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都给老婆
楚檬把逼夹起半点,谨慎地问萧澈:“我没了逼,你要我,你家不就绝后了?” 萧澈却听出别的意思:“你愿意给我怀孩子?” 楚檬惊了,萧澈紧追不舍,按摩楚檬的小腹,言语里有点偏执气:“我操过你子宫,你有子宫,你可以怀孕。” 楚檬反驳:“搞笑,我的逼过几天就没了,我怀上了,从哪拉出来?我怀哪吒么?” 萧澈不落下风:“楚檬,你编这种话骗我,不如直接拒绝我。” “我没有骗你!我不是以前老裸奔来着,你忘了我本来没长奶子的么!” 萧澈又理解出别的意思:“那你的意思是不拒绝我了?” 楚檬服了,萧澈原来是个套话王,拐人跳坑一套一套的。 “萧神……你认真的?” 萧澈严肃得要命:“我有对你不认真过么?” 楚檬细想来感觉很局促,萧神给他传答案都是写得整整齐齐先给他,他抄完再传遍兄弟姐妹,不管他向萧澈要求什么都有求必应。 萧神哪里是对他没有不认真过,而对他太认真了。 事情复杂了,楚檬以为是走肾,可是萧神动心了。 楚檬再三踟躇,鼓起勇气问出口:“萧神,你是想和我谈恋爱,不是想和我打炮?” 萧澈纠正他:“我想和你谈恋爱,也想和你打炮,没逼也操,有逼也操。” “不是……我没逼了你操我哪啊?” 楚檬话一问出口,自己是羊入虎口,哪壶不开提哪壶。 萧澈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换了体位,扣着楚檬的十指吻住楚檬,舌尖热情似火地和楚檬纠缠,津液相渡,即使楚檬没有对他表明态度,但萧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就是巨大的进步,萧澈忍不住有点激动,是表白时那种雀跃不安的心理。 萧澈为了缓解自己的不安,把事情引到性爱上去,他和楚檬关系的变质都是因为做爱,进入楚檬的身体会给他难以名状的满足感。 萧澈吻到楚檬颈窝,和他低柔地耳语:“我看了男人怎么做爱,我可以和你那么做。” 萧澈一只手熟练地揉逼去了,在楚檬阴唇里轻轻地撩着,虽然楚檬逼使用过度,但是萧澈手轻,逼还被萧澈口过,楚檬脸因为性欲红起来,完全无法拒绝。 而且萧澈把他的逼研究透了,给他舒缓神经的快感,楚檬已经意识不到萧澈在和他说什么。 萧澈揉着逼,另只手探进楚檬股缝,楚檬全身燥热,完全进入状态,身体被不够满足的快感操控了,根本不会反抗萧澈。 楚檬股缝里淌满了小穴里涌出的淫水,而且穴水没有停止,润得后穴泥泞到像自己出了液一样。 萧澈推着楚檬的阴蒂,让他大腿自觉张得够开,抓住机会把中指插进楚檬后穴,楚檬呜咽了一声,有试图拨开萧澈探索他后穴的手,但是萧澈在他肠壁里又插又搅,楚檬阴穴居然为这种陌生的性交方式喷了水,楚檬只能浑身打颤了。 萧澈发现楚檬后穴里不是一般的顺滑,哪里有他看科普里说的干涩紧张,不仅仅是穴外有淫水,他穴里面也有刻意润滑的液体。 萧澈面色阴沉了一些,不留情地挤了第二根手指进去,楚檬难耐地蹬脚,可是萧澈一下戳到肠壁上一块地方,楚檬一瞬间到了新的顶点,全身的肌肉紧绷起来,连呼吸也停止,阴茎里射出完全不是精液的清液,逼也在肉眼可见地抽搐高潮。 萧澈预感他要失去理智叫床了,虽然室友在戴着耳机开黑,但不意味着楚檬可以肆无忌惮地春叫。 萧澈吻住他的嘴,楚檬居然主动探进舌头,狂乱地和他舌吻,他小穴里又涌出大汩淫液,伴着后穴里抽插的手指挤进肠壁里,萧澈有点惊讶,楚檬很适合肛交。 萧澈顺势插了第三根手指进去,彻底把楚檬的后穴操开了,楚檬被情欲攫住了大脑,拼命地用四肢缠上萧澈,萧澈帮他揉骚逼插后穴,他也难耐地两只手一起塞进萧澈裤裆里面,套弄萧澈完全勃起的鸡巴,揉捏他的阴囊。 两人在互相的嘴里粗喘,舌吻得难解难分了。 萧澈拔出手指,放开逼,修长的十指上裹满了半透明的淫液,他拽开楚檬给他撸管的双手,掏出阴茎,把楚檬的逼水三两下撸到阴茎上面。 楚檬眯着眼脸颊潮红,比刚刚反应更激烈,像喝醉酒了一样,小腹到下体在有规律地抽搐。 他神智一片模糊,菊皱在这个时候被饱满甚至到夸张地撑开了,是男人硕大的龟头,居然不用费什么功夫,就被他后穴整个吞进,楚檬前列腺被狠狠地顶到了,比萧澈手指操得更狠,阴茎又被操得狂喷前液,马眼好像成了另一个小穴,疯狂地通过射出不明不白的液体表达癫狂的快感。 楚檬连汗腺都为了这种新奇的快感冒液,他不止是屁股被鸡巴撑开了,全身都像吹胀的氢气球一样又饱胀又轻飘飘的。 萧澈在把整根鸡巴都插进来,深到不可思议,大到不可思议,明明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却为阳具欢愉,和阴道性交太不同了,无论怎么操逼,楚檬都觉得符合逻辑,理所应当,而且他还有子宫容纳鸡巴的长度。 但是肛交完全见不到底,楚檬恐怖地觉得萧澈可以把他肚子都操穿,这种未知又违背伦理的交媾反而有着禁忌的快感,难怪从古至今会有无数人沉迷其中。 萧澈被楚檬肠肉紧密地裹着,里面和逼一样高热,但是没有逼水多,操到深处还很干涩,让他龟头磨得有些痛楚,但是完全不妨碍他插进去,鸡巴甚至因为这点吃痛勃起得更厉害。 萧澈自己也在不停地流前液,当他把楚檬的小腹顶出鸡巴的形状时,肠壁已经被润滑通畅了。 楚檬的臀肉抵在他的胯骨上,萧澈摸着楚檬套住自己阴茎的穴口,后穴这副被干开的形状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 萧澈把最后一点鸡巴根也干了进去。 楚檬眼睛没法聚焦,头晕目眩,快感很严重,痛楚也很深刻,身体中间全插着萧澈的鸡巴,萧澈没有正儿八经开始操,在吻他的上身,咬他的奶子。 还恶劣地插着他的菊花,没章法地揉他的逼,逼水的声音被揉得太黏糊了。 楚檬每一寸皮肤都流着电流,也分辨不出是揉逼揉出来的,还是鸡巴插出来的。 萧澈身体也很烫,快赶上他的鸡巴了,喘着粗气:“你后面是不是被苏焕操过了?” 楚檬满脸眼泪口水,语无伦次:“我,我没——唔——哦——小骚逼又被揉了——” “你没有被他操?” “我——我跑了——他用手指操过……呜呜呜呜,妈,我要被干死了——鸡巴好大——” 萧澈看他这个被插坏的样子,不像能说谎,就算说谎也无所谓了,他在操他是正在发生的事实。 萧澈托起楚檬的臀,开始尝试抽插,幅度小,只深入肠壁里摩擦,文火慢炖的架势,让人很煎熬。 楚檬的后穴和阴穴一样特别会吸,萧澈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楚檬的天赋,上帝给他情商关上了门,于是给他腿里开了条小肉缝,还令他后穴无师自通。 萧澈插了会儿就不动了,再换体位,让楚檬骑乘,他们不能弄出太大动静,楚檬咬紧自己下唇,不要把呻吟泄露出去,最多撑着萧澈的腹部晃一晃臀,让鸡巴磨自己的后穴,室友因为游戏惊呼一下,笑一下,都让他禁不住夹紧穴。 萧澈的阴茎硬到一种极端了。 “萧神,我们去隔壁寝开黑,半夜回来,不关门了哦。” 两位室友声音突然在床帘外响起,楚檬吓得绞紧了萧澈的鸡巴,夹得萧澈闷哼声里有些发颤。 萧澈扒开楚檬的臀肉,偏偏在这时慢慢地把鸡巴拔出来一截,又慢慢地插回去,楚檬前列腺被他磨到了,爽得想哭,可是室友在,萧澈在使坏,楚檬栽在萧澈怀里咬住他胸口的睡衣。 “你们去吧。” 楚檬太佩服了,萧澈鸡巴烫成这个样子,一边插他一边还能风轻云淡地和室友对话。 等两位室友抱着笔记本一走,萧澈就不是这种温吞的模样,鸡巴直进直出,把楚檬臀肉撞得啪啪响,楚檬早被折磨得想敞开屁股挨操了,萧澈顶他他就顺势往下狠坐,这架上下床被他们操得吱呀摇晃,战局激烈。 萧澈插到最猛烈时,骤然拔出阴茎,扒开楚檬阴唇,龟头急不可耐地在阴唇内里乱顶,楚檬逼被顶得又骚又痛,连忙顺着他把小穴送上去,萧澈总算把整根鸡巴全部喂进楚檬湿腻的阴道里,挤进他的宫腔射精。 楚檬被浇灌精液的时候,后穴还像被鸡巴插着,阴道又吞着真正的鸡巴,浑身抽搐,他想明白过来,萧澈这是故意内射他。 楚檬宫腔自动咽着精水,精神疲惫,人汗津津地在萧澈怀里昏睡了。 醒来萧澈的鸡巴还被他泥泞的小肉缝夹着,跟鸡巴抱枕似的,楚檬被萧澈抱得特别紧,两个人身上交织着各种体液,楚檬敢说这是萧神这辈子最脏的时候。 萧澈很快也醒了,第一件事就是去摸楚檬的阴穴,把里面漏出的精液在他逼上涂满。 楚檬哑声问他:“给我时间好不好?我没想过跟谁谈恋爱……” 萧澈没有多少反应,还是静如止水:“期末了,寒假以后告诉我,这个时间够了么。” “……嗯。” 萧澈去吻他的嘴,楚檬渡舌尖给他吃,明明做爱做这么多次,两个穴都给他开苞了,接吻也像老夫老妻,但是楚檬觉得和萧澈的关系变得奇怪又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