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老大女王受中春药,狼狗跟班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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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的枪战将原本富丽堂皇的酒吧糟蹋得一片狼藉,玻璃杯的碎片和昂贵的名酒溅得满地都是,桌子也基本被当成掩体,叫枪子儿穿成了筛子。 围观路人逃走时发出的惊叫声在俩人背后不绝于耳。 时君浩一边对付韩天佑的狗一边还要一心二用,想方设法地藏拙,以免叫大佬看出什么端倪来。 “快走!” 莫一然眼疾手快得抢了一个倒在地上黑衣男人的配枪,不断朝对面射击,他拽起年轻下属的脖领子就朝大门的方向推,想借用暂时的火力压制为对方成功逃离制造机会。 眼看玻璃大门就近在咫尺,时君浩一个不留神,居然没察觉到一旁暗处的转角沙发背后竟还藏了个韩天佑的手下!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对方扣动扳机的同一瞬间,一个人影飞快地在他身侧方晃过,一个猛力将他拽了过来! 那动作太快,快到他的身型几乎都成了一抹残影——没人看清莫一然究竟是如何出手的,当时君浩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并焦急地转过身去看他时,那颗子弹就恰好贴着莫一然的腰间堪堪擦过。 “走!”他一枪射中那人小臂,让那家伙瞬息之间就失去了攻击能力,然而,莫一然却并不取对方性命。 这显然就是他和韩天佑最大的区别,也是韩天佑之所以能耀武扬威到现在的真正原因。 趁着那边射空一轮弹夹的间隙,他俩人成功地冲到了外面,逃到完好无损的汽车跟前。 时君浩一路开车狂飙。他没有送莫一然回他自己的地方,而是直接将人带到了自己的住处。 短短的二十多分钟里,年轻人无数次从后视镜里偷偷看坐在后面的男人。 莫一然向来打理得纹丝不乱的头发散了几缕到额前,被不知何时浸出来的汗水微微打湿些许。雪白的衣袖也在刚才的火拼中弄脏了,沾到了硝烟火药的气味,混合着隐隐约约的逸散在狭小空间里的、独属于Alpha的气息,竟有种与往日里截然不同的凌乱性感。 时君浩忍不住嗅了嗅,总觉得那像是某种茶的味道——很贵的茶,一小撮就卖几百美刀的那种,是他以前连听都没听过的,生长在大吉岭峡谷深处,非贵客轻易不示人的那种香茗味儿。 他或许是真的喝不了烈酒,安安静静地靠在椅座里不发一言。被小好几岁的年轻人扶着上楼时,脸上已经泛起了愈发明显的酡红,身体也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一整个架起来几乎毫不费力。 即使明知这种时候不该去想东想西,但时君浩还是忍不住在脑海里构想,像然哥这样的身材,要是被横抱起来,不知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他这套公寓虽小,但五脏俱全,索性平日也还算爱整洁,没有叫老大一进门就看到乱七八糟的丢人画面。 “然哥,你坐这里等一下,我去拿医药箱。” 莫一然有些疲惫地合上眼睛,轻声叱责:“阿浩,我说了多少次,让你不要去招惹韩天佑,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乖乖听话。”那声音里透着一种拿他毫无办法的无奈,像是抱怨,倒还真没有几分怒意。 时君浩抱着一个白色小匣子半跪在沙发前,听他这么说,连忙低头认错:“对不起啊,都怪我太笨,又意气用事了,害得然哥为我担心……我以后真的不敢了,我发誓!” 他说完,又小心翼翼地抬眸瞅了下莫一然的表情,软声细语地说:“然哥,你腰上被子弹擦伤流血了,让我帮你处理一下吧。” 莫一然没有拒绝,上半身完全舒展放松靠着柔软的沙发,任由年轻人解开他外面那件黑色的马甲衫,然后又一颗颗解开衬衣的纽扣,露出平坦紧实的腹部。 时君浩不是第一次看到莫一然脱衣服,但每每亲眼见到这具完美到不可思议的身体,仍旧还是免不了一番感慨——他的腰部极细,每一寸线条都生得那样妥帖,优雅中不乏力量感,削薄的一层肌肉让他的身材看上去十分精炼,犹如上天精雕细琢过的艺术品,骨肉匀称得恰到好处,就光是远远那么看着,都是极为养眼的。 这男人究竟是怎么长的,脸好看也就罢了,身体也如此极品,难怪就连韩天佑那种混蛋,明明表现出一副恨他恨到了骨子里的架势,结果临到最后,都仍旧还是舍不得对他痛下杀手。 他忍不住就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莫一然时的场景。 那会儿时君浩作为警部信息搜查专属部门的特别卧底进了宏兴帮,在层层选拔中脱颖而出,几个年轻小伙子站成一排,好像接受检阅似的,兴奋又激动地频频侧目,就等着那扇门推开,自己会被钦点为无数人羡艳眼红的那唯一一个幸运儿。 混帮派的谁不知道宏兴帮的老大是个远近闻名的枭雄,又是出了名的对自己人大方,若能跟在他身边做贴身助理,那可当真是天大的好差事。 莫一然那天穿了身纯黑色的西装,逆着光徐徐而来,犹如神祗下凡。他半侧过去的脸在烟雾缭绕中看不太明晰,却并不影响那道矜贵美好的下颌轮廓,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一页一页地翻着那些备选人的考核信息,最终,停在了倒数第二页上。 “就是你,狙击和力量测试全都拿了满分?” 他一眼望过来,便晃走了时君浩的心。 莫一然和之前档案里那张照片上的模样相差不大,却又相去甚远。 更鲜活,更生动,更漂亮,也更……蛊惑。 从那之后,时君浩便一直跟在莫一然身边,又做秘书又当保镖,文武兼并。 他亲眼见证过很多次莫一然是个多么优秀到可怕的Alpha,甚至……昧着良心也不得不承认——莫一然并非警局里绝大部分人笃定得那样光靠着一张好看到不像话的脸混吃混喝,还有甚者说得更露骨,在那些不着边际的风言风语里,莫一然俨然就像张开双腿任人享用的Omega似的。 时君浩进来之前,早就已经在前辈们那里听过关于他的好几种不同版本的传闻。 可无论是哪一种,如今想来,都显得那样荒唐可笑。 说句良心话,凭这个人的才华和能力,他不做黑道首领,其实还真的是蛮可惜的。 还好只是轻微的擦伤,处理起来应该并不困难。时君浩将医用酒精倒在纱布上,往他的侧腰靠近下腹的位置擦拭。 莫一然的电话此时忽然响了起来。 时君浩有些烦躁地抓了下头发,他猜都不需要猜,也知道这通电话是谁打来的。 除了那个一天到晚24小时把然哥然哥挂在嘴边的小混球,还能有谁? ——毕竟他莫一然能蛊得很,身边从来最不缺的就是忠心耿耿的鲜嫩可口小狼狗。 “嗯,我没事,暂时不会回去了。你先休息吧,等我回来再说。”他简短地应了几句,对面似乎特别着急地还在问话,他目光一抬,对上了时君浩隔仰头而来的注视,还特意补充了一句:“在阿浩家里,放心,我很安全。” 他一直以来过于受欢迎这件事叫年轻人心里实在很不是滋味,下手的动作禁不住就比方才重了许多。 男人蹙起眉,像是被按疼了一样,那把不盈一握的细腰就在他的掌心底下不到一厘米的地方,轻轻弹动了一下。 那动作,就好像有人拿了根羽毛,轻描淡写地扫过他的心尖,却留下最浓墨重彩的痕迹。 时君浩低下头,目之所及全都是莫一然下腹处结实紧致的肌肉和隐进裤腰两侧的人鱼线……他一个不留神,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拿着倒了药水纱布的手就放错了位置。 宏兴帮威风凛凛的前老大曾经也是头杀人不眨眼的山中霸王,方才当着韩天佑和那么多爪牙的面都没叫他们讨着任何便宜,此时却温驯慵懒得像只家养猫咪,收起了一身尖锐的獠牙,他就连反应能力都似乎因为酒精上涌的缘故而慢了许多,于是还真就这么不 明不白地叫时君浩借着包扎的功夫乱摸了好几下。 或许是小腹那里的皮肤格外敏感,莫一然又不好责怪亲信的好意——毕竟时君浩脸上那种无比认真又严肃的表情,叫他实在是抓不到任何不妥的把柄,便只能兀自皱着眉关忍耐。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或许真的是太久太久滴酒不沾了,莫一然晕眩的感觉格外强烈,甚至身体里面都燃起了一股无名火,在血液里四下乱窜,这样被时君浩一碰,仿佛浑身的热度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似的,齐刷刷地朝腹下涌了过去。 莫不是…… 该死!他早就该想到的——韩天佑在那种地方开给他的酒,怎么可以随意喝? 等莫一然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时,时君浩似乎早就已经发现了他的异状。 年轻人直直仰望着他,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在夜色中显得深不见底。 “然哥……我可以帮你。”他试探性地将手放在裤子的拉链处,悄声对他说。 莫一然很久以后才回味过来,当初时君浩眨巴着那双无辜又顺从的眸子看过来的时候,其实压根就没打算过问他是否真的愿意。 他就是冲着他来的——就从最初莫一然一眼挑中这人到他身边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们这段孽缘必定会不顾一切地纠缠下去。 只不过,他并不后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