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他被牢牢锁在贺思宇的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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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思宇感觉到掌下手感滑嫩的雪背僵硬绷紧,眼皮微掀,午后阳光下小憩的年轻雄狮一般慵懒。 离素却让他看得心里一突,即将脱口而出的否认的蹩脚借口便缠在舌尖打转,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他的嘴巴张了张,一个字也没吐出声来。 贺思宇收回在他雪背上暧昧抚摸的手,温热暂时撤离,却又很快覆盖在离素此时仅靠双腿并紧、勉强遮住的性器上,灼热有力的手掌包住离素偏粉秀气的阴茎,饶有技巧的抚弄,离素感觉自己的呼吸不受控制的渐快渐热,身下的雪被被掌心攥住,用力到被捏成皱巴巴的不成型的一团。 “真小,真可爱。” 贺思宇漫不经心的作出评价,手心里毫无经验的秀气肉茎顿时飞快喷出一小股浊白,淅淅沥沥的。 离素浑身一颤,蜷住桃粉的脚趾,全身上下都羞耻得肌肤蒸红。 “就这么点东西,哥哥以后还能指望它能让女人怀孕吗?” 玩味的嗤笑声在耳边回荡,离素被欺负得呼吸不畅,杏眼含水,泪汪汪的瞪贺思宇:“不劳你费心!” 贺思宇不耐烦的啧了声,把手上的白精一下子糊到了离素脸上,离素没来得及躲开,糟心极了,看着贺思宇的眼神像只被逼狠了、马上就要咬人的小猫。 “怎么和我没关系,我听我妈说舅舅可只有你一个儿子,他们应该很看重传宗接代吧,你说你这样的,可不就是一个小废物。” 他言词中的轻慢让人浑身不适,离素脸色骤白,恶狠狠往贺思宇身上扑,要咬他。 纯粹头脑一热,被愤怒冲昏头脑的离素一点也没去估量这压根造不成半点伤害,反倒像是在投怀送抱,贺思宇果然一点也不阻止他,反而很配合,最终就成了一丝不挂的离素用尽力气把人也扑倒在了床上。 贺思宇仰面朝天倒在离素床上,离素趴他身上,他的一只手兜着离素圆鼓鼓的肉臀,裤子里面鼓鼓囊囊的一团正顶着离素流了点春水的女穴。 仅是隔着裤料蹭,贺思宇都血脉偾张。 离素后知后觉干了蠢事,整张雪嫩的小脸涨红,气鼓鼓的要咬贺思宇,反被堵住了嘴巴。 离素只感觉到唇上一热,牙关就被撬开,有什么滑腻腻的灵活东西滑了进去,自己的舌头也被黏黏糊糊的缠住了,他口舌发酸,喘不过气来。 被吻得晕乎乎的,贺思宇的手指已经不知不觉的探到了他肉茎下的花穴上。 缠绵密闭的一吻结束,离素唇瓣湿淋淋的红得要滴血,他趴在贺思宇胸膛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从来不知道接吻原来是这样折磨人又令人沉沦的事情。 他的脑袋晕乎乎的,如同陷在了软绵绵的云端里,以至于能让贺思宇的手指可以游刃有余的摸遍他美丽畸形的花穴,赞叹不已。 敏感的阴蒂被人轻轻一撩拨,一股淫水溅在少年修长的手指上,离素在酥麻的快感过后,才想到要从贺思宇身上下去,然而禁锢着他的犹如铜墙铁壁,他被牢牢锁在贺思宇的臂弯,仅是一只手的束缚也让他无法挣脱,更遑论还有另一只在最私密的地方作乱。 “贺思宇,你放开我……啊不行,不能碰那里……不要再摸了呜!” “我就要碰,这里可是宝贝,哥哥全身上下都是宝贝。” 贺思宇不以为意的调笑声,令离素心生愤慨,“你不是说我是废物吗?干什么还要乱摸我!” “我错了,你不是废物,你是宝贝,但是哥哥,说实话你这小玩意肯定满足不了女人”在离素水酿忿忿的目光中,语调一拐,“但是没关系呀,你只需要被我满足就好了”,手指碾压娇嫩的阴蒂,贺思宇呼吸一紧,嗓子微哑:“你这里才是最宝贝的,我能满足你,你看,我还没干什么呢,它就冲着我直流骚水,一定很想吞我的鸡巴。” 离素在少年的污言秽语中春水泛滥,他再一次苦恼生了个这么个不争气的怪东西。 而后他听到了拉裤链的声音,在他恐惧的眼睛里,少年雄伟壮观的器物彻底在空气中暴露,不甘的支棱着、吐着黏液的头颅,涨得发红。 在惊呼声中位置颠倒,离素被贺思年压在了身下,青筋暴起的阴茎顶住他异于常人的肉花,急切的挺腰磨干,阴蒂刚挺立起来又不堪重负的被压弯下去,复又硬挺,嫩生生的一片泛红。 打在离素脸上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离素不停扭动身体,想要躲避少年滚烫的、不断落在自己脸上雨点般密集的吻。 粗硕烫人的丑东西越来越过界,把可怜兮兮的花蒂欺负到蔫巴巴的,便愈发下移,重重的顶那条从未被任何东西进入过的小肉缝。 离素平素厌弃自己畸形的身体,并不愿意多看,洗澡也只是匆匆用水浇过,但双性人的身体确实敏感,人的性器本就是承载欲望的重要之地,男的有阴茎,女有屄,离素同时拥有这两样,便同时都承载着这两套生殖器官的欲望,并且彼此之间相互会产生影响。 他男性欲望并不重,反倒是女性器官时不时就容易流水,敏感极了,尤其触碰乳房和肉臀更容易刺激女穴。 离素连正经片子都没看过,父母都是本分守礼的老实人,不至于封建守旧,但在性方面却绝对也是避而不谈的典范,况且离素还生来与大多数人不同,他从小受这样的教育,又腼腆内敛,自然不会敢去偷看禁片,关于男女之间肉欲的事,偶尔也只在里不经意了解了一些。 对于这样的事,他本能的感到畏惧,他没想过要用自己的男性器官去欺负女孩子,也从没想过会有男生用阴茎插进他那里,虽然生性软弱,父母还是把他当男孩养大的。 想要把阴茎插进自己女穴里的人还是自己的表弟,只要想想离素都崩溃,以至于都无法转动脑筋,想办法让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停止这个疯狂的念头。 贺思宇越撞越急切,他到底理论丰富,缺乏实践,可内心里的渴望却又逼迫着他,让他再快一点。 生在贺家这样务实的人家,很奇妙,贺思宇总会有些相对的不切实际的天真,比起贺家其他人的理性,贺思宇总是要更感性些的,自小他便相信人与人之间的缘分。 感情方面,贺家人对自家人和被认定的朋友都称得上完美,但在爱情、夫妻之间,则更多的是秉持着细水流长、相互扶持、相敬如宾的模式,这对于成年人而言似乎是一种相当理想的状态,很多自认为成熟理智的人也追求这样的爱情。 但贺思宇觉得这实在理性过头了,与天生追求热血刺激的他毫不匹配。理性过头又何其不是一种冷血,他的大哥贺思年便是家里的极致。 贺家这一代其实就贺思宇和贺思年两个孩子,年龄差却足有十多岁,在贺思宇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时,贺思年就已经是个温雅多智的少年,任何多余神情都不外漏。 对于这个样样优秀,城府极深的大哥,相比于外人的又敬又惧,身为自家人的贺思宇自然只有敬佩仰慕,他以兄长为榜样,虽然生性爱闹,但还是事事都会尽量做到最优秀,不过,还是与大哥少年时期的辉煌履历相差甚远,就拿学业作比,贺思宇如果是学霸,那他哥便是学神。 贺思宇倒不是那种心思敏感的人,他绝不会因此就心生嫉妒或自卑,他看的明白,他的出生、长相以及能力在同龄人之中已经是出类拔萃,像大哥那样的人世间少有。 然而就是这样在贺思宇心里无所不能、谈笑之间就掌控全局犹如神邸的大哥,理性到冷血,他以为也会在特定年纪找一个合适的人相敬如宾的大哥,居然最后在感情上栽了个大跟头,会那样失去他刻在骨子里的理性,令他失控。 贺思宇在知道那些事后,平生第一次觉得世界魔幻,一度怀疑大哥是被下了降头。 当然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一切早已尘埃落定,在磕磕碰碰的追逐中大哥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抱得美人归。 倒是贺思年崎岖的漫漫追妻路,让贺思宇深觉在感情面前智商难以起到关键性作用,反倒是容易弄巧成拙、适得其反。 不过相比较长辈们平淡无味的感情,贺思宇还是更加向往大哥那种“轰轰烈烈”的,在见过大哥的对象之后,贺思宇多少服气,认为确实只有那等相貌性情的人才与大哥相配,不过贺思宇本人可不喜欢太烈的,与兄长的温和不同,贺思宇颇有些急躁,大概是身上的重担没那么重,家里长辈都对他放纵,以至于没受过委屈的贺思宇喜怒哀乐那是从来都很少隐藏。他是不喜欢别人忤逆他的,他更喜欢别人顺着他的心意来,即便只是表面哄哄也总比直接逆他毛好。 这个年纪说爱太沉重,贺思宇还是更追求感官上的刺激,喜欢他的人多如牛毛,有真心有假意,但他从未有过与人亲密的冲动,男男女女都没有,但见到离素的第一眼,不得不说他有片刻的失神。 如果没有看见,他很难说出自己在这方面的具体喜好,但看见离素的第一眼,贺思宇便有种这是我喜欢的样子的感觉了,一点也没有逻辑,也不需要理由,他惯来是个任性妄为的人,他觉得顺眼就是顺眼,这人就是按自己心目中能上床的可心模样长的。 而后一段时间的相处,贺思宇可就更觉得离素合他心意了。 既然合心意,让他控制不住的产生性欲,便没有吃不下的道理,贺思宇从不委屈自己,即便这需要通过委屈别人达成。 强烈的欲望,好似再不插入离素屄里就要立即爆体而亡。 “别,别进去”。 “求你了,思宇。” 柔软漂亮的小表哥似乎吓坏了,在他暴戾的眼神里、在他的身下瑟瑟发抖,白净的巴掌脸可怜的皱成一团,却一点也不难看,似是未开放的花骨朵儿。 “草!” 贺思宇有些烦躁的扒拉几下头发,他总忍不住要为离素这样的神情动容,离素软绵绵的求他,他心也要跟着软,鸡巴却更硬了。 再磨叽下去,他妈该回来了,他暂时还不想让他妈知道他的疯狂念头,一旦离雪盼知道就要没完没了了,接下来父亲、伯父、大哥都该知道了,贺思宇蹙着眉头,迅速做出了最有利的决断。 “行,我可以不进去,但你得给我舔出来。” 他不得不暂时让步,如果非要这时候搞个彻底,离素又显然不配合,估计吃了这一顿就没有下一顿了,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拎得清的。 贺思宇恨恨的盯离素娇嫩红润的小脸蛋,几乎咬牙切齿的做出妥协。 离素无措的睁着酝着水汽的圆眼睛回望他,怯怯开口:“我……我不会”。 “不会就肏你小屄!” 贺思宇不耐的吼,离素被他惊得往后一缩,睫毛不停地颤动。要哭了,操!贺思宇又要心软了,不过他极力克制着,狠下心肠没松口。 离素便也明白没有再继续讨价还价的余地了,听话趴到跨坐着的贺思宇膝头,在贺思宇催促声中伸出伶仃苍白的手,一点一点握住少年胯间比之同龄人过于伟岸的阴茎,紧张的咽口水,慢吞吞分开红润的小嘴,伸出一点粉嫩的舌尖,害怕得睫毛乱晃,半闭着眼,舔了一下青筋驻扎的柱身,轻得不能再轻的力度。 被柔软的手心包裹,舌尖轻触,似有似无的撩拨,直弄得贺思宇粗喘,他佯装若无其事,催促离素:“吃进去再舔。” “知道了。” 离素闷闷的回了声,鼓足勇气,含下了少年流着黏液的龟头。 腥臊味争先恐后涌入鼻腔,离素强忍着不适,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柱头,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舔到嘴巴发酸,口水包不住从嘴巴下落,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贺思宇才勉强射在他的脸上。 贺思宇心里哔哔:就舔个头,能痛快了事才怪了。 既嫌弃离素纯洁过头,口活稀烂,又高兴离素从未和人亲密,什么亲密的头一次都是和自己一起。 窗外黯然无星,这个晚上离素幸运的逃过一劫。 可有一就会有二,尝到味的贺思宇便像个狗皮膏药,一没事便要夜闯离素卧房,亲亲摸摸的总少不了也和他腻乎大半天,碍于离雪盼在家,都没做到最后。 好几次离素都让贺思宇舔穴舔到不禁发出甜腻的呻吟,而贺思宇也险些便克制不住撞入穴口的冲动。 时光不经意流逝,离素摆脱不了贺思宇,渐渐的两个人的关系难以定义,离素不敢在明面拒绝,他现在乖驯得很,心底里却已经有了注意,开学的日子屈指可数,离素打定主意要说服姑姑让自己住校,即便要付出让姑姑不悦的代价。 贺思宇总不可能胆大包天纠缠到学校宿舍去,现在的离素属实低估了贺思宇。 然而开学前一夜离素却没能说服姑姑,不管他如何软声请求,姑姑都固执的不为所动,离素在姑姑冰冷的目光中渐渐没了声音,无声的选择放弃。 不幸的消息接踵而来,再提出住校被驳回后,离素又发现贺思宇就在自己隔壁班,原本他长了贺思宇一年,应当高贺思宇一级的,可惜由于转学的缘故,应学校的要求,离素降了一级,只能和贺思宇同级,还十分不幸的分到了其隔壁班,每天一下课抬头就能看见,因着这便利,离素已经连续几天让贺思宇堵门口,强行让他留最后,等人一走光,便熟练遮住摄像头,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离素不情不愿的走过去,软圆的臀便落在贺思宇大腿上,感受到屁股下的坚硬离素头皮发麻,呼吸放得很轻,生怕贺思宇头脑一热便要更过分一些。 贺思宇熟练的一手揽住他,一手伸进校服里面摸离素的奶,离素紧张得要命,身体很僵硬,贺思宇一揉他的奶他便软了身体,小脸扑红。 亲密一番,贺思宇心情好多了,问离素:“周六去看电影”。 说是问倒更像是命令,离素最烦他这副样子,既然决定了,还多此一举假惺惺的问自己意见做什么? 心里诽谤归心里诽谤,可他平时并不敢真正拒绝贺思宇,不过今天例外,他的发小千里迢迢要来看他。 “我有事,去不了。” 离素攥紧了手心,讨好的亲了一下贺思宇的唇角,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神色。 贺思宇果然不大高兴,不过还在可控范围之内,不耐的哼唧:“除了学习,你还能有什么事?” a城离素不熟,同学暂时也没熟识几个,贺思宇不认为他能有什么能拒绝自己的大事。 离素软软的恳求:“下周嘛,下周一定去。” 贺思宇阴阳怪气:“哼,下周,下周谁还去,下周我进你里面!” 离素顾不得威胁,只当贺思宇默许了。 周六一大早高高兴兴的见发小去了,发小名叫王然,长得黑黑胖胖,父亲是煤老板,家里有些钱,到了陌生的a城也不怯场,自掏腰包要请离素看电影,说是有他十分爱好的枪战大片上映,一定要离素一起看,离素犹豫了一下,依照贺思宇的个性,请自己看电影多半只是个噱头,肯定满脑子黄色废料,自己拒绝了对方也不可能再去,于是稍一迟疑还是应下了。 异乡遇故人,离素一晚上心情都很愉悦,看得电影反倒没那么在意了,说说笑笑的和王然从电影院出来,丝毫没注意到不远处高挑的身影,一双阴鸷的眼睛正直勾勾的注视着离素含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