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总裁被对家围追截堵,逼至墙角色情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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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的优秀菁英企业家盛典在魔都之心第87层隆重举行。 今夜受邀到场的都是非富即贵,穿着华美的男男女女在宴会厅中优雅交谈,笑语晏晏,热闹非凡。 在所有到访来宾中,有那么一位格外吸睛。从宴席刚开始的那一刻起,那人就几乎成为了全场聚焦以及话题讨论的最中心。 作为入选年度身价财富榜上有名的风云人物,他实在是年轻得有些过分了——靛蓝色H家当季款最新高定穿在他的身上,明明是内敛低调的款式,却由于着装者自身过分出类拔萃的外貌,而让这套明明挺简约的西装起到了完全相反的效果。 看不到一丝褶皱的丝质手工裁剪布料包裹住那双修长到没道理的腿,衬得男人仪态翩然,身姿挺拔。那把极细的腰身被衣服收束地妥帖,却又好巧不巧的,由于他略微将两腿互相交叠的坐姿,而显得格外端庄。 他就那么安安静静坐着,并不与人攀谈,就连宣布得奖,他的神情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 男人微微抬起的下颌弧度棱角分明,五官眉眼生得明艳,像盛夏天里的骄阳,可周身气质却又偏偏矜傲得很,如一弯高不可攀的冷月。 只要看上一眼,就绝对不会忘记。 那就是Ktime首席执行长,年仅28岁不到就身价超过十亿的方介年,是整个沪上名媛圈口耳相传的禁区贵公子。多少人像觊觎白天鹅那样惦记着他,恨不得将他绑回去捆在床上——就是用强也无妨,若是能让这个家伙变成自己的裙下之臣,那该是多么风光又得意的谈资。 作为从学生时代开始,就与他斗了都快十年的老对头,商渠风一整晚都在按不动兵地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商小公子眯起狭长的眼睛,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是狩猎者在一举发现自己志在必得的目标之后,伺机探出獠牙的标准笑容。 按照往年的顺序,在颁奖盛典之后,自然就是酒席和晚宴。 是宴会,同样——也是精英翘楚搭建人脉,和上流社会攀龙附凤,抓住机会的绝佳时刻。 会场中美人如云,处处环绕着衣香鬓影的年轻男女,宛如一场大型交际,表面是光鲜亮丽,实则心思各异。 晚宴还没进行到过半,不怎么擅长应酬的方介年就有点吃不消了。 有些人不能得罪,自然——有些酒,也不得不喝。 连续三杯白酒下肚之后,他那娇贵的胃部就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方总面不改色地应酬完最后一轮,就找了个恰如其分的借口,趁另外的合作方没有逮住他之前,及时地躲进了洗手间里。 方介年将刚才喝下去没几分钟的酒吐得一干二净。 他仰起头,连续往自己的脸上浇了好几捧冷水。 镜子里映出的人面色惨白,嘴唇透着不正常的殷红——这种不同寻常的病态,衬着他惯来冷冰冰没什么表情的面容,倒是凭添了几分鲜少得见的凌乱和脆弱。 但越是这样,反倒是越让人忍不住对这样的他做点儿什么。 他的皮肤原本就很白,沾上了些水珠子后更是苍白得近乎透明,像是价值连城的上品瓷器,在微冷的灯光中泛着莹润美好的光泽。 那双冷峭的眸子被纤长的睫毛盖住了一小半,或许是因为身体的不适而少了往日里那些犀利锋锐的感觉,令方介年整个人周身的感觉都一下子温软了下来。 要是尤兀在这里,一定会把他比作成被主人宠坏了的高傲猫咪——脾气特别倔、长得却又特别好看,四处捣乱造作一番,扰得人忍无可忍,但真要上手教训,却又还是舍不得。 方介年就是这样的性格,又冷又傲,能少说一句就绝不会多讲半个字。他向来都懒得搭理谁,却又总对尤兀这个混蛋无可奈何。 又或者,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吧。 出来的时候忘记带止疼片了,方介年蹙起好看的眉,准备就此打道回府时,他身边突兀地响起了一道有些怯懦的声音: “方、方总?好巧。” 是个眉目清秀的漂亮男孩,声音好像有些熟悉。方介年从镜子里面不动声色地朝自己的斜后方看了一眼,还是没能在脑海里将这张脸和他以前那些相好的名字对应起来。 男孩期期艾艾地看着他,用一种‘不经意间’刚巧路过、然后才注意到他苍白脸色的关切口吻,柔柔地问道:“您身体不舒服吗?” “……言小杰?” 方介年终于想起来了,这是在遇到尤兀之前,好过一阵的某个三线小艺人——算是他比较喜欢的那口茶,人乖巧听话,也不搞事。 方介年强忍着胃部的叫嚣,单手按在第二颗西装的纽扣下面。言小杰想上去扶他,但又不敢真的碰,他的眼睛里适时地流露出那种情真意切的焦急:“方总,要不然我陪您到楼上休息一下?我去给您买点药。” 一看他的那种眼神,方介年就知道言小杰打得什么主意。 要是换做以前,有美少年主动投怀送抱,方总当然也愿意逢场作戏乐享其成,估计就会顺着对方的话头这么半推半就的,到楼上的酒店去开房了。 “言小杰,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得回去了,抱歉。”他知道拒绝就该把话说得清楚明白,免得稍不留神就让对方借题发挥。 “方总……”那少年嘴唇蠕动了一下,居然还开始梨花带雨起来:“您以前都不会这样对我说话的。以前,您都是喊我小言言的,还会发短信提醒我下雨天要记得带伞……这些,难道您全都忘了吗?” “……” 方介年不仅胃疼,他头也开始疼了。 看来,这是要和他旧情复燃的意思?而且不达目的不罢休? 就在这场面已经够刺激的关头,洗手间门口忽然又传来一道略带戏谑的嗓音: “哟,看来我来的真不是时候,是不是打扰到你们叙旧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方介年面无表情,心想,他今晚就不该出门的。 商渠风嘴上说着‘抱歉’,但下一秒他就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路过言小杰身边时,他还不忘将胳膊自来熟地搭在了美少年的肩膀上,颇有点寻花问柳的纨绔风流味道。 “好久不见了。方介年,你还是这么受欢迎啊。”从学生时代开始,方总身边的桃花就多得令人发指。莺莺燕燕无处不在,男女成群结队地围绕着他,追求者多如过江之鲫,恐怕得从江这头一路跨到外租界。 商小公子的口吻透着熟悉的妒忌,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觉得非常微妙的在意。他在大学时代就总是将这个过分优秀的人当成是自己的假想敌: 成绩比不过方介年,体育比不过方介年,就连校庆上的才艺演出,方介年哪怕随意弹了个钢琴,获得的超高人气和票数都比他辛苦彩排许久的街舞要领先整整一大截儿。 后来,方介年一己之力将KTime的营业额翻了三倍有余,俩人之间的差距在进入社会之后,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拉开到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再也不可逾越。 商渠风大言不惭坐山吃空,而方介年,则是魔都商界的精英贵族,青年才俊,前程无量。 谁若提起他的大名,都不得不由衷地竖起大拇指。 同样是出身不凡的阶层,凭什么方介年就拥有和他与众不同的人生? 商渠风这十年来不仅密切监视着方介年的一举一动,甚至还暗中好几次给方介年使绊子。他对方介年的在意程度也随着他的不甘和酸妒而与日俱增。 到了今天,这种在意几乎已经执念到了一种尤为病态的程度。 言小杰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方介年的表情,他好奇这两人之间的关系,但又不敢直接问。 照理说,他应该毫不犹豫地推开商渠风的那只胳膊——毕竟这是当着前任金主的面,无论如何他也该明面上摆明立场。 然而这念头在言小杰不小心瞅到了商渠风左手上戴着的腕表时,又一下子迟疑了。 方介年才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去理会无关人等的小心思,也压根就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 “你有事?” 他胃疼得在抽搐,嘴唇比起刚才还要苍白了许多,但再开口时,话音已经冷漠如常。 “没事就不能叙叙旧了?”商渠风心脏一窒,口吻却依旧吊儿郎当:“我是看方总您不太舒服,专程跟过来关心关心,这也不行?” “谢了,我没什么大碍。叙旧的话,改天吧。” 方介年对他爱理不理的态度不禁让商渠风内心涌上来一股强烈的怒意——即使他很清楚,对方根本没有要挑衅的意思。 但恰恰就是这种漠不关心的姿态,更能点燃商渠风的种种不甘。 凭什么——这个让他一天到晚妒恨到了骨子里、甚至恨不得直接弄死的人,看他的眼神仿佛像看灰尘一样无关紧要。 ……凭什么? 他越想越气,语气里也明显带上了火药味:“我知道,为了KTime下个季度新生产线的资质许可和质检报告,你今天被许老头灌了不少吧?方介年,你明明可以靠家里吃穿不愁,却非要自己跳出来白手起家,你图什么?为了证明你和我们不一样?” 方介年冷冷地抬起眼睫,与明显嫉妒他才华的商渠风对视:“我不想证明什么。不过是在商言商,各凭本事罢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得到就必须付出代价。商渠风,你如果没有要紧事,我就先走了,改天再会。” “诶等等!” 商渠风伸手将他的去路挡住,口吻一转,带上了些轻佻:“许老头也不见得能给你多少好处。不如你……求求我?我老爸比许行级别还高,只要他一声令下,你想要的东西就能立刻到手,怎么样?方总考虑考虑?” 方介年停下脚步,漠然看着他。 “我是看你身体不好又非要这么拼,作为老同学,不得帮帮忙?”他声音忽地一下变了个味道:“——就看方总,愿不愿意牺牲一下色相了。” 商渠风暧昧地单手撑上洗手间的门,将方介年堵在自己和门板之间。他暧昧十足地伸手理了理对方没有一点褶皱的衬衣领口,还掸了掸干净整洁的西装外襟——这一系列有着明显性暗示意味的举动,他都是当着言小杰的面做完的。 “……” 言小杰都快看傻眼了。 贵、贵圈果然好乱。。。这又是,整得哪一出? 他的前金主,怎么转眼就被其他金主惦记上屁股了?! 虽然,方总确实长得像被压得那么回事,要不是为了钱不得不做下面那个,本来他也有点想试试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