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进子宫潮吹
阮时衡给洞穴下了足以遮蔽外界光线的禁制,明明现在还是白天,洞穴里却有黑夜之感。 夜明珠的光悠悠柔柔的洒在床榻上,大而绵软的床上,交叠的躯体拍打出淫靡的声响。 阮时衡的身体柔韧性极好,他此刻抱着自己的一条腿微微侧着看着谢玉泽在自己身体内进出,这个角度好极了,连那根粗大狰狞的玉器是怎么大力的把他的骚水干的汁水淋漓都看的一清二楚,让他越发动情。 被房中术改造过的肉体越发弹软湿热,谢玉泽沦陷情欲中只觉得从未得到过这样的快乐,仿佛造访于极乐宝地,感官的快感足以将理智尽数吞噬。 那张清隽如皎皎明月似的面庞也染上了情欲的红,让阮时衡越发喜欢,身体给予的反应更加热烈。 谢玉泽只觉得底下操的这个骚逼快要把他夹死了,那样热情谄媚,堆叠的媚肉仿若一张张小嘴嘬弄服侍着他的阳具,在每次抽出来的时候带有极强的吸力让他控制不住的再插进去。 软嫩的逼口被操的红肿,仿佛一圈发红的肉套紧紧的箍着青筋盘虬的性器,细嫩的阴唇也被粗硬的阴毛磨得通红,粘腻的碰撞的水声愈发引人沦丧理智。 蛊虫在彼此的身体里呼应着掀起更高一层的热浪,身体仿佛被放在火焰上炙烤着,而彼此是唯一的解药。 谢玉泽经验少,做爱没什么别的花样,做爱的时候也如同他制敌那般一击毙命,在前边胡乱的四处操干着操到他的敏感点的时候,便专注着钉死那一点极有频率的冲刺操干着,流出来的淫水被摩擦拍打成黏连的银丝,在夜明珠下闪过晦暗的光。 阮时衡被他操到女穴流水鸡巴挺翘连后穴也泛着痒,谢玉泽长长的垂落的发丝在他胸膛上扫荡着,可他偏偏又不碰,那细密的撩动勾的阮时衡奶尖也样。 谢玉泽不玩他他便自娱自乐,换了姿势骑在了谢玉泽身上,鸡巴磨着已经被操肿的骚逼,姿势转换的时候鸡巴和逼还是紧紧的连着的,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阮时衡甚至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被狠狠顶到了,撞得他魂飞魄散理智全无,未经抚慰的肉棒直接被操喷了。 “唔……射了……好舒服……” 阮时衡撸动着自己的老二,揉捏着龟头让自己射的更舒服些,面上的潮红更甚。 那飞溅的精液也落在了谢玉泽身上,甚至落在了他的面上。 谢玉泽若有所觉,在他抬手拭去之前,阮时衡按住了他的手。 谢玉泽仍不太清醒,情欲让他的眼睛在光下甚至带上了暗金色,那仅仅是一瞬间,让阮时衡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 他贴在了谢玉泽的面上,那温度让谢玉泽眼里清明了些,他还未接受这淫乱荒唐的画面,便感知到了那艳红的软舌在他面上舔弄。 “把你弄脏了……唔啊……我帮你弄干净……” 他们的下身还紧紧相连着,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棒顶到了蜜穴深处,每一次媚肉绞动都让阮时衡身体微颤,他忍着淫叫的冲动,一边让自己湿滑的软道更好的含着男人的鸡巴,一边用舌头舔去谢玉泽面上的精液,一点点的帮他清理着。 滚烫的呼吸如云似雾的落在面颊上,白浊被红艳的舌尖席卷进口中,面颊上残留的湿意似乎让周身都变得湿闷起来,让谢玉泽刚刚恢复一些的清明再度岌岌可危。 阮时衡一点点的将谢玉泽面上的精液舔吃干净,对着直直的望着他的谢玉泽吃吃的笑,谢玉泽在这一瞬间认为眼前人并非魔修,而是一只妖,一只在发情的盘绕在人身上引诱着的要将人精魄吞吃殆尽的雌蛇。 阮时衡的肥大的屁股被白玉似的一双手给紧紧抓着托住,在女穴之中进出的那根鸡巴像是打桩似的快速夯实的朝里撞击着,汁水被撞击的四溅,逼肉被操的外翻又被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太快了……唔……慢……啊……慢点唔……” 阮时衡控制不住抱紧了谢玉泽的背,连续快速的撞击让他有些承受不住的发出了放浪的淫叫声。 谢玉泽垂着眼眸,除去那面上的红晕似乎还是那副不染凡尘的漂亮模样,但下身却做着与表情截然相反的动作,狰狞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的贯穿着媚红熟烂的女穴。 在阮时衡觉得自己就要被操死的时候,身体里最隐秘的地方被连续撞击着打开了小口,龟头挤进去了小半,让他发出的呻吟都变了调。 谢玉泽只觉得自己泡进了一个更为湿软紧致的秘地,那紧致的吸感和快感让他头皮发麻险些就直接缴了械。 “啊啊啊不要……别操了……不要……好奇怪……好酸啊啊啊啊!” 阮时衡不由自主的抗拒着,他无意识的想要抬高屁股逃离身体里这根粗大玩意的控制,连声音都带上些许哭腔,可谢玉泽不许他逃,在那性器就快要脱离身体的时候,谢玉泽将他狠狠地往下一按。 粗大的鸡巴再次操进了宫口,阮时衡额头带着细密的汗珠,像是被捏住了弱点的猎物,无力的倒在谢玉泽的身上。 “操的太深了……” 阮时衡啜泣着,而那色气的带着些示弱意味的喊叫只不过是更加激发人的兽欲与施虐欲,谢玉泽一次一次操的更深,大鸡巴轻松的通过被操的松软的宫口操进里面的子宫里,让阮时衡哭叫的更厉害。 “……要被操坏了……呜……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喷了!” 阮时衡失神的喃喃,在几欲致死的酸麻快感里又一次潮吹了。 子宫被操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阴精喷射湿热的淫水浇淋浸泡着龟头,在巨大的吸力和快感里,谢玉泽将精液尽数射进了阮时衡的子宫里。 在滚烫的精液连续的浇灌里,阮时衡无力的闭上眼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好一会儿后,谢玉泽的眼神恢复了清明,他看着怀中抱着仿佛昏迷了的魔修,像是触碰到什么烫手山芋一般,立刻收回了手。 自己的东西从那被蹂躏的红肿的穴里抽了出来,带出了些许白浊和淫液,让谢玉泽脸一红,而后变为了苍白,连眼神也像是灰败了的灯,一片死寂。 谢玉泽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到如此地步,从天之骄子跌落云端,对不起师门对不起众亲,经脉尽毁成为废人还要被魔修磋磨,此刻更是背离本心破了元精,他甚至不敢再看一旁的人一眼,哪一桩哪一件都对不起他所修的道。 既然如此,还有何脸面存活于世,他自有傲骨不愿如虫蚁一般苟活着,无颜面对师门无颜面对自己,倒不如就此身死道消一了百了……可他不甘心!他不甘心! 没有做过的事为何不可辩解,他不知魔气从何而来,他更是不记得自己袭击过师父和师兄,他清醒的时候便听师兄念他的罪状,说要废除他的经脉将他诛杀,无论如何辩解都没有信他……为什么? 他越想越出神,执念与不甘让他近乎魔障,他仿佛又陷入了被追杀的那一天,所有人都用失望的眼神看着他,所有人都希望他束手就擒立刻以死谢罪………… 谢玉泽神色沉寂下来,他的眼眸泛起金色,头发无风自舞。 阮时衡睁眼便看见飞沙走石,洞窟都隐隐有崩塌之相,站在洞穴里的谢玉泽周身涌动着巨大的魔气,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是吧,做爱完男主接受不了先疯了?有这么难接受吗! 阮时衡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要是他是谢玉泽,初夜对象是一个自己看不上一直折磨自己的小人,他估计也要暴走。 阮时衡开始有些担忧自己的小命了,如果谢玉泽觉醒了,那么捏死一直蛊虫不是分分钟的是吗,刚刚双修的过程中他也没收到什么太多的好处,估计还不够谢玉泽杀的。 在重重黑雾间,阮时衡和对上了一双金色的眼睛。 那已经不是人的眼睛了,而是爬行动物的冰冷竖瞳,看的阮时衡背后发毛,满脑子只有两个字…… 快逃! 再不逃可能会死在这里面! 阮时衡手一抬把自己的大床收进了储物戒里,也顾不上顺着大腿流出的精液了,瞬移出了洞穴逃到了溪边,眼神紧盯着那个洞窟,生怕魔化的谢玉泽追上来。 在阮时衡出来的下一刻,洞穴就像遭遇了重创,轰隆一声倒塌了,在飞扬的尘土里,那条白色的巨蟒若隐若现。 吞天蟒在上古时期魔兽中的一霸,身形庞大能力蛮横,尾巴一扫另一个洞穴便直接塌陷,白色的鳞片在光下闪烁着光泽,嘶嘶的吐信子的声音仿若催命声,在阮时衡毫不怀疑,那粗壮的蛇尾一扫过来他就得送命。 他将身形藏匿进溪水里,用石头挡住自己的脑袋,寄希望于巨蟒看不见,他并不是不想逃,但在发狂的兽类面前移动,不是等着做活靶子吗,而且他不能把谢玉泽从这里引出去,麻烦会更大的。 而巨蟒还是看见了他,它低下头,冰冷的金色竖瞳忽的出现在阮时衡面前,让阮时衡浑身僵硬。 他们之间的体型相差到巨蟒的蛇信子一吐,便能将他身上舔个完全,嘴都不用完全张开,都能把他吞进去。 阮时衡觉得自己死定了,甚至在想要不要在这个时候进行登出。 冰冷的蛇信子舔过他的身体,似乎在确认什么,忽的离开了。十几米外的树木被拦腰截断,巨蟒穿梭其中,地陷的轰隆声让阮时衡心有余悸。 系统悄咪咪露头:宿主,他为什么没对你出手啊? 阮时衡:可能觉得我是自己人? 阮时衡是瞎猜的,可这似乎又是最有可能的理由,他现在还含着他的精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