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脚奴入门仪式,改姓赐淫名,脚玩屁眼,阴蒂阴唇遭阉割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周轩每天都在接受调教,由于还接触不到端木瑞,所以好感也刷不了,听两个嬷嬷的口气,恐怕必须得经过那个所谓的“入门”仪式才行。 调教进行到后半段,周轩的两穴已经能扩张成一个大洞,但这还不够,李嬷嬷说:“脚奴就是伺候主人脚的,就是主人的暖脚炉和洗脚盆,可别指望有人能操你的骚洞,主人伸脚进去时能爽一爽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之后,几个嬷嬷将一些药粉涂在周轩下身的肉壁上,之后周轩再怎么挨操也很难获得快感,即使用最粗的木头椽子塞进去使劲磨也很难高潮。 然后李嬷嬷开始训练周轩心理高潮,周轩如同之前的李公子一样被放置在一个箱子里,下身两个肉洞都敷上春药,每日定时喂药,不准出箱。 周轩一开始是每天待在箱子里,能做的事只有嬷嬷拿来端木瑞的靴子让周轩闻,一边闻一边用竹竿戳一戳他的阴蒂,让周轩获得一些聊胜于无的快感。 被春药折磨的周轩每日闻着恶臭的靴子,只有在这种气味的环绕下才能获得一点快感,很快,嬷嬷刚把靴子拿过来,周轩的穴就开始本能的分泌淫水。 接着是用嘴含端木瑞的裹脚布,这时候的人没有袜子,只有缠在脚上的布,这种布几乎不透气,因此气味更是难闻,嬷嬷让周轩自己一点点把布含进嘴里,然后再吐出来,过程中使人揉捏他的阴蒂,往往到了高潮的边缘就停下,更是折磨的周轩欲仙欲死。 最后,嬷嬷把周轩从箱子里放出来,拿来一只木足,就是木头雕刻成的端木瑞的脚,让周轩舔舐,必须表现的十分淫贱,表情淫荡,吮吸时要发出足够大的水声,舌头灵活,像是在舔什么绝世美味。 周轩被春药弄得头昏脑涨,他本来就没什么底线,嬷嬷一说允许他泄身,他马上扑到脚上津津有味的舔起来。 之后嬷嬷们把那只木足插进周轩的前穴,左踩右碾,狠狠冲撞周轩的肉洞,而周轩的前穴已经被扩张成一个大洞,整个脚伸进去也没问题,被暴力插入不但没让他惨叫,反而感觉痛中带爽,很快就高潮了。 等到临睡之前,嬷嬷端来一盆水,让周轩喝下,那是端木瑞的洗脚水,周轩泄了一次身清醒了不少,觉得万分屈辱不肯喝,嬷嬷竟然也没说什么。 不过接下来的三四天,周轩被白天被放在太阳底下,一边在后穴塞上内部有碳火的金属筒烫穴,一边扩张前穴,并且滴水未进,直到第四天周轩渴的快要昏过去,嬷嬷让周轩一边自扇耳光一边说:“脚奴知道错了……啊!脚奴不该不喝主人的洗脚水……求端木爷爷赏脚奴洗脚水喝…” 接着,嬷嬷把裹脚布浸到洗脚水里拧干,周轩要想喝水,就只能去吮吸裹脚布,把上面残留的一点点水分吸出来,快被渴死的周轩疯狂的把裹脚布塞进嘴里细细的吮吸着,之后几天,周轩只要一看到原先他厌恶至极的裹脚布就想起水分的美妙,不但不排斥,反而不停的分泌唾液,想要吮吸。 之后又过了半个月,临近太虚圣地选拔大会,这天是周轩正式入门的仪式。 周轩再被嬷嬷牵出来,已经和之前大有不同了,他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白色纱衣,敞开着前襟,露出微微发涨的酥胸和葡萄大小的乳头,那对奶头已经大了几圈,随着爬行微微晃动,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松软。 接着他的胸口靠下方用刺青刺着两个大字“脚奴”,向下的肚脐上穿了个环。 屁股也比原来大了很多,爬行时高高翘起,不知廉耻的扭动着,屁股和大腿内侧都是藤条细密抽打的痕迹,而最惊人的是两腿之间的两个肉洞。 那两个肉洞即使没有东西撑着也几乎完全合不上,经过惨无人道的极致扩张之后,阴道肌肉和肛门括约肌几乎都被彻底破坏了,没有什么收缩能力,两个肉洞天然的敞开着,翻开阴唇甚至能直接看到子宫。 周轩被嬷嬷牵着走到正堂大厅里,大厅里除了端木瑞似乎还有侍卫,嬷嬷对着上座的端木瑞行了个礼说:“脚奴周公子已经训毕,特此请求入门。” 嬷嬷咳嗽一声,周轩赶忙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大声说:“脚奴多年为人,经嬷嬷教导才知道脚奴不过是天生的贱婢,能得端木大人赏识已经是天大的福分,只愿放弃人身做端木大人的脚炉,日日服侍在大人脚边……” 说完,他不停的磕头,直到端木瑞发话:“我前几日才知道你竟然是周家的少爷,呵,什么周家贵子,到头来还不是爷爷的一只脚奴。” “身子倒是不错,先行规矩吧。”端木瑞摆了摆手。 接着,周轩又被牵出正堂,跪在正堂门外撅着屁股,正堂大门打开,嬷嬷把端木瑞的靴子放在他眼前,他马上如饥似渴的把脸埋上去,不停的吸气,一脸潮红。 李嬷嬷说:“当初李公子在正堂们哭求了几天几夜,你虽没有他那样大逆不道,但你也是周家公子,出身显贵,不磨磨你的性子日后必然懈怠。” 接着李嬷嬷就让周轩跪在正堂门口忏悔,又哭又求,脸贴着端木瑞的靴子,嘶喊了整整一天一夜,到第二天他嗓子哑的都叫不出声了,才复又被牵进正堂。 之后,嬷嬷先让他撅起屁股吮吸裹脚布,侍卫拿来白色绢布擦他的肉穴,看到短短几十秒就渗出的大量淫水,端木瑞满意的点点头。 “骚脚奴,爷爷的臭脚布好不好吃?” “唔……好吃……好香……”周轩口水淋漓的用脸蹭着那堆臭布条,浑身发红,显然一直在发情。 然后嬷嬷又让人端来端木瑞的洗脚水,周轩大口喝下去,最后一个竹筒盛着端木瑞的尿液,周轩也是一口气喝光。 端木瑞颇为满意,他说:“爷爷我就收下你这个骚奴了,不过淫名起什么好呢?” 李嬷嬷上前接话:“前三位公子分别长于女穴、口穴和奶头,这位周公子特意锻炼了后穴,请城主品鉴。” 说着,嬷嬷把周轩后穴里的金属筒拿出来,那里面赫然还烧着木炭,周轩爬到端木瑞脚下转过来,大声说:“请端木爷爷用脚奴的屁眼暖脚……” 端木瑞大脚一伸,直接半个脚掌插进了周轩的屁眼里,他的后穴扩张的极好,直接伸脚进去也没有阻力,端木瑞喟叹一声:“爽,你个骚奴想烫死我?” 接着他又往前一踹,大半个脚掌伸进去,说:“既然是用屁眼服侍,那淫名就叫骚屁眼吧。” 李嬷嬷说:“还不赶快谢城主赐名?” “脚奴……啊不,骚屁眼谢城主大人赐淫名……” 接着,周轩就这么被端木瑞的脚插在穴里,李嬷嬷拿出一张纸写上刚刚得的淫名,让周轩画押,李嬷嬷让周轩一边摁手印,一边大声读出契约内容,周轩念到:“今周氏子弟轩,深感端木城主教诲,自知淫贱不堪,愿放弃俗世姓周姓,拜端木城主左脚为父,得名……骚屁眼,必以亲父待之,终生孝顺伺候,绝不疏忽。” 端木瑞的肥脚动了动,周轩马上一声呻吟,李嬷嬷说:“日后左脚奴骚屁眼的寝内规矩还请城主定下。” “骚屁眼入门最晚,教训日子不够,每天早晚鞭臀三十,抽脸二十,抽穴二十,手心脚心各鞭四十,须得不能走路为好,这淫奶头也欠收拾,夜里用竹片夹它三个时辰。 周轩听的有些发抖,端木瑞犹嫌不足,继续说:“这小嘴也不够甜,每日用竹片夹舌头,含滚水,到会说淫话为止,其余地方你们看着办,别叫他懈怠了。” “是。”李嬷嬷说,接着她又问:“不知脚奴淫乐的物什……” 端木瑞看了看周轩的阴蒂和鸡巴,周轩吓得一身冷汗,半晌端木瑞说:“这没用的废物鸡巴就不割了,只日日用夹板夹过,什么银针烙铁都是不拘的,留着虐玩也有意思……” 周轩松了口气,尽管难逃折磨,但总比被阉了成太监好,他还要争霸天下尽揽群芳呢,哪个男主角能是个太监的? “不过,那骚豆子,还有胯下这几片肉就都割了吧,爷今天心情好,不磨他了,速速拿刀割了去,将淫名刺上,送进房里,骚奶头给爷舔了七天七夜的脚,他也不能差了,要他趴在床尾也舔七天吧,给他亲爹伺候好了才是。” 说完,端木瑞就走了,周轩被嬷嬷架着,躺在一个木头凳子上,双腿分开,两个粗使婆子分别拉着他的两条腿,让他一动不能动,一个行刑嬷嬷拿着刀片过来,周轩下体刀片纷飞之间,不光阴蒂被割掉,大小阴唇也被割掉,只剩个肉洞在那。 周轩在激烈的痛苦中昏死过去,最后他听见黑嬷嬷冷笑着说:“穴都被磨烂了,淫乐的骚豆子又被割了,怕是这辈子都高潮不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