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快穿]被大佬们日夜浇灌 NP在线阅读 - 穿书10:未婚夫猛艹嫩逼,女主来电,边接电话边灌精【男主蛋】

穿书10:未婚夫猛艹嫩逼,女主来电,边接电话边灌精【男主蛋】

    顾婉容在外面又挑了两三套衣服,店员正殷殷切切满脸笑容地替她打包包装。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是靳懿从更衣室走了出来,他吩咐店员到更衣室去取留在外面沙发的衣服。

    过了八分钟左右,顾念从洗手间方向走来,看到店员手中挽着几套他刚刚试穿过的衣服,他脸上明显一白。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顾婉容心里觉得怪怪的,可到底哪里怪她又说不上来,她甚至觉得顾念的唇瓣似乎比他刚刚进去时更红了?

    “我先回去了。”顾念感到花穴口又涌出一股浓精,濡湿了他的白色内裤,湿湿黏黏的,让他有些迈不开步伐,变得同手同脚起来。

    “小叔,既然衣服试好了,那就一起带回去吧。”靳懿好笑地抿了抿唇,朝店眼比了个眼神,店员会意,立即让其他店员拿来刷卡机,自己则迅速把手上的衣服整理好。

    顾念当然不愿靳懿为自己埋单,他欲转身便走,靳懿却按住他的肩膀,将手上一提提袋子塞到他手上,还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大叔,听话。”

    顾念:“……”

    “小叔他怎么提前回去了?我和小叔的关系是不是缓和不了?”顾婉容见靳懿刚刚一下刷了十几万的卡,她觉得替她刷卡买单的男人实在是太帅了,春心萌动中俨然将脑海中刚刚那缕奇怪的思绪完全抛在九霄云外。

    “怎么会?小叔能出来就证明他也想缓和这段关系。”靳懿看着顾念的身影消失在扶梯拐角,深黑的凤目露出点点怀念。

    “不要急,慢慢来。”他右手握成拳,虚虚地抵在唇边,他用指关节处轻轻摩挲着比平时略红的薄唇,也不知是对顾婉容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顾婉容见店员将自己刚刚选购的一大堆衣服放到了手推购物车上,她喜不自胜,也没再想顾念的的糟心事。反正她也不是真正要和顾念修好关系,要不是怕未婚夫误会她,她又怎么会多次约顾念出来演这么一场好戏?

    “懿哥哥,等会我们去看电影吧,好不好?”顾婉容早已查过电影档期,她知道等会会有一场绝美爱情片上映,她想与靳懿去看电影,若是能在黑暗中做些什么亲密动作来加深感情,那是再好不过了。

    她挽着靳懿的手向直升电梯走去,后面是两名店员推着被衣服包装袋塞得满满的两个购物车跟在他们身后。

    自顾念走后,靳懿脸上的笑意逐渐淡薄,现下已是快要完全消失。他在心里冷哼一声,他能陪这女人出来吃饭、逛街已经是极限了,而且还是因为知道能与顾念接触,他才强迫着自己来的。

    现在顾念已经走了,他哪里还想继续压抑着自己陪这蠢女人看电影?哼,他根本没心情去陪她玩什么恋爱游戏。

    “抱歉,我要回去工作了,下午有位投资商要过来。”靳懿面不改色地抽出被顾婉容紧紧挽住的手臂,装做要去拿手机看行程的样子。

    虽然手上一下变得空空荡荡的,让顾婉容觉得有些不习惯。但因为今天靳懿给她买的衣服实在是太多了,加上靳懿平时也非常忙,她没有多想,更没有怀疑什么。

    下午三四点的阳光从宽大明亮的落地窗一跃而进,在画室内一副副画作上旋转跳动。画室正中立着一副画架,身姿颀长的青年坐在高脚凳上,脸上的笑温情缱绻,正拿着画笔细细勾勒着画上男人的腿部线条。

    画上的男人向后半仰在一块天鹅绒的长椅上,如玉石般莹莹发光的身躯未着寸缕,仅有一条轻纱丝带遮挡住了他最为诱人的私密之处。

    他的身体虽不算强壮,但也绝不孱弱,身上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自然,一气呵成。他双手向后撑着,昭示着力量与美的嫩白长腿向上弓起,他的脸侧着看向作画之人的方向,清秀俊朗的脸上染着浅浅的薄红。

    紧抿的红唇,迷蒙若水的眼眸,两腿间若隐若现的红痕,无一不昭示着他刚刚经历了什么,丝带由胸膛处延伸至后背,再由后背拐回到他的腿间,遮住了他不为外人知晓的秘密。

    纯真清朗的面容让他看起来似林间带露的洁白茶花,但脸上迷醉放纵的表情又让他看起来宛若欲望堕天使的化身。

    画完最后一笔,游楚云恋恋不舍地放下笔,突然间想到什么,他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点开微信,他在一个小时以前发微信问顾念吃过饭没有,此时他的消息列表里俨然多了条回复,“吃过了。”

    回复虽短,但却足以让他心满意足,他拿着手机笑得像个吨吨吨喝完一大罐肥宅水的傻子。

    海风微醺,吹在人身上带着些许热汽,同时又裹挟着一点淡淡的海盐气息。

    顾婉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她小叔花店所在的小镇见到游楚云,而且游楚云竟然还认识她小叔!

    她小叔顾念坐在近海的一处广场树荫下,而游楚云不知在和顾念说着什么,话还没说完,他自己倒是先笑了,然后又继续低头剥着橘子接着说笑,说完还把橘子喂到顾念唇边催他快吃。

    这一幕怎么感觉怪怪的?顾念那死Low逼是怎么认识游楚云那样鼎鼎大名的国际级画家的?

    在靳懿成为她未婚夫之前,她曾有幸结识游楚云,那时游楚云故意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年过花甲的老者在广场上画画,她通过反复观察终于识破了他的伪装,并通过他高超的作画技巧,确认了他就是游楚云。

    她知道游楚云身价百亿,故而有意接近,那时的游楚云还没从学校毕业,生性单纯,不疑有它,在她多次接触下,游楚云终是将自己的身份和盘托出。

    她喜不自胜,借着对画画感兴趣的由头,经常去找游楚云,她与游楚云的关系也越来越好。

    她在心里把游楚云当成她的备用男友来看待,不过后来靳懿成了她的未婚夫,她怕靳懿怀疑,就以高三学业繁忙为借口,渐渐断了与游楚云的联系。

    毕竟对比于当一名画家娴慧的妻子,她更想当呼风唤雨的总裁太太。

    可她却没想到顾念竟然攀上了游楚云这根高枝,而且游楚云对他的态度显然比对当年的她更好!

    顾念那老男人到底是怎么和游楚云相识的?游楚云还与那他那么亲昵,难道游楚云竟是恶心的同性恋?

    如果顾念知道游楚云也认识她,那顾念会不会为了挤兑她,而故意把她花他钱的事添油加醋地说出来?

    顾婉容惴惴不安地离开了广场,她原本来找顾念是想让他给自己几万块花花,毕竟上次靳懿毫不犹豫地一次性给顾念买了五万多元的衣服,要不是她的原因,靳懿会给她小叔那个老男人买那么多衣服?

    不过现在游楚云与顾念相谈甚欢的景象,就像一根根毒针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睛。游楚云在她这里虽然已然是被她淘汰下来的备胎,但她也决不允许这么一个备胎来爱上她的小叔!

    不,她不许!备胎即使得不到她的爱,也应该继续铭心刻骨地爱着她,也应该在每一个醉酒的深夜为她辗转反侧,为她痛哭流涕!

    厚厚的像小绵羊一样的白云缓缓游移,在澄蓝深邃的海面上留下追逐的暗影。

    游楚云将顾念送回店里,今天是周一,通往小镇的大巴会比周六日少,因此游客也明显减少,这附近的商铺基本都是靠游客赚钱,游客不来,他们大都会利用周一这一天闭店进货,或者是在家休息。

    顾念之前因为被顾婉容母女逮着狂吸血,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都风雨无阻地开着店,全年无休,进货、整理他都是在大半夜进行的。

    不过自他穿到这个世界,他不愿再像原主那样傻乎乎去当冤大头,现在他只需养活自己,也就不必再像以前一般操劳。

    游楚云随着顾念进到后院,突听手机传来震动的声响,他单手将顾念搂在怀里,低头亲了亲大叔可可爱爱的发旋。他左手拿出手机,划开屏幕,见到是一条新信息。

    “游老师,我刚好放小长假,请问最近您有空吗?我想请教您几个绘画上的小问题~”

    游楚云心里对这条像是十分熟稔的信息莫名其妙,他看到发件人的备注是“顾婉容”这一名字,他想了好一会,愣是没想起这人是谁。

    将手机放回口袋的那一瞬间,他倒是想起来了,顾婉容就是他之前让助理将他化妆打扮成老头去纳森迪恩广场作画所遇到的女人。

    那个时候他感觉他画画进入了瓶颈区,纳森迪恩广场是罗马式风格的广场,广场正中有成群结队的白鸽,有雕刻精美有力的雕像,也有很多免费或收费的画家在此帮人画画。

    他那时已名声大噪,他不想让人认出他的身份故而影响他画画,所以就作了迷惑性的打扮。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自然不如那些英俊优雅的青年画家,因此他的画架前一小块地方可以说得上是门可罗雀。

    但他反而内心十分平静,因为那也让他有了更多观察人群的时间和机会。敏锐的观察力让他很快就注意到了顾婉容,顾婉容喂白鸽、扶老人、主动替单亲妈妈照顾小孩,给他留下了较深的印象。

    后来顾婉容走到他的画架前,问能不能帮她画张画。等他画完,顾婉容不断夸他画技精湛。再往后顾婉容又来找他画了几次画,渐渐熟悉了一些后,顾婉容加了他的微信开始向他请教绘画技巧。

    他向来不吝于对真心喜爱画画的人传授一些小技巧,不过后来顾婉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联系他了,他也就渐渐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

    直到今天这一条相当突兀的短信出现,他很奇怪顾婉容怎么突然又来找他,之前他还在大学,对于社会上一些弯弯绕绕也没想太多,但现在他细细想来,却觉得顾婉容之前在他面前所做的一桩桩“乐于助人的好事”,似乎都太过巧合和刻意了。

    所以顾婉容是不是早已猜到他的真实身份,从一开始就是抱着不为人知的目的接近他?

    若真是这样,那这人的心机真是深沉得让人可怕。

    还是他的大叔最单纯了……

    游楚云很是嫌弃地将手机信息删除,并顺便反手将顾婉容拉黑,然后双手搂着顾念去啄吻他白皙修长的后颈。

    顾念尚不知道他今日与游楚云亲密的一幕不仅被顾婉容看见,还被另一名男人派出助理调查拍照给知道得清清楚楚。

    因此当男人冷着一张俊脸跨进他的花店时,顾念还表现得相当气定神闲。

    靳懿看了眼透明宽大的花店玻璃门,不由分说就拽着顾念的手向楼道走去。

    “今天的橘子好吃吗?那个狗男人亲手撕开、还掰成一瓣瓣来喂你时,你是不是感觉特别甜?”

    靳懿脸上一贯的冷静自持完全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显而易见的愤怒和明晃晃的掠夺之意。

    他紧紧捏攥着顾念的手指,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他用了多大的力度,顾念的指关节被他捏得泛白。

    “对啊,狗男人不正是你吗?你是顾婉容的未婚夫,却还要在上次更衣室对我做那种事!”顾念憋红着脸,他怒吼完,也觉得全身充满了力量,重重地甩开靳懿的手。

    修长分明的手背猛地砸向楼道间粗糙的墙面,石灰粉簌簌而落在他手背上晕染成一小圈,疼是相当疼,但眼下靳懿怒火中烧,像是完全感受不到手骨上剧烈的疼痛。

    “我是她的未婚夫又怎样?自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将你牢牢按在身下,狠狠干你,用力贯穿你的小穴,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靳懿怒极反笑,他来不及擦红肿的手背,向前一步将左手抵在顾念肩上,右手向下滑去搂住他的腰,将人顶在墙壁上来了个壁咚。

    “你变态!你有病!”顾念感觉双腿之间猛然被顶入一根长棍状的巨物,他羞愧无比地低骂出声。

    这个世界的他耻于面对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女人,但他潜意识里也一直很反抗被人压着肏,故而也不喜欢男人。

    自哥哥死后,这个冷冰冰的世界给予他的全是痛苦和绝望,若不是为了遵循哥哥的遗愿,他甚至多次想过自杀。后来他就想着先将顾婉容抚养长大,等到时顾婉容考上大学他再留下一笔钱吃安眠药自杀。

    不过顾念很快就穿过来了,刚穿过来第一天他就被那沉重的绝望和悲哀压得头痛难忍,但他很快就调整好心态,不仅完全打消了自杀的念头,还暗暗决定要帮原主报仇。

    自酒店被游楚云开了苞后,他这具敏感的身体渐渐体会到性爱的好处,心里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抗拒。故此当后来司鸿煊对他表露好感并强上他,他很快接受并不自觉沉沦。

    按照这个世界人设,他会认为游楚云和司鸿煊都只是因为喜欢和他上床,所以才会频频来找他,因此他心里并没有什么负担,反正他敏感的身体也注定了他会乐在其中。

    但这并不代表一个有了未婚妻的男人也可以对他做这种事,尽管他并不喜欢顾婉容,但不和别人未婚夫有瓜葛这个底限他还是有的。

    当然这只是原主应有的观念,顾念对顾婉容讨厌得很,何况他早已知道靳懿就是跟随他穿越了多个世界的爱人,他才不会将他的人对白莲女主拱手相让。

    “再变态,再有病,我也要喜欢你。”靳懿双手紧紧搂着顾念,浅色薄削的唇像块冰冷的玉石在顾念流畅好看的颈上流走。

    “大叔,我想上你,你给不给,嗯?”

    “我手机里还存有你更衣室高潮射精的图片,你给不给呀,大叔?”他扬起下颌一口含住顾念凸起的喉结,他用牙齿轻轻磨着。

    顾念拼命挣扎却还是轻易被靳懿给抱上了楼,他单手拥着男人那饱满如水球的臀部,顾念上半身伏在他的肩上,拼尽全力不断捶打靳懿的后背。

    来到二楼的靳懿在门口方向望了一圈,他找到一个最像是主卧的房间轻轻一脚踹开房门, 他将男人轻柔地放置在床上,然后脱下外套上衣和长裤压了上去。

    顾念也没想到游楚云和司鸿煊前几次做爱都没能进到他的房间,却是被后来居上的靳懿给登门入室。

    靳懿一边亲吻男人的唇瓣和侧脸,一边去剥他身上的衣服。两个很快就赤条条地拥在一块,男人用力咬着下唇,还想在情欲波涛汹涌的浪潮中坚持下最后一丝理智。

    可压在他身上的人却张嘴含吮着他胸前两团软绵绵的大奶,青年分开双腿跪伏在他身上,肌肉分明的大胸肌抵着他细腻敏感的皮肤。

    青年右手向下一滑,来到嫩白如豆腐脑的花阜,他三指并驾齐驱地轻轻抚着热乎乎的小嫩屄,浅色稀疏的小毛丛被他的手指卷起来玩弄,浅褐色的耻毛一圈圈缠在他修长白皙的手上。

    尽管颜色对比并不算明显,但却格外色情。

    细长的手指很快就退了下去,换成更加粗大硬挺的大肉棒。上面的青筋足足有小指那么粗,像一条条气势汹汹的苍龙盘虬在巨硕无比的茎身上。

    散发着丝丝热气的大屌用力向下压迫,很快将男人薄而性感的两片小阴唇撑得向外翻开,小骚穴很快就迎来一根以它目前尺寸完全吃不下的大阴茎。

    上面的人也感受到入侵的艰难,靳懿一边安慰着大叔不要紧张,分手去揉他的小肚子让他放松下来,一边劲腰向前猛烈挺动。

    咆哮凶猛的欲龙刺开了小嫩穴小小一圈的穴口,将巨大梆硬的柱身给完全送进还略微有些青涩的小骚逼里。

    大肉棒甫一进入,立即就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小穴里汁水四溅,小粉穴不断分泌着淫水来借此适应过于粗长的巨大阳具的怼干。

    “太、太大了,唔啊哈,不!不要……”男人被插得腰肢乱颤,原本平整没有一丝褶皱的床单也在他身下变成皱巴巴的,他像一枝盛放在绿叶间的火红玫瑰,今晚只为靳懿一个人怒放。

    大鸡巴吹响了冲锋的号角,靳懿也在操干中渐渐掌握了性爱技巧,每一次他都轻轻将凶狠鼓涨的巨物抽拔而出,再来了一记重重顶入。

    足足有百香果般硕大圆润的大龟头狠狠插进软乎乎的媚肉之中,重重碾压、用力顶磨、猛烈撞击,层层叠叠的软肉很快被它玩弄得湿水淋漓,不堪一击。

    “大叔,唔,你的小穴真的太紧了……”

    男人的房间没装空调,只有一个旧风扇在头顶呼呼地吹,时而传来几声“咔咔”声,靳懿紧紧按着男人的脚踝,干得挥汗如雨。

    可他却十分满足,而且相当性· 奋,他大腿牢牢夹着男人柔嫩的长腿,血液沸腾的长枪深深刺进多汁绵滑的子宫里,一颗微黑丑陋的大阴囊不断向前拍打,重重撞在男人小阴唇的下部和会阴处。

    “大叔,顾婉容她知道她的小叔有这么勾人吗?”

    “如果她知道,是不是早就对我严防死守,也根本不会介绍你给我认识?”

    刚开始他只是随口一说,却没说到在说到大叔的侄女时,大叔下面那张粉嫩嫩的小嘴会一颤一颤将他夹得死紧。

    “大叔,你这是怎么了,嗯?和侄女的未婚夫做爱就这么刺激吗?你的小花花都快把我夹断了……”

    他就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他抬手抹去脸上的汗水,然后粲然一笑地低头去吻咬男人的饱涨柔绵的奶子。

    “靳懿,别,呜呜,不要啊……你的东西太大了,插得我好难受……”

    男人仰首无力地躲在床上,原本垫在他脑后的枕头不知何时已经滑了出去,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秀气清朗的脸庞涨成酡红,可以看得出他有些呼吸困难。

    两只大白兔上的吻痕和咬痕一直由挺立的奶尖蔓延到他极其优美的锁骨,平坦顺滑的小腹时而会凸起一点的狰狞的棍棒形状,他双腿岔得极开,大阴唇上的耻毛早已被淫水浸湿,现在一绺一绺地糊在一起。

    他双腿打着颤,却又不得不用力夹紧靳懿精壮有力的腰身。靳懿第一次体验到大肉棒在小嫩穴里飞驰的感觉,他肏得双眼发红,一次次将血管急速跳动的巨物送进男人小穴的最深处。

    “叮铃——”恰逢此时,他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突然响起。

    性爱正激烈地进行着,他本不想理会,但凤眼流转憋了一瞬,看到来电的人是顾婉容,他不知想到什么,恶劣一笑,竟是不断顶干着顾念,一点点挪到床头柜那边。

    “懿哥哥~”电话一接通,熟悉的甜美女声响起,让神色迷离的顾念猛然清醒。

    他一紧张,下面的花穴立即将靳懿的大鸡巴绞得更紧了,靳懿看着顾念眨眼哀求的神色,感受着大肉棒被紧致媚肉的裹围,竟是直接闷哼出声:“唔……”

    顾念:“……”他知道眼前这人完全是故意的,那么想玩NTR/出轨的禁忌电话Py?

    好,那他就好好陪他玩一玩……

    “懿哥哥,你那边是什么声音?”顾婉容似乎听到了极其沙哑的喟叹声,又似乎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水声。

    “没什么,我刚刚不小心撞到脚了。”靳懿放下男人的长腿,他上半身完全压在男人身上,青筋暴起的大肉茎一下一下深深捣干进窄小娇嫩的子宫。

    “噢,是这样,那懿哥哥你要小心点,对了,懿哥哥你还在上班吧?我今天试着做了鸡蛋莲藕饼还有其它一些肉菜,刚好也快下午了,想给你送饭过去,你现在那边方便吗?”

    顾婉容上次没有收到游楚云的回复,她猜到对方应该是把她给拉黑了,游楚云是那种极其温和好说话的人,若不是极度讨厌,一般做不出拉黑这种如此不绅士的事来。

    可游楚云就是做了,顾婉容也不知到底是不是顾念那个死贱人在背后嚼她舌根,她怒不可遏的同时,又觉得失去了一个条件极好的备胎。

    在游楚云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她更是生了要牢牢将靳懿把控在手里的心思。

    你现在方便吗?他现在当然很不方便!

    他正肏干着顾婉容的小叔肏干得热火朝天,若不是想刺激一下他的大叔,他根本就不想接这个电话。

    “抱歉,我今天不在公司,刚好有点事出来了,至于你做的菜,下次有机会再吃吧。”

    他舔玩着大叔柔软丰盈的乳肉,他的舌尖用力推着乳房根部那雪白的奶肉,他将乳肉从最下面一点点捋到上面。

    “嗯,那好吧,下次等懿哥哥有空,我再请你来我家吃饭。”

    顾婉容最近放了小长假,她住在顾念之前每月替她交房租的屋子里,比起顾念那破旧的花店,她的屋子显然要宽敞明亮许多。

    但她仍不满足,觉得比不上她家市中心的房子,她想着如果靳懿到时来她家吃饭,见到她住那么简陋的房子,一定会让她搬到更豪华更高档的住宅去。

    即使可能无法一下子住进靳懿的家,但若是能住上靳懿其它房产的别墅也是极好的,她美滋滋地想着。

    靳懿懒得再与顾婉容扯皮,随口敷衍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他怜爱地吻着默不作声哭得气喘吁吁的男人,男人的身体敏感极了,尤其是在听到顾婉容电话里的声音时,他已经高潮了一次,小玉茎也射了一次。

    加上之前连接不断的潮吹,男人身体的力量有些过分透支。靳懿抱着男人侧着翻了个身,改成从后面侧入猛插男人的小骚屄,二百多抽之后,等他浓郁腥膻滚涌而来的精液在男人湿滑温热的子宫里爆开时,顾念已经累得困乏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