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俘虏少将拉进军官营帐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脱衣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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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都打输了,那混蛋侵略者还端架子……”卢克骂道。“他以为他是谁……杰金斯中校不是还说他并非贵族出身吗?” “你都说一天了。”奥利弗说。“你可以直接去找舒特少将啊,卢克,如果你不喜欢的话。” “得了吧,’舒特少将‘。你看他看得眼都直了,你就是被他那张脸迷住了,你这家伙,不能在这种事上犯晕乎,那可是敌军的师长!你想想他干了多少坏事!你想想菲利普,他死的时候都没能再见一次自己的妈妈……” 奥利弗也想不通。似乎是这样的。那位少将明明看上去只是个有一副标致相貌的男人。“犀牛”一个人就能把他抡倒。为什么会这样呢?他想到菲利普,他才十八岁,用烟和酒跟他们换巧克力。为什么他要死呢? 两人坐在一块乌黑的大石上,与旁边无数同胞士兵一起,看着沉默的敌军队伍进入他们的营地。敌人们有的迷茫,有的愤恨,有的丧气,统统被剥去了武器和自尊。只有偶尔一两个敌军军官的外表还整洁些,大喊着什么,看那熟悉的神态,大概是让士兵们挺起胸膛走路。 熟悉的神态。敌军的军官也像他们的军官。这是一个神奇的发现。敌人也跟他们一样吗? “侵略者。”卢克喃喃。“侵略者……” 最后,他们看到了敌人的高级军官们,坐在军车上驶来。他们的胸口上都挂满了闪闪的勋章。 “老天,那么闪。”卢克说。“得是杀了多少我们的同胞?” “也杀了很多他们自己的人。”奥利弗说。“一个师原本得有几万人吧?” “你怎么就非要为他们开脱呢?”卢克纳闷地看过来。“你真的被迷住了?需要送你去看医生吗?” “大概吧。”奥利弗说,从大石上跳下来。“我去吃饭了。” 下午,太阳很亮,雪又化了些,几块灰扑扑的草地从雪下露出来,地面像是歪歪扭扭的棋盘。奥利弗和卢克从营地的简易食堂走出来。士兵们无所事事地到处闲逛、抽烟、甚至清理出一块草地用来踢球。他们还要在这里待上两天,等待长官们处理战俘与敌军军备的安排事宜。 “你想去找长官们吗?”卢克突然问道。“我是说……他们现在应该在商谈吧。我们可以去看看,‘撑场子’,你知道吧。只是想看看侵略者们吃瘪。拜托,你不想吗?” “走。”奥利弗回答。两人结伴溜向营地的军官区域。 说是军官区域,其实只是宽敞些的帐篷而已,毕竟此处只是个临时营地。今天似乎有大人物来了,大帐旁停着一辆气派的轿车。两人躲在一个大帐篷后面,看到空地中间在谈话的正是己方的几个上校和师长,昨天见到的敌军军官们,以及另外几个不认识的敌军,背对着两人。 “等等,那是上将本人吗?”卢克小声说。“上将也来了?” 走过去加入对话的赫然是他们的战区指挥官,瑞蒙德上将。他们的谈话显然并不愉快,奥利弗只能从机关枪般的词句间捕捉到“不同意”、“侮辱”、“违反”什么“约”,以及敌人们口中刺耳的侵略者语言。一个不认识的敌军军官怒吼了句什么,瞪着他们的长官。“犀牛”吼回去,声音更大。高大的敌军军官们紧紧簇拥着那位少将,让他看上去比别人都小了一圈。奥利弗很想看到少将的脸。 “我听不懂。”敌军少将慢慢地,清晰地说。其他人都安静下来。“你想让我做什么?” 长官们说了什么。敌军少将点头。他从簇拥中走出来,就像花蕊从花瓣间离开。 他转头,神情严肃地向自己的下属们说了一句话。青年军官抓住他的双肩,激愤地讲话。少将挣开,声音低而快地抛下最后一句,接着转身,头也不回地跟己方的军官们走入了对面的大帐篷。 留在原地的青年军官似乎极为痛苦,弯下腰,捂住脸,说着:“我的上帝啊……我的上帝啊。”奥利弗只能听懂这一句,从它熟悉的发音。 剩余的敌军军官们仍然极其愤慨,向留下的己方中校甩出炸弹般暴烈的音节。中校提高声音说了句话,然后敌人们安静下来。一会儿后,他们跟着中校离开了。 奥利弗和卢克目不转睛地看着。“好样儿的。”卢克说。“好样儿的。让那帮狗娘养的瞧瞧。” “长官们到底要干什么?”奥利弗问。“你也想知道,对吧。” 守卫都站得很远,没人在看这里。两人又溜到大帐边上,找到一个留作窗户的缝隙,往里面看。 帐篷里有一张长桌。奥利弗想不通他们是怎么把那玩意儿搬来的。己方军官们纷纷坐到长桌边上,舒特少将站在帐篷口,摘下军帽,扣在胸前,大衣没有一丝褶皱,胸口平缓地起伏。 “坐下吧,少将。”上将开口说。 “谢谢。”少将吃力地说。他显然不擅长发出这个音。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他拉开尾端的椅子,坐下,把军帽放在桌上,上面闪烁着邪恶的侵略者的标志。 “如果他们只是聊怎么收拾外面的坦克的话,我就走了。”卢克说。 幸运的是,接下来展开的对话跟坦克、枪和大炮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每个月会有四十币的工资。”一位显然是文职的中校说。他在宣读一份文件。 “四十币?!?”卢克差点喊出了声。“被人伺候着什么都不干就能一个月拿四十币?他有地方花那钱吗?” 敌军少将没有回应,所以那位文职军官继续说道:“你会被送到莱顿庄园,在那里你会和……”他说了一长串发音陌生的名字,“……上将等人一同居住。” “听上去好多人。”奥利弗说。 “谁知道,那些侵略者贵族的名字不都挺长的……”卢克说。“等等,他在干什么?” “庄园内有网球场和电影院……你可以带副官和仆人……你每月会有威士忌和烟的配给……你可以在食堂中购买更多配给……”文职继续宣读。但使卢克震惊的并非是这过分优越的待遇。在文职宣读的声音中,敌军少将脱下了厚厚的大衣,一丝不苟地叠放在桌上,并开始解他高贵的将级军服胸前的扣子。一颗,一颗,一颗,露出底下洁白的衬衫。然后,他解下了自己的腰带,扔在桌上,金属撞击的巨响。 奥利弗和卢克同时震惊地看向对方。“这是搜身吧?”卢克说。“是的吧?” “好了。”少将说,抬起双臂。“看吧。” “继续脱。”有一道声音命令。 少将瞧了他一眼。“我看不出有什么必要。” “我说有就是有。”那是位上校。他看着敌军少将的视线中闪着憎恨的火焰。“脱。” 在场的两位将军,上将和师长,都没有发话。 “这就是你们对待俘虏的方式?”少将厉声问。 是的,所有人的沉默这么说。这不违反任何法律。在法律之外,我们就是法律。因为你是侵略者。因为你是杀人犯。因为你是敌人。因为这是战争。 娇小的,美丽的,侵略者的指挥官脱下了军服,也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大衣上面,勋章朝上。接着,他站起来,用那双白鸽般的双手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并脱下了最后一层上衣。 他看上去像玻璃的碎片。 帐篷里没有供暖,只有外面的篝火传来不够充足的热量。他从书房那样暖和又安宁的地方过来,一定很冷吧。奥利弗想。如果他睁大眼睛,能看到少将的乳尖是淡粉色的,在寒冷的空气中可爱地挺立起来。 侵略者仍然站得笔直。他的力量像酷寒一般永不会枯竭。所有人都注视着他,以及他挺起的乳头。 “继续脱。”又有另一个人说。 少将摇头。 将士们都看着他;都看着他!敌军的将领,邪恶的侵略者,让菲利普死在了十八岁的冬天的人……站在他们面前,受他们羞辱,但仍然高贵,挺拔,不可思议地庄重;就好像一棵白杨树…… 奥利弗眼巴巴地看着敌人。他想摸摸敌人的腰,突出的骨头上面略微凹陷的那里…… “外面的士兵。”上将说,叹了口气。“你们可以进来了。” 奥利弗从被催眠的状态中醒来了。卢克说:“我就知道……”同时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他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笑了。 两个士兵低着头走进去,前后敬礼。他们面前半裸的敌军少将没有回头。 “脱掉他的裤子。”师长指使说。 奥利弗走到少将面前,蹲下来,伸出双臂,抬头看他。 那个侵略者,那个有着森冷双眼和消瘦脸庞的将军,俯视着奥利弗。我们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慢慢地,他抬起一条腿,将靴子放到了奥利弗的怀里。奥利弗为他脱下了靴子。接着是另一只。 然后,奥利弗站起来,绕到他的身后,轻轻地,温柔地捏住他的腰。卢克拉开他的拉链,脱下了他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