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之有孕九,回家的诱惑
午饭是在卧室吃的,洗完澡后,蒋青松端过来喂的他。 阿姨把饭按要求送到门口,敲了两下门通知他们后便安静地离开了。但家里怎么说也是多了几个外人,蒋青松还是套了条裤子才去开门,把放饭菜的小餐车推进来,要把俞柳抱起来吃饭。俞柳活动了一上午,肚子里还揣着一个,消耗得大。他虽然吃了些精水,但蒋青松太克制了,只喂了他那么一次就不让他再吃。 他无论身心都很不满足,饿。 蒋青松把俞柳抱到一边的沙发上,摆好饭菜,餐具塞手里,低头亲亲他道:“你先吃,我稍微收拾一下。”他们的床已经混乱得没法看了,床单上散布着一片片深深浅浅的湿痕。 俞柳噘嘴,可也只能蒋青松收拾,如果让别人知道他怀孕了还这么淫荡,跟老公在卧室里把床玩成这样……他没脸做人了。 不过蒋青松光着上半身,在他身边忙来忙去的样子,还真的挺诱惑人。让他一时忘了也顾不上吃东西,手里抓着小勺,视线却一直粘在蒋青松身上。 男人肩膀宽阔,高大健硕,上身无一丝赘肉,举手投足间肌肉线条流畅,充满了蓬勃的力量感。俞柳最明白这些肌肉下蕴含了多少能量,他可以被男人轻轻松松地抱起来,强健的手臂勾着他的腿弯,阴茎插在他的身体里,把他上上下下地颠动好久;或者用性器顶着他的子宫底,托住他一边操弄,一边故意在屋里四处走动,在所过处留下一路水痕…… 蒋青松随便套上的那条裤子宽松柔软,他没穿内裤,勃起的性器从里面顶着裤裆,顶出好大一个帐篷,他弯腰收拾东西的时候,龟头撑出来的帐篷顶总会隔着一层布料和腹肌触碰到一起。 “笑什么。”裤裆撑帐篷的男人皱眉问俞柳,“怎么还不吃饭?” 俞柳招手,“你过来。” 男人过来了。 俞柳又招了招,“再过来点。” 男人再往前两步,帐篷都快碰到俞柳的鼻尖。 他伸手拽着男人的裤子往下扯,扯得毛都若隐若现了才停手,让裤腰将将挂在胯骨上。 蒋青松手里还拿着一团湿了吧唧的床单,垂眼无奈地看着他道:“我干脆把裤子脱了……” “不行,就要这样!”俞柳笑眯眯地夸老公,“秀色可餐!”两条那么深的人鱼线半露出来,可性感! 蒋青松在心里无声叹气,弯腰亲了亲俞柳,胯骨上挂着裤子继续去收拾床。他只要一弯腰一活动,就总感觉裤子要掉,这裤子能挂住,就是“秀色可餐”,挂不住了掉下去,那只能是尴尬现场。但老婆要看,他没办法,只能拼命让它挂着。 但他鸡巴翘得高,龟头慢慢从极低的裤腰中挣扎着探出头来,被鸡巴头这么一撑开,裤子感觉更难撑得住了。 蒋青松小腹肌肉越绷越紧,动作越来越不自然,逐渐变得僵硬起来,暗自窘迫间,突然听到身后“噗”的一声。 他回头一看,俞柳憋得脸通红,正用手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看到自己被发现了,赶紧两手捧着脸卖萌。 蒋青松:…… 他两下脱了裤子扔到地上。 俞柳:哈哈哈! 蒋青松隔空点了点俞柳,加快动作收拾好床铺,而后走到俞柳身边一把将他抱起来。俞柳笑着叫了一声,眨巴着大眼睛萌哒哒地看他。 “这招没用。”蒋青松单手抱着他,另一只手对怀孕后愈加软绵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丰满臀肉剧烈震荡,俞柳的身子在蒋青松怀里一挺,阴道里抽绞几下,一股温热的水儿就从体内流了出来,流到抱他的手臂上。 蒋青松挑了下眉毛,戏谑地看着俞柳笑道:“这招有用。” 俞柳红着脸嚷嚷:“吃饭吃饭!” 蒋青松没继续逗他,搂着他坐下吃饭。俞柳最近娇气得不行,他怀孕前就被蒋青松娇惯得厉害,鞋带都快忘了要怎么系,现在更是连吃顿饭都要喂。这两个月他很粘蒋青松,要依偎在蒋青松胸前,还不能只他自己吃,要你一口我一口,黏黏糊糊磨磨唧唧,外人如果看到了牙都要被酸倒。 俞柳这顿饭吃得也是身娇体软,蒋青松硬胀的鸡巴就擎在他腿间,压着他的阴户,逼口紧紧贴在茎身上,骚得水不停地流。明明性器那么烫,茎身上勃发的血管跳得那么厉害,震得他的逼口一阵接一阵的酥麻,蒋青松举着勺子的手却连颤也没颤一下。 他吃得差不多了就开始搞小动作,偷偷扭着屁股,把里外湿透的小逼往鸡巴棍上用力压了压,他的屁股也扭得分开了一点,臀沟里的屁眼压到蒋青松浓黑茂密的阴毛上,嫩生生的小穴被粗硬屌毛磨得猛抽,穴口快速翕张中,几根屌毛扎了进去。 俞柳一开始还自以为很隐蔽,故意装成“我只是不经意间动了动”的样子,后来逐渐忘乎所以,骚逼在鸡巴上压得越发地欢,接着嫩屁眼突然被狠磨,又被鸡巴毛扎了进去戳了骚热肠肉—— 他身上一僵,软绵绵地骚叫一声,随后便脱力地瘫软在蒋青松胸口,浑身轻颤不休,逼里“哗”地一股水涌出来浇到屌棍上。 “呼……呼……”俞柳喘息的声音很大,胸口剧烈起伏中,两个大奶子上的红奶头支棱着,撅着小嘴噗噗朝外吐奶。 他在蒋青松怀里不老实地搞小动作,压了会儿鸡巴就来了次小高潮。 蒋青松期间硬是忍着让这个小骚货在自己身上玩,他有那么几个瞬间,几乎要抱着这个骚逼的肥屁股按在自己鸡巴上,用胀痛得快爆炸的鸡巴捅穿他的浪屄! 快五个月了…… 俞柳的喘息声渐渐平复下来,蒋青松也闭眼强自平复了下自己汹涌的欲望,搂着他温声问:“宝贝现在想做点什么?” “去卫生间~”俞柳团在他胸口指挥。 行。蒋青松抱他去卫生间刷了牙。 俞柳咕噜咕噜地吐了水,看着镜子,镜中两个赤裸的人一前一后地站着,他身后的男人把两条手臂分别撑在他身侧,虚揽着他。 俞柳微张着嘴,伸出红润的舌尖,轻舔自己的唇瓣。他转过身面对着蒋青松,男人立刻很小心地伸手扶住他。 “怎么了?”蒋青松的手放在俞柳腰臀交界处,那段下凹的美妙曲线上,蒙着汗的皮肉湿润滑腻,软玉温香,有吸力般吸得人的手拿不下来。 “渴……”俞柳抬眼,眼里满是媚意地看着他,两片嘴唇嫣红微肿,合在一起轻轻一抿又松开,舌尖又探了出来,在唇上一舔,留下一道湿亮水迹。 蒋青松的鸡巴跳了跳,他那根上弯的可怖性器硬到接近竖直地靠近下腹,龟头打在腹肌上,跟着这一跳从马眼里溢出了几滴透明的鸡巴水。 俞柳用十分期待的眼神看向蒋青松。 “……”蒋青松沉默半晌,额头血管嘭嘭直跳。 俞柳把手放到鸡巴上,轻轻握住,“它不想回家看看啊?”他仰着脸笑。 “……操!”蒋青松憋屈地爆了句粗,抱着俞柳就往外走,“老子想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