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偷香窃玉,灵肉结合(假的)上
沈非白自从宫宴回去之后就生了一场大病,把沈非烟和沈母急坏了,沈非烟不断后悔,为什么要带他去宫宴,天天以泪洗面,但是却也被沈非白劝住,毕竟他希望姐姐永远开心,不要哭,更重要的是不要被太子看见。 祁晔听说沈非白一回去便生病了,心中担忧,却因为处理被下药的事无法亲自去沈家探望,只能以赏赐的名义将自己府邸的名贵药材源源不断的送过去,时间一长,京中便有了太子爱慕丞相家姑娘到极致,这不就连她弟弟生病,这珍稀药材都源源不断。 就在这时,不知哪里传出来的流言,说丞相府的二公子是二小姐,因为被道士批命,所以才当作小公子养大,而这二小姐天生不凡,据说出生的时候云彩都变了颜色呢,而且啊,听说太子队她一见钟情呢,皇城百姓最爱听这宫里的八卦,一个个的都竖起耳朵,然后在心里默默的想,怪不得这药材送给小公子呢,原来是这么回事,然后在添油加醋的在传出去,甚至传出沈非白是天定的皇后的言论。 这边终于忙完的祁晔,趁着月色悄然来到沈家,避过其他人的视线,轻松来到沈非白的窗外。 此时,沈非白身体刚刚好一点,坐在罗汉床上,披着一件薄衫,旁边的蜡烛的火苗偶尔跳动一下,昏黄的烛光给他的眉眼打上了一抹柔光,显得整个人都温柔了起来,他一手拿着书,一手撑在小茶几上,偶尔喝一口已经凉了的茶,他并不喜欢被人伺候,因为他近来身体生病,所以门外不远处,还有下人守夜。 祁晔看了好一会,然后投出几颗小石子,将外面的下人都点了昏睡穴,自己稍微整理一下,踱步走到门口,轻轻敲了几下门。 “进”沈非白头都没抬,祁晔见状走进屋里,随手将门插上锁,走到沈非白身边,低头去看少年在看什么书,这么入迷,竟然连别人走到他身边都没有反应。 是一本记载各国民土风情的游记,在他看来写的乏善可陈,但是少年却看的津津有味,想起少年这体弱的身体,恐怕走过最远的路就是到京郊的慈云寺上香了吧。 “太子殿下?!”沈非白等了很久也不见身边的下人给加水,一抬头便看见祁晔站在自己身边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哪有什么下人,他惊慌的开口。 “安安很想出去游玩吗”祁晔没有在意沈非白的态度,轻声问道。 “我生来便体弱多病,这几年虽然调养的好了很多,但是却不足以支持我远行,而且姐姐他们也不放心”沈非白带着一丝苦笑说道。 “那安安来我身边,我带着你出去,我们一起看遍山海,走过四季,去看那东极之光,北极之雪,无边落日,只要你想要我都可以带你去”。祁晔突然开口道,见沈非白一脸惊讶道看着自己,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话,根本没办法做到,他是储君,哪里能有那自由行走的权利,想到这里,他有些懊恼的低下头。 沈非白看着眼前这个说要带自己走遍天下的人,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笑意,这是第一次有人在看到自己读游记的时候说要带他出去,家人将他当作瓷娃娃一般,从来不让他随意出游,他便也让家人放心,但是他的心里是向往的,向往这广阔天地的大好河山,想有机会能亲眼看看,想着他看面前这个人的目光就更温和,不常笑的人,一般笑起来都会有种惊艳的感觉,尤其是清冷的美人由内而外发自内心的笑呢。 祁晔抬头时,就见到沈非白嘴角噙着笑,眼神里也无比的温柔,一眼万年,这一瞬间他的心跳动的非常快,脸也不自觉的红了起来,他很明显的确认,眼前这个人他一定要得到,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很多年以后,祁晔在梦里也不断的回味着这一刻所感受到的心动。 他慢慢凑近沈非白,然后在少年疑惑的看过来的时候,印下火热的吻,将所有情绪宣泄其中,激动,欢喜,还有执着,通通透过这个吻在向少年诉说。 沈非白毫无防备的被男人吻住,很快他就失去了力气,脑袋昏昏沉沉的投入到这个吻中,配合着男人的亲吻,从毫无反应到如痴如醉,他无法判断什么是对错,什么是伦理,只能跟着男人的脚步一步步的朝前走。 祁晔边亲吻着沈非白,一边抱着人走向少年的卧床,身后一只手随手一弹边吹灭了蜡烛,随后将人放在床上,两人的目光对视间仿佛有火花闪过,随后他便一边与少年接吻,一边伸手褪去两人的衣物,直至坦诚相见。 可能是今晚的夜色过于迷人,迷失的他的心窍,也可能是男人充满真诚的话语打动了他那颗寂寞脆弱的心,沈非白任由着男人的动作,十分配合的脱掉了衣服。 月光下,沈非白的身体仿佛在发着光一样,白皙温润,触手仿若一团温水,让他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埋进去,他紧紧的抱着人,感受着那冰肌玉骨的绝妙触感,然后发出一声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