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偷窥/翻旧账/指奸/玉珠的使用方法/调教/掐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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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监早就在一边等得不耐烦了。他想要看到的真刀真枪地干上一场,想要听见少年的哭叫声,二人咬着耳根子说了这么多悄悄话是怎么回事?就当他犹豫着自己要不要上去催促的时候,伏在少年身上的人动了。 那人伸手摸到床边的一个暗格,打开后里面是一瓶润滑油。他示意那金发的少年趴下,打开瓶盖,将那透明粘稠的液体倒在那人的双丘之中。 少年先是一抖,倒像是被那冰冷的液体冰了一下。那人全程都关注着少年的反应,于是停止了倾倒的动作,转而将那油脂抹在手上。 冰冷的油脂渐渐带上了人的体温,随后被抹在少年的臀沟和前部,整个私处都被浸染得湿淋淋的。随着双手涂抹润滑油的动作,空气中也飘散着润滑油带着的催情的味道,甜腻而芬芳,烛光跳动得不真实。 大太监有了些微的兴奋,但这种程度的爱抚只能让他稍稍抬抬眼皮,他甚至连手里的茶杯都没放下,还在那里悠悠地品着茶。 “嘶……”少年突然出声,皱了皱眉头。 “这就不行了?”张池微笑着,刺激这人的自尊心。 “谁不行了?我可是贵族。”少年不服气地争辩道。在他心里,贵族的荣誉比什么都重要。 “哦?那你怎么这么配合?” “我是贵族,当然要照顾好妈妈和姐妹们了,”少年不甘心地咬牙道,“不然就配不上贵族的称号了。我爹说过,一个不顾家人的贵族不是真正的贵族。” 张池有点意外地挑挑眉毛,少年的父母委实把他保护得太好了,教的东西也过于正派。他在官场上浸淫许久,很多看上去光鲜亮丽的高官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事情他建得多了,突然听少年这么说,倒像是在反讽一样。 好像所有人都在说金钱的时候,有人却依旧对理想保持着热切。 这人还真的把贵族的名誉看得很重啊,张池在心里叹息。怪不得他瞧不上乡下土狗,不,他应该瞧不起很多人吧? “那么,你就好好表现,毕竟你现在是我的贵族妻子了。”张池抚摸着那人的头, “让我看看贵族的气度吧。” 这样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张池再次动作起来。这次少年强忍着,一声不吭,忍受着身下的痛苦。 “喂,你在干什么?” “不这样做的话,你那里太紧,我进不去。”张池说着,俯下身去含住了那话儿。他笃定少年在这方面绝对没有什么经验。 “哦,那真是,谢谢了啊。”少年有点别扭地别过头去。 怎么突然间还挺可爱的?张池轻笑。 女仆觉得自己得到了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必定会粗暴直接地做,以解决自己相思多年的痛苦。但那种行为只是低端的。他要的,不仅仅是这人的身体,还要这人的心。 而一旦用蛮力迫使这人就范,这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对他敞开心扉。 比如西番多大象,驯养大象有两种方法。一种是从刚开始就把大象打到驯服,但大象是种记仇的动物,很可能在未来把曾经殴打过它的人杀死。还有一种则是用甜言蜜语和食物来驯服,这样的大象可以为人服务很多年,还会和人建立起深厚的感情。 而他从来都是个很擅长忍耐的人。既然已经忍了这么多年,又哪里会急在这一时半刻?他要从内而外将少年驯化,就得慢慢来。 看到食物就狼吞虎咽,那是下品的做法。而他不是什么灾民,而是美食家,要一点点地把这人身上所有的滋味咂摸透才够味。如果说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那么怡红院里那么多便宜屁股,他为什么不在那里解决,还不需要花上这么多时间和精力? 拿到好东西,就不能轻易糟践了它,这是他小时候就知道的道理。 他只松松地将指尖没入,虽然已经做过充分的润滑,可是第一次接纳这么坚硬的东西,小小的穴口还是出了血。那人抽痛地喘气,却硬是没有发出声音。 从来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做到这种程度已经不容易,就连外面的戏子们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嚎啕大哭的也不止少数。 他用白帕子沾上那血,控制着顶端,有技巧地将白浊射在上面,递给下面伺候的人, “有劳公公了。” 这是赶客的意思。自家这么漂亮的老婆,怎么能被别人看了去? 那大太监一愣,想着怎么这人如此不给面子,但也知道这人向来就是行踪不定立场变得比墙头草还快,他不好得罪,只得讪讪, “那老奴先告退了。” 可他还没走出院外,就听见屋内传来隐约的喘息声,不由得春心荡漾起来。他给旁边的亲信使了个眼色,说他要去出恭。 其实他换了一身小太监的衣服,遮着脸在月色下,居然也没人发现。即使发现了,别人也不敢叫喊出来,不然得罪了宫里的人,自己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老太监身材矮胖,根本够不到窗户。于是他垫起脚尖,用手指将窗户纸戳破,透过那个小缝往里面望去。 何澈看见那个老太监一走,立刻就松弛了下来。虽然他不喜欢张池,但老太监那种贪婪又色迷迷的眼神更加让他不舒服。而想到老太监来这里就是为了看别人透他,他心里更是一阵不爽。 怎么会有人接下这种差事还乐在其中,他厌恶地拧了拧眉头。屋里热浪翻滚,他只觉得浑身被熏得酥软下来,有点昏昏欲睡的意思了。 “算了,既然任务完成,我就先睡了。”他往日的大少爷脾气再次发作,像是吩咐小厮一样吩咐张池。 张池愣住了,随即觉得心头好笑。于是他倒也不拦那人躺下,只趴在他耳边轻轻说, “你把我当成你什么人了?” 红鸾帐内,少年侧卧着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头发被拨到一侧。长长的发丝瀑布一般从他的头上垂下,蜿蜒到腰部。少年的身体白得像羊乳,乍一看他身上像是披着用上好的金线织就的锦缎。每根发丝都被烛火照耀着,像是白金色的火焰在安静燃烧一样。成千上万跟这样的发丝堆在一起,让人想起麦浪或者金黄色的河流。鸳鸯被的红,皮肤的白,头发的金巧妙地被糅合在一起,显示出高贵而圣洁的美来。 听到他的话,少年没动,好像睡熟了。随后他看见埋在被子里的人突然抬起了头,有点不情愿地看向他, “你还要怎么?不是已经完成义务了么?” 张池垂着眼,笑道, “有点旧账,你还没跟我交割清楚呢。” “什么旧账?” 张池从手腕上卸下那一串玉珠,抵在他眼前, “你还认得这个吗?” 何澈早就不记得了,他摇摇头, “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在说我为什么会认得这个?我根本跟你没什么交集。” “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不是在大厅里吗?当时坐满了人。” 张池突然有些失落。这就好像你父母被人杀了,你磨刀霍霍几十年去报仇,结果敲开仇人家的门的时候仇人打着哈欠出来,你跟他说你父母被他杀了,他只是问, “你父母是谁?我怎么不记得我杀过人?” 你心心念念觉得别人亏欠了自己,是刻意忽视,但人家根本没把这事情当回事,甚至早就忘了。 这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让人气闷而且憋屈。 “不,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树下,那时候你扯断了我的玉串。”张池尽量好声好气地说。 “有么?”何澈却突然严肃起来,“真是我弄断的?” 张池默默点了点头,两个人对着沉默着,气氛还挺尴尬。 “那个,对不起,要不我再给你买一串?看上去不是很贵的样子。”那人冰蓝色的眼睛里居然流露出几分歉意。 “我当时年纪小,不懂事,是我不对。” 这下张池根本觉得自己都没办法恨这个人了,毕竟对方这么诚恳,自己再想要报复岂不是小家子气? 可他一口气断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既然这样自己当时为什么不早点说开,害自己等一个道歉等了这么久?现在心灵都扭曲了。 “不过你当时还是个乡下土狗吧?我弄坏了你的东西你该对我的仆人说,他们会赔给你的。”少年摊手,“我爸爸是不给我钱的,都是给跟着我的人的,说怕我乱花钱。” 搞了半天还是他不懂行?是他土狗了? “十年了,我花了十年才把你搞到手,现在你跟我道个歉我就得放你走?那我岂不是很亏。” “但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道歉啊,再说你跟我们家关系也不好……大家彼此彼此吧……” “那我还是要上你。”张池说,“我现在很愤怒,而且很想做。” “但是……” “只有口头道歉是不行的,再说,也得我来决定,是哪个口……” “还有,你弄错了一件事,这种东西,在市面上可是买不到的。至于为什么,我想还得你亲自来体验一下……” 张池将手中的玉串解开,那玉串居然自动变直了,造型看上去像是微型的糖葫芦,只是珠子都是白色的。 张池将玉串上涂上润滑油,让那透明的液体顺着珠子的弧度流下,顺着穿着玉珠的绳子一滴滴滴在床单上。 “来,让我开心吧。” “你要用那个对我做什么?” “为夫当然是要来教导你,什么叫做闺房之乐了。” “啊!” 透明的玉珠一颗颗被塞进去,每一下都引起那包裹着洞口的嫩肉的一阵轻颤,他能感受到那东西的硬度和没入时候的弧度,怎样由小变大,又是怎样由大变小。穴口不断地被张开又不断地闭合,在这开闭之中,没入自己身体的玉珠数量越来越多,沉重地坠在自己下面的肠壁上,把柔软的脏器压在他的肚子上。 这当然是为了扩大穴口所设计的,这样坠着,下面的穴肉就会慢慢被拉开,这样不需要怎么扩张就能直接进去。 而此前张池已经做好扩张了,现在塞玉珠的行为可以说是多此一举。但他这样做不止是为了缓解性欲,更是为了让那人意识到自己拒绝的到底是什么。 没入最后一颗的时候,乳白色的珠子挂在洞口外面,松散地塞在那里,看上去仿佛是一朵花一样。 “真漂亮,你看,这个是白色的花心,”随着他的说话,他用手指压了压那白珠,惹得少年肠肉一阵紧缩,夹紧了里面多颗表面凹凸不平的珠子。 “你感觉到了吧?这些珠子并不永远是光滑的,而是会随着温度的变化改变形状和表面光滑程度,而他能做到的不止是这些哦。” 他微微笑了笑, “不过也没必要跟你一一说清楚,毕竟你都会一一体验到的。” “可恶……快把他……拿出来……” “你是怎么和丈夫说话的?贵族礼仪你都学到哪里去了?”张池表现出很失望的样子,心里知道只是【贵族】两个字就足以刺激到那人的神经,让那人觉得备受屈辱。 更何况这话是出自他所鄙视的乡下土狗,话里的轻视更加上了一层。 “呜呜呜呜呜……啊~嗯……” 少年皱着眉头,极力地忍耐着,额头上起了小小的一层细汗。 玉珠扑哧地进入进出,每次都让那小小的花朵开放而又合拢,这样反复数次,仿佛被操干了许多回一样,菊穴松动了下来,微微地露出点里面的粉肉来,让人不小心窥见其中的风光。 每个肉褶都像是花瓣一样,上面像是铺上了一层均匀又鲜明的肉粉色,淡淡的粉色上微微透着一种水光,让人恨不得在上面咬上一口。此刻,少年已经不行了,他微微倚在高高的靠枕边上,脖子放在枕着高处,微仰着头,露出口腔里的软肉。玫瑰色的脸颊上泛起一层不正常的红晕,他两眼半睁着,一副似睡非睡,却又隐隐透着几分情欲的味道,下面的靠枕撑起他的身子,让他的胸部高高地挺起,露出两个鲜润的小乳头来。 看着那挺翘的乳头,张池不由得想起小时候家里常见的凤仙花了。那种颜色那么俗气却又那么艳丽,透着一种生命力。而乳头的红衬着肌肤的白,形成了鲜明的冲突,让人想到处子的鲜血。 他不由得在那乳头上掐了一把,但又不敢太用力,只是用指尖微微嵌进那一小块皮肉上。可在乳头上,极轻微的疼痛都能引起强烈的反应。那人忍不住用手护着自己的胸,像是被恶霸调戏了的良家妇女一样。 可不是么,他就是那个恶霸,而何澈就是那个良家妇女。不同的是,是何澈先招惹他的。 他把何澈翻了个身。到这里他们的床事才算进入了正题,而前面的一切只不过是夫妻之间的小小的调情而已。他小心地掌握着分寸,既不会让那人舒服得睡过去,也不会让那人疼痛到对性事产生恐惧。他小心地拿捏着二者的分量,正如一位优秀的大夫调配最有效的汤药一样,每一份药剂的功效都计算得恰到好处。 很快,他已经完全了解了这人的身体。他知道只要轻轻挠着那人的腰窝,那人就会忍不住挺身。只要亲吻那人的耳根,那人的下身就会挺起来。而每当他抓着那人的脖子强行将舌头伸进去的时候,那人的脸上就会浮现羞涩的红晕,冰蓝色的眼眸微微发红,倒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一样。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美,让人无法抵抗。张池有时候庆幸这人出生在贵族世家,因为出身高贵,所以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轻易打这人的主意。可他又讨厌贵族世家子弟身上带来的那种与生俱来的傲气,仿佛天下都是由他们打来的一样。 他正如一株生长在高墙里的花,因为生长在高墙里,所以不会被人随便折毁践踏,却又因为被高墙保护而娇生惯养,凶蛮任性。但贵族教育并不是没有好处的,起码因着这人身上的贵族尊严,他能更好地品味这朵娇花的味道了。 此刻,那人双腿大开,中间紧闭的城门露出一条小缝,颇有几分曲径通幽之感。肉色的洞口收缩着,不肯随便把其中风光给其他人细看。 “这里,没被别人碰过吧?”他还是问出声来。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变态,喜欢……男人……”那人说,抓紧了手中的床单。 这人太过骄傲,不肯轻易委身于人。又太过清高,不肯随便去花街柳巷寻欢作乐,觉得那样有损自己的声名。 因此,这朵花从未被别人触碰过,依旧青涩地像是昨天刚刚出生的孩子一样,对所谓情爱的世界根本一无所知。 也难怪会有那么可爱的反应,他舔了下嘴唇,眼睛里浮现出熊熊欲火。 何澈难耐地咬着下唇,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张池眼中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他还是没做好心里准备。 张池将那物事拿出来,用手上下撸动着。何澈不太想看,觉得那东西一定又脏又臭,毕竟是乡下人的东西,什么东西都老土又脏脏的,总是有股尘土的味道。 可当他不经意地瞟了一眼后,他愣住了。 那物事又长又粗,透着几分刚强和野蛮。和他苗条纤细的身材不同,张池的身材健美而强壮,古铜色的肌肤让他看上去像是武士一般,全身仿佛是被精铜淬炼出来的。 更加惊人的是他腰间的物事,那么长,那么漂亮,那么美丽。虽然他对欣赏男人阳根并不感兴趣,但那件东西确实显示出了野蛮的生殖力。 可,被那样的东西贯穿,自己哪里能容得下?他有点惊恐地缩了缩身子,看着那东西还在变大。 “怎么?怕了?” “不,才不害怕。” “抱歉,虽然我说过不会痛,但是第一次还是要你忍一忍的。”那人亲了亲他的嘴角, “但小澈你是贵族,一定忍得住,对不对?毕竟只有乡下土狗才鬼吼鬼叫的。” “话是这么说……”但那东西看上去确实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