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不速之客对着镜子抬腿肏穴,一边揉奶一边干哭【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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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暂时不能跟你在一起。”白臻望着沙滩上玩耍冲浪的人群,轻叹了一口气,“对不起,我……” “你对我没有感觉了?” “不是,我对你的感觉没有变。”白臻觉得自己现在真婊,可是他又确实是在说自己的真心话,“我还是很喜欢你,只是……” 他的确很喜欢秦拾辰,但裴麟才是他的王子,秦拾辰算什么呢? #秦拾辰是他最喜欢的狗,他想跟王子在一起,但也不想失去他的狗。#——如果他白臻有渣男语录的话,或许可以收录这么一句话。他又有什么错呢,他只是拥有多情又贪婪的人类的通病。 白臻沉默几秒,道:“……你为什么没有早点回头找我呢?” 听起来像是错过的遗憾,但其实白臻知道,即使他跟秦拾辰正好着,裴麟出现,他也会因为裴麟跟秦拾辰分手。 “你现在有别的男人了,是吗?”秦拾辰平和道。 “嗯。” 白臻语气犹疑道,“但我也不知道,这段新的关系,能持续多久……” 这也是真话。 但此时对秦拾辰说出来,也很婊。白臻明白,但他还是要说。 他接着婊:“你知道,一个男人年轻又英俊,他的感情就不容易专一,他每天面对的诱惑太多了。” “我跟你在一起之后就没有过别人。”秦拾辰淡淡地说,“你是希望我对你不要这么专一?” “不是。”白臻勾了勾被海风吹乱的发丝,“我是想,你……” 他咬了咬嘴唇,压下廉耻之心,道,“我是想,以后我们应该还会在一起,我有预感,真的。” 是的,他想跟裴麟在一起的同时,钓着秦拾辰。他渣得明明白白。 “我知道我不是什么忠贞的人,但,我是个有品位的人。” 白臻记得秦拾辰曾经对自己说过那番自信话,秦拾辰没应声,他接着微笑道,“拾辰, 我发誓,排在你前面的没有别的男人。就连沈城也不行,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他发给我的信息我都没有理睬。 只要我跟现在在一起的男人有任何变故,我第一个想到的就会是你,我没有向你隐瞒他的存在,我都坦白告诉你了……因为,我知道你是最好的,我怎么舍得错过你?” “嗯。我明白了。”秦拾辰道,“你想让我做你的备胎。你这辆车有多少备胎我不清楚,但是你向我保证,我是排序第一的备胎。” “是。” “白臻,你真的……”秦拾辰似乎是笑了笑,“给我一个做你备胎的理由。” “……那我跟你说实话,我曾经,想着怎么挽回你,几个晚上都睡不着,刷你的动态,辗转反侧,胡思乱想,生怕你跟别人好上。 我从来没有为其他男人这样过,就算……就算是我初恋。” 白臻又陈述了一个事实。 他并不需要对秦拾辰说谎,表演什么,他只想要告诉他部分事实。 这样说,听起来好像他对秦拾辰的感情超过了他对初恋。 事实当然并非如此,他没有为裴麟如此牵肠挂肚过,是因为裴麟是个让人很安心的恋人,从不会让他吃醋让他不爽,从不会伤害他、主动离开他。 他接着说:“我以前没有告诉过你这些,因为我怕你知道我对你动了感情,我会输。 同样,现在我也没办法放下我身边的男人来跟你在一起,因为,我觉得我跟你之间,一直是我喜欢你更多,而你好像没有那么在乎我。” 电话那头沉默一会儿,才传来秦拾辰的声音:“我过了很久才找你,是因为……我看到你丢的护肤品瓶子了。 我也知道你穿的内衣都是很好的料子,你嫌弃平价餐馆不卫生,你从来不坐地铁和公交车。 我知道我的洗发水沐浴露都被你替换过,我知道酒店的床套被褥那些统统都被换过…… 我知道养不起你,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噢……你知道啊。” 海水漫过白臻赤裸的脚踝,他看着不远处一个拿着小塑料桶捡贝壳的小孩,秀眉蹙起,略作停顿,心念电转。 终于舒了一口气,道,“那不是就更好办了,你养不起我,我养得起你啊。” “……” 白臻微笑:“你开个价。你工作也是卖时间给别人,难道不愿意卖给我吗?” “你是要我做你的二奶,小三,外室?” * 跟秦拾辰通话结束后,白臻在外面逛了大半天,享受了最后的单身独立时光,随即回到家里,签下了裴麟的“恋爱协议书”。 他们都知道这份协议书没什么法律效益,裴麟只是想用千金做赌注,买他的一个承诺。 “那我要补充一个条款。”白臻在签字之前说。 “什么?” 白臻掏出一只粉红色礼盒:“这是我按照你的尺寸定制的贞操锁,我要你在我不能做爱的这段时间里戴上,唯一的锁在我手里。” 裴麟不假思索:“好,没问题。” “你不先看看锁,合不合你意吗?” 裴麟握住他的手:“不用看,你定制的,当然合我意。” …… 白臻亲手给裴麟戴上贞操锁,银色的金属完全禁锢住属于他的男人的屌器,尿液通过顶端的小孔射出。 白臻要求裴麟要从早到晚不管去哪都戴着这个,只有他在他身边,他心情好的时候,才会容许他把贞操锁暂时取下来。 裴麟二话没说,全盘接受:“好,都听你的。” 接下来的日子就完全光风霁月了起来。 俩人无性式恋爱,每天同床共枕,亲密接触止步于互相不伸舌头的浅吻,大把的时间和精力都用于出去玩,以及与裴麟一起作为情侣社交,接触他打理的产业和公司。 每一天都充实又快乐,如果说跟秦拾辰在一起度假的时候是在体验不一样的人生,那现在,就是在进行白臻自己的人生,而且是他想要的生活。 从裴麟那里他能学到很多东西,尤其是,因为现在没有了性爱的时间,他的大脑更多地保持在清醒理智中,便能源源不绝创造出更多有效价值。 只是,他的衣柜里充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每天,他都会瞒着裴麟做一件事情——换一套没穿过的衣服,给自己拍不露脸的照片,然后发到一个新注册的社交账号上。 上面每一天的动态有些零零散散的点赞评,白臻从不理会,因为他发这些照片,只是为了一个从来不会点赞评但一定会每天都看他照片的粉丝——秦拾辰。 几周之前,在他对秦拾辰提出支付他丰厚的“备胎金额”时,秦拾辰拒绝了。 秦拾辰:“你能跟我见面吗?” 白臻:“不能。” 秦拾辰:“你经常跟我打电话吗?” 白臻:“频率不能超过一周两次。” 秦拾辰:“那我们能在电话里撩骚吗?” 白臻:“不能。” 白臻:“我现在有男朋友,我跟你不能超过界限。” 秦拾辰:“那你是花钱买我一个寂寞?为了你孤枕难眠?” 白臻:“我知道这让你不好受,所以我会给多点。” 白臻感觉秦拾辰似是笑了一下:“我不要你钱。如果你除了钱什么也无法给我,那我觉得你心里没有我这个人。” …… 俩人好一番谈判,最后秦拾辰终于提出了一个让白臻勉强接受的条件:每天给他发一张自己的自拍。 照片不是发给秦拾辰私人,而是发布到网络社交账号上,任何人都可以看到。尺度也是全年龄向,绿色河蟹。仿佛这样就能让白臻自我说服——他这么做不算出轨,不算背叛裴麟。 秦拾辰说,我每天都会看着你的照片想你,所以你也要给我一点念想的依托,哪怕只是一点,哪怕只花费你半分钟的时间。 几周之后,秦拾辰又给他发了新的信息:我觉得我不能再等你了。 秦拾辰:一直惦记着你,我的心情无法晴朗,周围也有优秀的人追求我。我为你守身如玉,没有操过别人的逼。我的身体可以坚持,但是……如果是别的事情让你暂时不能跟我在一起,我会安心等你,只要想到你正在跟别人恋爱,我就知道,这不对。 白臻把秦拾辰这段话看了好几遍,心里想骂:“所以你就收下我的钱,只要不搞对象,你去干啥都行,有什么亏的?你自己工作十年能赚到我给你一个月的钱吗?沙比男人。” 他心里觉得秦拾辰这样很烦,但是又舍不得放弃他。因为秦拾辰这样烦,也毕竟是在打感情牌。他似乎在向他诠释,男人的真心你不是你花钱能买到的。 白臻想了又想,终于回复秦拾辰:我们见一面吧。 他想,他最后跟秦拾辰当面聊一次,也是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对自己值多少。如果不行,他就放弃吧。 —— 就算以后他跟裴麟分手,而秦拾辰已经跟别人热恋,他也并不是什么输家,他可以很快找到别的男人,大概率性能力不如秦拾辰,但是,别的男人也会有别的好处,就像沈城,路卡斯那样,远远比秦拾辰其他方面优秀的好处。 是的,或许他这辈子再也找不到一个能在床上取悦他超过秦拾辰的男人,可是,人要学会停止贪婪,放下执念。 白臻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可秦拾辰久久没有回复他的信息。 他打电话过去,那边没有接。 他知道秦拾辰应该是在考虑,考虑好了再回复他。他保持情绪稳定,然后打电话给裴麟,裴麟很快就接了起来:“宝贝。” “我想你了,等等我们去吃什么呀?”白臻甜甜地问。 “抱歉,这会议加长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午餐可能要迟点……” “你还在开会?你开会干嘛接我电话。”白臻小声嘟囔,“我这又没什么急事,你先专心你正事啊。” 裴麟笑:“你都打电话来了,你说什么,什么就是我的正事。” “我先挂了,不当祸国妖姬,皇上您处理完政务再找我。”白臻很快挂了电话,嘴角还带着笑意。 裴麟总是让他很暖心。 接下来的两天在鹿城,他更积极地参与了裴麟的一些工作,俩人的充分协作互动让白臻感到满足,直到第三天下午,白臻终于独处下来,又想起秦拾辰还没回他信息。 信息不回,电话不接,秦拾辰好像人间蒸发。 白臻不想多想,他独自去练舞室练舞。下个礼拜要跟裴麟去舞会,他已经准备好让裴麟惊艳。 老师指导完之后,白臻让老师先回去,面对巨大的落地镜,他随性做了几个以前学的舞蹈动作,独自欣赏自己的肢体美。 他上衣一身纯白,下面是纯黑的宽松阔腿裤,身姿翩翩然如同仙鹤。 跳着跳着,愈发投入,汗水浸透白臻洁白的衣裳,他倏而一个转身,衣袂飞起,在坠落的时候,他的余光忽地瞥见镜中有一道身影。 白臻蓦地定住,直起身子,看清楚镜中的男人,胸脯还在喘息中起伏。 他僵了几秒,愕然回头:“你怎么找到这里?” 许久未见秦拾辰,他无袖的上衣露出肌肉蓬勃的手臂,似乎又晒黑了,变壮了。 或者,只是因为他最近看裴麟的身子看习惯了,裴麟是比秦拾辰白的。 “你不是想跟我见面吗,我就打听了一下。” 秦拾辰在宽阔的舞蹈室内缓缓走动,靠近他,轻轻的话语声在封闭空间里清晰地回荡,“你放心,没人知道我来这找你。” 白臻心里的情绪挺炸,表面压着,秀眉蹙起:“你该知道你不该直接来找我。我们应该先商量好时间地点再见面,你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 “有什么视频不能说,不能做的,要见面?” 秦拾辰表情淡淡的,白臻望着他,忽然想到第一次见他,他在酒店房间刚对着他摘下墨镜的感觉,和此时此刻竟有些像。 说着,秦拾辰已经走到他面前,目光下挑,打量了一下他被汗湿的白衣包裹的身体轮廓,双乳圆挺,纤腰丰臀长腿…… 秦拾辰伸手一把拽住他皓白的手腕,接着说:“难道是觉得视频通话不能说服我,可以给我点实体接触的甜头?” “我没那个意思。”白臻形式化地挣了挣手,他知道挣不开,平静道,“我有男朋友。” 秦拾辰神色多了份黯然,沉默了一会儿,道:“那我是不是,早该从你的人生退场了?” 白臻心头五味杂陈。 秦拾辰双眸望着他,声音很轻:“我为你守贞这么久,为什么啊?连我自己都想不通,每天晚上问自己,为什么?” 白臻说:“你先出去,我们换个地方再说。” 沉默几秒,秦拾辰并没有松手,而是一把将他揽入怀中,宽阔强壮的男性躯干瞬间就包围住了他的身体。 “啊……放开我。” 白臻挣扎,被他死死地制住。 他的大手久违地落到他丰满的胸部曲线上,用力地抓揉抚摸,膝盖屈起,顶入他的双腿间:“白臻,这么长时间,你男朋友一个人,能满足你吗?” 白臻挣了几下没挣脱,便松懈下来,肃然瞪着他:“我在用戒性瘾的药,一直都没有性生活,你别弄我,戒断期间如果有性行为,我前面的禁欲都功亏一篑了。你如果害我,我不会原谅你。” 秦拾辰的膝盖重重抵着他的私密处往上顶:“我现在这样,你没感觉?” 换作一般人,不用有肢体接触,光是听着秦拾辰那低沉微哑的声音就要头皮发麻了,更别提男人那夺人的眼神就近在咫尺。 白臻定了定神:“挠痒也会有痒的感觉,你放开我,现在不是闹的时候。” “你别担心,门我反锁好了。” 秦拾辰不但没放手,还揽着他走向旁边的瑜伽垫,“既然你的感觉只是像在挠痒,那就让我在你身上挠一次痒,好吗?我不会插进去,不会破坏你的戒断……白臻。” 越往后说,秦拾辰的情绪越浓重,许久未见,他们这段时间连视频通话都没有过,秦拾辰凝视他的眼神里多了前所未有的感情,会让人沉浸的感情。 他低头吻了吻他的耳畔,贴着他那处耳语:“你的男朋友不会知道……没有人会知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给我一点时间,我等你一年,我回去守活寡再等你一年,你满意吗?” 白臻的眼眶有些刺痛,他呼吸急促,鼻息里满是久违的秦拾辰的味道,他不禁想,如果早一点,早三个月,不……早十年遇到秦拾辰,秦拾辰对他这样用情很深、欲望很重的样子,他一定会沉沦享受。 如果他高中遇到的是秦拾辰,秦拾辰家庭很普通,他可能会尝试培养秦拾辰去考名牌大学,或者做运动员,实现阶级跃迁。 但现在…… 白臻深吸了一口气,再睁眼时,他伸手柔柔地勾住秦拾辰的脖子,好似深情地要吻他,下面却突然屈起腿,狠狠地撞向秦拾辰的胯下。 撞到男人的那个地方,男人会瞬间痛不欲生,而他就可以快速脱身。这一招白臻对某些讨厌的男人用过,从未失手。 但这次,动作刚进行到一半,他就被秦拾辰一个反手摁倒,身影一晃,一下子压在了瑜伽垫上。 “你……你当过兵吗?” 白臻扭了扭被钳住的手腕,只见骑在他身上压得他无法动弹的秦拾辰,娴熟地抽出自己的皮带,把他的双手捆在一起。 “不要挣,你知道越挣会越紧,把你的手腕勒红了怎么办?” 捆好了,秦拾辰吻了吻他,轻声细语,“别怕,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 “我不会原谅你。” 白臻红着眼,胸脯起伏,他知道依照秦拾辰的个性是不会停了,秦拾辰的体能他也别想能逃脱,他唯一的获救方式是高声呼救或许会让人听见。 可是那样,这件事很快就会传到裴麟耳朵里,如果他要掩盖封口,可能会弄巧成拙。 而他跟秦拾辰的关系,是对裴麟无法坦白的。 难道要他把过错都推给秦拾辰,说是这个男人一直纠缠自己不放,自己没有越界,但却被他找上门来这样捆着骑着强奸? “拾辰……” 就在白臻心念电转的时候,秦拾辰火热的吻沿着他的脸颊、颈项往下,手剥下他宽松的白色舞衣,露出他一侧的香肩、锁骨,然后是下面丰满圆挺的乳球。 那里已经许久没有被男人碰过,白臻自己也没有自慰过,白皙嫩滑的肌肤宛若初雪。 “我好想你……” 秦拾辰埋首在他的乳峰之间深嗅,垂眸深深地享受他的味道,很轻易地剥下那层薄薄内衣,露出下面光裸的雪白乳球,脸颊在微凉的乳肉上蹭了蹭。 102、对镜被肏清楚看着自己被干爽【高H】 白臻低头就可见自己的乳头蹭过男人英俊脸颊的画面,然后眼睁睁看着男人的大手抓揉他丰满的乳肉,同时娴熟地张口,含住了乳球顶端凸起的樱红乳头,吸奶那样用力吸嘬。 刚开始还只是痒,但铺垫盖地的回忆席卷而来,就算白臻的大脑不记得,他的性器官都记得,记得秦拾辰强壮的腰胯一次次耸动的时候多么销魂,记得自己曾经与男人一次次放纵地性爱有多快乐。 乳头被吸得越来越酸痒,在男人温热的唇舌间由柔软变得硬立,从乳晕里激凸起来,他的下面也逐渐发紧。 那两瓣饱满的鲍穴被素净的白色内裤包裹着,中间凹陷下去的一线痕迹逐渐加深,是分泌的骚水浸透了出来。 秦拾辰扯下他的黑色阔腿裤,抬起他一条腿敞露内裤底下,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男人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中间的湿痕,感觉到白臻的身体随之微微地颤抖。 他的手指随即拨开内裤底下的布料,露出下面嫩红的肉穴,肉缝如同带露的花瓣,男人的指尖从肉缝里一直滑到上端的阴蒂包皮上,轻轻按揉:“没以前那样水多,但还是湿得很快,果然是很久没有过性生活了,这么嫩,好像处子。” 白臻蹙起眉,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说出一句他跟秦拾辰说过很多次的话:“你现在这是强奸。” 秦拾辰吻了吻他面露痛苦的脸,把他的内裤脱下,抱起来,强壮的身体很轻松地抱起他走到壁镜面前,抬起他的一条腿,把他的脚踝搁到压腿用的把杆上。 白臻的身体柔韧度很好,很容易就顺着秦拾辰的操控,对着镜面高抬起腿,内裤挂在他的脚踝上,镜中清晰地倒映着他被男人箍在怀里的情景。 男人色情地细腻舔吻他的耳畔颈项,他白皙的皮肤染上情欲的红潮,上衣被剥下去,露出雪白的肩头,下面一只饱满丰乳完全裸露出来,嫩红的乳头高高凸起,上面有着淫靡的水痕和牙印,另一只乳球大半边还在白色上衣里,却因为内衣被脱下,乳晕和乳头的颜色都从白色的布料里透了出来,硕大奶球的轮廓都隐约可见,比什么都不穿还要更色情。 白色衣摆下面裸露着肉感的圆臀,雪白修长的玉腿,一条腿抬起的姿势,把中间的肉棒和雌穴毫无保留地袒露着。 秦拾辰从他身后亲吻着他,湿热的舌尖勾勒他耳窝,然后从他的脸颊一路舔吻到他的肩头,同时大手享受地抚摸他弧度优美的纤腰,丰乳。 白臻望着镜中任人摆布的自己,看着秦拾辰垂眸舔他那俊美的模样,手指捏住他凸起乳头的模样,身体禁不住地一阵阵哆嗦,肉棒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双乳跟着微颤晃动。 愈发湿润的花唇下面,很快顶进了一根勃起的粗长阴茎,是他无比熟悉而又许久未见的玩物,光滑的大龟头高高翘起,直接顶到他那狭小的肉孔,蹭了又蹭,蹭得他不住酸痒流水,却不捅进去,而是随即滑到上面,整颗大龟头碾过他的肉缝,热硬的柱身穿过两瓣花唇中间,来回穿梭碾压。 秦拾辰缓缓地耸胯,不疾不徐地挺着大屌奸淫他腿间肉逼,手指还在不停游走,拉扯了他的乳头,又滑到下面按揉他的阴蒂,他身上每一处敏感点他都无比熟悉,又因为分别的时间而带来许多陌生的新鲜刺激。 “嗯……啊……” 白臻忍不住娇吟出声,双眸迷醉地半阖,身体无比享受,忍不住地微微扭腰摆臀,去随着男人的频率摩擦贴合出更多的快感。 但是他脑子里却很清楚,完了,他跟秦拾辰的关系完了。 现在嘴上还没说什么,是因为不想刺激秦拾辰干出更疯狂的事情。 他跟裴麟的关系可能也完了。 脑海里不断浮现过去种种。 错了。是他错了。 他不应该贪婪,在拥有裴麟的时候,还想要秦拾辰等他。 或者,他在更早的时候就开始错了…… 裴麟,裴麟…… 白臻此时想到裴麟对自己温柔的模样,真正感觉到心中窒痛,眼里看着秦拾辰,再加上不断叠加的性快感,娇喘中,泪水从湿红的眼尾无声地淌落出来。 “哭什么?” 秦拾辰掰过他的脸,用舌头轻轻舔去他眼角的泪水,“我说过,我不会插进去,不会破坏你为你男朋友禁欲的身子,你别怕,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什么时候,伤害过你?” “你现在……嗯……就在……伤害我……”白臻的尾音都被下面的快感弄得颤抖起来。 “是么。” 秦拾辰唇边掠过一个一闪而逝的笑意,尽管隐约,但白臻也感觉到了,这的确就是他第一次见秦拾辰的感觉——这男人有一股坏气,有种说不清的邪戾。 后来他们同居之后,秦拾辰一直对他很好,那种邪气就淡化得几乎看不见了。 而现在,他虽然表面动作温和,那种邪戾之气却由内而外地又浮现出来。 “可是,我看你,明明很享受……”男人的指尖娴熟地重重抠弄他的阴蒂,激爽如同电流爆开。 白臻唇瓣微张,按捺不住的叫声溢出,与此同时,他恍然想起了当年,他对裴麟说“我们已经分手了,我跟谁睡也跟你无关”的时候,裴麟跪在他面前,求他不要离开他的时候,裴麟看起来是那样伤心……可他觉得这男孩子好好的怎么疯了,以后不堪重用啊。 眼泪顺着白臻的脸颊不断滑落,跟身体的快感一样不可遏制,模糊了他的视野。 …… 这场绵长的阴道外快感持续了快半个小时,从白臻抬起一条腿的背后入,到最能展现秦拾辰手臂力量的婴儿把尿式抱肏,秦拾辰玩遍了他身上的敏感点,男人压抑已久的欲望勃发,动作却比从前轻了很多,高潮了好几次之后,白臻观察到自己的阴唇和乳头都只有轻度的红肿。 他还真是没有插进去。尽管在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白臻的屄口一直饥渴收缩着想被肏入。 最后秦拾辰终于在迷人的低喘中拔出鸡巴,射在他的花唇上。 然后男人搂着他坐在瑜伽垫上,解开他被绑起来的手,掏出纸巾给他擦干净腿间的精液和淫水,擦干净乳房上的津液。 白臻像人偶娃娃般软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布,秦拾辰手上功夫太好,光是在花穴外揉他的阴蒂,就让他腿软得站不起来。 秦拾辰从镜子里看着他湿红迷离的泪眸,在沉默许久之后贴在他耳边低声开口:“白臻,你现在在想什么?” 白臻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你心里还有我吗?”秦拾辰吻了吻他的脸颊,接着问。 “……” 始终没有得到回应,秦拾辰扯了扯唇角,终于松开他,淡淡道:“对不起,我知道我突然过来做得过分了,如果你因此想与我断绝联系,我可以理解。” 说着,秦拾辰从裤兜里掏出一只黑色的首饰盒,放到他旁边,然后站起身,看了他几秒:“我走了。” 秦拾辰转身离去的时候,白臻打开首饰盒,里面是一串小小的贝壳项链,他记得,是他跟秦拾辰几次去不同的海滩捡的,精挑细选,里面最可爱的几枚。 他“啪”地关上首饰盒,蓦地站起身,刚动了动腿,腿一软,身影一晃,“啊”地惊叫出声,又跌落在瑜伽垫上。 走到门边的秦拾辰登时转身回来:“你没事吧?” 白臻轻轻摇了摇头,缓缓对秦拾辰伸出双手。 秦拾辰揽着他把他抱起来,白臻就着吊住秦拾辰脖子的姿势,踮起脚,轻轻吻了吻男人的眉心,定定地看他几秒。 “你走吧。”随即,他松开手,后退一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