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啦小谢
历云镇位于剑清宗的庇护范围内,它不是离剑清宗最近的,却是最繁华的地方。除去声名远扬的拍卖所外,这里还有各种各样的交易所,丹药仙草武器符箓妖兽等,无所不包,因此留居或慕名而来的人众多。 在一片欣欣向荣的繁华景象里,没有人注意到街角的异样。 没人知道那儿正有个高大的魔修正被人抵在墙壁上,浑圆的臀部被人强行掰开,幼嫩窄小的屁眼被不断进出的剑修的巨根插得烂红,奶子随着挨操的动作上下晃动着,硬挺的乳粒在粗糙的墙面上来回摩擦。 “唔……啊……要破了……” 阮时衡的手徒劳无功的在空气中抓着,险些碰到一位修者的脸。 他吚呜的低吟着,两颗硬挺的乳粒似乎要被墙面磨破近乎要渗出血丝来,奶孔被磨的又痛又痒,仿佛细小的鞭子抽在上面。 屁股里含着的东西才是真正的要阮时衡的命,谢玉泽的易容早就在操干中消失了,露出了他面本的样貌和声音,他按着阮时衡的后颈,动情的呼吸尽数喷洒在阮时衡的耳侧,舌尖舔过他颈侧的汗珠,每次撞击又狠又深,两个穴都被操的湿漉漉,随着主人呼吸的起伏从艳红的软肉里流出粘腻腥甜的汁水。 虽然身体爽利了一会儿,但谢玉泽仍然不尽兴,他想要窥探注视阮时衡身上的每一寸,这儿还是受限了。 他的醋意早在刚刚阮时衡的配合中消弭,拥着阮时衡捏了一个法诀,消失在了原地。 谢玉泽的实力早已不可同日而语,尤其是他成为了妖主后,他现在已经能熟练的运用血脉能力,不过一瞬,他们就从历云镇到达了谢玉泽自己建造的宫殿。 黑色的丝织物让溅在上面的奶水和精斑越发明显,谢玉泽的一头乌发披散着,越发衬的他那张面庞如谪仙,可他身下的动作却透着截然相反的暴虐与情色。 他们的下身紧紧相连着,阮时衡的两个洞都被粗大狰狞的鸡巴填满,每次撞击冲刺,都让他发出断续的呻吟,那身漂亮饱满的皮肉尽数成为男人把玩的心爱之物,交错着指痕与吻痕。 他们的动作格外的缠绵,谢玉泽的手指覆在阮时衡的手背处,谢玉泽操的越狠,握的越紧。 他低声的叫着阮时衡的名字,阮时衡的睫毛轻颤,回应的只有喑哑暧昧的喘息。 …… 时间翩然而过,剑清宗与其他门派联合举办的大比即将开始。 周边小镇几句住满了前来观赛和参赛的人,各门各派出类拔萃的弟子不少,但这些天所有话题都被一个名字占据了。 虞昭。 有人称他为小谢玉泽,因为当年谢玉泽便是在这场百年一次的大比中一举夺魁,剑惊九州,而他也是用剑的。 虞昭的支持者则不服气的表示:“何必用那堕入魔道的谢玉泽来形容虞昭,就算谢玉泽现在还活着,也未必比得过虞昭,慕衡剑一出,谁与争锋?” 阮时衡那里有谢玉泽为他拿来的观赛的玉牌,前几日他都没去,在决赛这天,他早早的混进了人群里,闻言忍不住笑。 一是为这些人争论的都是同一个人,二是为谢玉泽剑的名字,每一次听见,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那剑的剑柄是神树之枝,剑身为九天玄铁,融了雪魄与火灵,问世时便有异彩,为谢玉泽炼这把剑的人是世代锻炼神兵世家的存世老祖,此剑问世后他便宣布不再炼器,因为不会有比这把剑更让他满意的作品了,朝见夕死犹不悔矣。 那晚谢玉泽吻着他,让他为这把剑起名字,但阮时衡拒绝了。 这把剑与谢玉泽羁绊最深,无论如何也不该他来赐名,而且他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字。 谢玉泽沉默了一瞬,吻着他操进了他的穴里,一边舔去他的眼泪一边说:“它名慕衡。” 如同百年前那般,惊才绝艳的天才剑修是这场大比的热门,无数人念着他的名字,谢玉泽却只看着一个人。 阮时衡对他笑笑,谢玉泽弯唇,眉眼藏尽柔情,但当他将目光转向剑清宗的人时,便只剩下凛凛冷意了。 在众目睽睽下,他拒绝了剑清宗的橄榄枝,展露了真容。 “是谢玉泽!他是谢玉泽!” 惊慌者有、兴奋者有、厌憎者有,但这些人,谢玉泽都不在意,他只想要当年的真相。 当江翰飞跳出来指责他的时候,慕衡剑以无人可挡之姿悬浮在了他的眉心,仿佛下一刻就能贯穿他的头颅,全场鸦雀无声。 只有阮时衡在笑,他想,谢玉泽真的很迷人,他好像有一点喜欢他,但仅限于此了。 系统已经很少冒泡,但他心里很明白,他永远不属于这里,哪怕能停留的时间再久。 世界线终止的那一天,谢玉泽的修为已经近乎要飞升了,堪称天云大陆第一人。 在阮时衡快要离开的时候,他似乎若有所觉,日日与阮时衡缠绵。 墨发在床榻上难以分清从属于谁,阮时衡懒懒的趴在谢玉泽身上,半闭着眼感受着他落在他身上吻。 “三年前我入天机阁推演一月,各种术法算尽,却依旧算不到我们的结果。” 阮时衡无言,其实他们现在不就是结果了吗。 五十年前谢玉泽向整个大陆宣布他是他的道侣,天云大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阮时衡自认对谢玉泽也算是比较上心,也没多看旁人一眼,可为什么谢玉泽依旧觉得这不是他们的结果呢? “我曾隐隐窥见天道,所参悟的荒谬无比,可我却觉得是真的,你可知晓是什么?” 对上那双藏着星海的眼眸,阮时衡轻怔,顺着他的话问:“什么?” “一枕黄粱,如是而已。” …… 【系统】:宿主已登出,新世界搜寻中,还请您好好休息哦。 在一片星海里,阮时衡疲倦的闭上了眼。 在陷入无可抑制的昏沉里,他还在想着谢玉泽的那句话。 研究所里,观察室的灯光大亮。 虞昭从模拟舱中走出,这次停留的时间过长,他的面色隐隐发白。 他走到了另一个特制营养舱内,看着透明舱内阮时衡的脸。 “你总是这样……不过还好……” 虞昭深深地凝着阮时衡沉睡的面庞,视线扫过他的每一寸线条,面上带上些失落,却又自说自话的有些没由来的欢喜来。 他怨阮时衡的无情,哪怕是陪伴他数百年的谢玉泽也没能让他真正的爱上他,可他又庆幸阮时衡没爱上那个谢玉泽,哪怕那个人是他自己的化身,他也不愿意。 门外的观察员汇报着修复进度,还好他不知道老板的内心活动,不然一定会腹诽老板疯劲儿更大了。 大费周章的投入了许多精力财力设计了程序,就是为了在人修复躯体的时候精神力进入虚拟,好和他恋爱。 费尽心机的想让人家喜欢他,却又不愿意人家真的爱上他,把自己都看成自己的情敌,病的不清第一人。 虞昭补充了体力,又躺回了模拟舱里。 观察室的灯光再一次陷入黑暗。 精神力链接中,下一世界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