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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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而粗长的东西顶入体内,一瞬间,白青岫明白了那是什么,玉势布着一些复杂的纹路一寸寸的侵入内壁, 随后在他的体内进出着,终究不是承欢的去处,怎么能忍受得住这样的物什。 可一瞬间的疼痛加上冰凉的触感还是给了他几分清醒,或许他有几分明白太监的思路不能与常人论了,自幼被阉割,在深宫中服侍人,是所有人看不起的存在,纵然做到了九千岁,背后仍旧会有许多非议。 太监有权之后大多养娈宠对食,是为了什么,为了证明自己也可以和普通男人一样? 可终究只能拿着这冷冰冰的物件发泄自己的情绪。 胀痛过后,便是铺天盖地的情欲席卷而来,那东西顶到深处的敏感部位时,白青岫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媚意,有几分勾人。 这样的感觉十分奇怪,甚至还想要更多,贺卿拿着玉势更猛烈的抽插了起来,看着殿下的表现,他也是有感觉的,心跳和血液都灼热了几分,明明殿下这般不情愿,也能被玩得这样情动,如果他真的成婚了,他找别人了,那又该如何? 贺卿坐在床边看着眼前人的媚态,除却一只拿着玉势的手,并没有一寸地方和殿下接触。 白青岫或许是沉浸在情潮中的无措,一只手本能地抓住了贺卿的衣角,将他的衣物弄得有几分皱。 “殿下,舒服吗?”贺卿突然俯下身问他,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只在仰息之间的压迫感。 几分凉薄的声音让白青岫清醒了几分,贺卿停住了动作,另一只手从人的腰线一寸寸抚弄到人的脸颊,似乎因为指甲长了几分,带着一些尖锐的触感。 怎么答呢?白青岫点了点头,语调像是撒娇:“舒服的,但又不舒服。 督公,前面的帮我拿出来好不好? 涨得难受。 督公,您抱着我好不好。” 求欢的话语让贺卿怔了怔,明知眼前人一字一句服软的话语都是裹着蜜糖的砒霜,明知假以时日他羽翼渐丰,不能容在世上的只有自己。 罢了,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真的将他关在囚笼里,自己也舍不得。 贺卿没再动作,良久的寂静让白青岫难耐了起来,更怕自己说错了什么惹到了这位九千岁:“督主?” 白青岫试探性地唤了一声:“您还在吗?” 贺卿并没有回应他,却将人抱了起来,让白青岫的腿盘着他的腰,性器兴奋地吐出一些液体,直抵着贺卿的小腹处。 他是允诺了白青岫的请求,抱着他。 簪子一寸寸地从那里抽出来的感觉并不好受,白青岫本能地想去触碰和抚摸却被贺卿打断了。 表情甚是委屈,任谁看了都觉得可怜,偏偏贺卿是个铁石心肠的。 玉势的抽插带出一些黏腻的液体,房间里一片淫靡,偶有一丝滴落在地砖上,白青岫狼狈不堪地勾着贺卿,将人身上的衣服弄得凌乱不堪。 最后在玉势的玩弄下,再也忍不住泄了出来,弄脏了贺卿的衣服,只微微地颤栗着,高潮后的余韵让他有几分茫然,也有几分害怕,他就这样,不自觉地去迎合贺卿的玩弄,甚至被玩弄后穴至高潮。 虽然有药物的加持,但他好像又不是他,这种改变让他害怕,他怕一切按着他预料之外的去走。 贺卿最后替他摘下遮挡住他视线的布料:“慢慢睁眼。” 贺卿的言语冰冷,但分明是关心人的话语,在这样狼狈的场景下,白青岫心下觉得有几分异样,脸色潮红,其实不需要铜镜他也知道他自己此刻有多不堪。 “殿下,我能让你这么舒服,别人可以吗?”贺卿近距离地看着他,眼底带着几分戏谑,白青岫脸色带上几分窘迫,移开眼没有言语。 清醒过后双腿间和后穴传来的异样感让他更加无地自容,索性自暴自弃:“督公,我不会娶亲,我只有你。” 这是他对贺卿的承诺,内心却是无比哀戚。 “好乖。”贺卿将人的头扳了过来与自己对视,轻轻地啄了啄他的唇瓣。 白青岫惶然无措的模样像极了受惊的小鹿,嗫嚅地说道:“可是,婚姻大事,我自己也不能做主。” “我知道,我来解决。”贺卿用手指替他梳理着头发,语调温柔,此刻他们像极了欢爱过后的伴侣。 白青岫第一次主动,吻上了贺卿的唇瓣,试图撬开他的唇齿。 贺卿眼底略带几分惊讶,但还是顺从地由他动作。 或许殿下是累极了,也是真的受惊了,很快地就陷入了梦乡,他睡得似乎并不安稳,微微蹙着眉。 贺卿无奈点燃了一支檀香,白色的烟雾随着透过窗户散在了屋子里。 等到第二日的时候,天色已然大亮,白青岫只觉得阳光刺眼,眼睛干涩得厉害,声音也带着几分沙哑,身上的不适自是不必说,昨晚的一夜终身难忘,去江南安抚灾民的舟车劳顿都没这样累。 昨日或许贺卿帮自己清洗过了,清爽少了些黏腻感。 白青岫咬了咬牙,尽量让自己的心绪放平,桌上的茶水似乎是早就备好了的,只温热着。 坐在床边的他只觉得万分不适,胸口觉得有一些刺痛,明明昨日都没这样疼的。他解开里衣看了又忍不住自嘲,贺卿这是真的将他当做宠物了吗? 还打了标记,趁自己睡着的时候,还给自己的乳头做了穿刺,戴了饰物。 肌肤与布料的摩擦产生的异样,白青岫不自觉的笑了,像是自嘲,若他日大业得成,一定要将贺卿碎尸万段,若他日不成,便死了也罢。 就在此时,木门被推开了,嘎吱一声,贺卿从门外进入,手上端着的是盥洗用品:“奴伺候您洗漱吧,殿下安抚灾民有功,陛下想见您。” “我这样,怎么见人?”白青岫本能地说出了心里话,而后觉得失言也来不及了。 贺卿倒是喜欢白青岫这样的语气,相比平时的虚与委蛇,更多了几分率真:“所以奴向皇上请旨,说殿下舟车劳顿,需要歇息,明日再来觐见陛下。” “督公?”白青岫带着几分疑惑,似乎是在疑惑,你怎么能替我请旨。 “殿下忘了,微臣是您的老师。”贺卿的自称倒是多,细心伺候白青岫的模样似乎真将自己置在了奴才的位置上,白青岫却哪敢使唤他,鬼知道他有多疯。 “殿下,您别叫我督公。”贺卿又道。 “那叫你什么?九千岁?”白青岫反问。 “无人的时候,您可唤我贺卿。”是您说的,你说你可以叫我贺卿吗?可是后来一次次叫着督公的也是你。 “那无人的时候,您也不必唤我殿下。”白青岫接了句,他可没觉得贺卿有把他当做殿下。 白青岫很好奇,身为九千岁,今日怎么这样空,昨晚的事情让他对贺卿的警惕惧怕多了几分,但此刻他也不能做什么,自然不心虚。 “贺卿。”贺卿的姓名发音是轻声,白青岫喊他的名的时候,就像一片柔软的羽毛,落在了他的心上。 “嗯?”贺卿尾音上翘,不自觉温柔了几分。 “身为老师,教我点武功吧。”白青岫真的欣赏贺卿的才华,也惊艳于他的武学骑术, 这样的人如果是个常人,那一定可以在朝堂施展他的才华抱负。 可惜他不是,他只能是枭雄,不能为己用。 “好。”贺卿没有犹疑,只是应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