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师尊的小鼎炉【六】:落跑心魔、人体喷泉
内门弟子大赛的前几名获得了被师尊亲自带领去下界做任务的机会。 魏澜在队伍里看见沈千凝的时候就感到离奇,“你怎么跟来了?” 原本有一段重要剧情就是这样,师尊带着弟子们下界,女主暴露了自己魔族的特征,男二为了保护她,顶替了魔族的身份,从此走上自我牺牲的苦情路。 原本就实力差被看不起的男二被世人追杀,逃到魔界入了魔实力大增,最后成了魔尊,一直暗中保护女主,最后为女主而死。 魏澜本以为沈千凝没资格来,可以避开这个事件,让世界冲突延缓。没想到她竟然还是来了,世界齿轮有这么大的补正力量吗,魏澜沉思。 少女凑到魏澜身边,眨眨眼,“山人自有妙计!” 我管你什么妙计,魏澜非常难受的叮嘱她,“别惹事,别出头,暴露了身份我不会保你的。” 少女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说,“哈哈,我一个刚入门的菜鸟能暴露什么身份。” “你自己心里清楚,”魏澜看了她一眼。 钟夜云站在前面看着人群里魏澜和少女亲近的模样,浑身冒冷气,对着魏澜招手。 楚子溪眼红的瞪着魏澜,师尊又把他拎在身边了。 上阳门山脚下。 殷河镇。 天阴沉沉的,空气里残留着潮湿的雨水腥气。 一只白靴踏在被雨水浸成深色的青石板上,干净的令人侧目。 魏澜望着师尊轻稳的迈步,心里像是被清凉的薄荷叶撩过,一边冷香盈鼻,一边脑子里浮现出师尊瘦白的脚腕,绷紧的足弓,干净漂亮的脚趾,以及潮红的脸,诱人的呻吟…… 这个风姿绰约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勾的他心生邪念,想要脱了他的鞋袜,握住瘦白的脚腕,亲吻甚至张口咬住那有着粉圆指甲的脚趾,看师尊羞耻的说不要,欲拒还迎。 “魏澜,”清冷的声音来自白靴的主人。 少年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听见师尊唤他,茫然的望过去,眼中残留的欲念让白衣剑仙心神一震。 钟夜云僵了一下,他觉得自己不可能看错,但小徒弟难道真的在想那些事? 剑仙心中涌上羞恼又庆幸的情绪,他猛的一惊,自己为什么要觉得喜悦! 清冷的师尊心底发寒,他分明感觉到自己因为小徒弟对自己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的欲念而感到愉悦,这种愉悦令他如堕地狱,惊惧恐慌。 “师尊?”魏澜看到钟夜云突然脸色极差,差点忍不住当众揽住他。 白衣剑仙完全无法面对小徒弟关切探究的眼神,那种拒绝不了的亲密感,让他在堕落的悬崖边摇摇欲坠。 钟夜云默念清心咒,甚至将清心咒加持了在小徒弟身上。 魏澜心中的旖念瞬间受到了压制,他愣了一下,默不作声的扭开头。 啊,原来是被发现了。 虽然对他来说,得意忘形也问题不大,但还是稍微收敛一点更好,世界边缘巨大的触手相互挠蹭了一下。 殷河镇最大户的人家——殷员外家飘着白绫。 以往热闹富贵的大宅此时阴森冷清。 穿着丧服身材微胖的殷员外走出来,身后跟着几个家仆。 他神情凄苦又惶恐的对门口躬身,“几位仙长,在下家中变故,不知仙长来此有何要事?” 钟夜云带着几个上阳门弟子站在大宅的门口。 白衣剑仙容貌俊美无匹,让人不敢直视,身后几个穿着弟子服的执剑弟子也都姿容俊秀,一看就不是普通凡人。 钟夜云见殷员外竟然不知道他家向上阳门求助捉鬼之事,心知此事有蹊跷,便安抚道,“殷河镇乃上阳门山下近邻的镇子,我们例行巡视保护百姓安全。” “各位仙长真是宅心仁厚,”殷员外对着白衣剑仙拱手躬身,他并不认识青澜剑仙钟夜云,但作为受上阳门庇护的殷河镇最大的乡绅,他有义务招待上阳门的弟子,“若各位仙长不嫌弃,鄙宅还有数间客房,能尽力为仙长们准备一些饭食……” “那我们便叨扰了,”钟夜云本就要进这个宅子,被主人邀请更好,完全不跟他客气。 院子里一片低低的哭声。 灵堂设在主屋,殷员外的夫人哭的脸色青白靠在主屋中间那口棺材边。 一个披麻戴孝的年轻女子脊背挺直的跪在灵堂中央,做妇人打扮。 “让各位仙长见笑了,”殷员外领着上阳门弟子走到偏院,“长子体弱多病,三天前刚走,夫人太过伤心无法上前伺候,还请仙长莫怪。” “那堂中跪着的是?”钟夜云明知故问。 “那是我儿刚过门俩月的媳妇,”殷员外不欲多说。 但明眼人都看得出,那女子怕是被抬进门冲喜的,不过可惜,才成婚两个月就守了活寡,以后怕是还要落得个克死丈夫的名声。 魏澜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个跪的笔直的背影。 一抹白色突然出现在眼前,是师尊落后了一步挡住了他的视线。 “非礼勿视,”清冷的声音低声提醒道。 鼻端飘过一抹醉人的冷香,魏澜往师尊袖子边靠了靠深吸一口,表情享受。 钟夜云,“……” 那女子是向上阳门求助之人,但她有问题,他不过是想保护魏澜不要被盯上。 钟夜云带着魏澜走在前面,魏澜背后还有两个女人的目光粘在他身上。 楚子溪满眼嫉妒,沈千凝若有所思。 天色渐暗,阴冷的大宅里树影丛丛有些吓人。 钟夜云房中一灯如豆,楚子溪在偏院中徘徊。 漂亮的女修艺高胆大,更何况师尊出马,她根本没把这次的任务当回事,对她来说,下山只是一个近距离接触师尊的机会。 沈千凝一开门就看到院中一个女人晃动的人影,少女忍不住尖叫,“呀啊!——鬼啊!” “闭嘴!”楚子溪低喝,脸色难看的望过来,这下肯定惊扰了师尊。 果然,剩下几个弟子包括秦梓峰,都出来了,“怎么了,怎么了?” 楚子溪面色不虞的开口,“无事,不过是小师妹一惊一乍的。” “不不不,楚师姐……你身后!”一个男弟子哆嗦着手指指着楚子溪。 剩下的人也都面色惊恐的看着她,连师尊的表情都有些严肃,只有魏澜没有表情的脸上平静的格格不入。 楚子溪很久没有这种心下不安,脊背发凉的感觉了。 她缓缓转过头往后看去,顿时脸色惨白,“啊!——” 一条猩红的舌头正垂在楚子溪的后颈上,舌头很长,正要往她的脖子上绕,抬头往上看去,一颗巨大的鬼头悬挂在暗夜无光的夜空中。 鬼头巨大的眼珠转动了一下,周围的景色顿时变了样子。 灰白的院墙消失不见,脚下砖瓦变成了焦黑的土坡,土坡上按照极阴阵法垒着很多小堆的动物颅骨,四周弥漫起浓重的雾气,巨大的鬼头也不见踪影。 “凝神静气!”钟夜云掌心飞出数道保护禁制的剑符,拍到每个弟子身上。 很快,雾气便将所有人隔绝开来,伸手不见五指。 “师尊!师姐!秦师兄!”弟子们惊慌的喊道。 四周却没有任何回应,每个人都陷入了单独的幻境中。 白衣剑仙的眉头拧的死紧,这是什么样的幻境连他都被困住了,他得赶紧出去找到魏澜和其他所有弟子,不然太危险了! 一只温热的手探到他的袖子里握住了师尊修长的手指。 钟夜云一愣,便看到从自己衣袖处,空间渐渐合拢,顺着握住自己那只手往上延伸,蔓延到穿着弟子服的肩膀衣领,最后露出魏澜望着自己的脸。 钟夜云忍不住松了口气,“阿澜,你怎么找到我的?” 魏澜无辜的眨眨眼,“我就站在师尊旁边啊,没有找,只是师尊好像看不见我。” 钟夜云一愣,“你没有被浓雾困住吗?” “啊,原本没有浓雾,我能看到所有人,”魏澜露出不明所以的眼神,“但是抓住师尊之后就有了,只能看见师尊了。” 钟夜云,“……” 小徒弟竟然没被幻境困住,却因为触碰自己被拖入了幻境! 浓雾渐渐散去,他们已然不在焦黑的鬼阵之中。 四周绿树繁茂,奇花异草鸟蝶纷飞。 “迷迭境!”钟夜云失声道。 “师尊,迷迭境是什么?”魏澜抓着师尊的手指没有放开过。 “几千年前,我刚筑基的时候进过的第一处修真者的试炼之境,”钟夜云脸上露出一丝回忆的悠远神情。 他表情变了变,接着道,“不过迷迭境在那次试炼中被毁了,甚至有一批弟子没能出的来。上阳门也从此废除了弟子筑基之后进入试炼之境的规矩,改为了内门弟子大赛。” “那当年师尊是怎么出去的?”魏澜问。 “这里藏着一朵特殊的莲花,我们得找到那朵莲花,”钟夜云的目光看向迷迭境深处。 “额……”魏澜刚往前走了一步,就停住了,看向前方再次变幻的景象,“看来得先出了这幻境中的幻境才行啊。” 白衣剑仙扶额,他怎么忘了,迷迭境的第一步也是一个幻境。 还是个令他十分尴尬的幻境。 大红的喜字贴满了墙头,敞开的院子里供奉着一个白脸朱唇的女人。 一对对穿着鲜红喜服的人,不分男女,手中牵着红绸头顶红布,排着队安静僵硬的往女人面前走。 当年是怎么过这关的,钟夜云回忆着,但脑中竟没有任何记忆。他愣了一下,修为极高的自己不可能忘记任何一个细节,这段在意识中应该非常鲜明的记忆就像是没有存在过,到底是自己受了幻境的影响必须重新历练一次,还是自己的意识受到了篡改!? “该走了师尊,”魏澜拉了拉手中的红绸。 钟夜云茫然的回头,不知何时自己与小徒弟竟也套上了一身红装,小徒弟拎着头顶的红布正望过来,红布衬的小徒弟眉目俊秀仿佛真的是个即将成亲的少年郎。 钟夜云恍然意识到,若自己未曾把他带回上阳门,魏澜可不正到了下界该成亲的年纪了…… 白衣剑仙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被小徒弟牵着,两人藏在一群僵尸野鬼队伍中,仿佛一对冥婚夫妻。 院中供奉的女人很满意,红唇勾勒出一个美艳的笑容。 鬼母尖尖的指甲点在每对新人头顶,获取冥力的同时送上祝福加持,拜过堂的僵尸野鬼就会消失不见。 幸好钟夜云和魏澜都擅长板成面无表情的冰山脸,两人屏住呼吸,目光空洞的来到鬼母面前。 “白头偕老,喜结连理,”鬼母笑盈盈的念着。 鲜红的指甲在两人头顶划过,一道符咒落在两人手中的红绸上,仿佛月老的红线将他们拴在一起。 两人和前面的僵尸野鬼一样消失在鬼母面前。 “咦?”鬼母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似乎刚才并没有收到冥力。 不过她并没有太在意,后面还有无数的孩子们在等着她的祝福,队伍长到冥河之外无穷无尽…… 魏澜新奇的打量着他们身处的房间,是布置简单的新房。 一张红木大床上铺着厚实的大红锦被,被子上还像模像样的洒了红枣核桃等吉祥果子,绣着龙凤的帐幔被拉开系在两边床柱上。 桌上是两根红烛和两杯酒。 看不出任何危险。 魏澜拿起其中一个杯子在指间旋转仔细的端详,目光清澈的问,“师尊,要喝吗?” 少年漆黑的眸子里映照着红烛跳跃的火焰,口中吐出的话语像诱人堕落的妖魔,动摇着剑仙的心神。 钟夜云着了魔似的拿起酒杯,少年绽开笑容,主动将手臂勾绕上去。 清冷的剑仙被迫顺着少年的手臂交缠,在蛊惑中将澄澈的酒液倒入喉中。 钟夜云心中讶异,幻境中竟也能尝到如此醇香的味道,真实的令他怀疑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虽然记得迷迭境入口便是这样一个幻境,但他完全不知道还有洞房的过程,他当年到底是怎么出去的? 手背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他看到少年执起他的手轻吻,弯起眉眼看着他,“师尊,我们成亲了。” 少年眼中是单纯的高兴,仿佛只看着他,这一瞬便能成为永恒。 心中好像有什么冲动破土而出,向来冷心冷情的剑仙失了神,突然笑的无比妖艳。 “小鼎炉,你可真厉害,哄的那冰碴子都动了心,”师尊俊美的脸变得无比适合这一身大红喜服,上前一步贴上魏澜,鼻息相闻。 “啊,心魔师尊,”魏澜搂住他的腰,对突然换人没有表现出太多不适。 “嗯哼,”俊美的师尊挑起小徒弟的下巴,媚眼如丝,“交杯酒都喝完了,下面该做什么?” “呼……”魏澜气血上涌,一把将眼前这个绝代风华的男人横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小徒弟今天很狂野嘛,”心魔不仅不生气,反而兴奋起来,拉着魏澜的衣领就将他扯下来。 魏澜拼命克制着自己吻他的冲动,撕开包裹这男人的大红喜服,白绢缠胸露了出来,鲜艳的红色将师尊的肌肤衬的更加雪白无瑕。 美人师尊自己动手拉开了缠胸系着的结,哼哼着,“冰碴子天天这么绑着我,闷死了。” 一圈圈白绢顿时松开来,平坦的胸膛赫然隆起一个惊人的弧度。 魏澜的手指插进两只雪兔中间那个深深的沟里,向下一勾,两个雪白的大奶就弹了出来。 樱红的乳尖被白绢勒过,已经俏生生的挺立在上面。 心魔撇着眉,修长的手指捏住一把绵软的乳肉,“怎么感觉这么胀,好难受啊,这东西是不是坏了?” 魏澜被钟夜云这副极度纯情又极度色情的样子杀红了眼,动作强硬的抱住美人师尊,声音低哑的说,“没坏,它们好得很,只是胀奶了。” “涨奶?……呀啊!”心魔还没明白小徒弟的意思,敏感的乳尖就被大力吮吸住。 “嗯……”胸部奇异的比以往更有感觉,心魔爽的闭上眼睛轻轻喘息,更加清晰的感受着从乳尖传来的快感。 雪白的大奶被小徒弟的手指按摩的极为舒适,难受的感觉缓解了不少。乳尖硬成了一颗小石子,最敏感的中心乳孔完全张开了,一舔就酥麻到让人颤抖。 “哈啊……出,出来了……”美人师尊舒服的呻吟,有什么东西从奶子里被小徒弟吸出来了,这边难受的感觉完全消失,只剩下酥酥麻麻的快感一阵阵往腿间汇聚。 魏澜意犹未尽的舔着这颗沾满奶香的乳尖,师尊的奶太少了,堪堪一口。 “这边,这边也要……”心魔的手指软软的推着魏澜的脸,主动将另一边被冷落的雪兔送到魏澜面前。 “要什么?”魏澜明知故问。 心魔像是没反应过来,湿润的凤眼充满渴望的看着他。 但见到小徒弟不为所动,一定要等他的答案,脑子才本能的转动起来,“要……帮我把奶水吸出来?” “遵命,”魏澜将师尊的背完全固定住,不允许他敏感的往后缩,一口将那生嫩的红缨吞了下去。 “嗯啊啊!……好刺激,”美人师尊浑身一震,涨奶的乳尖太敏感了,被晾了半天已经软下去的乳尖突然被这么舔弄,仿佛身体都酥到了无法动弹的地步。 可是小徒弟埋在自己胸乳上那副贪吃的模样又让他心里很满足,居然觉得这副畸形的身体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啊~!”美人师尊在小徒弟的臂弯里拱起腰,雪白的大奶颤巍巍的挺在胸前摇晃,快感竟是积累到了极限,身前的性器和乳尖同时喷出奶白色的液体。 心魔躺在柔软的锦被中微微失神喘息,只是两边奶子被吸空就高潮了。 魏澜盯着钟夜云的高潮脸死死不放,手指趁着他的身体还在余韵中,悄悄沾着丰沛的湿滑汁水探到了后穴。 “嗯……干什么?”心魔被揉捏了屁股,懒得动弹,眼神慵懒又魅惑。 “给心魔师尊感受一点不一样的,”魏澜勾着嘴角笑道,“师尊可是已经感受过了呢~” “哦?”心魔奇怪的好胜心又被激发出来,“赶紧赶紧,怎么能有冰碴子都尝过的滋味我却不知道,哼!” 魏澜的手指精准的摸到肠壁上那处柔韧的小硬块,毫不留情的按下去。 “咿啊啊啊!——”美人师尊顿时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尖叫着弹了起来,体内深处被巨大的快感击中,半天回不过神。 “那,那是什么……”心魔的声音都有些哆嗦,那强烈到令人失去理智的酸麻太可怕了。 “是可以让师尊获得极乐的东西,”魏澜亲了亲师尊俊美的脸颊。 手指扩开湿软的小穴,魏澜将自己火热的凶器慢慢顶了进去。 “嗯啊……”美人师尊眉峰微撇,手指抓着魏澜的肩忍受着身体被从后穴入侵的奇怪感受。 后穴被撑的满满当当,美人师尊张着水润的红唇,努力的呼吸。 “师尊,”魏澜克制着自己,在他耳边低声道,“我要开动咯……” “唔……快点,”心魔拍拍小徒弟的肩催促。 魏澜掐着师尊的细腰,身下抽送起来。 “哈啊……顶那里,啊啊啊,好酸!好舒服……”美人师尊仰着头,满脸潮红的沉浸在快感中。 柔软的肠道被肉刃不断破开,碾过肠壁上那个一碰就会迸发出激酸快感的腺体。 “嗯啊啊!……”美人师尊被小徒弟顶的在床上摇晃,身子细细的颤抖。 魏澜咬住眼前乱晃的大奶,包了一大口乳肉,果然尝到了师尊的身体在激动中渗出的一丝丝奶液。 胸前的酥麻让心魔抖了抖,紧接着便感觉到小徒弟的手指摸上了一直空虚泛滥的肉贝。 “呜!……”心魔下意识的收紧了自己,前后两个肉穴都紧张起来。 突如其来的极度紧致让魏澜呼吸一滞,眼神幽深,“呼,钟夜云……” 幸好心魔被操干的神志不清,完全没意识到小徒弟对他直呼其名。 魏澜的手指按揉了一下就滑入滑腻的肉贝里,指尖在小肉缝上划过,两根手指便探进紧张到不住收缩的花穴中。 “呃啊啊啊!——”心魔受不了的尖叫出声,小徒弟的手指在花穴敏感的肉壁褶皱上打着圈,突然和后面抽插的肉刃一起按在了穴芯上。 两个肉穴同时被顶中要命的点,让美人师尊剧烈的颤抖起来。 魏澜悄悄伸出两个极细的小触肢,剥开了小肉缝顶端那颗等待临幸的玲珑肉蒂上的嫩皮,拇指触到了光裸的蒂芯。 “不啊啊啊!——”美人师尊挣扎着尖叫起来,小腿无力的在空中踢蹬,眼中一下子被激出了泪水。 魏澜可太喜欢他这副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了,对完全就是一团裸露的神经一样的蒂芯来说,指腹细细的指纹都粗糙到无法忍受。 魏澜的手指随着胯下疯狂的抽插顶弄,按揉摩擦着发了洪水一样的花穴穴芯和圆鼓鼓的可爱蒂芯。 “咿呀啊啊!不要!啊啊啊!——”心魔惊恐的尖叫,身体抽搐,灭顶的快感将他淹没。 “啊啊啊呜!……不能这样弄!会坏的,呜呜呜呜……”心魔竟然被欺负哭了,圆润的脚趾完全蜷缩起来,满脸泪水可怜的抓着魏澜敞开的衣襟。 魏澜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对着红肿不堪的乳尖又舔又吸,美人师尊的身子抖的不成样子。 “不要!啊啊啊!受不了……我受不了啊呜呜呜!”心魔拼命的摇着头,舌尖都吐了出来,腿间的快感太过可怕,仿佛要击碎他不堪承受的神经。 后穴里恐怖的酸麻混合着花穴里被按住穴芯的酸胀,胸前还有阵阵强烈的酥麻在往腿间传递,最可怕的是被指腹按住摩擦揉捏的蒂芯肉果,激烈的快感将他包围。 美人师尊的两个水淋淋的肉穴都被操干的不停收缩,既无法承受又贪吃的要命。 “呜呜呜!小徒弟不要……不要这么弄我,”心魔不停的流着眼泪求饶,“我们都成亲了……你疼疼我,呜呜呜……” 魏澜一愣,动作慢了下来,“师尊……想要我怎么疼你?” “呜啊……”心魔终于缓了口气,拼命的喘息。 “师尊?”魏澜嘬了一口红艳的乳尖。 “呜嗯……”心魔呻吟一声,就算是回答了。 “……”魏澜沉默了一下,问心魔,“我们都成亲了,师尊应该叫我什么?” “哈啊……嗯?”虽然小徒弟放缓了动作,但还是三处要命的地方同时受到刺激,心魔的脑中被搅乱无法思考,“成亲……相公?” 魏澜,“……” 没有哪个男人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不激动,魏澜更是如此。 “咿啊啊啊!不!——”美人师尊难以置信的弓起了身子,脚背绷的笔直,身子疯狂颤抖,“不要这么快!啊啊啊啊呜!我受不了啊!呜呜呜!” 美人师尊的泪水又涌了出来,口中胡乱淫叫着,“不要了,我不行了!呜呜呜!小徒弟求你呜!相公啊!好相公!放过我……” 但他不知道这么说只会让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更兴奋,更加想要弄坏他! “我错了!我不该出来,呜呜呜呜……”心魔被弄的直哭,身体完全受不了,“啊啊啊!冰碴子你出来啊!管管你徒弟!呜呜呜!” “呀啊啊啊!……我受不了了!我要消失!”心魔身体抽搐着,哭的打嗝,“我走了!” 魏澜眼睁睁的看着美人师尊的表情僵住了一瞬,随即一股冷静又冷感的气息弥漫开来。 “师尊……”魏澜有些心颤。 “啊……”清冷的剑仙刚出来就被身体的异样弄的轻唤出声。 紧接着便看到了心魔给自己丢下的烂摊子,他又跟小徒弟滚到床上了…… 魏澜试探的动了动。 “呃!不!……”恐怖的快感轮到本尊承受的时候,再清冷的仙人也要被染上邪恶的欲念。 师尊修长的手指抓住小徒弟的胳膊,满脸通红的命令,“停下!” “对不起……师尊,”魏澜做出一副难受的表情,“我,停不下来……” 说罢胯下的动作顿时大力起来,手上也比之前更过分。 “呜啊!不!——”足以把心魔赶走的快感换成比心魔更加敏感的本尊来承受,简直像要毁天灭地一样。 剑仙几乎瞬间就失了神志,已经被操的烂熟的身体抖的比心魔还厉害。 “啊啊啊!阿澜!……”师尊本能的喊着小徒弟的名字,但很快就变了味儿,“呜!……魏澜!……救我!” “钟夜云?”魏澜凝视着身下这个像是被弄坏了的男人,他连名带姓喊他的样子好像前几个世界。 “呜!……魏澜,走……不要来!”钟夜云神志不清的说,“呜啊啊啊!够了,不要了啊啊啊!” 魏澜感觉到师尊颤抖的身体挺着下身痉挛起来,两个肉穴猛烈的抽搐,前面的性器射出一股清淡的精液,肉蒂下面细小的尿眼高高的喷出一股透明的淫液。 魏澜被不停蠕动的肉穴吸的简直要立马交代了,他迅速将自己抽出来捅进一直被手指玩弄的女穴里。 “咿呀啊啊!不!——”清冷的剑仙刚被操成人体喷泉,还在潮喷,就又被顶着穴芯猛烈的操干。 “啊啊啊啊!魏澜!”师尊疯了似的尖叫,手指在小徒弟背后崩溃的抓挠,潮喷中的女性尿眼随着魏澜大力顶弄穴芯的动作不停的喷射着淫水。 魏澜的手指捏着红肿的蒂芯,触到了中间那颗硬硬的小软骨,用力揉捏。 “啊啊啊啊呃!——”师尊的双腿无力的蹬了一下,像是被按了静止键,脸上一片空白,腿间淅沥沥的漏出尿来。 魏澜坚持不住,被瞬间绞杀在这副淫荡的身子里。 再抬头一看,钟夜云已经晕了过去…… “额,”魏澜尴尬的挠头,以前都是这男人急吼吼的要,这还是第一次把他给做晕了。 魏澜久违的打了个响指,一切瞬间干净如初。 他看着身边的男人俊美潮红的脸,回想,方才钟夜云好像说了句……走,不要来? 那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