源向他袭来。

    孟枕书果然颇为受用地闷哼一声,好不容易清明一些的目光旋即又带上了三分水意,嗓子眼间接着溢出一串动情的淫叫,连话音听起来都不是那么坚定了:“别、别碰那里,呜——你们在做什么?怎么可以……”

    孟枕书话语微顿,显然有些说不出口。

    在意乱情迷下与宗主师兄交合,本就是迫不得已的事,现在又莫名其妙地被两个他从小看到大的徒弟夹在怀中,做出那……那样淫乱的事,更让一向镇定自持的孟枕书无所适从。

    在他停顿的当口,季郸已面不改色地接上了话:“我和师弟听宗主师叔说师尊中了魔界下三滥的把戏,皆是无比挂怀。今夜本想来探望一番您的境况,不想正巧撞上师尊您在梦中淫毒发作……我们不忍见师尊痛苦模样,这才想模仿师叔的法子,用胯下之物来为您纾解一二——”

    孟枕书猝然像被戳破秘密,险些要从徒弟高大宽阔的胸膛中跳起来,双颊又羞又红:“……什么师叔的法子——你们都是从哪听来的胡话?”

    季郸和宿思远相视一眼,季郸又道:“只是我们猜的。”

    “那你们……你们也不能趁我睡时趁虚而入。”孟枕书早没了往常冷淡矜持的模样,玉似的脸上透出些许羞恼,喝道,“我才离开不过多久?你们就在外边学了、学了这样乱七八糟的东西……唔!混账——别顶了、啊!……唔……”

    孟枕书还想说些什么,斥责的话却陡然被徒弟作恶的手给打断。季郸语气低沉,听上去颇为委屈:“我和师弟也是太过担忧师尊的状况,才出此决策。况且……”

    他声调一转,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狡黠的微笑,却为了不被师尊发现而将头埋得很低,凑过去一下接着一下地舔着孟枕书滑腻香甜的脖颈:“况且师尊的小逼分明喜欢我们得紧,师尊刚才没醒来的时候,明明还口口声声说喜欢、舒服,夸我们的鸡巴大,转眼一清醒就不认人了……”

    季郸越发卖力地抠弄起孟枕书穴上那枚颤颤的骚硬肉粒儿,与此同时,胯下的挺撞冲击一刻也未曾停止。

    他们不间断地在孟枕书娇嫩欠操的逼中捣弄奸淫,直把那骚穴操成一个在此时独属于他们的鸡巴套子。

    淫水洋洋地从美人的穴道深处滑落下来,将他们炙热暴胀的鸡巴一丝不漏地包裹围绕,活像是埋入到了一处纯天然的温泉洞眼。

    那肉柱彼此之间互相摩擦刮蹭中也衍生出不少火辣辣的奇特快感,叫两个男人一同此起彼伏地粗喘不停,淫暖的热气轮流扑耸在孟枕书的颊侧、耳边,浓浑的雄性气息将他熏得语气更弱:“你胡说……”

    竟是冒出了几丝哭音。

    孟枕书心乱如麻,一时间完全判断不出对方说的是真是假。

    放在以前,若是有人说他会主动与人求欢献媚,孟枕书是决计不信的,不仅不信,恐怕还要一剑削了对方的脑袋。然而如今他淫蛊缠身,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孟枕书心里没底,在底气上便差了对方一大截,不敢再在这方面多讨论下去,只又被那穴中叫男人疯狂撞耸而获得的快感惹得就连呻吟也破碎了个淋漓尽致,变得断断续续、抑扬顿挫:“哈啊、啊!怎么可以两个一起放进来……慢些——”

    然而无论他怎么饮泣,这样的要求显然都是不会被两位徒弟所回应的,毕竟他们谁也不想就此中途退出。

    一旦想到自己如今竟沦落到如此淫浪难堪、犹如荡妇的地步,孟枕书就止不住地心乱如麻,恨不得一头扎在柔软的被褥里不肯见人。如今的他不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男人,更丢失了作为一个尊长的庄严……

    孟枕书猛地抿紧自己的下唇,好掩盖和阻止住一声马上要从喉咙中喷溢而出的惊声叫喘。

    他分明是叫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两个徒弟给操干奸淫得十足地发起了情,本就光彩夺目的脸上愈发透出叫人移不开眼的柔润春情,大胆与羞怯同时兼并着的媚意毫不遮掩地从美人的神情、姿态上显露出来,他却又羞于启齿、不敢承认。

    然而人与人之间毕竟不能共情,季郸和宿思远可不知道孟枕书心里那些弯弯绕绕的纠结心思——

    他们只要想到自己此刻竟是正趁着师尊清醒的时候操弄着他,且对方眼看着还没有什么反抗、推据的意思,便已经是兴奋餍足极了,一时间恨不得将自己所会的浑身解数、奇淫巧技都使在孟枕书的身上,叫他越发离不开自己。

    “唔……嗯啊啊、啊!不要、不要操这么重……”不知又突地被徒弟刻意顶戳到了哪个敏感点,致使孟枕书不由得哀哀地柔声哭求惊叫。

    仿佛被雷电所当空击中的绝顶快感全顺着那圆圆的一粒小点传送遍了他的头顶和脚底,一瞬间足以使这双性浪货的大半个身体都开始发麻酥软,抽搐痉挛。

    ……一定是因为淫蛊作祟。他咬着牙根暗暗地想。

    明明心中是因此而觉得羞耻恼怒的,偏偏那淫贱放荡的身体又从这师徒的禁忌关系中获取了更多难以言喻的、带有背德意义的淋漓畅快。

    下身处来自于徒弟们的捣弄抽插越来越凶悍猛烈,径直捅带出了极为响亮的啪啪肉声。孟枕书舒爽得意识涣散、目光游离,连迷迷糊糊中连被忌惮捏着下巴、转过脸去接吻都差点没反应过来,只觉自己才被大徒弟掐着下颌,就莫名乖顺、迫不得已地从那湿润软腻的口腔中吐出了一条受人觊觎的小巧红舌。

    他的舌尖细细颤颤,纤嫩得无比惹人怜爱,叫季郸眼含痴迷地垂眼瞧了好一会儿,才低头将其含住,用自个儿湿热的大舌勾住师尊那几寸粉肉搅动勾弄,吸吮舔咬出一阵细密缠绵的啧啧水声。

    “唔——”孟枕书完全痴了,白玉般晶莹泛光的腰身像蛇一样轻轻扭动摇颤,在不知不觉中主动笨拙地迎合起了两位徒弟交错着的攻挞活动。

    他被徒弟吸得舌根酸软,呜咽不停,细嫩的嘴中分泌出大量晶莹清润的涎水,还包括好些从季郸口中渡过来的一并吞咽而下,发出了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美人花瓣似的双唇不得不一直张得很大,任由年轻的男人索取掠夺,将他的头颅压得很低,雪白的脖颈却抬得极高。

    孟枕书在情欲中吃不住力,又要偏着脖子和季郸舌吻,没多久就没了精神,晕乎乎地将双手撑在面前的小徒弟胸前借力。他的嗓子眼间发出骚母猫一样悲切而情不自禁的哀哀浪叫,在亲吻的间隙中不断地喘息轻吟,因为想逃脱季郸掌控欲太强的挑逗而不断身子前倾,向宿思远的方向逃。

    “别揉……啊!别揉、肉豆了……呜……下边一直在流水。”他眼尾湿红,对着季郸喘得断断续续,然而须臾之间,他的注意力又叫宿思远掠夺去了大半——

    孟枕书胸前一处敏感乳粒突被男人温热潮湿、富有力道的唇舌所包裹覆盖,忍不住当即便激灵了一下,浑身打起了哆嗦:“唔!思远——啊啊……你怎么也……不要、不要玩师尊了……呃啊!”

    说着,他又难耐地呜咽着哭喘起来,像是头一回破天荒地意识到自己竟是这样一个被男人碰一碰就会发骚叫春的娼货。

    他的奶头分明只是个小手指头般粗细的圆圆肉豆,却不知为何能容纳与引导那样激剧强大的畅意爽快。宿思远滚烫湿滑的肉舌甫一卷上他脆弱骚情的樱红乳首,用强有力肥蠕舌尖勾住师尊的贱奶头一阵甩动扇打、快速碾按,孟枕书便觉一股滔天的热流彻底将他整个人都淹没颠覆了过去。

    那被男人淫弄亵玩的快感是如此无法拒绝、无可抵抗,就像有千万只细小的蚂蚁接连顺着他细窄的艳红乳孔钻爬进了身躯深处,稍微一动都是深深的难言酥麻,仿佛他整个人都叫男人操成了一滩软黏的水。

    “被舔肿了……哈唔——”孟枕书一时说不清自己究竟是在云端,还是沉沦在地底。他的眼底写满了不可置信,冲着宿思远控诉,“你都是跟谁学的这些……啊、啊啊!轻点……好舒服、呜……乳尖好、好痒……”

    就算是先前和师兄交合,对方也没有用嘴吸舔过他的奶子。孟枕书顿时被这股新奇而强悍的舒爽快感所震慑,连嗓音都变得黏黏腻腻,此刻完全丢失了身为长辈的尊严。

    宿思远吐出那颗被他用肉舌折磨得滚圆充血的骚硬奶粒儿,眼见师尊被自己玩弄得声音支离破碎,不由由衷地微笑起来:“是师尊的奶头太骚了,我还没吸够,它就自己肿成了这么大……”

    孟枕书被徒弟直白的话语激得面颊通红,在对方又一次含住自己另一只乳尖时轻一瑟缩,紧接着又放松下来,甚至还朝宿思远的方向挺了挺胸,将一片云团似的肥软雪峰都送到男人嘴里。

    “这边也要……”他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帮帮师尊——”

    季郸与宿思远相视一眼,对着彼此会心一笑。

    殿内的明烛一直燃尽到了最后一刻,这场三人之间的性事还未完全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