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告白,穿浴袍说浪话勾|引老攻甘愿被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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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说最先爱上的人会吃亏,沈天祺就觉得自己被占了不少便宜。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向尧撩拨,却还是屡屡被诱惑,连他都快要嫌弃自己了。 就在这种时候,他接到一通来自国内的电话,是向微安打的。 沈天祺离开国内时已经把私人电话都处理掉了,所以向微安打的是向尧宅邸的国际电话。沈天祺跟她平时不怎麽联络,各有各的生活,关系不好不坏。但每次有事,他们就会开始互通消息。 上一次联系时,还是沈天祺告诉她自己要去找向尧的那时候,转眼都已经过了半年多。 沈天祺从吴管家手中接过无线电话,回到房间里接听:“微安?” “你果然还在。”向微安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松了一口气。 但沈天祺知道这不是因为关心他,肯定是发生了什麽事:“怎麽了?” “你可以回来了。”向微安的语调十分轻松愉快,好像终於可以从沈天祺的丑闻中摆脱一样,“有个国际知名导演看上你了,想邀你主演。” 沈天祺知道这个消息自然是该高兴的,但隐约又觉得有一些不对劲:“怎麽突然就想到我了?” “咦?不是你跟哥哥拜托的吗?我还以为……” 这是向尧的安排吗?沈天祺不知道。但除了向尧之外,沈天祺真的想不出还有谁会这麽做。 “这是什麽时候的事?” “上个礼拜。” 是他去订婚宴闹场之後,向尧那时就已经打算帮他了吗? “天祺,你跟我哥哥……没事吧?”向微安几乎不太关心向尧的事,她一个女孩子家也不好问太过私密的事,所以只能这麽委婉地问。 沈天祺却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他跟向微安生疏了很多。从前他明明并不在意向微安这麽势利的一面,甚至他们还是同一种人。但在发生了这麽多事之後,他发现他现在好像比较偏袒向尧了。 沈天祺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又问:“但我在国内的那些事……” 向微安以为他是不好意思说,也没有再问。毕竟她也知道沈天祺是用什麽办法求向尧的,这并不光彩,但在这个圈子里是常事,她早已见怪不怪了:“风波已经平息了,放心吧。你赶快回来,省得男主角的位置被人抢走了。” 这可是个梦寐以求的好机会。要是以前的沈天祺肯定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但现在他竟然有点犹豫,为什麽呢?他好像有一点舍不得离开了。 向微安还在电话那一头推波助澜道:“别犹豫了,这是你卷土重来的好机会。沈天祺,别忘了你是为什麽跑去求我哥的。” 沈天祺只跟她说要考虑,就挂了电话。 向微安让他尽快给出答案,最後又说了一句话:“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你的好朋友季子谦已经退出圈子了……” 没人知道他跟季子谦很久都没有联系了。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呢?是他单方面认为自己已经勾搭上单睿,觉得季子谦没有利用价值的那时候……也是自己爆出绯闻的那时候…… 而在当时的他的眼里,他认为季子谦是个弱者,他就算落魄了,也不会想要去向一个弱者求助。两人没有再联络,自然就渐行渐远了。 不过现在,他觉得都无所谓了,以前那些羡慕嫉妒的心情都消失了。 他一想到自己刚来这里的时候,满腔愤恨,甚至还发了封匿名讯息骚扰季子谦,就觉得当时的自己幼稚到不行。 都过去了。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向尧到底有没有插手这件事,以及,向尧是打算让他离开吗? 沈天祺不是会把事情闷在心里头的人,他挂了电话之後,立刻就去书房找向尧,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麽想的。 向尧依旧在工作,心情似乎不受干扰。但沈天祺知道向尧肯定听说向微安打电话来找他了,他直来直往惯了,开口就问:“是你找的导演?” 向尧也猜到他要问这个了,说道:“顺口提了一句而已,决定权还是在对方身上。你应该也听说过他的名字了吧,你有实力,人家才会看上你。” 确实,在国外潜规则的事没有那麽多,而且是会被谴责抵制的行为。 向尧说得一点都没错,但沈天祺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你……” 你放弃了吗? 这个念头从沈天祺脑中闪过的时候,他自己也吓出了一身冷汗,怎麽像是向尧非得喜欢他不可,就不能放手。但这样不是更好吗?他就可以安心地回去了。 “这是个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向尧的目光笔直地望着他,又问了一句,“还是,你想留下来?” 沈天祺被向尧这样看着,一时间竟然回答不出来。 他何曾不想过安逸的生活,但他漂泊惯了。他突然想起小时候父亲做生意失败了,全家过着被追债的日子,卖房子,清算财产,颠沛流离,居无定所。那时候他才多大?大概五、六岁左右吧,每晚都睡得不安稳,有时候他们不幸被讨债集组织到了,他小小年纪还得哭穷,装可怜,好博得大人们的同情。有时候让他蒙混过去了,有时候却被揪着打了一顿。他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学会如何演戏,以及察言观色的。那时他就发誓过,长大之後不要再过苦日子…… 他与向尧是两种极端。向尧是为报父母之仇,为了继承人之位,为了抢回属於他们的东西,不得已将自己逼出优秀;而他是苦怕了,从小失去一切,因此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不能否认自己想要帮助向尧,有一部分是因为从他身上看见自己,尽管他们并不相像,但执着这一点是相同的。或许也因此他们才会互相吸引。只是吸引而已。 就算沈天祺不喜欢男人,他也没有想过要跟哪个女人共度一生的念头。即便向尧不是因为喜欢他,他也不敢留下来。 他的世界已经崩塌过一次了,他不可能让这种事再发生。 沈天祺还是拒绝向尧了。 他的人生应该要朝既定的方向前进,唯有功成名就,才能证明他来过世上一遭。他不想要最後什麽都没留下,什麽都没了,就孤单地死去,像他父母一样。 沈天祺离开书房的时候,也同时做下了决定。他告诉向微安三天後就回去,因为他还有一件答应向尧的事还没做到。 这晚,向尧回房时,沈天祺已经洗好澡了,身上穿着浴袍,领口敞开,头发微湿,无端有一种诱惑的味道。沈天祺坐在床上,修长的双腿交叠,浴袍下摆开到腿根,里头看起来像是什麽都没穿。 向尧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神已经有些变化了:“你这是做什麽?” 沈天祺回他:“我很快就要走了,我不想欠着不还。你不是想要心甘情愿吗?你希望我做什麽?” 向尧跟他对视了一会,才说:“那你可以假装爱我吗?” 就算是做足心理准备的沈天祺也不由得愣住了。他竟然无法直视向尧此刻的目光,别过头去,沉默了一段时间之後,才回答:“可以。” 沈天祺说:“我可以。” 沈天祺再次转过头来的时候,眼神已经变了,自然而然地流露出爱意,不是温柔如水,而是激烈炽热。好像爱过这一次之後,这辈子再也不会相见的决绝。 向尧像是被他的情绪感染了,竟然挑不出任何破绽。他看见沈天祺下床,朝自己走近,然後主动吻了上来。 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向尧把他压在床上,扯开他的浴袍带子,从小腿往上摸。 沈天祺双手抱着他的脖颈,一边吻他的唇,一边配合的把腿打开:“进来……干我……” 向尧简直要疯了。他连前戏都不做了,扯开裤头,猴急地把自己往他体内撞。他想让沈天祺疼,想让他记住这种疼痛是因为自己。 “呜──”沈天祺的确很疼,疼得都皱眉了,这个大家伙无论适应几次都不能习惯。但是他在笑,笑得好像很满足一样,喘着气对向尧道:“慢一点……今晚随便你……想用什麽姿势都行……” 向尧什麽技巧都没用上,就只是压着他一个劲地猛肏实干,肠壁软得出了水,噗哧噗哧作响。 沈天祺用手捏着自己的性器套弄,好像很快活一样,前面後面都舒服了,放浪形骸地呻吟起来,不是女人的那种柔软妩媚,十足的男人味道,但是很诱人。 向尧被他撩得停不下来,龟头不断地猛顶他的前列腺,直接把沈天祺操到射精。 “嗯、啊──!”沈天祺闭着眼睛高潮的样子美极了,後穴完全绞紧了,每肏一下他的身体都会抽搐得更厉害,穴肉全涌上来吸咬。最要命的还是沈天祺的顺从,他以前总是非常抗拒在高潮之後继续被肏,这次却听话得不得了,像是真的任凭向尧摆弄了。 向尧每用力干他一下,就会逼出他受不了的呻吟,大腿往旁敞开,连两人下体结合的模样都被看得一清二楚,身上毫无遮掩。 向尧全部退了出来,又操了进去,穴口还未完全紧闭,立刻又被肏出一个洞来。 “唔……慢点……”沈天祺没有逃避这样的自己,甚至还直视向尧的目光,一边喘气,一边呻吟。 向尧将他的膝窝往前压制,将他的屁股抬高,让他看着自己的後穴是怎麽被他的东西反覆进出的,穴口不断地收缩,还在淫荡地流水。 沈天祺从心里顺从之後,身体好像也变得更诚实了,爽到性器又站起来了,抵在自己的小腹上磨蹭。 向尧伸手去捏他的乳头,没有遭到抗拒,只是沈天祺瞪了他一眼,像是不喜欢也没办法,都随便他了。向尧便直接低头去咬他的乳头,用舌头来回舔弄。沈天祺也只是嗯嗯哼哼几声,被咬得痛时才会推他一下,并没有真正的反抗。 向尧这次没有把他肏射,而是换了姿势,自己往後躺下,让他坐在身上自己动。 沈天祺毫不犹豫地跨坐上去,慢慢坐下,让龟头抵到体内最深处,才开始扭腰上下动了起来。他感觉到肠壁里的水被肏出更多,从腿根流了下来,在向尧的下腹积了一滩水,就算他的演技再好,也还是忍不住红了脸。完美的伪装好像出现了一丝缝隙。 向尧看见他窘迫的样子突然笑了出来,他还是比较习惯这样的沈天祺:“宝贝,你真湿。” 被叫宝贝的人终於破功,露出一脸抵触的表情,但还是十分投入地回道:“亲爱的,你也很硬。” “沈天祺。”向尧突然叫了他的名字,“我爱你。” 沈天祺惊得停下动作,讶异地看着向尧。 向尧大手一捞,按着他的後颈把他扯下来跟自己接吻。沈天祺完全呆了,趴在向尧身上任他敲开牙关,吮住舌头,是个很缠绵的吻。不管是演的,或是真的都好,沈天祺已经不想思考了。他慢慢地回应起来,双手搭在向尧的肩膀上,拥吻上去。 这是沈天祺这辈子唯一的一次,全无保留的姿态,都给向尧了。 这夜向尧直接做到天亮,在沈天祺体内灌满精液,白浊的体液从腿根流下时,又不断地被堵回去。沈天祺做到一半体力不支就昏了,而後还是被操醒的。但他没有任何抱怨,即便难受也配合着。他这一夜接吻的次数像是把一辈子的份都用完了,两人的唇像是一贴上就分不开了,又吮又咬的,身上也全都是吻痕。 沈天祺将时间算得很准,隔日昏睡休息了一天,第三天直接上飞机。 向尧依然要工作,无法去送行。他便站在窗边看着载着沈天祺的车子开向庭院大门,缓缓驶离向家。 今日太阳很大。沈天祺从车内望向向尧书房的窗户时,只能看得见反光。所以他也不知道向尧此刻正看着这里。 他们都在看着彼此。 吴管家敲门进书房,想看看向尧的情况,最後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少爷,你就这麽让他走了吗?” 向尧是商人,商人最精於算计。向尧露出笑容,笃定地道:“他会回来的。” 就算他不回来,他也会抓他回来。 从他决定不放手的那一刻起,沈天祺就没有别的选择了。 既然沈天祺无法认清自己的感情,那不妨暂时放他自由,等他旁徨迷惑的时候,他再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