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摄政王的秘密情人【一】:开局强暴一个先
魏澜将白色的小机器捏醒,表情异常恐怖。 “……滴,积分负三万……” 白色小机器从休眠状态苏醒时并没有像上次那样激动,只是无精打采的发出系统音。 它完全没有好奇魏澜在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看到地上又被抹除的玩家,它已经明白了一切。 但古怪的是,系统同样没有流露出非常惊恐害怕的情绪,只是平静的发出提示音,“请问宿……请问您是否要传送到下一个世界。” 宿主是它的习惯用语,但它迅速意识到面前这个,根本不能称之为npc的男人,不是它的宿主。 系统能够看到,这个男人背后宛如黑色魔肢一样的能量体,铺天盖地,仿佛要吞噬整个世界,这个低级世界在他的滔天怒火下摇摇欲坠,几欲崩碎。 “传送……” 系统在恍惚中听见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它是否应该感谢这个男人心中还在乎会再次进入世界的玩家,它能感觉到,若不是为了再见到那个被抹除的玩家,这个男人身后濒临暴走边缘的能量可能已经将这个子世界毁灭成虚无了。 此时的它再也不认为自己能够忽悠他说世界毁灭,作为npc的他也会消失了。 系统渐渐恐惧的颤抖起来,它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在吞噬子世界的能量……他在自己打开下个世界通道时,将前两个他经历过的子世界全部吞噬了! 他到底是什么…… 系统的底层链路被触发,浮现出隐藏代码一般的四个字——漆黑之神。 - - “钟夜云!”魏澜猛的睁开双眼,从床上坐起来。 仿佛经历了梦魇,额头上全是冷汗,他捏紧了自己胸口的衣襟拼命的喘息。 过分宽大的床上,柔软的锦被仿佛出自江南最有名的绣女之手。 颜色深重帐幔挂起了一半,不远处的梨花木架上挂着暗金龙纹的玄袍,一缕顺滑的黑色长发从魏澜耳边滑下,被他捏在手中。 这是帝王寝宫。 魏澜漆黑的眼珠转动了一下,钟夜云,来了。 黑色的靴子带着张扬和狂傲踏进帝王卧榻之地。 这是个身量很高的男人,长的……冷峻凌厉,与上一个温和文质的禁欲形象相差很大,魏澜闭上眼靠在床头,心情竟然意外的感到平静。 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他还是走到了自己面前。 “醒了?”冷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魏澜不想睁眼,难得的感到有些疲惫,源自灵魂的厌倦,这才第三次…… 魏澜不知道如果这次再循环,他会怎么样,是毁灭一切还是自我毁灭。 “皇帝这一病可是让朝中上下慌乱不堪啊,”明明应该是清澈冷冽骄傲不屈的声音,此时却说着阴阳怪气的话,魏澜不适的皱眉。 男人以为他生气了,略微快意的说,“魏家小子,你觉得你还能在这个位子上坐多久?满朝文武可有向着你的?” 魏澜懒得理他,这个没有自我的钟夜云蹦跶不了多久,他只不过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不想在这个时候做操翻他的事。 虽然他之前恨不得立刻把这个可恶的男人揪出来狠狠算账,但现在看到他好好的在自己面前,心里只有被抹平的不安和庆幸。 “钟夜云……” 坐在床上的皇帝安静了半晌,将脸埋进自己的手掌中,突兀的喊他的全名。 皇帝年轻的声音听起来低沉压抑,仿佛酝酿着错综复杂的情绪。 男人拧起眉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别以为你做出这副颓唐虚弱的样子我就会放过你。” 不放过我?魏澜黑沉沉的眸子平平的转到男人脸上,我倒是希望你恢复记忆之后还这么说。 男人被他看的心里一突,那平静深黑的眼睛里仿佛有着什么深重的情绪。 刚想后退,就被皇帝拉住了袖子,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将他拉了下来。 男人满脸震惊的扑到皇帝身上,被结结实实的抱了个满怀。 脖颈相贴,耳鬓厮磨。 男人甚至听见了被他压住的年轻皇帝胸腔沉稳的心跳声,他猛的推开抱着他的手臂站起来,神情有些不自在,但非常恶劣的说,“魏家小子,你不会是动了什么歪脑筋,想委身于我?” 魏澜一愣,内心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不太对劲。 男人的表情更加鄙夷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虽然你这副生在皇家的长相还算不错,但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男人说着,还嘲讽的笑了一下,“换成别人,说不定愿意享受一下天下主君的雌伏,你可以试着去勾引武将们,他们或许愿意享用你。” 魏澜被他说的有些呆愣,世界补正出问题了? 如果钟夜云是男主,自己是男二,无论他记不记得自己,他都只会做攻略自己的行为啊…… “皇上!”一个女子清亮的声音在殿外响起。 魏澜听见门口的宫人有些慌张的说,“皇后娘娘您不能进去!” 但女子显然不顾阻拦的冲了进来。 魏澜微微皱眉,明媚秀丽的少女不顾礼仪,冲到自己面前张开双臂,将自己护在身后,倔强又坚定的望着面容冷峻的男人。 “摄政王,你已经将阿澜逼成这样,你还想怎么样!”少女嗓音清脆,满脸愤恨不屈。 “沁容!”男人在看到少女的那一刻,气势就弱了下去,见到少女如此维护皇帝,竟是露出心痛的眼神,“你一定要站在他那边吗,我们往日的情分就那么不堪一击!” 少女被他说的沉默了一下,悲伤又决绝的开口道,“我是大晏的皇后,阿澜是我的夫君,无论如何我都会守护他,守护他的江山!” “好……很好!”男人仿佛伤心欲绝,气狠了笑出声,“原来一切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我的感情在你心里原来不值一提!” 啪—— 空气中突兀的出现响指声,一切闹剧戛然而止。 魏澜动了动手指,静止不动的少女便从他面前被挪开,被挪开的少女还保持着双臂张开维护的姿势,脸上的表情复杂而悲切。 殿门口的宫人也都维持着各自的动作,好像失去了控制的皮影戏人偶,天上流动的云朵都仿佛失去了风,不再变幻。 “你,你……”男人大惊失色,慌乱的看着突然骤停的世界,看着右手还保持着响指动作,安静的坐在床上的始作俑者,惊的找不回自己的语言。 “钟夜云,我本想与你好好相处……”皇帝此时看起来非常危险,“但你偏离的有点太多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男人感觉此时发生的一切都太过不合常理,但他也不知道在这个突然静止的世界该说什么做什么。 “你现在不用懂,一会儿等着我跟你算账吧,”魏澜面无表情的说。 触手不甚温柔的将男人扔到床上。 “什么东西!”男人惊恐的挣扎,有什么看不见的粗壮的绳索活物将他捆缚压制,身上的衣物被大力拉扯,凭空报废成碎布,他竟然就这么一丝不挂的呈现在让他恼恨又看不起的年轻皇帝面前。 “放开我!”男人涨红了脸,拼命挣扎,但压制他的东西纹丝不动。 “闭嘴,”魏澜不想听见现在的钟夜云开口说话,一个触手毫不留情的塞住了男人的嘴。 “唔唔!”男人怒瞪着魏澜,却起不了任何作用。 魏澜直奔主题,非常直接的将男人的两条长腿拎了起来。 “唔!”男人难以置信的看着年轻的皇帝将手指插进了自己身后从未被造访过的小菊花,强烈的异物感和被侵犯的耻辱刺激着男人的心。 他之前还想象过这个年轻的皇帝雌伏的样子,现在现实就掉了个个儿,所有正在发生的一切仿佛老天爷在跟他开一个天大的玩笑。 男人惊恐的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一辈的年轻人在面前宽衣解带,露出了身下体积不小的孽根。 这怎么塞的进去! 魏澜毫无动手给他慢慢扩张放松的耐心,简单的用几根小触肢将那窄小的入口扒住,将内部撑开。 “唔!”男人瞪大了眼睛,身体被什么东西强行撑开的感觉虽然没有痛楚,但是也十分可怕。 紧接着一个火热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雄性象征就这么捅进了自己体内…… “唔唔唔!”男人猛的合拢牙床,但他口中的东西纹丝不动,既没有因为堵塞而影响他呼吸,也没柔软或者坚硬的触感能让他咬住。 男人绝望的看着自己双腿被反折,几乎压到胸口,脆弱的后穴被撑的酸胀不堪,塞着另一个男人硬挺的孽根。 魏澜此时也没有什么伺候他的心思,只想让他快点恢复记忆,身下打桩似的抽插,机械的操干这个明显是第一次的男人。 “唔嗯……”男人被体内的硬物磨的身体发烫,脸更烫。 被触手打开的肠道对别的男人的入侵没有了异物感,但是本不该用来交合的肠道粘膜被这么摩擦,虽然没有什么难受的感觉,但也不舒服。 尤其是,侵犯自己的人是一向被自己压制和看不起的魏家小子,强烈的屈辱和愤怒将男人的理智烧的所剩无几。 “钟夜云,”魏澜掐着男人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 男人口不能言,胸膛起伏,眼中喷火的盯着他。 魏澜皱着眉,他感觉男人不太对劲,他反操他会逆系统进程导致钟夜云恢复玩家原本记忆,但现在男人完全没有想起来他们前两个世界发生过什么的样子。 魏澜在男人暴怒的眼神中,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慌,“钟夜云,为什么!你怎么想不起来?” 魏澜感觉事情好像脱离自己的了掌控,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变得陌生遥远,只剩身下这副温热紧致的身躯尚且鲜活。 “钟夜云……”魏澜心绪不稳的俯下身,将额头抵在男人的肩上,心中猜测万千,带着强烈的不安。 他应该想起来什么!?看到强暴自己的人反而露出如此脆弱的神情,男人心中并没有产生任何同情,他此时恨不得将这个侵犯自己的人生吞活剥! 男人感觉在自己后穴里操干的孽根渐渐慢了下来,仿佛受它主人的情绪影响,情绪低迷。 但那根硬挺的东西好像又微微调整了角度,好像在尝试摸索着什么。 “唔嗯!”男人腰微微颤了一下,腹肌绷紧了,一股奇异的酸麻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产生,强烈而刺激。 魏澜立刻捕捉到了男人的反应,更加猛烈的刺激那个地方,用圆润的龟头抵着那一小块肠壁快速顶弄磨蹭。 “哼!唔嗯!”男人震惊的瞪着眼睛,难以想象自己竟然会因为被侵犯而产生这么强烈的快感。 体内的酸麻强烈到比抚弄前端还要刺激,每下被顶弄到关键点都让他无法自控的惊喘紧绷,而这个侵犯自己的人正盯准了这个位置,疯狂碾磨自己的弱点。 男人惊恐的看见自己的性器在快感中慢慢硬了起来,内心产生了难以克制的被羞辱的悲愤情绪。 “既然你想不起来,我就做到你想起来为止,”男人听见压在自己上方的年轻皇帝仿佛做了什么决定一般,从他肩头抬起了脸,没有感情的说,好像方才那个失魂落魄的人不是他。 男人被这句平淡无奇的话说的内心充满恐惧,身体诚实的反应着被操干的快乐,他已经见识到这个年轻皇帝现在具备的非人能力,眼前这个年轻人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弱小的任他揉捏的皇帝了。 男人脑中骤然清醒,他到底要想起来什么,这个可怕的恶鬼才会放过他! 魏澜将男人的屁股拎起来,重重的压回去,几乎要将他的腰折断。 “呜!”男人痛苦的发出呜咽声,是身体被过度深入的恐惧和仿佛要被顶穿一般的角度和力道碾磨前列腺带来的可怕快感,让他发出悲鸣。 魏澜的手指揉了揉男人身前激动的吐着清液的铃口,冷笑一声捻下指尖黏腻的液体。 男人被他摸的敏感不堪,耳旁那一声冷笑仿佛在嘲笑他被侵犯还能如此兴奋的身体。 男人被羞辱的恨不得撞死在柱子上,但身体却在情欲中不住的轻颤,浑身发软热烫。 魏澜松开堵着男人嘴的触手。 “杀了我……”男人开口第一句便声音沙哑的满含恨意的说。 “……”魏澜看着他,同样磨着牙根,恶狠狠的说,“我已经杀了你两次了,但你依然不长记性,赶紧想起来吧。” 男人瞪着他,什么意思!? 魏澜恶意满满的说,“就是你想的那样,你上辈子,上上辈子,都被我操干到死,哪怕你这辈子再死,下辈子还是逃不过被我如此操干的命运!” 说着还狠狠顶了两下男人体内濡湿的腺体。 “哼嗯……”男人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忍耐的轻吟,魏澜说的话他每个字都听懂,合在一起的意思却让他完全不敢懂。 魏澜一手揉搓着男人不断冒水的敏感顶端,一边顶弄他体内致命的腺体。 “呜嗯!哈啊……”男人的理智被快感侵袭,大脑被快感搅的像浆糊一般,张着嘴喘息,满脸绯红的艳色。 魏澜掐着男人的腰猛烈的撞击,强烈的酸胀感在男人体内蔓延,将他刚硬矫健的身体操弄成一滩充满淫欲的春水。 “呃不……轻,轻点……”男人失神的吐出求饶的话,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松开束缚的手已经不由自主的摸上魏澜揉捏他顶端的手指。 “嗯啊……”男人的手想要推拒,最终却是轻轻的停留在魏澜的手指上,被动的承受着属于别的男人的灵巧手指给他带来的强烈快感。 魏澜的手指不停的刮擦着敏感的包皮系带,铃口的清液大滴大滴的往外溢,将两人的手都蹭的湿透。 男人身后的肉穴也不再需要触手的支撑,被操的湿软滑腻,仿佛一个肉套包裹着魏澜的凶器。 “呃呜……”男人的身子随着魏澜挺动的动作颤抖,肠肉收缩,紧紧的吮吸挽留体内抽插的火热硬物。 魏澜看着他这副陷入欲望的样子,冷哼一声。 男人略微清醒的睁开眼,便看见穿着宫装的少女像被按了静止键般站在不远处,脸上还保持着之前复杂悲切的神情,但正好面朝大床内疯狂交合的两人。 “呃不!不要看!”男人瞪大了眼睛。 “呜!……”男人的身子猛的抽搐,腰肢弓起紧绷,原本只是罩在魏澜手指外的手掌一把握下来,将魏澜的手指和自己的性器全都用力包裹住,好像要遮掩所有的难堪。 但一股带着浓烈情欲气味的白浊却无视了男人的心情,失控的从两人的指缝间喷洒出来。 湿软的肠肉猛烈的收缩痉挛,魏澜好心的射给了男人身下那张贪吃淫荡的嘴。 男人满面惊惶的回不过神。 “钟夜云,被喜欢的女人看自己挨操就这么兴奋?”魏澜满脸嘲讽的用沾满白浊的指尖抹过一滴撒在男人胸腹间的乳白色精液。 “她,她看得见?”男人脸色惨白的问。 魏澜,“……” 魏澜看着他这副样子,内心就一阵刺痛怒火烧心。 啪—— 响指声,寝宫里的狼藉消失不见,连男人身上的衣服都恢复的完好如初。 男人呆愣的坐在床上,被狠狠操干过的身体还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敏感酥软。 啪—— 又是一声响指,年轻的皇帝已经消失在寝宫里,整个世界恢复运转,宫装少女惊叫着指着坐在龙床上的男人,“钟夜云!你怎么敢,怎么敢!” 少女好像气红了脸,但又说不出口,她四下看看,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皇上呢?” 男人此时竟然感觉有些无所谓了,少女口中清脆的念出自己名字时,他脑中浮现的竟然是那位年轻皇帝连名带姓的咬牙切齿的低落失控的怅然心痛的叫他“钟夜云”的样子。 他到底忘记了什么,他们上辈子,上上辈子究竟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