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浓精射入喉咙/说来犯法,我和他十几岁时就睡过了。
裴齐将性器猛地从燕长歇身体里拔了出去,一把掀起床上软被,把人径直拉了起来。 兴许是身上人撤得太猛,燕长歇有一瞬间面露痛楚地蹙了下眉,心下恼火地伸手推了裴齐一把。 裴齐自然不会计较这点小打小闹,他抬起了燕长歇的下巴,用动作示意他张开嘴。 “我不要。”燕长歇探嘴咬了他一口,细长的眉尖和眼尾同时皱了起来,他冷淡地偏开头,脸上的那丁点嫌弃简直溢于言表。 “你说什么?”裴齐目光一沉。 “体检报告交我。”燕长歇腰细腿长,哪怕是用如此被动的姿势和裴齐聊天,他的一举一动也都是极漂亮的。 裴齐在情欲最高涨的阶段被床伴拒绝,脸色已经算很差了,更别提对方还怕他染病,临到点时给他提体检报告。 他嫌弃过这人身子不干净吗? 裴齐深呼吸了一口气,几乎是弯下腰哄着燕长歇说道:“我们不是早就交换过了吗。” “戴套性行为有效期一月,无套性行为有效期一周,口交的话,我只要当天有效的报告。”燕长歇明码标价,把做爱深度跟他分得一清二楚。 裴齐听完,额头青筋直跳,他懒得和这人耍嘴皮子功夫,摘掉的套还被他拿在手里呢。 “你口不口?” 燕长歇瞅了他一眼,不害怕,他不仅不害怕,还添油加醋地拱火道:“生气啊?那你封杀我吧,我不混这个圈子就不会再和你们产生利益纠葛了,我回家让我妈给我张罗相亲,下个月就找个好男人结婚。” 什么乱七八糟的。 裴齐听完后,头都大了一圈。 燕长歇却说走就走,他起身毫不迟疑地披上件浴袍,打算去浴室洗个澡就离开。 裴齐冷着脸看着这人的后背,伸出手猛地圈住了这人的腰,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垂眼看他,“你想结婚?” “很出乎意料吗?”燕长歇仰着头和他对视,精致的发尾勾在削瘦的下巴尖上,眉眼明艳动人,他轻笑道:“这不是人之常情?” 裴齐似乎不屑地哼了一声:“想得真美,你勾搭了那么多惹不起的人,现在才说要去找个老实人接盘,就算我让你走,他们能放开你吗?” “看来裴总很是了解我的处境。”燕长歇抬起手,轻轻抚摸着面前男人的胸膛,状若苦恼道:“不提他们,裴总自己是想让我走还是不想让我走呢?” 裴齐抬手覆住这人的手背,俯身用力吻上了燕长歇。 “唔....”燕长歇扬着自己小巧的下巴,身下微微踮起脚回应着他,然后被面前男人重新抱回了大床上。 裴齐不再逼迫这人给他口接,而是在床头盒子里再次抽了个套,戴上之后把人背对着自己翻了过去。 燕长歇笑得很勾人,他抬高后臀,主动下压着腰身,明明说的是自己,语气里却无端有种看戏般的事不关己:“看来裴总也是不想舍下我的。” “你该问问你自己干了什么。”裴齐双手掰开身前人紧致的股缝,龟头对准那处收缩的菊穴后,挺身捅了进去。 燕长歇闷哼了一声,回头反问道:“我?我做了什么?” “不过是被你们这些只手遮天的有钱人看上了,最后自己的脸倒成了原罪。”燕长歇说着,还抬起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嗓音冷冷淡淡道:“我漂亮么?” “我听说连旗下产业横跨三国的宴氏娱乐公司里那位新上任的太子,都与你不清不楚的。”裴齐的手指缓缓摩挲在燕长歇下颔处,他阴阳怪气道:“你这种魅力还用来征求我的意见?” 燕长歇齿关断断续续咬着他的指尖,他似乎被撞得有些狠,牙齿根本含不住蹭着他嘴唇的指腹。 他也不介意自己此刻说话磕绊,轻敛眉尖道:“真是冤枉...我都腻死他了,可是甩不开啊。” “倒是你。”燕长歇不动声色地把这句质问转移成了打情骂俏般的抱怨,一问一答间堪称轻而易举,“他这么纠缠我,你也没个态度吗?” 这人的撒娇使性简直是张口就来。裴齐默默挑了下眉,收敛起强势问他:“想约你的人现在还在微信里排着队呢,你需要我给你出头?” “需不需要是一回事,你做不做不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燕长歇语气天真,在交谈间很会拿捏男人的心态,是只让人明白利弊但还能被他牵着走的狐狸精。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裴齐低头亲他耳廓。 燕长歇凑在裴齐耳边轻喃了一句,末了轻咬了下他的下颚,以做讨好。 裴齐面露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你确定让我一个做机械产业的公司去宴氏挖个没用的娱乐明星?” “我答应他了嘛。”燕长歇垂眸扯了扯裴齐的手臂,说道。 “那你怎么不亲自去找小宴总要人?”裴齐觉得这人此举有些舍近求远,他听这人提起宴从懿那小子时,语气还挺熟稔的,燕长歇要的也不是什么当红明星,按理说宴氏没道理不给他。 燕长歇轻声嗫喏道:“那你要愿意让我去陪他一周,我就自己要去了。” 合着这是早试过了,但要人条件没有谈拢,这才迂回曲折的找他来了。 裴齐面无表情地戳了一下燕长歇的脑门,不知出于什么情绪,还骂了他一句:“没心没肺。” “你和宴从懿是什么关系?”裴齐又问道。 “小时候就认识了。”燕长歇这会儿倒是供认不讳了,他转过来看着裴齐说:“算青梅竹马?” 这点倒是在裴齐意料之外,接着他就问出了重点:“那腻了是……?” 燕长歇像要和这人说什么秘密似的,凑近道:“说来犯法,我们十几岁的时候就睡过了。” “……” 裴齐虽说还未结婚,但他的实际年纪确实不小了,在与燕长歇相处时,也总会不自觉带上几分对待孩子的怜爱。这就导致了他乍一听到这番话后,心里升起的第一反应是——宴家那小子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燕长歇看着这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没忍住低头一笑,纠正道:“十八岁十八岁。” “你倒是懂事的早。”裴齐讽刺道。 “猎奇心理啊。”燕长歇把面前男人的手贴在自己脸侧,埋进去吻他手心。 “我可以帮你。”裴齐道:“那好处你要怎么给。” “好说。”燕长歇很是豁达的应了一声,他起身半跪在裴齐身前,摘掉这人刚刚戴上的避孕套,低头给他口了起来。 裴齐:“……见风使舵的墙头草。” 燕长歇漫不经心地眯了眯眼,手上握着那根硬挺滚烫的男茎,唇瓣含住圆润腥黏的龟头,抬起眼看着裴齐,嘴上快速给他吞吐着。 “那人和你是什么关系?”裴齐拽住这人脑后的头发,胯间微微耸动着,阴茎极其危险地抵进他喉间。 燕长歇眸光微微一闪,含糊道:“唔...不是和你说了吗,青梅竹马。” “装傻,你知道我在问谁。”裴齐用力在这人嘴里插了一下,敏感的铃口直接顶进了这人喉咙,爽得他叹息一声。 燕长歇被顶得眼眶泛红,闷咳着说不出来话,缓了缓,他才又解释道:“一夜夫妻百日恩,顺手帮他个人情而已。” “自身都难保了。”裴齐这才放轻了力道,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脸。 燕长歇知道这事到现在算是成了,他敛了敛眉眼,用舌尖将龟头上溢出的精液一点点舔舐干净,又埋首吸裹起了下面的囊袋。 狰狞的性器被燕长歇舔得湿漉漉的。 良久,燕长歇感觉到自己嘴里的茎体微微颤动了几下,知道这人快要射精了,便下意识地用嘴唇裹紧了它,让裴齐摁着自己的后脑,将精液尽数泄在了自己嘴里。 燕长歇不肯吃这种东西,他在裴齐射完精之后,连忙起身将嘴里的性器撤了出来,捂着嘴下床去找纸巾。 裴齐老男人一个,倒也没有什么看着人吞精的癖好,他将叠在自己西服里的雪白巾帕递了过去,让燕长歇低头吐在了上面。 燕长歇这才捂着胸口咳了出来,他沙哑着声音,半跪在床榻上,搂着面前男人训练有素的腰身,仰头亲他下巴,“你真好。” 两人再度缠抱着滚在了一起,燕长歇躺在裴齐身下,分开双腿,圈抱着自己的腿弯,再次接纳着男人插入式的侵犯。 裴齐将自己彻底埋进了燕长歇身体里,低喘着律动了几下,身下人的屄洞里很快就流出了水,让两人交合的动作发出了暧昧的啪啪声。 燕长歇因为练舞,这具身体的柔韧性极好,那处穴口也被男人开拓的很纯熟,除了位置和生理上的细微不同外,裴齐觉得操这种极品男人简直比睡女人还舒服。 短短几个来回的抽动,燕长歇身前躺着的男茎已经被裴齐操出了反应,他仰起头,眼神涣散地喘息着,呢喃道:“快...快点.....” “爽吗?”裴齐将身下人的腿折成了M形,粗茎快速进出在燕长歇被肏开的菊口里,把人干得欲仙欲死。 燕长歇意乱神迷地点头,半张脸都被撞进了被子里,他伸下手抚摸着自己抬起头的阴茎,喘叫的声线越发诱人。 “啊...裴总....啊...” 裴齐扣住燕长歇紧攥着床单的双手,低笑道:“你我都是这种交情了,是不是叫得太生疏了点。” 谁知道,燕长歇连磕绊都没打,下一秒就呢喃着叫他:“老公....” 这下倒是把裴齐给叫愣了,他倒也不是想亲近成这样,毕竟老公这个词天然就带着一种责任在里面,他不太喜欢这种草率的态度。 “想什么呢,我就叫一声。”燕长歇似乎能看得懂他,略显疲倦地喘息道:“当是还你给我巾帕的人情了。” “……嗯。”裴齐说不清自己一时是气恼还是失望,反正心情不太美妙,压着人弄完一次后,就把这人给放了。 燕长歇强撑着坐起身道:“多谢裴总大人有大量,肯体恤下属,我今晚还要再忙一场呢,您要是迟迟不结束,我又得在床上趴两天。” 裴齐欲言又止地看了燕长歇一眼,剩下的话卡在嗓子眼里没说出口,他和燕长歇又没有签署什么一对一的契约,这人就算是刚从自己床上下去,转头就去伺候隔壁的男人,他也没立场说什么。 裴齐压下自己内心那点微妙的不爽,随口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