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女穴/种马本体是巨蟒
阮时衡感觉到身下的床很柔软,他下意识的觉得这应该是个比较舒适的环境,可睁开眼之后,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眼前的环境和舒适沾不上边,倒不是多潦草,洞口里潦草的缀着夜明珠,除去身下躺着的大床外,其他地方根本就没有被修饰过,内部石壁坑坑洼洼,放着的其他东西也十分凌乱。 一些打开的箱子横七竖八的放着,里面的衣服也是胡乱的露着,甚至有女子的肚兜。 系统:宿主,请查收这个世界可以解锁的剧情噢。 一股关键记忆涌现在了他的脑海里,附带着这个世界的大致剧情。 这是一本天之骄子跌落云端的书,男主叫谢玉泽。他原是修真第一名门正派的顶尖弟子,少年成名,君子如皎皎明月,风光霁月名声斐然,可竟然在门派大比那天当场暴露魔气,在被管教的时候狂性大发,竟然打伤了师父和师兄,在被缉拿的过程中灵脉尽废修为尽失成为废人,然后失足掉落悬崖。 倘若这是一般人,估计早就戏份结束了,可对于谢玉泽来说,故事才刚刚开始。 在掉下悬崖之后,他被一个用旁门左道的魔修捡了回来,魔修意欲将他练成傀儡给自己使用。他被浸泡在了药水里,每日受烈火焚身经脉尽断之苦,那魔修还欲侵入他的识海,但是他心性极为坚韧,始终不愿意沦为被人操控的傀儡,那魔修恼羞成怒,越发折磨他。 不仅要他日日饱受折磨和痛苦,还以刀柄在他脸上划烂刻字为乐,次日又恢复他,日日折磨,等着他心灵和身体双重崩溃好练成自己的奴仆,可男主并不是一般人,在他就要被做成傀儡的时候,他的血脉爆发了。 他并不是一般人,身体里有着上古魔兽的吞天蟒的血脉,当场失去神智化为巨蟒将那魔修吞杀,然后离开了这里,开始了他人生新的篇章。 后边的剧情阮时衡暂且不说,光看到这里他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按照前边几个世界来说,他的身份肯定是这个喜欢旁门左道想要把男主练成傀儡的炮灰魔修没错了。 系统:恭喜宿主!答对啦! 阮时衡:这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 阮时衡将后面的粗略剧情过了一下,吸收起这个魔修的记忆来,按了按眉心。 这个魔修,大概是魔修里的次等存在,能力不是很强,主要是傀儡术并不是他专攻的,在此之前他都没有练过傀儡,只是看了一本术想要练习一下,他之前干的是采阴补阳的勾搭。 这张床之所以这么软就是因为这是他主要办事的地方,箱子里的那些衣服有些是受害者女性的,有些是他使用伪装术去骗女人的时候穿的,一般时候他就穿着一身黑袍,邋里邋遢十分粗鄙,所以洞穴都不多加修饰。 原主死有余辜,但是现在这个人成了自己,就实在不太妙了。更别说剧情已经是这个角色快要死的前夕了,原主划烂男主脸就划了好几次了。 阮时衡深吸了一口气,遇事不要慌,一定有办法解决。 他闻着自己身上传过来的馊味,决定自己还是先去洗个澡。 修真文阮时衡觉得很有意思,自己经历就更有意思了,但这个魔修不会什么水诀,在阮时衡看来他是真的很炮灰,除了房中术啥也不会,不过这个房中术嘛,对他来说倒是有点作用。 这里是这个魔修的老窝,一个小山谷,出了洞穴不远处是另一个洞穴,那里就是关着男主的地方了。 虽然男主在受难,但是他还是打算先去洗个澡,身上头发都油腻腻的,他怀疑起码十天半个月没沐浴了。 等脱了衣服在溪水里洗澡的时候,阮时衡才发现这具身体的不对劲起来,底下长着的东西他既熟悉又陌生,可这个他竟然没有在原主的记忆里读取到。 系统:可能是太不想面对了所以屏蔽了吗? 阮时衡想或许吧,毕竟这可是个走采阴补阳路线的人,肯定非常不愿意承认自己身上这个器官的存在,以至于在读取记忆的时候他都没有看见关于这方面的内容。 阮时衡对这玩意倒是不怎么抗拒,主要是当初爽过了,觉得长着也行,而且……阮时衡仔细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有些心不在焉的想,这是男主可以变成蟒蛇,蛇应该都是有两个丁丁的? 一想到两个丁丁他就想起上个世界,双龙爽是爽,但他觉得那样玩迟早被操松,他可不想。 系统:那个,宿主,其实上个世界,他们是同一个人。 阮时衡:……展开说说? 上个世界的限制这个世界自然没有了,于是系统将自己知道的那些全部都说了出来,也解释了两遍自己不能说的原因。 阮时衡听完,面上挂着冷笑。 阮时衡:还能回去吗? 他要早知道余岁和见凌其实是一个人,他就不至于走了,非要在原地把他们俩玩的过瘾不可,那至于受制于人受气。 系统:不能了嗷。 阮时衡也就是说说,毕竟系统说了,两个人合体那得是后面的终极大戏了,他前边不知道还要被折腾多久呢,他心里的气消了,反而觉得余岁挺憋屈的,不过那也和他没什么关系了。 阮时衡把自己的头发和身体仔细的清洗干净,对着溪水观察着自己的下边的女穴。 阮时衡:你应该看不见吧? 系统:回答宿主,你只要不穿衣服在我这里全是马赛克。 阮时衡放心了,好奇的揉了揉。 他这女穴不大,但是比他那个体验卡的好像是要宽上一些,色泽粉嫩,原本是一条窄缝,在他的揉捏之下怯生生的打开了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双性人,所以这身体是个白虎,至于长相么,阮时衡不知道原主长什么样,反正这张脸属于他阮时衡自己。 这穴儿敏感至极,阮时衡不过是摸了摸穴口和阴蒂,身体就开始有反应的出水了,从逼口露出两滴淫水来,混进了干净的溪水里,又被活水冲走了。 现在也不是玩自己的好时候,阮时衡从储物戒里拿了干净的衣物出来,用捏了发诀让头发立刻干掉,他不会扎发髻,就任由长发松散在背后,用黑缎绑了起来,走向了男主所在的洞穴。 洞穴门口有阵法,走进去后里面除了个木桶就是负责照明的夜明珠。 谢云泽正低着头,墨色的发丝融进黑乎乎的水里,几乎融为一体,还没走到跟前,阮时衡就闻到了那药水的臭味。 这药水不光臭而且毒,时而如同经脉尽断之苦,仿佛身体的骨头被一截一截的敲碎,时而如百虫啃噬之苦,仿佛身体被成百上千只虫子攀爬撕咬,十分歹毒。 谢玉泽听到了动响,连日的折磨让他看起来死气沉沉,他抬起头,依旧是讥讽的看着眼前的低等魔修。 这种人以前他都不会多看一眼,谁知道他竟然落到如此境地还要被这样低劣恶心的魔修折磨,若是成为这种人的傀儡,不如死了算了,也算不辱师门。 阮时衡先是被谢玉泽的脸吸引了,男主就没有长得不好看的,谢玉泽更是无愧风光霁月神仙公子的称号,哪怕是现在的落魄模样,也如同蒙尘明珠,比那墙上镶嵌着的夜明珠还要耀眼。 阮时衡想原主怎么对这么一张脸下得去手的,毁容还弄好又继续毁,八成是嫉妒。他本是想辩解一些什么的,但是看见谢玉泽透着死气的黑沉眼眸,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哪怕现在对这个人好也百分百没用,因为谢玉泽这个人,他嫉恶如仇。 这么形容其实是没错的,因为谢玉泽这个人真的是个实打实的君子,表里如一恪守门规心怀天下,厌恶心术不正纸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魔气也不是有意伤害师门的人,在被魔修抓到折磨之前乃至被折磨的日子里,他对师门都是怀有愧疚的,哪怕血脉觉醒知道自己是个魔兽,哪怕出去被所有人嘲讽追杀,他也依旧是宽厚善良的。 以魔体修道心,不外如是。 只不过后面被一次又一次的算计背叛陷害,他才逐渐发生了变化。阮时衡觉得他挺惨的,谁都算计他,而且他当种马最开始不是主动当的,认真的对那些发生关系的女人好,还被捅了几次刀。 既然不可能解释,那为了活命和以后,阮时衡干脆就将错就错了。 他一弹指,那个木桶便碎裂开来,药水流落一地,谢玉泽的躯体便裸露在空气里。 谢玉泽的身上布满了红色纹路,那是练就傀儡术的步骤之一,没有了木桶的倚靠,他极其虚弱的倒在了地上。 他现在和废人也没什么区别,经脉破败,仿佛一个筛子,根本容纳不了灵气。 谢玉泽不解眼前魔修的用意,眼神落在了魔修的脸上。尽管魔修看起来算得上是俊朗,可在谢玉泽眼里,不过是个恶心的恶人罢了。 “书上写的练傀儡的办法看来并不怎么好用,这么多天了还是这个样子,不见成效,我觉得你另有他用。” 阮时衡拿出了储物戒里的灵丹,这是原主有的最好的伤药了,他全部给谢玉泽喂了下去,虽然不能让谢玉泽立马又蹦又跳,但起码不会像个马上要死的一样随时都会挂掉。 阮时衡其实不知道自己这样会不会妨碍谢玉泽血脉激发,但是他知道决不能让谢玉泽在这个时候爆发,不然他就死定了。 他的眼神落在了谢玉泽的下三路上,份量和形状让阮时衡在心里忍不住吹了个口哨。 “下作。” 谢玉泽冷冷地看着阮时衡,他虽然不通风月,可那眼里的意味他也察觉到了几分。 若是这魔修敢折辱于他,拼着这破烂身体,他也会和他同归于尽,将他挫骨扬灰! “我劝你还是识时务些,少费劲了,不过是个被仇家废去经脉打下我山谷的人,你还能指望谁救你?” 原主是个消息闭塞的底层,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山谷外最近发生了什么,更不认得眼前人就是大名鼎鼎的谢玉泽,否则他也不敢把人练成傀儡,而是眼巴巴的献给更厉害的人换取好处了。 这话戳中了谢玉泽的痛点,他并不认为师门的人是他的仇家,他觉得事情有蹊跷,他得去解释清楚,他不能死在这里,可也决不能被眼前人侮辱了。 “看你骨头那么硬,我都不是很想杀你了,我最近有一功法还没和人试过,正好拿你来试试,我们互惠互利,你也不亏。” 阮时衡故意吊着他一口气,毕竟他还不能让男主现在爆发呢,可也不能就让男主这么沉郁把自己气死了。 他虽然是故意这么说,但是原主的储物戒里还真有一个让他和男主互惠互利短暂绑定的东西,叫‘双修蛊’。 双修功法一般都是增益的,但要二人心意相通神魂交融,不然一人对另一人就是单方面掠夺,这个蛊可以让筑基以下修为的人强制共享,而且一方死了另一方也不能独活,修为筑基以上了,这个蛊就没什么用了,可以随时被杀死。 原主低层魔修现在才炼魔期四层,离筑基还早得很,谢玉泽不必说,虽然现在是废人一个,但是还是可以修炼,只不过筛子一样的身体,吸进灵气又很快散了。 在谢玉泽血脉爆发前,用这个狗住自己,显然是极好的。不过希望谢玉泽不要在他们正在做爱的时候直接暴走,原地化身巨蟒的话,他着身体可遭不住,到时候不是被谢玉泽直接杀的,而是被他胀大的唧唧给弄得撑坏了……阮时衡在心里嘶了一声,停止这种恐怖的设想。 谢玉泽不明白他的意思,但他直觉知道不是好事。 阮时衡先回了自己的洞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收进了储物戒里,然后用除尘诀打扫了一遍洞穴,哼着歌过去提男人来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