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持美人失忆后重新体验初夜,人妻嫩屄被肉棒开苞破处淫水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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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那双眸子里的恐惧开始掺上了泪意,藏都藏不住,虞先生几乎是瞬间就从满脑子春意盎然的遐思里一步跃回了现实。 “洛洛,别怕!”他一把将人单薄的身子稳稳当当地抱在怀中,安抚道:“我在这儿呢。” 这才离开不到20分钟,洛云帆就不安成这样了。虞向海将他牢牢抱紧安抚,揉了揉头发,又忙不迭地亲吻额头。 “乖,不怕不怕。” 洛云帆从方才紧绷的状态中渐渐缓和了下来,两扇眼睫毛下竟有了些水光,流露出十分明显的委屈来。 他的手指头下意识攥紧了男人的肩膀,似乎很害怕会被再次丢下。 这份依赖或许是因为失明,又或者,单纯只是一种雏鸟情节——像那种孤立无援饿得快死去的猫咪一夜之间有了家,有了温暖和寄托,自然就会本能地亲近那个对他释放善意,投喂食物和水的人。 “洛洛,你怎么穿我的衬衣,那是换下来要洗的。”男人宽阔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声近在耳畔,让大明星很快从方才害怕惊慌的情绪中恢复过来。 他可怜巴巴地搂着对方的脖子,缠在他身上抱怨: “虞总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就顾着接电话了,都忘了给我拿睡衣。” 洛云帆甚至还锤了对方一下,撒娇一样软绵绵的力道根本构不成威胁:“我什么都没得穿,总不能就这样光着吧?” 这句话,这举动,勾得虞向海心脏酥酥麻麻的,底下的老二硬硬邦邦的。 他凑近了洛云帆的耳朵,低声说了句大实话:“宝贝,你光着更好看。” 美人温热细腻的皮肤比陶瓷玉器还更美好,接近全裸的身体就这么依偎在怀里,脸颊红得快要滴血,试问哪个男人面对此景可以坐怀不乱。 虞向海扪心自问——他可不是什么柳下惠人设。 “还有,你别老叫我虞总了,又不是我秘书,这样多生分。” 当然,有时候也挺情趣的。 以前这人总是恪守礼仪地喊他虞先生,平时没什么,床上居然还那么喊—— 欠操死了。 也不知曾经的洛云帆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男人直接将衣不蔽体的美人一捞,整个横抱起来放在了卧室正中央的大床上,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 “那……那我该叫什么?”大明星耳朵被滚烫的气息撩得都涨红了。他没多想脱口而出后,才意识到这种话在床上提,简直就是明知故问。 “宝贝,你是我老婆,你说该叫什么?” 虞向海把他无措揪着前襟的两只手摊开来,用力反握住,让他足以清晰地感觉到戒指正牢牢地套在无名指上—— 似乎正在提醒着他,自己是这个男人的合法伴侣。 所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用问也很明显了。 洛云帆的脸几乎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顿时紧张到了极点。 他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越跳越快。眼前依然还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被男人压在床上吻住时,他只觉得迎面覆上来的气息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太一样。 那是种雄性荷尔蒙极强的气息,透着不容置喙的攻击性和侵略性,仿佛饿了好多天才破笼而出的大型野兽,用垂涎欲滴的獠牙朝他这只手无寸铁的食草动物扑了过来。 下一秒,他恐怕就要无路可退,即使垂死挣扎,也终将难逃被生吞活剥的命运。 然而,脑海里这一抹瞬间蹿出来的怪异感觉却稍纵即逝,因为,他很快就由于缺氧而没法再做更多的思考了。 “唔、嗯……” 洛云帆屈指可数的记忆里,他还从未被谁用这么色情的方式按在床上吻得难舍难分。 虞向海一改先前那种珍而重之的疼惜和缠绵悱恻的柔情,舌头几乎是像条凶悍的蛇一样用力地撬开由于紧张忘了合拢的牙齿,肆意滑过过脆弱的上颚,从而侵入到更加湿热而隐秘的口腔内部。 肉红的舌头就在两片红滟的唇瓣里头没完没了地舔舐,几乎要将他口中的甘美滋味品尝一空。同时男人的两只大手也没闲着,熟门熟路地开始在这具早已于情欲里浸淫过无数次的身体上四处游走,捏着腰线那凹进去的部位来回揉,拇指贴在靠后的秀气腰窝里摩挲打转儿。 “嗯……” 那位置真的太敏感了——都还没碰上几下呢,洛云帆就被猛烈的攻势弄得浑身发软,脑海里像有什么东西在蒸腾,比刚才的温泉还热,弄得他既不能思考,又不好躲避。 毫无抵抗力的嘴唇被男人含着来回蹂躏,越亲越软,越吻越红,唇舌交缠时不可避免会带出吮弄的‘啧啧’水声,以及洛云帆嗓子里时不时溜出来几声湿润的闷哼,听上去实在太糟糕了。 当洛云帆被一根什么硬得吓人的东西抵在腿根上,还摩蹭得涌出许多滑乎乎的液体时,他真的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害羞,还是在害怕了。 他们……他们是夫妻吧。 夫妻间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的吗…… 大明星空白的脑海里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他不知道对方在情事里竟是如此熟练,而且占据了绝对的主导地位——这种身经百战的架势,完全就不可能是什么处男。 又或者——是他自己过分保守了吗? 虞向海在床上仿佛能够轻易就掌控住他的所有命门,随便几下就撩得他身子变得陌生极了,两腿中间传来难以言喻的热意,沿着被他手指触碰到的每一寸皮肤扩散开来,似是某种带着火花的电击,又烫,又麻,又痒…… 洛云帆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却一不注意就把压着身上的男人的腰给夹住了。这样绵软又酥麻的体验是再试要命。对方果真是熟悉他身体的每一处弱点,而且完全明白应该用怎样的手法能让他变得越来越失控。 他甚至还被弄得发出了叫床一样的呻吟。 那些声音其实不算很大,可是,那种尾音实在太…… 脑袋像是奶油突然一下掉进了热锅中,四肢百骸都被热得像是要化开了,根本就没办法想到任何恰当的描述。 洛云帆真的是羞得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十根指头只能那么无助又可怜地抵在男人的肩膀上,呼吸急促,心跳如鼓。 他只觉得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渐渐沦陷,变得不受意志所掌控,在疯狂刺激逼着他叫出声音来,可偏偏…… 那声音实在很不像他。 不知道怎么讲,但真的是太甜了——他平常的音调明明不是这样的,可此时此刻喘得却极为凌乱,尾音还不断往上飘。 他不知道自己在床上的时候竟然能叫成这样。 ——淫荡。 脑子里顿时只剩了这么两个大字。 以前他们是如何相处的?难道说——他平时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认知到这个可怕的事实之后,洛云帆真是一下子羞耻到无地自容,他突然庆幸自己此刻是看不到的。 唇片分开的时候他们的唾液都相缠在了一起不分彼此,不可幸免地牵起一条黏糊的、淫靡的水丝。 还有那响亮而清晰“啾”的一下,飘开在空气中,像是最关键一根火柴,把这一室燥动热辣的情欲给彻底地点燃。 “宝贝,你真的好漂亮……真想现在就操哭你。”男人终于离开了他的嘴唇。他深吸了一口气,低头凝视住怀里的人,几乎变得有些魂不守舍。 “下面都湿透了,好骚,这样就发情了吗?” 虞向海故意挺着硕大的肉棒去磨那个小巧嫩红的入口,粗硬而坚挺的龟头一下一下地蹭着,在不断往外流出淫水的花唇内侧划着圈。 “啊、啊~好……好痒,虞总……”洛云帆叫得更不知羞了——他此时眼尾都是红色的,眸子里由于缺乏焦距,反倒有种脆弱又迷离的色情。 像是雾气弥漫的雨后渐渐显出来一潭春水,被山色朦胧遮挡得看不真切。 却叫人更加恨不得砸块石头进去,好让那水面荡出层层叠叠的涟漪。 “宝贝,我的宝贝……你说,你是不是狐狸精变的,专门下凡来吸食阳气?哪天我死在你身上了都不稀奇。” 洛云帆更加受不了了,脸上红得几度滴血,“讨厌鬼…你不要说这些话了。” 他的手背正挡在嘴唇外面,试图阻止自己继续发出那些恼人的声音。 虞向海反而故意摆胯,握着他的腰蹭得更用力了:“我又没说错呀,你知不知道……刚才我一说,你底下的骚屄就跟发情了一样喷水,还夹得好紧。” “呜——别说了!臭流氓……”洛云帆有点恼羞成怒,他看不到,所以只能去扇男人精壮的胸膛。 ‘啪啪’的几声,跟拍蚊子似的毫无震慑力,反倒是格外欲拒还迎。 尤其他此时双腿中间夹着一根青筋毕露的超大号肉柱,正蓄势待发地抵在那口恬不知耻的淫穴外面磨擦个没完……一边这样一边软绵绵的反抗,当真是差点要了虞向海的命。 一点都没有夸大其词。 “小婊子,居然敢打你男人?” 虞向海坏笑着捧高了他的屁股,毫不客气地扇了回去,打得那两团嫩白又紧实的翘臀顿时显出几道手指印。 ……他怎么敢这样! 洛云帆听到那掌掴声的同时,屁股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顿时就咬住下唇,睫毛在水光的映衬下轻微抖动着,看上去当真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而且,和以前那种故作淡然的矜持和冷静完完全全不一样—— 他被欺负了是不假,但那表情却又莫名有些妩媚动人的羞涩,而不是之前那些毫不掩饰的冷漠或是愤怒。 像纯洁贞烈的青涩尤物终于被操熟了,在无数次滋养和雨露后终于开花结果,成了欲拒还迎的人妻。 虞先生在床上实在是很难不欺负他。 无论失忆不失忆,无论是哪一种洛云帆——总能勾得他心火上涌。 “洛洛,要不要我进去?” 这话问出来毫无意义,因为那阴茎顶端已经浅浅地插了进去,顺着湿滑又柔软的地界一路朝前进犯,在不知何时主动敞开了一条缝隙的阴户中缓缓向前。 洛云帆对这种事情没有丝毫记忆,明明他的身体已经被男人要了无数次,可心理上却又是实实在在地面的第一次被这么大的火热器物进入,那把紧绷的腰肢几乎一下就被插得不受控制地朝上弹了起来。 “嗯啊、啊……好,好奇怪……” 他完全无法想象自己此时会是什么样子,羞耻不堪,混乱极了。 这样的感觉太糟糕了。 简直、简直和初次也没什么两样。 他下意识地不想在这个男人表现得那么淫荡,可这实在是—— 粗长的肉棒甫一进入就遭到了嫩屄的热情款待,哪怕只是停在不到三分之一的位置慢悠悠地抽插,却已经几乎将‘毫无经验’的他弄得欲仙欲死。 “宝贝,你是不是在害怕……” 虞向海显然忍得极其辛苦,几乎还在犹豫要不要继续下去。 现在悬崖勒马其实还来得及,毕竟洛洛那里之前伤过,万一还没愈合到位,又让他疼了怎么办。 他以前总是兴致一上来就把洛云帆做得高潮数次,每一回都以极其狼狈的结尾收场,把他的宝贝逼到就连同床共枕,都还要背对着。 硬逼着做过那么多次了。 足够了。 现在,他再也不想强迫这个人。他很爱他,想要好好对他,爱到夜深人静时想起来,心脏都会因为这种甜蜜的悸动微微抽痛。 “要不……我就蹭蹭,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