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跪着爬过来。
丁宣城用纸巾擦拭着袖长手指中沾染的冰凉液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床上难耐到发抖的中年男人,仿佛在观赏一部即将上演的好戏。 景修觉得自己耳鸣一阵一阵,断断续续,甚至脑袋有些昏沉得越来越不清醒,下身本已经瘫软一半的肉柱再一度挺立起来,后穴的瘙痒持续不断地侵蚀,绵延至全身。 他双手无力地收紧,划过绸缎的床单留下的指尖痕迹很快就消失不见。 使尽了力气抵着右手肘半撑起身子,收紧双腿想让自己蜷缩在床头角落,却无法抑制地轻喘出声,甩了甩脑袋想要自己保持清醒。 丁宣城鄙夷地轻笑了一声,将用过的纸巾再度扔进了垃圾篓里,一把擒过景修的下巴,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怎么?还想忍到什么时候?” “噢,不对,应该是——” 随之,倏地凑近那满是水雾,目光早已涣散的双眸,道:“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 景修被迫与眼前的英俊少年对视,在自己的目光中,对方的模样清晰一阵,模糊一阵,仿佛摄心一般让人更加不清醒。 景修抓紧了最后的理智,强忍着从内而外的欲望,断断续续地说出几个字:“我……” “没有……装!……” “是、是你……是你给我用了这些……东西!……” 丁宣城冷哼了一声,松开他的下颚时顺带用力将他的脸甩到一旁,既而将左手压在景修的左边床背上,整个人将男人笼罩在自己身下。 景修被他这样突然地侵袭而来而再度将自己蜷缩得更里面。只见丁宣城微弯着身子,轻侧过脸,看向景修那副被春药折磨得意乱情迷还要佯装君子的模样,道:“叔叔,你当初,就是这副模样像只小狗一样爬上我父亲的床吧,靠着这副色相去讨好他,才得到总裁助理的位置吧。” 丁宣城挑起他的下颚:“不然以你的资历,凭什么和一群海归精英争呢?” “我说的对吗?” “叔叔?” 景修吃力地摇头想要去否认这一切,但是丁宣城所言又并非错误,也导致他如今更加不清醒,心中更加难受无比。 “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 景修痛苦地看向丁宣城,尽力去保持那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 “我说过了。” “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少年平静的语气反倒让人一阵发怵,空气好似突然沉下来了一般。 “可是,可是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真的……” “真的没有隐瞒你的任何事了!——” 景修似乎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压下情欲的喘息去完整地说出心里面憋了很久的话。 听到这里,丁宣城大手一捞,直接将他压在了身下,左手紧抓着对方的手腕摁在枕头旁,直至捏出红痕,半晌,才道:“所以呢?”言罢,又伸出另一只手覆上他的小腹,因为药物作用,景修敏感地轻轻颤抖了一下。见状,丁宣城更加肆意,用手指轻轻滑向那张合着的淫糜后穴重重地蹂躏了一下。 “啊嗯嗯……”景修被突如其来地触摸而浑身发颤,无法制止的呻吟从口鼻间轻哼出来,即便内心无数遍告诉自己,对方是丁宣城,但因为欲望的折磨,却还要更多更多。 “好……好痒,不、不要……热……” 药效越来越强,让身下人无法再保持理智,隐约间,景修的额间逐渐露出细密的汗珠,浸湿了额前的几束黑发。 丁宣城看见下方人如此模样,原本的怒意慢慢转变成了冷然,又渐渐地,眼底的阴霾与轻蔑逐渐明显。 丁宣城直起腰身,从他身上起开,后退到床尾站直了身子,右手把玩着左手中指戴着的戒指,半逆时针顺时针地将它慢慢旋出到手指尖。 看着那蜷缩在床上颤抖的男人,命令似地唤了一声:“景修。” 景修在意识模糊中感觉到有人在叫他。 像是不能违抗的熟悉声音。 下意识地撑起身子,靠着床背,抬起头,涣散的双目看向声音来源处,模糊眩晕的视线让他无法聚焦,只见到一个高大身材极好,身着西装的年轻男人站在床尾。 年轻男人身上的气息仿佛在这宽阔的房间内无限放大,反倒成了更加催情的作用,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去靠近,期望能发泄那难耐的欲望。 丁宣城看到景修那半眯着眼睛想要看清自己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将戒指收到裤兜里,右手撑着床沿,英冽的双眸看向床上男人,居高临下道:“跪着。” “爬过来。” 对方的话语好似无法拒绝的命令,景修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一般,竟下意识地跪在柔软的床单上,一点一点地向床尾的年轻男人靠近。整个身子因为与柔软枕头以及床单的撕磨而敏感颤抖。 丁宣城看着一点一点向自己爬过来的景修,忍不住哼出声,就在对方即将靠近他时,丁宣城一把捏住那布满情欲的脸下脖颈:“叔叔现在,像只欲求不满的发情母狗。” 景修似乎因为欲望作祟,并没有听见对方的污言秽语,反倒是顺着对方的手向他贴得更近,像只乞求抚摸的宠物。 “呵。” 丁宣城见状,松开了手,再度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下方发情的男人。 景修因为没有了依靠,差点再次摔倒在床上,既而,他又使了不少的劲,跪在丁宣城面前,双手紧抓着对方腰间的西服,抬眸看向上方的脸庞。 “求求……求、求你……” “帮、帮帮我……” 丁宣城看着那满脸潮红,目光涣散被欲望完全支配的男人,露出更加得逞与揶揄的浅笑。 景修看到对方毫无反应,便主动地伸出手摸向丁宣城的裤腰,有些生疏地去摸索想要解开那紧扣的皮带。 见状的丁宣城快而准地将他的手腕抓起,一把将男人压回床上,右膝抵在床上,右手将他的双手拉直头顶,空出来的左手迅速地探到了景修敏感的后穴处。 “只会摇着屁股去讨好求欢的模样才是你真正的样子吧。” “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 “叔叔。” 言罢,中指和无名指迅速且粗暴地狠狠插入那淫糜的后穴,一入到底,惹得男人一阵嗔叫。 丁宣城听着景修压在口中的轻哼,加大抽插的幅度,直至甬道内部,一点儿都不温柔与地不停旋转搅弄,原本敏感的后穴因为这样修长手指的搅动玩弄而变得更加红肿饥渴。 丁宣城看见他这副享受的模样,放慢了动作,瞬地抽出了手指,带出了不少透明黏液。 “想要?” 丁宣城反问。 “要……要……还、要……” 身下人不停乞求着想要施舍的模样与平日截然不同,平日里即便被如此对待,都会咬紧牙关死都不服,而如今,却暴露出了景修最原始,最真实的模样。 丁宣城心中不知为何,起了一股无名火,毫无缘由的。只想狠狠地将这个男人蹂躏坏。 既而,丁宣城再度插入三根手指,直至最底,激烈且快速地探索抽动,直至碰到某处,景修整个人颤抖了一番。探索到了对方敏感点的少年,更加放肆地去玩弄对方那最敏感的地方。 景修因为不停被挑拨内部那最敏感的地方,全身如触电般颤抖着,双腿却因为被禁锢而无法合拢,双脚的脚趾因为后穴持续的刺激而收紧起来,整个人颤抖得更加厉害了,紧咬着牙关也无法阻挡那要从齿缝间哼出来的呻吟。 “额啊……唔唔嗯……” 肉柱前端因为后穴的刺激而不断地在端口流露出点点的淫液,直挺挺地就好似将要发泄出来。 上方少年的手速一直只增不减,并且不停地搅弄着甬道,不停地触碰内部的敏感点。 景修感觉自己的肉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聚集在那处,从内而外,仿佛一切刺激都聚集起来,全身颤巍不止,下意识地弓起身子抬起头,双手紧抓着床单,后穴的刺激持续不断,伴随着齿缝间的嗔叫。 既而,一道浑浊的白色液体喷射而出—— 落到床单各处皆是,还滴落了不少在丁宣城的手臂上,沾湿了那昂贵的西装外套。发泄过后的景修摊倒在床上,轻喘着气,他甚至感觉到自己呼出的气息带着一股情欲的热。 丁宣城见状,抽出手指,熟练地从一旁抽出两张纸巾,擦拭着自己的手指上的黏液。随之,将纸巾扔到一旁,一把压下身子,靠得极近。 才从事后清醒了一点过来的景修看到眼前放大的丁宣城,不禁心中犯怵了一下,身子更是无法控制的抖擞了一阵。 丁宣城捏过他的脖颈,逼迫对方看向自己:“只靠后面就能高潮的叔叔,不就是只发情的母狗么?” 任由对方这般侮辱,景修一言不发,也不敢与之对视,他现在累得只想要睡一觉。 丁宣城狠狠地将他的脸甩下,任他这般狼狈地倒在床上。顺势站起身,将床尾架着的摄影机按下停止键,拿起就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 景修看着丁宣城离去的背影,倒在床上的他,很累很累,甚至连床上的污渍都没有力气再去理会,视线慢慢变得模糊,直至闭上了双眼…… …… 脑袋昏昏沉沉,仿佛坠入一个没有任何重量的空间漂浮着,渐渐地,景修的意识才开始回笼,猛地从睡梦中惊醒。 景修倏地睁开眼睛,不知道睡了多久,全身都叫嚣着疲倦,尤其是后方的穴口,依旧有些隐隐作痛。他感觉到床单被换了一床干净的,而自己身上,也多了一床被褥,身上也被穿上了贴身的舒适睡衣。房屋中只有一盏台灯的暖黄灯光,柔和的灯光并没有刺激到他的双眼,而这陌生又熟悉的房间让他的脑海里不断地重演着之前发生过的事情,如快进的影片般碎片式地重演着。 他甩了甩脑袋,试图将这些记忆抛之脑后。 景修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么多年来,再次见上丁越阳,再一次地接受了他给自己的好处,而又那样恰好,上飞机的时候被景修截了下来。他这几天的经历就仿佛一个笑话一般,一切都回到了原点,甚至,还得到了更坏的结果。他本以为,丁越阳会是他的救命稻草,八年前是,而现在…… 想到这儿的时候,景修像丢了什么东西似地双手拍打着被褥。 手机…… 他的手机呢!…… 景修慌张地爬下床,心中不停地祈祷着,手机千万不要被丁宣城拿走了。 慌乱下,他在床底找到了那被摔得屏幕有条裂痕的手机了。 景修好似见到了救命稻草似的,伸出手将手机捞了出来。 心中一直默念着,幸亏,幸亏啊。 面部解锁开以后,景修就慌乱中打开了通讯录丁越阳那一页,然而就在这时,他有点呆滞在了原地。 丁越阳还能帮他这一回吗? 他想起景修说的那些话,上次丁越阳的出现仿佛就是生命中的救星,而如今,再找他帮自己,还会有机会吗?还是说,会出现些如今类似的结果?他们父子间的奇怪关系,让他犹豫不决。 想到这儿,他犹豫了。 就在此时。 门被推开了。 门开的声音惊醒了沉思中的景修,手里紧紧地握着那台手机,看向了推门而入的丁宣城。 看到了来人以后,景修直接杵在原地无法动弹,呆滞又慌张地看着丁宣城。 丁宣城蹙眉一边走进来,一边道:“你在做什么?” 这句话让景修回过了神来,迅速地想要将手机收到身后,而反应过来景修要做什么的丁宣城大步走上前,一把就将他身后的手机抢了过来。 心中咒骂,该死,疏忽了这个! 当看到通讯录那一页“丁越阳学长”的备注时,丁宣城拿着手机的手收得更紧,甚至手指抓得泛白,心底的怒意再无法压制。 抬眸,眼底的怒意尽显,薄唇后咬牙切齿的模样毫不掩饰。 景修睁大眼睛一直往后退,丁宣城就在此时一把将他压在床上,怒遏道:“怎么?想向我父亲求救吗?” “啊?” “还想摇着尾巴得到他的垂怜,再帮你一次吗?” “你觉得那个老东西会救你?” “你在想什么啊?!” 景修鼓足了勇气,却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道:“过去的事情,大多都是我和你父亲的私事儿,我也付出过很大的代价,如今不过是……” 丁宣城控制不住地怒吼:“那我呢?!” “你们合谋害死我母亲,抢夺她遗产的时候,有想到过我吗?!我的生活,我的家庭,我的母亲,全都毁在了你们手里。” “你这辈子,都休想逃脱干系。” “我父亲我父亲我父亲,满嘴都是我父亲,你以为你是谁?!”丁宣城怒遏着,一边迅速地将景修翻转过来,使得对方趴在床上,钳制着他无法动弹,一边去扯下对方的裤子。 “不……不要,你要做什么?” “你又要……不!……不可以!……不要!!!” 丁宣城不顾对方的嘶吼,冷然地揪起他的发丝,在他耳边低声说道:“闭嘴,贱货!” 随之将其抛下,冷语道: “给我趴好!” 景修整个人倒在床上,脑袋还未反应过来,仿佛才经历过一场炼狱,如今才时隔不久,又似乎再度坠入了一个更加难以想象的深渊。 抬眸透过落地窗的倒映,他看见了自己那接近绝望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