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糟蹋身子挨木板/一家三口的生活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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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啪!” 午膳的时辰刚过,坤仁宫的内殿就响起挨揍的声音,伺候的宫人都低着脑袋小心做事,她们都知道这是陛下正在训诫不听话的小皇后。 偌大的后宫只有皇后一人,没有争风吃醋的戏码却依旧没能让祁渊省心,原因就在于宋南玉那个混小子实在太难管教了。 这不,宋小少爷在寒冬腊月不好好用膳,偏偏爱食冰果子,趁着陛下不注意跑到膳房顺走了一整盘冰果子,最后偷吃的时候被陛下抓了个正着。 气极的祁渊将人拖进内殿,扒了裤子抄起藤条就开揍。 许久没有挨过打的嫩肉白腻光滑,一藤条下去瞬间鼓起一条红肿纤长的棱子,没几下就把混小子揍的痛哭流涕。 宋南玉疼得直跳脚,狼狈的想用双手遮住臀肉,却不料怒火中的祁渊立刻甩了两藤条在他的手背上,并严厉训斥道:“再敢挡一下试试!” “朕就不该纵容你,简直无法无天!” 内殿静悄悄的,只能听见藤条挥舞和小皇后啜泣的声音,宋南玉小脸上布满泪珠,臀肉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他委屈的厉害,不就是吃了两口冰果子么! 至于把他打成这样么? 宋南玉脸上的不满与不服气被祁渊看在眼里,自从两人有了孩子,他对宋南玉的管教渐渐放松,犯错了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实在闹狠了也不过是轻轻拍两下屁股,绝不会向今日这般严厉责打。 他这般哄着小少爷,那个小混蛋却丝毫不领情,愈发顽闹不说,现在还敢糟蹋身子,阳奉阴违跑到膳房里偷吃! 想到此处,祁渊的怒火更甚,打算新账旧账一起算,叫宋南玉以后不敢轻易犯错! 胖乎乎的屁股早就变成了嫣红色,交叉的棱子遍布,宋南玉轻轻一动就能牵扯到臀肉上的伤痕,他被勒令趴在床上,腰下塞了两个枕头,屁股高高撅起。 凉风吹过,身子打了一个寒颤,意识到自己将要面临第二轮责打的宋南玉终于害怕,想要逃跑却被陛下威胁。 “要是朕看见玉玉没有乖乖趴好,那下场可就不是打板子了。” “暗室里的木马许久未曾见光了,”祁渊把厚重的木板放在颤抖的臀肉上,平静的言语中蕴藏着巨大的愤怒,“玉玉想尝尝木马的滋味么?” 胆小又怂包的小皇后哭着摇头,屁股不敢挪一下:“不要...不要挨木马...” “玉玉知道错了...不敢了...” 现在认错已经为时已晚,祁渊嗤笑一声,一挥一落,厚重的木板刮着风落在红艳的臀肉上,木板能“照顾”到的臀肉可比藤条多得多,一板子下去整个屁股都在颤抖。 “呜啊——” 宋南玉啜泣着,抱着枕头像只受欺负的小猫。 “撅好!” 祁渊这次用了七八分的力度,每一板都是扇在脆弱的臀峰,并且不给小可怜半点喘息的机会,一连扇了十几下,打得屁股肉颤巍巍才勉强满意。 “叫你无法无天!” “让你躲!哭什么!” “挨板子的时候就知道哭,犯错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会挨打呢?” 陛下面色铁青,手中握着木板训斥:“眼泪给朕收回去,装什么可怜!” 小可怜儿疼得脚趾蜷缩,单薄的身子直打颤,眼眶红彤彤,脸颊上浮着一层红,嘴里不停地乞求着,盼望陛下大发慈悲饶他一次。 臀肉疼得厉害,宋南玉实在受不住了,手脚并用挣扎着爬到床角,蜷缩着身子,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陛下,带着哭腔:“二爷,不打了,玉玉知道错了。” 他打量着陛下的脸色,小心翼翼用袖口擦拭脸蛋上的泪珠。 祁渊还想在训斥两句,不料祁宥之从外殿跑进来,小太子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身边的嬷嬷侍女压根儿制不住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太子殿下跑进内殿。 祁宥之一下子钻上床,张开双臂拦着陛下:“父皇不要欺负爹爹!” 说完还凑到宋南玉面前,拍拍他的背:“爹爹不要怕,之之保护爹爹。” 父子俩抱成一团,没出息的宋南玉听到宝贝儿子的安慰之后哭得更厉害了,叫祁渊更加头疼。 祁渊不欲当着祁宥之的面教训宋南玉,皱眉道:“祁渊南,回书房去!” 渊南,是祁宥之的小名。 “我不!” 祁宥之心中也畏惧拿着木板的父皇,但他更想保护脆弱的爹爹,爹爹已经这么可怜了,父皇竟然还要打爹爹! “父皇打爹爹是不对的!” 祁渊看着缩在儿子身后的宋南玉,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把这个混小子拖出来再打一顿,目光一转,看着“大义凛然”的小太子:“祁渊南,夫子布置的功课做完了?” 祁宥子小小的身躯一抖,强撑着磕磕绊绊说道:“我..我当然做完了...” “是吗?”祁渊握着木板,轻轻敲击掌心,语气不善,“要是让朕知道你功课没有完成,下一个挨揍的就是你!” “李德全!”祁渊突然拔高音量,“去尚书房问太子的功课是否完成!” 话音刚落,祁宥之就急急忙忙跳下床,冲到殿门想要拦住李公公,嘴里还嚷嚷着:“不要!” 宋南玉眼看着自己的救星要离开,想要混手摸鱼跟着祁宥子一起离开内殿,然而祁渊却一把提起他,将他重新扔到床上。 刚刚挨过板子的臀肉与冰凉的被褥相撞,疼得宋南玉龇牙咧嘴,嚷嚷着:“坏二爷,就会欺负我。” 祁渊抱臂,居高临下打量犯错的坏小子:“胆子不小,妄想利用太子躲过惩戒,玉玉说该怎么罚呢?” 乌黑的眼珠转了转,宋南玉捂着发烫的屁股,心虚的哼哼唧唧。 “我才没有。”憋了半天也只敢小声反驳一句。 他是想叫儿子来保护自己,可儿子也被二爷忽悠走了,这下他真的孤立无援,顿时跟小鹌鹑一样缩着身子不敢吭声,生怕二爷再罚他。 祁渊坐在宋南玉旁边,拍拍大腿,示意他趴上来:“最后二十巴掌,打完这件事就翻篇。” “二十巴掌?!”宋南玉不仅没乖乖听话,反而往后缩了缩,二十巴掌的威力可不小,他挨完就得在床上躺两日。 陛下也懒得和混小子废话,扣住手腕往怀里一拽,将挥舞的双手反剪,最后猛地往滚烫发肿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老实点。” 哭叫声再次从内殿传出,云雅叹了一口气,认命一般准备好伤药。 经受过木板折磨的臀肉正是发胀的时候,大掌落下时宋南玉猛烈挣扎,钝痛感传遍全身,耳边是二爷冰冷的训诫声,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下次再胡闹就当着儿子的面挨揍,”祁渊落下最后一巴掌,将哭成泪人的小皇后揽进怀中,最后还不忘臊一臊宋南玉,“叫宥之看看犯错的爹爹是怎么受罚的。” “不要。”宋南玉闷声闷气,他哭的厉害,身子都在颤抖。 丢在一旁的亵裤被陛下捡起,祁渊伺候小皇后穿上,肥厚肿大的臀肉塞进裤子里,与薄薄的布料紧紧贴合,这是祁渊新定的规矩,挨完打后必须穿上裤子,让发胀的臀肉挤压在亵裤里,充分发挥惩戒的作用。 祁渊安抚好宋南玉后便去处理政务,留下小皇后一人在内殿罚跪反省。 膝盖钝疼,宋南玉抹着眼泪,这时候他的宝贝儿子从溜进来。 “爹爹,”祁宥之伸出小胖手为宋南玉擦眼泪,“爹爹不哭。” “坏小子,说好要保护爹爹的。” 祁宥之一顿,心虚解释:“父皇太凶了。” 小坏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裹,打开后是一些甜饼子,都是宋南玉平日喜欢吃的。 “我听云雅姑姑说,父皇罚爹爹饿肚子了。” “爹爹快尝尝,全部都是热乎的。” 宋南玉吸吸鼻子,咬了一大口板栗饼,含糊不清的说着:“这次...这次勉强原谅你。” “下次,下次就算父皇打宥之板子,宥之也会保护爹爹的!”祁宥之伸出手指向宋南玉保证。 得了甜头的宋南玉又咬了一口饼子:“那爹爹就靠宥之保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