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内里腐烂,却散发着甜腻香气 触手玩弄,现实身体调教
黑暗的房间中里的香气近乎粘稠,服下安眠药加上馥郁的熏香里沉眠,压的方潮神智混沌,眼皮沉重抬不起来,脑子里似乎有微末的意识却依旧被拉扯进泥泞的黑暗中。 熏香的气息很好闻,并不是浮艳浪荡的那种馥郁,这种味道仿佛置身于一片花田、一树迎风招展的不知名花,房间都因为那奇异而浓郁的香气而热气微微蒸腾…那炽烈的、浓郁的,到处都是甜沁入骨的不知名的的味道将他彻底淹没。 方潮自己选择了服下安眠药。 他本来没打算如此,但他并未想到自己睡眠质量已经到了差到要死的地步。甚至伴随着有些神经衰弱,就连戴上耳塞、蒙上眼罩,在周遭完全、绝对地黑暗和安静的环境下也是如此,困意明明弥漫上心头,精神无比疲倦脑子却异常清醒。 漫长黑夜下的辗转反侧让他本就敏感纤细的神经愈发崩溃,最终方潮将手伸向了不知名的药片。 哪怕他已经知道这些白色药片绝对有问题。 可那又怎么样呢,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服下安眠药,方潮顺手将床头苏眷送来的,据说能安眠的熏香也给点上。 如今苏眷仿佛不再是那夜夜不归家的忙碌军官,白日里他是一个合格的严肃长辈,脱下了那身被饱满的肌肉撑得肃然冷硬的军装,穿着随性的家居服,偶尔在客厅看见方潮,会露出一个不热情却足够温和的笑。 这些日子在苏家,方潮身上像被一只莫名的大手,一点点改变。 他不笑时还好,笑时哪怕一个不经意间瞥眼,竟都能生出被滋润出千娇百媚的勾魂夺魄。方潮生的眉眼是带着疏离的冷漠,那种艳丽含锋芒冷面,愈发勾人去攀折,哪怕被玫瑰的尖刺刺得手掌与心脏鲜血淋漓,也在所不惜。 方潮轻啧一声,和着牛奶将小小的白色药片吞下。 美艳倦怠的大美人勾了勾舌尖,口腔里除了香甜浓郁的奶味,似乎还能品味到一丝化学药物的苦涩。 安眠药… 方潮仰着头捂住自己的眼睛,顷刻过后,一滴眼泪顺着他白皙的手指无声坠落。 他毫无挣扎的任由黑暗将他拉入泥泞,沉沉睡去。 他放任自己沉迷于梦中幻影。 在这次梦境中,似乎被什么可怖的东西抓住了… 方潮苍白的肌肤染上红晕,眼尾勾出点情欲的湿润,他侧在枕头上发出一声低吟。 细细的藤蔓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 那些藤蔓直接缠绕上来,吸附着美人白腻的肌肤,享受着方潮沁出津津汗水的白腻肌肤每一寸战栗。 躺在床上的大美人因困于朦胧月色中,那张平日疏冷的脸显得格外缱绻艳丽,明明身形纤细修长,却又带着恰到好处的肉欲。他宛如献祭的羔羊赤裸躺在月光下,纯洁与性欲完美结合,那是种惊人的美艳和张力。 苏眷神色模糊,冷峻的眉目埋在金发的阴影下。 他的指腹摩挲着微肿的娇嫩唇瓣,手指探进口腔掐揉艳红的舌,见方潮表情带着痛苦的难耐,苏眷没什么表情地开口道:“所以你早就猜到了是我对不对?既然那么聪明,为什么不睁眼来看着我,蜜糖?是因为肉体背叛情人带来的羞愧吗?” 美人被玩得蔷薇色的唇瓣一张一合,发出急促色情的喘息,他可能想要呼救,却似乎被什么堵住了嘴,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张着嘴被玩弄娇嫩的口腔。 苏眷心知肚明他的问题得不到回应。 所以他也没有祈求回应。 男人的骨节分明的手从他的轻颤的肩胛骨,顺着漂亮的脊背凸出来的骨头一路蜿蜒,湿热滑腻的触觉从锁骨上传来,似乎被什么色情的含在唇齿间轻轻啃噬,温柔又缠绵。 在泥泞不堪的黑色梦境中,方潮置身于子夜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只能让触觉更加敏感。 酥麻的感觉顺着敏感尾椎神经一点点被触动,他逐渐沉沦在混沌情欲里。 方潮感到藤蔓轻柔的抚弄着他的身体,从脚腕,到小腿,再到大腿,甚至连性器与藏在臀丘缝隙的肉穴,都没有被放过。 看不见的触手将方潮身体彻底大开,拉扯出羞耻适合肏弄的姿势,身体被淫邪藤蔓紧紧绑住了脚腕与手腕,连蜷缩躲避都做不到。 “不…” 混沌中的美人天鹅颈后仰,露出脆弱的喉结暴露在凶物眼前,那不安好心的冰凉藤蔓分泌出汁水缓慢破开紧窄的肠道。 不是人类的性器,它表面布满狰狞凸起,当它插入肠道时,这些尖锐凸起就会狠狠摩挲敏感娇嫩的细肉。 那即将破开肠道侵犯的物体带着不属于人类的淫邪冰冷,抵在汁水淋漓的腿心,在那被调教得媚熟,热情分泌着骚水的臀穴上来回研磨。 放肆亵玩的动作一点点勾起骚浪的穴肉曾经被彻底填满的快乐记忆。 但那物就是不进入,仿佛要看够了方潮难耐的肉穴空虚的失落发颤,穴口蠕动翕合,流着汩汩蜜液打湿了床单的狼狈模样才愿意让他得到满足。 月色似薄凉流水,床上昏睡的大美人难耐的扭动着雪白滑腻的身子,像一条发情求欢的白蛇,那根蓄势待发的粗大东西终于操进了湿热滑腻的软穴中。 冰冷粗大的藤蔓彻底把汁水淋漓的穴肉肏开,过于冰凉的柱身将潮湿柔媚的软肉刺激的愈发紧致。大美人被这样非人的触觉折磨得发出呜咽,全身颤颤发抖,被硬生生扳开捆束的两条大腿根更是抖个不成样子,他本能想要将腿合拢,绑缚在腿根的黑色皮套却不给他机会,在腿根勾勒出色情肉欲微微鼓胀的弧度。 “好多…不可以一-身体要坏掉了…”在梦境里的大美人明显比清醒时更诚实,也更加汁水浪荡。 方潮喉咙里全是溢出的破碎哽咽,若是他能睁开眼晴,便可发现他此时的眼神已然失去了神,只余下一片混沌迷蒙的水色潋滟。 梦中的藤蔓将方潮的蜜穴撑到极致,藤蔓入侵的足够深,他的小腹被肏出微微凸起的形状来。那邪恶的植物似乎可以无限的往里延伸着,内脏都要被侵入的恐惧,让方潮的身体紧绷起来,在月光下呈现出狼狈又艳丽的情态。 所有理智都被捅坏,在抽插发出的淫靡水声中,方潮最后一丝清明也被击碎。他花瓣一样的红唇发出的泣音,身体已经受不住这种激烈的快感一一“呜…求你…不要…” 被欺负的大忙美人想要蜷缩起来,就像一只美蚌想将柔软敏感的白肉藏在坚硬的蚌壳中那样。 然而四肢都被藤蔓捆住,就连因为快乐与痛苦下意识抓握住什么的手,也被人也被一根一根地掰开,湿漉漉的舌头挤进他指缝,微冷的手指抓着他的手腕,含在唇齿间亵玩。 苏眷把他的僵硬的手握在自己掌心,轻轻捉住了纤细如玉的无名指,开始由头部至根部缓慢抚触。 他抚得异常缓慢,动作煽情暧昧,男人开始捉着无名指指腹上的软肉,轻轻揉捏起来。他的指腹,有多年接触枪械的薄茧,反复揉捏那一点软肉时,就像一场温柔的施暴。 在甜腻的馥郁熏香与幻梦中,方潮的头颅终于无力低垂,口涎完全不受控制的顺着他被玩的合不拢的丰润唇肉划下。娇嫩狭小的肉穴里敏感点被无情的研磨着,快感如同潮水将他淹没,被欺负得大美人喉咙间呜咽出泣音,他纤长又充满肉欲的雪白身体开始挣扎,宛如濒死的蝴蝶无力又凄艳。 璀璨金发的的男人幽黯抬了抬眼,亲手慢慢为他解下所有束缚,高潮过后异常敏感的皮肤在相触的瞬间,大美人就难耐地瑟缩了一下,白腻修长的脖颈浮现出氤氲的薄红。 苏眷微怔,一向心冷如铁的男人像被蛊惑般舔上了那块白腻皮肉,那是一种满占有欲的力道,过了许久炙热带着微冷冽烟草香的呼吸才从方潮颈侧离去。 窗外雨意初歇,秋日的阳光带着明显冷意,倾泻在铺饰着昂贵的丝绸伊斯法罕地毯房间中。沉浸在迷迷糊糊睡梦中的大美人被灿烂阳光搅扰到了睡眠,方潮睁着半懵的眼睛静静躺了片刻,然后才慢腾腾地翻身起来。 身体依旧是情事过后四肢无力的酸涩,藏在臀丘里的肉穴更传来某种被彻底满足后的隐隐空虚。 哗啦啦的水声持续不绝,方潮对着镜子眼神冷漠,他注视着自己的身体,全然不顾自己浑身赤裸。 方潮睫毛浓黑秀长,黑色微翘的线条密密织成一片,他神情微变,镜子里的自己,细碎的黑色发丝软软搭在雪白脖颈后,还没消去的红痕细腻覆盖在柔软的颈侧皮肤上。 那是充满着占有欲,或是像野兽一样宣示主权的红痕。 “这就忍不住了吗,叔叔。” 镜子中拥有一身雪白皮肉的美人着灿若桃花的稠丽脸庞,墨色瞳眸却暗沉如墨,宛如噬魂夺魄的魅人精怪,这样的美人,仅是抬眼垂眸便能轻易收割生命。 方潮久久伫立镜子前,黑色的眸子缓慢厌倦阖拢,然后清艳的脸上渐渐露出艳丽又散发着腐烂甜香的笑容。 苏将军权势滔天,冷峻又会玩。 他真的好喜欢。 方潮站在二楼,赤裸着白腻的脚踩在地毯上,俯视着至少掌握着这个国家一半军事权利的金发男人。 男人听见细微动静,早就抬起头来,他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晦暗不明,五官英俊到了咄咄逼人的程度。 苏眷宛如一位优雅傲慢的暴君,难得在家中穿上繁复笔挺的军装礼服,站在台阶下等待着他,就像国王等着自己的猎物一步步走入深渊。 ——走向他。 方潮脸色不变,昨晚被吮得微肿的唇肉划过艳丽逼人的弧度,墨凝成的黑眸弯成一弯新月。 大美人顺应男人的动作,露出散漫冷情的笑容倚靠在苏眷冷硬的胸膛上,他攀着将军的肩膀,像只倦鸟倚在高大男人怀中。 那刻意含笑的面容稠艳得化不开,方潮漫不经心地挑起唇角,氤氲的甜美恶意在半阖眼眸中完整显露。 “叔叔要抓紧时间做哦…不然阿怜回来了,就什么也做不了呢。” “毕竟我是属于他的。”大美人笑意盈盈的挑衅。 男人表面平静,完全没有被激怒的样子。 苏眷只是突兀地笑了笑,然后不慌不忙俯身啃咬上方潮柔嫩的颈侧,将那块红痕重新含于唇齿间细细舔舐厮磨。 “这些日子,他暂且回不来。我会让你知道……如今你是属于谁的,蜜糖。” 苏眷说着,煽情又暧昧地舔着他的脸颊,即使他们看起来这般亲密,苏眷的吻里依旧带着挥之不去的阴暗情愫。 仅仅肌肤相处,方潮就感觉浑身酸软,纤细的手指把苏眷笔挺的军装礼服拽出一条条色情的褶皱,高大冷厉的男人紧拥着他的身体,清楚的感觉到方潮异于常人的敏感。 他唇畔露出清浅笑意,往日冷峻优雅的嗓音无端端含出点下流的暧昧意味:“好喜欢你。” 方潮抬起眼帘,面容还带着些许情欲潮红,他保持不太住那副镇定自若的调情模样,咬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那熏香有问题。” 苏眷维持着姿势摩挲了他柔嫩的脸颊一会,嗓音是带着无机质冰冷的愉悦“真聪明,蜜糖。” 男人冰凉的吻落下来,他爱怜地抚摸着方潮无意识轻颤的脊背,低笑出声:“你不会想知道大家族中有多少隐秘的小东西,它们能让活生生的人变成条千依百顺的母狗,敏感又娇媚。” …… “变态。”大美人埋进他怀里,用毛茸茸的头顶去轻蹭他的脖颈暧昧撒娇:“叔叔好坏,你不会把那些东西用在潮潮身上的,对吗?” 苏眷语气温和又爱怜:“大多情况下,当然不会。” “乖一点,蜜糖。” 烦人。 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大美人面无表情,厌倦的半阖起蝶翼般的羽睫。 曾经原着里那些阴郁大佬不就真的把“方潮”玩成了条百依百顺,且娇艳欲滴的牝犬吗? 被掌控住所有筹码,关在雕刻着精细漂亮花纹的金笼子里,甚至因为长久的禁闭对将他豢养成一只珍雀的男人生出畸形的依恋与爱慕。 最后“方潮”结局怎么样的…方潮弯起眼想了好久,才展颜想到了那条被驯服的宠物下场。 在白月光面前穿上衣服人模狗样的阴郁大佬害怕那位冰清玉洁的白月光知道有这么个亵渎他的宠物存在… 于是等白月光回国以后,迅速将那只牝狗丢弃,甚至是高高在上的以仁慈之名将“方潮”赶到另一座陌生城市。 毕竟他怎么敢让林雪压知道,那一条艳丽被操的烂熟的牝狗与他生的那么相似呢? 所以因为大佬的“仁慈”——对于他来说的确如此,毕竟他可并没有直接要了这只陪伴他许久的宠物的命。 最后的结局,在陌生的城市里,已经被圈养驯化得失去了独立人格与生存能力的漂亮小宠物不知道死在了哪滩烂泥里。 临死前的“方潮”也没明白,为什么前一天还柔情蜜意的主人,突然会有着那么多难以抑制的恶意呢… 后来“方潮”在濒临死亡时终于清醒了一点的脑子想到了… 连郑栖梧都能甜言蜜语哄他上床,而掌握他的主人…从来都只用那些冰冷器具让他在情欲里被折磨得汁水横流,狼狈不堪,每次到崩溃时才会得到解脱。 不过也幸好是死在城里的,不然肉都烂了都没有人发现,只能被秃鹫与野狗分食。 唔…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呢… 姓杜…杜…陵春 方潮将这个名字细细品于唇齿间嚼碎、咀嚼,然后混着恶心与血味吞咽下去。 “方潮”不会怨恨,因为他早已被那些足以把人逼疯的手段驯服得没有了自己的感觉,那只能算条温顺乖巧的人形宠物。 但是,方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