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我发情了,我是A,我要干他////鸡鸡的话,不会长大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童乐只看见空白的天花板和一个吊瓶架,他口干舌燥的咽了咽口水,嗓子像刀割似的疼痛,让他五官难受的皱成了一团。 “哟,醒了?” 他看过去,颜柠正笑看着他。 童乐不想说话,嗯了一声。 颜柠晃着手里的报告纸,走了过来。 童乐眉头一皱,嫌弃的捂住了鼻子,“什么味?你多久没洗澡了?” “……”颜柠脚步慢了一拍,把纸往前一递,“Alpha噢~” 童乐一头雾水,没好气的把纸扯了过来,是病理报告: 急性迟分化,信息素紊乱,腺体发育状态良好。 性别:Alpha男。 再一看姓名栏,童乐。 我了个大草! Alpha! 老子活了十八年,当了十八年的Beta,你现在告诉我,我是Alpha? 你们说张三得判多少年? 童乐整个人风化住了,连鼻子都忘了捂,一股浓密的木香不停袭击着他,让人心烦意乱。 他下意识就吼道:“你能不能收收味儿!” 颜柠哼了一声,“我已经收的很好了,再找不出第二个跟我一样自律的。” “就你这味儿,像放了几百年的臭木头!” 其实是沉香的味道,如果放在平时想必是很好闻的,可只要是另一个Alpha身上的味儿,一律是臭的。 童乐嫌弃的堵上了鼻子,直到颜柠打开新风机才稍微好一点。 身为一个大龄初成Alpha,童乐只觉得自己的牙床痒得很,就想咬点什么东西,烦躁到心都是痒的。 他伸舌头去舔,就发现自己原本的四颗犬牙变得尖利又坚硬,用舌尖顶一顶,居然就感觉到脖颈两侧像心脏似的跳动了两下。 “卧槽。”他惊恐的捂住脖子,求助般的朝颜柠看了过去。 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门一开就看见花潇潇和孟西神态不一的走了进来;一个笑意盈盈,一个面如菜色。 颜柠看好戏似的在一旁坐了下来,事不关己的态度让童乐打从心底里鄙视他。 其实童乐面对的仅仅是两个追求者,也远远没到什么必须要给个交代的地步,但是两人跟过来,总是把人逼出一种负心汉的滋味。 童乐难受的撑着胳膊坐了起来,“我都这样了,你们不会还要吵吧?” 孟西摇摇头,“我是来道歉的。” 原本饱含激情给他告白的Beta,在知道他是个Alpha后,整个人都变得颓然不堪,道完歉以后就匆匆离开了。 童乐瞬间懂了那种求而不得的滋味,因为在几天前,他对花潇潇抱有好感的时候,也是这样。 病房里床位不少,但此刻房间里却只剩下他们三个人,花潇潇看上去有话想说,但碍于颜柠在场,什么也没说,坐在童乐床边一直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童乐觉得这种氛围简直尴尬,但他又控制不住那种想要同Omega亲近的本能,花潇潇身上带着浓重的桂花香,似乎是毫不收敛的散发着。 然后他又求助似的朝颜柠看过去,却没发现颜柠在这种气味下有任何不适。 童乐的眼睛都要抽筋了,颜柠就当没看见,你说这是兄弟能干出来的事情? 花香味很浓,在他昏迷前他以为是花园里桂花的味道,闻起来又冲又刺鼻,和现在完全不一样,既温柔又甜蜜,让人就想干点什么。 再看看花潇潇含笑扑闪的双眸,和恰到好处弯弯的嘴角,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颜柠你个狗比,要么就过来帮我把他弄出去,要么就自觉的滚出去让我弄他!你坐在那里不声不响,不痛不痒的是个什么意思! 新生Alpha的血气方刚与热血沸腾,一股怒气直冲天灵盖,连带着小腹都不受控制的翻涌着欲望。 草! 我发情了,我是A,我要干他! 脑海中就这么一个念头,说干就干,童乐突然就扣住花潇潇的脖子,张开嘴就往他后颈凑过去。 颜柠都能看见那四颗尖利的犬牙在空气中折射出的光线,沾着几丝粘腻的银丝,直奔目标而去,一口下去一定能把Omega的腺体咬穿,而他就在这半路上,伸过去手——截胡了。 四颗牙咬在他坚硬的小臂上,还不到咬破的地步,他伸出另一只手,勾住童乐的脖子,把人控制在了怀里,这才让童乐松口了。 小臂上两排整齐的牙印,看上去有些骇人,然后他一把扯开了花潇潇,把人往门口推了一把。 “你先出去,我朋友还不会控制信息素。” 花潇潇的笑容有些撕裂,却还是很好的稳住了自己,理了理衣服,“谢谢你,颜柠哥哥。” 颜柠朝他点了个头,又指了指大门。 童乐两只手乱飞,显然控制这么个新生的Alpha,还是让颜柠有些吃力的,他希望花潇潇赶紧离开,而且别再故意释放信息素了,“希望你下次不要再做这种事情。” 花潇潇的背影僵硬了一下,很快消失在了门口。 四周只剩下他们俩人,颜柠看了一眼墙上的呼叫铃,想也没想,把童乐按在了床上。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哼了一声,“牙还挺齐。” 接着迅速就是一口,咬在了童乐脖子上。 童乐原本还挣扎着乱动,这一口让他浑身僵硬,紧绷着肌肉一动不动了,他不是在Alpha堆里长大的,不明白这种行为的羞辱,只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要爆出来了,现在却被这么一咬而压了回去。 巨大的疼痛只能让他发出一声呜咽,“卧槽……” 颜柠终于松开了他,轻轻的舔抵了下自己的犬牙,满意的看了看童乐的脖子,“嗯,我的也挺齐的。” “卧槽……”童乐头晕目眩,捂着脖子爬了起来,“你属狗的吗?” 颜柠没理他,按下了呼叫铃。 童乐痛苦的趴回了床上,这才开学三个月,要等到寒假回家,他要怎么告诉自己爸妈,你们儿子才上了三个月的学就变性了。 他正想着无法交代的时候,医生开门进来了,镜片上寒光零零,像是来宣判死亡的。 “醒了啊,小伙?”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啊,这么大年纪还能分化成Alpha,还是处男吧?” “……” “得抓点紧了啊,你这个激素紊乱很麻烦的,没有固定时间,可能说来就来了。” “……” “还有就是啊,我得跟你说说,你分化的太晚了……”他说着扶了扶眼镜,还叹了口气,“你这麻烦就麻烦在,青春期性激素分泌的时候呢,你体内没有A性腺,所以吧。” 他遗憾的望了望童乐的裤裆,然后张开嘴,宣判了童乐的“死亡”。 “鸡鸡的话,不会长大了。” 我日*…&¥%…@%¥¥&……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还鸡鸡不会长大了? 我他妈! 我他妈没有大鸡鸡的话,为什么做Alpha?图什么啊?! 童乐气到窒息。 反而是颜柠开了口,“就没有二次发育什么的?” 医生叹了叹气,“十八岁啦,机率很小啦!等会去查一下骨骼线有没有闭合,没闭合的话,身高上还能蹿一蹿。哎哟,鸡鸡的话,就很麻烦哟。” “……”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小伙子别太灰心了,但是性功能上面肯定是比Beta强啦,是福不是祸的呀。”医生安慰了几句,放下病例本走了,只留下一室沉默。 不会长大了… 这五个字,对他幼小的心灵是多么大的伤害啊!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再没有Beta敢接近他,还意味着他虽然是个Alpha,但满足不了Omega的几率很大。 简称,弱鸡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