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哥哥穿肚兜被爆炒(H)
齐钰书在心中腹诽着,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加上和龙熠做了许久,消耗了不少体力,现下肚子饿的咕咕直叫。 “钰书,你醒了?” 龙熠带着一身的寒气,手上拎着一个瞅着就分量不轻的大提盒。 他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瞧上去无精打采一副神情恹恹的模样。 “起来吃点东西吧,我做了点清淡的。” 龙熠视线瞥见他胸膛,一张脸顿时就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 怎么留下这么多痕迹。 齐钰书一面揉着腰,一面打开了食盒,里面是热气腾腾的粥。 下面还有几碟小菜。 他顿时眼睛一亮,“都是你做的吗?” “嗯。” 龙熠被他炽热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山洞里还有厨房吗?” 龙熠抬了抬下巴,“就藏在山腹中。” 原来白龙山就是龙熠以前居住的地方。 齐钰书低头瞅瞅虎皮,“龙大哥,这张虎皮又是哪里来的?” 该不会还顺道下山打死一只大虫吧。 “是一只害人的虎妖,有百年道行,却误入歧途残害附近百姓。” 龙熠便打碎了这虎妖的内丹。 不过是好些年前的事,当时他就只历经了两道雷劫变成龙身。 但是对付一只虎妖倒是绰绰有余。 齐钰书不禁赞扬道:“听起来好厉害。” 什么妖怪,神仙一类的,这些他都只在灵异怪志的话本上见过。 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能成为白龙的爱侣。 “龙大哥,你再说些别的,我想听。” 他一边坐在床沿上,端着小碗喝粥,一边用手肘碰了碰男人。 他贯爱看这些灵异怪志的话本子。 龙熠顿时拿他没辙,“不害怕鬼怪妖精?” 少年点了点头又忙得摇摇脑袋。 好吧,若是鬼怪一类的,确实会有些可怕。 “你觉得我可怕吗?”男人被他的反应逗笑。 齐钰书不假思索的摇头。 “你是一个好妖怪啊……咳,不对,你是一条好龙……” 说来,在他知晓了龙熠是龙,却并没有觉得可怕或是不妥之处。 他甚至没有多想就接受了。 就像是理所当然的。 “吃饱了吗?” 见他将碗筷放回食盒,龙熠挑了挑眉,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 软乎乎的。 他不禁抬手按了按。 “别戳了……” 齐钰书拍开了他的手,就连脸颊上都浮现出不太自然的红晕。 花道深处有不少精液,又被戳弄了两下他顿时感觉有些不妙。 精液好像要流出来了。 龙熠当然也发现了他的异常。 他拉开少年并拢的腿,看清他身下后,露出了一副恍然的神情。 他身下的虎皮上有些湿意。 “别,别看了……” 齐钰书一张脸臊得慌,有些埋怨龙熠干嘛只给他清理了后穴。 叫他的花穴里一直含着男精。 龙熠稍按压他的小腹,下身的馒头穴里便会吐出一点白浊来。 “钰书,你这个样子好色。” 就像是刚做完一样。 “不要看了。”齐钰书脸颊在发烫,心道:龙熠真是满肚子的坏心眼。 龙熠非但没有听进去,反而还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少年的私处。 “所以,为什么前头的……没有弄出来……” 齐钰书有些别扭的偏过头。 “那还怎么怀上孩子?”龙熠面上带着轻笑。 “你……” 闻言,齐钰书登时反应过来,羞的红着脸你了半天你不出一句话。 龙熠缓缓褪下衣物,头上还有龙角,只是身上却维持着人形。 两根性器抵着两处嫩穴长驱直入。 齐钰书登时软了腰,“啊……你又来……” 他嘴上半埋怨半撒娇,被操熟的肉道却讨好的嘬吸着体内性器。 “嗯啊……别一下进来两根……” 肉道里还残留着精液,被他挺胯捣弄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齐钰书索性用手臂遮住眼睛。 他绝对要收回之前说男人是好龙的话。 龙熠根本就是一条坏龙! * 另一头,齐家长子的齐成贤,近来却是感觉到无比的苦恼心累。 王爷像没断奶的孩子,在床上偏爱亵玩嘬含着他的两颗奶头。 若晚上宿在他的房里,睡前定然要缠着他好一番的胡作非为。 齐成贤甚至和管事的管家提过。 但是老管家却说无碍,宿在您房里正好还能免得出点什么事。 齐成贤被他一席话说的是哑口无言。 但细想他说的没有错,毕竟上回霍长洲头痛发热的事传开了。 下人们恐怕再生意外,巴不得让他和王爷日日夜夜待在一处。 他们美其名曰:大人可以更好的照顾王爷。 殊不知,只要他的房门一关,照顾着照顾着就照顾到床上去了。 “够了,别舔了……” 现下霍长洲用犬牙研磨着奶头。 “嘶……你属狗的啊,又吸不出来奶。” 每每被他玩完奶子后,齐成贤穿件亵衣奶头都被摩擦的生疼。 怎么就这么不知轻重呢。 他揪了下少年的长发,霍长洲一时吃痛了才不得不松开了嘴。 齐成贤没好气的埋怨:“怎么像只狗一样。” 闻言,霍长洲垮着一张脸,怒气冲冲的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大口。 上回就叫下人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红痕。 “齐大人,您脖子上的红斑是虫子咬的吗?” “……” 齐成贤只得装傻附和着说是被虫子叮咬。 府上只有王爷是傻子,现在可不能再在明显处留下什么痕迹了。 “到底有什么好吸的。”齐成贤低声嘀咕着。 霍长洲却捏着他乳尖,认真评价,“它好像是比以前大了一点。” 放屁,你个傻子懂什么,齐成贤被他直白的话气的在心里抓狂。 “下去,别再说疯话了。” “你怎么总生气?”霍长洲不理解。 明明被他舔舐奶尖时,齐成贤喘着气,看上去兴奋得不得了。 还有前日,他射在了青年的体内,齐成贤舒服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可是事后却又埋怨他射在里面。 齐成贤的小心思好难猜。 * 是夜,霍长洲一脸神神秘秘,关上门说是要给青年一个大惊喜。 确定是惊喜,不是惊吓?齐成贤将信将疑。 事实证明他想的没有错。 等霍长洲叫他睁开眼,齐成贤一见他手中的东西顿时哽住了。 是一件红色的肚兜,上头还绣着龙凤呈祥。 “拿这东西做什么?”齐成贤的脸色难看。 偏偏霍长洲还认真解释:“可是,成贤你不是总说那里很疼吗?” 傻王爷一边专心解释,还一边伸手隔着衣物指了指他的胸膛。 “我特意问了掌柜的,他说没问题的,你快穿上试试合不合身。” 齐成贤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不要,我不是女人!”他真有些火大了。 所以,霍长洲总是爱玩乳头,难不成因为在床上把他当成女人了? 或者说,他原是想找个女人,没有合适的才勉为其难的找了他? 霍长洲被拍他开手,神情委屈至极,“你最近怎么总这么凶?” 他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你见过雄凤吗?”齐成贤话里带刺。 他瞧见这肚兜心里就堵得慌。 真是好个龙凤呈祥,龙男凤女,敢情王爷是把他当成女人了。 “凤凰是两种五彩鸟,是雄凤,雌凰啊。” 霍长洲不懂他的心思,只当是齐成贤面上害羞才冲他发脾气。 这回轮到齐成贤愣住了。 是了,最开始的凤凰的确是两种鸟。 “我以为你拿我当女子,所以才会故意要我穿上肚兜试一试的。” 霍长洲一头雾水,“我没有。” “还不是因为你总是玩那里……” 齐成贤有了气势,补充道:“再说了,男人的胸哪里好弄了。” 等一下,他都说了些什么。 霍长洲比他还要坦率,“是因为每回我弄你那里你都舒服的叫啊。” “……” 齐成贤抿着唇沉默不语。 他为什么跟傻子较真,搞到最后反倒让自己看着更像个傻子。 “我真的没有把你当成女人。” 霍长洲见他不吭声,以为他还在生气,开始去扯着他的裤子。 亵裤被蛮力一把扯下,露出了绵软的事物。 呼出的热气靠近私处,傻王爷作势就要用嘴去伺候他的阳物。 霍长洲以此来证明他的清白。 齐成贤顿时手足无措,开什么玩笑,怎么突然搞出这一出来。 不知轻重的霍长洲,来伺弄他的阳物,他的命根子不得断啊! 就真的不用当御医了,直接回宫当太监去。 “好了,我不生气了。”齐成贤拉住了他。 霍长洲总算反应过来,“你以为我把你当成女子所以才闹脾气?” 齐成贤硬邦邦的道:“没有。” 该死的,他该傻的时候怎么不傻了。 霍长洲却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我就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对我发火。” 傻王爷的眼神很单纯,但是却仿佛早已经看透了他的心一般。 齐成贤最受不了他这幅样子。 霍长洲又试探性的问:“那,你还试吗?” “试,怎么不试啊!”他梗着脖子较劲。 只是等他脱下了亵衣,提着没两块布料的肚兜时便有些后悔。 这种东西要怎么穿啊。 他系好脖子上的带子,又笨手笨脚的去系背后的两条红带子。 霍长洲却抓住他的手,“让我来帮你吧。” 齐成贤倒并没有推脱,反而将一头长发撩起来方便他的动作。 殊不知,少年盯着他光裸的背脊,不动声色的狠狠吞了一口口水。 “好了没有啊?”齐成贤疑惑的问。 不就是系个带子嘛,怎么磨磨蹭蹭的? 他缓缓的打了一个结,看到青年低着脑袋摸了摸身上的肚兜。 他在主动审视着自己的模样…… 霍长洲的呼吸一紧,突然箍着他的腰,哑声赞叹道:“很好看。” “好了啊。”齐成贤眉头轻挑,“刚刚可是说好了就只是试一试的。” 俩人经常在床上厮混,他连王爷的阳物有多粗多长都一清二楚。 哪里还能不明白霍长洲的小九九。 “好看吧,你别说,料子还挺软的。” 即便布料摩擦到乳头都没那么疼。 霍长洲隔着件红肚兜,伸手捏了一把他藏在下头的两颗红朱果。 齐成贤用手肘怼他,“你还没完了啊。” “没完,我想这样做。” 霍长洲眸光变得滚烫,急的用下巴讨好的去蹭齐成贤的肩颈。 活像一只在求欢的兔子。 “嘶……你别用下边蹭我……” 哪有人一边嘴上求欢,一边放出勃发的鸡巴蹭他赤裸的下身。 像个浪荡的登徒子一样。 霍长洲小心翼翼地问:“你现在还生气吗?” “不气了。” 齐成贤的脾气不算好,但只要说开了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很快。 现在他心里那点不舒服早就烟消云散了。 哪有人抓着一件事过一辈子的。 闻言,霍长洲又是撒娇又是装可怜,整个身体都紧紧贴着齐成贤。 典型的蹬鼻子上脸。 齐成贤迟疑了一下,“那只能做一次。” 他可不想又闹到深更半夜。 “好。” 霍长洲得了他的应允,手指插进他的窄穴里草草开拓了一下。 “呃啊……” 他抽回手火急火燎的扶着阳物送入蜜洞。 齐成贤当即闷哼一声,好在后穴早就适应了较高频率的欢爱。 “你急什么?” 霍长洲仿佛憋了几年,像刚开荤似的,上来就没命的操干着。 这架势,仿佛要把囊袋一并顶入其中。 齐成贤大口的喘息着,俩人无论做了多少回霍长洲总是这样。 在床上急躁又爱咬人。 还好齐成贤逐渐适应,由最初的无措,到现在勉强跟上节奏。 齐成贤被顶的没力气,面朝下的趴在床榻上撅着两瓣臀挨操。 霍长洲亲吻他的背脊,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一节柔韧的腰身。 “成贤,这件肚兜穿在你身上好合身。” 他着迷的舔着他后颈,阳物使力征伐,反复鞭挞着青年的甬道。 “啊……慢点……” 他喜欢看齐成贤露出失神的表情。 啜泣的,目光涣散的,或是迷乱的,甚至是红舌半露的高潮模样。 都是和在床下截然不同的样子。 霍长洲隐隐明白一点,只有在床笫间他才能完全占有这个人。 “长洲,别咬了……” 后脖颈被他咬了一口,齐成贤不由得吃痛的埋头缩了缩脖子。 霍长洲喜欢咬人的毛病是改不了的。 就连身上的痕迹淡了,若是叫他看到,都一定要再咬上一口的。 像狗一样再打上标记。 而他就像是霍长洲的所有物。 “里面收缩的好紧。”霍长洲低低地喘息。 齐成贤额头抵着被褥,没坚持一会儿,就在急促喘息中泄了身。 蠕动的肉道咬紧阳具,霍长洲猛地沉腰在甬道操干了百十来下,专攻青年的穴心,再将阳具送入深处射精。 “啊……够了……太多了……” 敏感点频频被碾弄着,齐成贤口中情不自禁泄出细碎的呻吟。 云雨初歇,霍长洲长臂紧搂着他,仿佛是要将他一并揉进骨子里,融入他的体内一般。 齐成贤浑身像散了架,闭着双眸歇息,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 霍长洲难得安静的搂着他。 齐成贤有些昏昏欲睡,不是他总偷懒,是每回上床都像打架。 腰酸,腿软,背痛,总得好生歇息一番。 得亏他是一个男子,若真是个女子,只怕早就被搞大肚子了。 身侧的人似乎动了动,青年装作未闻,天塌下来他都不想动。 良久,他感觉一道视线牢牢盯着自己。 齐成贤暗搓搓心道:又憋着什么坏呢? 直到霍长洲的手开始不规矩。 一双手试探着爱抚他,抚摸着他的背,还伸进了他的肚兜里…… 齐成贤猛地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霍长洲隐隐有些尴尬,青年罕见的看到他紧张的神情。 但齐成贤并没有在意,甬道里的精液将他臀缝间弄得湿漉漉的。 “你又射在里面……弄那么深,不好清理……” 青年垂着眼尾咕哝着,话语里埋怨他,倒是难得有种脆弱感。 他只着了一件肚兜,眼角还带着情意,说是埋怨更像是娇嗔。 肚兜都穿在身上了,一副饥渴的模样,还埋怨被射在里面了。 明明就欠操得很。 霍长洲轻抿了一下唇,只感觉一股子邪火直往他的脑门上冲。 他不由分说的扬起手掌掴青年的屁股。 “啊……你,你疯了啊!” 霍长洲没有收敛力道,这两下打的齐成贤顿时就惊叫出声了。 他想要挣开桎梏,却对上了视线,霍长洲神色异常的阴沉。 那眼神……看得齐成贤一阵心悸。 “浪货,不射在你身体里,射在哪里?射在你嘴巴里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