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马震/后穴开苞,精水灌大肚子/马都骑不动,只会骑几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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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州不常和叶阮讲家里的事,在谢州的嘴里,他爹就是个混账。 哦,谢州说这话的时候,连爹都没喊。 但谢州却和外公很亲,男朋友悄悄带他去见过外公,是个年迈但精神抖擞的老爷子。 看见谢州就吹胡子瞪眼:臭小子,还记得你外公啊?! 一边说,一边利索地拿拐棍准备揍人。 以至于叶阮在初次见到谢忱的时候,心里还疑惑了一下,这人长得和谢州真像。 谢忱到底是活了几十年的老狐狸,见到叶阮真人的时候,他眼里闪过一次惊艳。 太像了…… 比起照片,真人更像。 可一只老狐狸,想要伪装成一个与儿子关系不和的可怜老父亲形象,也是极为容易的。 ‘唉,谢州他妈走得早,孩子一直和我不怎么亲,我很苦恼。’ ‘别担心,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不然我早在知道你们事的时候,就来警告你了对不对?’ 叶阮也有疑惑过:‘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谢州呢?’ 他爸妈走的早,叶阮不是很能理解他的行为,既然想修复关系,不是更应该早点去找谢州吗?难不成要等到人死了才后悔? 谢忱叹口气:‘我是入赘到谢家的,他外公一直看不上我,看见我和谢州在一块儿就会发怒。’ 叶阮不理解这些,但他和谢石的一面,却能感觉出老爷子的爽快性格。 谢忱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年轻的叶阮到底还是没经历过事儿,被他一顿糊弄,迷迷糊糊地相信了。 谢忱同他讲了不少谢州小时候的事,慈善老父亲的形象塑造得那叫一个好。 时间久了,等叶阮放下防备心的时候,谢忱忽然旁敲侧击地表示,自己知道叶阮一开始是骗谢州的。 叶阮慌了,下意识就想否认,可谢忱却早有准备,手机一点放出一段录音出来。 里面清晰地传来叶阮和另一个男生的声音,是叶阮曾经的舍友,当时很多谢州有关的东西就是他帮忙打听的。男生在听到叶阮的事后,还曾经愤愤地骂了谢州几句,替叶阮打抱不平:太可恶了,还是学长呢,怎么可以这样欺骗小学弟呢?哥们,我都打听好了。谢州绝逼没谈过恋爱,到时候你就…… 越放到后面,叶阮的脸色越发苍白:叔、叔叔,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叔叔觉得你很可爱,很喜欢你。’ 谢忱投来的目光,让他有一瞬间的恶心,像是被冰冷的爬行动物盯上了。 黏腻而阴寒。 ‘而且小阮还不知道吧,谢州本来去年年底就该出国的。’ ‘什……什么?’ ‘不会吧,你和谢州谈了这么久的恋爱,他难道没告诉过你吗?他外公早就在国外给他安排好了学校,而且谢州小时候受过伤,到现在也没彻底康复,国内的医疗水平还跟不上,他自然是要出国的。’ 谢忱话锋一转,‘不过,小阮应该是没有考虑过出国的吧。’ 叶阮浑身冰冷,牙齿紧紧咬着唇,凶狠地瞪着他:‘我不信。’ ‘不信?’谢忱故作玄虚地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这个点,谢州应该在和他外公商量什么时候走了。’ 叶阮被他一番话激得溃败,完全没有分神思考话语间的玄机,他慌乱地掏出手机,不相信地给谢州拨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Sorry!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ot… 怎么会呢?叶阮不敢相信,他们明明前几天还在讨论毕业以后,要一起养只猫。 看着眼前慌乱可怜的小家伙,谢忱内心无比快意,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尽在掌握之中的快感。 阮澜,谢明姝。 你们的儿子还不是被我耍得团团转。 谢州没接到电话的时候,是因为他在飞机上。 在和叶阮谈恋爱之前,他确实有打算之后出国念书,但现在…… 他一想到他可爱的小男朋友,脸上就忍不住扬起笑意。谢州愉悦地看着手上的小东西,这是他回来路上遇见的,觉得很适合叶阮,几乎一看见的瞬间就心动了。 他这次出去是去见了一个老师,那老师之前为他忙里忙后,结果他说不去就不去,实在过意不去。一个视频电话不足以表达他的歉意,他便亲身去了趟。 至于为什么没告诉叶阮,一是觉得没必要,小男朋友容易多想,要是告诉他了,说不定会纠结自责,二嘛,也是为了以后给叶阮一个惊喜。 但他刚下飞机后,看见手机一排的未接来电,男朋友的自觉立刻显现,正准备打电话给叶阮—— ‘喂,阮阮怎么打这么多电话,是不是想哥哥了?’ 谢州每次和叶阮说着说着,嘴上就容易跑火车。 ‘谢州,我们分手吧。’ 谢州的笑意一下子僵住了:‘宝贝儿你说什么呢?今天可不是愚人节,不兴说这种话啊。’ 说着谢州又讨好似的叫了几声好阮阮,‘别生气了,是不是因为我没接你电话?’ ‘不是,我觉得没意思了,我不想和男的谈恋爱了。’ 叶阮甚至没有给谢州解释的机会,直接了当地掐断了电话。 ‘乖孩子,做得很好。’ 谢忱假装很是慈祥地望着叶阮。 叶阮一开始不太明白,自己一个平凡的学生,有什么能耐需要谢忱编织这么多的谎话来坑他。 甚至他还弄来了谢州的录音。 男生声音清冽,如金石相碰却满含怒意:‘少在那恶心我了,我最讨厌别人骗我。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吧?骗人感情的恶心玩意。’ 虽然掐头去尾,谢州当时发怒的对象也不是自己,可叶阮还是没由来地害怕了。 ‘小阮,你觉得谢州听到你和舍友的录音后,还会喊你阮阮吗?还是,像骂我一样,叫你滚?’ 叶阮痛苦地闭上眼,他不敢想。 所以他把这段感情掐断在濒临烈火燎原之际。 他想,分手吧,至少谢州记得的一直是和他谈恋爱时候的叶阮,不是那个从一开始就抱着欺骗目的去的小骗子。 叶阮后来又尝试着眯上眼,可他睡得浑浑噩噩,闭上眼后一会儿是他们甜蜜的日常,一会儿事谢州带着愤怒的声音。 到了日光出现,他起身洗漱的时候,叶阮忽然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一想到昨天晚上与谢州相关的梦,叶阮就不想动弹。 可人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被迫站在马场里的叶阮,又困又累。 他根本不会骑马。 谢州牵着一匹马,朝他的方位走了过来:“小妈傻站在这儿干嘛?怎么不去选马。” 见他走来,叶阮下意识地往四周看了看,生怕明天的新闻就是:震惊!谢家少爷归来几日后,在马场和小妈竟然…… 谢州选的马似乎脾性有些烈,看见叶阮的时候,猛地凑了过来,吓得青年往后一缩。 马鼻翕动,传来一丝热烫气息。 叶阮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昨晚的春梦。 梦里的谢州一直抱着他,他的手和呼吸也是异常火热。 就像现在这样:“抱歉抱歉,软软的脾气不太好,还是个小色马。见到漂亮的就迈不动腿。” 叶阮:?? 他诧异地瞪大双眼。 谢州解释了一句,这马叫软软。 软软。 阮阮。 谢州喊马的时候,和几年前把他圈在怀里吻他的语气,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叶阮盯着他带笑的眼,试图从中找出一些戏弄的表情。 可他看了许久,谢州还是那副无懈可击的表情。 但他从谢州莫名含着笑意的声音中,笃定判断。 谢州就是故意的。 谢州故意逗他:“你不会……还不会骑马吧?” 很快,他从叶阮气鼓鼓的眼神中,便得到了他想知道的答案。 “走吧,小妈,和继子培养培养感情,带你去骑骑马。” 叶阮的眼底雀跃了一下,可他还是婉拒了。 “不了。” 漂亮的小妈和年轻的继子同乘一匹马…… 虽然他现在是不在乎这些名声,但是谢州、谢州呢。 谢州见他磨蹭,也不愿与他多说,直接上手拦腰抱住了他。 叶阮一下子被他抱着放在了马上。 “你……!你干嘛!” 叶阮吓得魂都要飞了,他连摸都不敢摸这匹马,现在竟然被谢州抱着直接坐在了马背上! 谢州轻声说了句:“别闹,软软。” 虽然谢州这话是对着马说的,可他的眼神总是在有意无意间看向了叶阮。 青年的心跳有一瞬间错拍。 他不断在内心提醒自己:醒醒,叶阮。叫的是马不是你。 可心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五年前他不可自拔地,陷进了一个叫谢州的旋涡里,五年后,他同样无法抵抗。 还没等叶阮从失神的状态中回复过来,谢州就动作轻巧地翻身上了马,带着叶阮在马场跑了起来。 耳旁风声簌簌,挡不住谢州低沉的嗓音。 “喜欢这样的感觉吗?” “一、一般吧……” 谢州叹了口气:“男人真是善变,我记得你以前说很想骑骑马玩儿的。” 叶阮愣住了,他没想到谢州还记得以前随口说的话。 “人总是会变的。” 叶阮还在担心会被谢忱看见,那老东西实在龌龊的很。 “找谁呢?在我的马上,还在想那老东西?”谢州故意将两人距离贴近,“就是那老东西让我来跟你联络联络感情呢。” 男人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鸡巴往前挺了挺。 怎么联络感情,用哪联络感情,简直不言而喻。 “放、放我下去!” 后背贴住了滚烫火热的东西,那根灼热的硬铁,还在股间随着马儿的奔跑不断摩擦。 一耸一耸间,叶阮只觉得浑身酥麻,差点丢了一身矜持。 谢州忽然凑到他耳边,说了句话,更是叫他吓得毛都炸了。 “小妈,你是不是还对我念念不忘啊……不然,晚上做梦的时候为什么一直喊我的名字?” 叶阮一抖! 什么?谢州怎么知道自己梦见他了。 “你半夜三更偷来我房间?!” 谢州低声道,语气里似有些委屈:“哪能呢,这不是口渴了出来找水。忽然听见有人一边喊我名字一边喘,我这不好奇。” 身下的触感忽然变得颠簸起来,谢州的性器也故意乱顶、乱蹭着白嫩的臀肉,叶阮猛然发觉,他们竟然跑出了马场。 “没想到我这一好奇,竟然发现了个小秘密。” 看到陌生的场景,叶阮的声音变得有些慌乱:“你乱跑什么?” 谢州却不回答,只是顶弄的动作愈发大幅度起来,叶阮差点以为这个人,就是故意想这样戏弄自己。 “小妈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话呢。为什么你和那个老东西分床睡?新婚不久就分床,你们感情这么快就破裂了。嗯?” 叶阮咬着唇,不想回他。 他和谢忱本就是逢场作戏,他们俩各自一间房,这是谢家上下都心知肚明的事。 除了谢州。 “要你管。” 看见重新露出锋利爪子的叶阮,谢州似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在我面前就这么横?” “小妈,趁着现在没人,要不要试一试继子的大鸡巴?” 叶阮也不知道谢州的胆子为什么这么大,明明两个人还在马上他就这样解起了拉链。 等自己的裤子被扒了之后,他才意识到,谢州是认真的。 可他最终还是没有抗拒。 两截皎白长腿在马背上晃个不停,一半是爽得,一半是疼得。 马上不好控制力道,谢州动作又急,那道红沟被蹭得湿沥沥,可硕硬可怖的龟头却始终在菊穴口剐蹭过一次又一次。 力道又重,速度又快,可就是只在穴口打转,大鸡巴像是在故意挑逗这只骚嫩的淫花。 蹭一蹭,却又不给个痛快。 叶阮咬着唇,眼角湿红一片:“你、哈啊,啊……是不是不行啊。” 他的身体在谢忱的折磨下,沉迷于疼痛的性爱,这样不轻不重地搔刮对他而言,实在是太过轻微。 谢州简直快被他气笑了,可他知道,叶阮浑身上下,也就上面这张嘴皮子最硬一些。 其他地方要么湿,要么软,要么嫩。 娇穴抽插几下,就抽抽颤颤,痉挛不止,黏腻的洞口开合起来,尝试着把性器嘬含进去。 那儿被抹过APP中兑的淫药,软滑湿泞的很,谢州往前顶几下,骚水就把整只鸡巴都沾得透湿。 “小妈的骚屁眼这么这么紧,老东西是不是真的不行?” 龟头极为艰难地往内探去,艳红穴肉蜷缩搅动起来,一副要夹断肉棒的架势。 谢州被他吸得头皮发麻,差点就想蛮力撞击,一杆进洞了。 可肠穴实在是太紧了,每一丝嫩肉都写满抗拒。 润是很润,可捅开的时候却要花费极大的力气。 紧涩的可怕,简直…… 简直是第一次。 男人忽地发问:“太紧了,小妈的后面不会还是第一次吧。” 谢州的声音有些隐藏的颤抖,但叶阮并没有听出来,他疼得快哭出来了。 可身体又是那样沉迷于疼楚带来的快感。他都感觉到自己的腿间的蜜穴开始徐徐出汁,小腹不断起起伏伏,一股股暖流从身体内部泄出。 他很想咬人,但对方是谢州,是他喜欢了五年的谢州。 可他越是沉默,谢州的动作就越是凶狠,像是一定要逼问出一个原因来一般。 叶阮受不了了,细指死死地抠着男人有力结实的臂膀,每一声都被顶得飘忽发颤:“是,是第一次……慢、慢一点。” 谢州怎么可能慢得下来,光是知道谢忱没有倾占掉叶阮的全部这一讯息,已经足够叫他狂喜。 更何况,叶阮还一边哭一边求他。 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马上,听见青年含着水意的抽泣声,总是叫他格外兴奋。 鸡巴接着烈马奔跑时的力,终于狠狠地凿了进去。 茎头才刚肏入,小穴就猛烈地骤缩几下,媚肉乱颤着喷出一波温热的新鲜蜜汁,直冲冲地浇在了热烫的龟头上! 性器不缩反涨,整根肉棒都肏进去的时候,将娇嫩的肠腔撑得满满当当,那些多情的黏液都无处可泄,才刚淌出一些,又被鸡巴狠肏着卷了进去! 滑腻的腿间也有不少先前挤出的情头淫露,现在这道销魂的嫩缝,正被鸡巴一记一记地凶猛鞭笞着。在悍然抽动中,又化作朵朵淫糜的白沫绽开在小逼口。 “呜——!” “太,太快了。” 叶阮分不清是爽多一些,还是涨胜几分,他浑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根把他肏得欲仙欲死的鸡巴上了。 “嗯?太快了?可是小妈的骚嘴夹得这么紧,这么响的水声,听见了吗?” 谢州还故意挑那些难走颠簸的路,鸡巴次次都刁钻地捅进嫩逼里,白腻的臀尖闪动着淫糜水光,日光下,那截腿根处的白肉、柔嫩得像是透出了莹润光泽。 细软娇媚的呻吟不时从嗓子里挤出,叶阮的态度一点点软化下来,可怜兮兮地让谢州跑慢一些。 马鞍卡着大腿的滋味并不好受,雪白大腿在狂暴的淫虐下沁出诱人绯红,可那些洇湿浪液却不知羞耻地飞溅出来,叶阮不经意间瞥见。 这匹马的身上,有些毛发都被他的淫汁打成一缕缕的…… 他不堪地闭上眼。 太过了…… 可身体却格外诚实,青嫩肠穴吸夹地越发厉害,时不时地绞缩蠕动着,乖乖巧巧地服侍着这根狰狞粗热的肉刃。 就连前头的性器,都被肏得爽了,翘起一点头来。 谢州叼着一边的耳垂,那里本是洁白小巧,现在却硬生生被自己含成了红色…… “呜——!谢州、谢州。停、停下来。” “我不。小妈明明舒服得都快被我操射了。”言语间夹杂着笑声,“骑不动马,但是骑得动我的鸡巴是吗?” 叶阮怀疑他是昨晚没睡好,所以脑子非常不清醒。 再不然,就是这匹烈马,在一开始的时候把他脑子踹坏了。 不然他怎么会脑抽了,没有拒绝谢州呢?结果现在自己可怜兮兮地被人摁在马背上,一边骑马,一边骑他,浊腻精水不知道在他屁股里灌了多少。 叶阮咬着牙在心里咒骂谢州。 回头下马了,人家一看那马,不知道的还以为烈马发情了。 等到后来,他在马背上被肏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想到一个事儿:他们要是五年前没有谢忱,说不定也会分手。 至于原因,那肯定是因为这厮屌大性欲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