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苦涩汤药被惩戒/脱掉裤子罚跪/玉势滑落后被踹会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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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上很快的肿起一层肉,宋南玉实在是受不住了,连连求饶,好在祁渊心情不错,勉强放过他一次,并警告道:“再叫朕看见,就拖在院子里打!” “奴奴知道错了...” 嘴上认着错,但身子也实在是难受,宋南玉迟迟得不到发泄,没有二爷的准许,就算是快感已经到了尽头也得忍着。 梨花带雨样往陛下怀里钻,手脚并用缠着陛下,乞求陛下能给他一个痛快。 骚浪的模样儿让祁渊牙痒痒,一脚把人踹开,惯会勾引人! 宋南玉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错,被踹开后跪趴在床榻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溜溜的盯着陛下,发情的小狗儿求欢也不过如此。 隔着一层亵裤也能看见二爷身下的龙根已是鼓鼓一团,贪吃的小奴宠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二爷不肯给他吃肉棒子,馋的小狗儿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往日都是爽快给了,今日怎么就不给他呢? “就这么想吃?”祁渊拿脚玩弄小狗儿的软屁股,臀肉被打得红通通,看上去就惹人喜爱。 “求爷赏给小狗儿吧。” 宋南玉翘着屁股,双腿半夹着,又怕惹陛下生气所以不敢大肆磨穴,只能小心翼翼动着,缓解肉穴里的瘙痒。 “这么骚浪,就该好好磨一磨性子!” “今儿自己来伺候,要是伺候的不好那就板子招待!” 话才说完,宋南玉就委屈巴巴的说着:“爷,奴奴不会...” 往日在床上都是二爷做主,要如何肏弄也是随二爷的心意,他哪有胆子提出什么要求,日子久了,这副身子也只懂得享受,哪里会伺候人呢? 他又笨手笨脚的,一不小心就做错事情,到时候二爷又有借口打他屁股了! “蠢笨,连伺候人都不会,活该挨板子,再废话现在就拖到暗室里骑木马去。” 祁渊语气平静,却实实在在把小狗儿吓着了,上次骑木马的痛楚还没缓过来,可再也经受不住第二次了,身上的衣物都脱干净了,幸好屋里的地龙烧的暖和,也不会将他冻着。 湿哒哒的穴口对准二爷的龙根,宋南玉双颊通红,手指将肉逼分开,奈何二爷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又粗又长,吃了一半就再也吃不下了。 肉逼里的淫水明显不够多,卡在半路上疼得小狗儿直掉眼泪,圆润的脚趾蜷缩着,仰着脖颈呻吟,穴口一缩一缩就是没办法把肉棒吃完。 祁渊也被卡得难受,心中的火气顿时涌上来,呵斥道:“磨蹭什么!” “奴奴吃不下...饶了奴奴吧...” “吃不下?” 祁渊嗤笑一声,手掌箍着小奴宠的腰身,狠狠往下一压,腰腹再往上一顶,瞬间粗长的肉棒破开层层淫肉闯进肉穴内,在小小的子宫门口磨蹭一圈。 “呜啊——” 过盛的快感让宋南玉尖叫出身,双腿止不住的打颤,被捅开的撕裂感传遍整具身体,肉逼里顿时涌出一大股水浇在龙根上,祁渊脸色总算好转了一些,丝毫不顾忌身下小狗已经吐着舌头,双目涣散。 这般不听话,活该被奸弄至此,性欲上头的祁渊可没有以往的耐心哄着落泪的小狗儿,翻身按着奴宠,劲腰一沉便肆意肏弄起来,宋南玉抓着被褥屁股翘得高高,宫口被强硬撞开的疼痛让他呜咽着,淫水泪水纷纷沾湿了床被。 祁渊也不管奴宠受不受得住,抽插了上百下,直到身下小孩儿有了要昏厥的迹象才勉强射在穴里,滚烫的精水叫宋南玉一哆嗦。 肉逼里暖和极了,祁渊涌上心头的火气也退了下去,肉棒在穴里搅合几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没等宋南玉恢复过来便有开始下一轮肏弄。 二爷的精力自然要比日日贪玩嗜睡的小奴宠旺盛,没奸弄几下小奴宠就连哭带求的想要休息一会儿。 “啵”一声,龙根从肉穴里出来,宋南玉有了机会喘一口气,刚想要趴下去休息一会儿却再次被呵斥。 他只能撅着屁股,夹紧肉穴,不让二爷赏赐的精水流下来分毫,肉逼口附近全是湿乎乎的淫液,冷风往上一吹,害得他差点有要潮喷。 祁渊起身拿来一根三指粗的玉势,拍拍小宠的软屁股,示意他把这根玉势含着。 玉势是照着宋南玉的肉穴做的,插进入后与肉壁紧紧贴在一起,淫水和精水混合在一起被堵在肉逼里,虽然感到极其不舒服,但小狗儿也不敢多言。 “这玉势最能养身,玉玉乖乖含着,以后没有爷的允许不许取下,知道了吗?” 宋南玉含着眼泪点头,祁渊见他听话脸上也温和了许多,轻轻揉他的脸蛋,低声哄着。 “等玉玉怀上孩子就能放肆玩耍了,这些日子就呆在乾清宫好好养身子。” 祁渊在前殿见了长公主的几个孩子,个个活泼可爱,瞧着舒心。 当即也动了心思,原先是叫太医慢慢调养着,顺其自然,能怀上最好,怀不上也无所谓,如今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皇宫不比王府热闹,若是没两个孩子,显得真是有些冷清。 祁渊眼里满是柔情 ,泄欲之后的他总是很有耐心,见宋南玉不高兴便问道:“玉玉不喜欢小孩儿?” “喜欢。”但哪有人会喜欢日日呆在屋里不准走动呢? 宋南玉神情里有些哀怨,为了怀上孩子就这么大张旗鼓,二爷真是讨厌,明明知道他最不喜欢穴里含玉势了,那东西冰凉极了,偏生他的肉穴热乎乎的,一冰一热他可受不了 。 “二爷,玉玉能不能不含玉势,玉玉会乖乖喝药的...” 话还没有说完,屁股尖上就挨了两巴掌,宋南玉立刻委屈巴巴的将一旁的被褥裹在身上。 二爷真是越来越不讲理了,明明都舒坦了一回,还打他屁股。 额头被轻戳了一下,祁渊笑骂道:“不把精水堵着,玉玉能夹住?” “要是夹不住可是要挨打的。” 宋南玉可不想再被打,把自己裹成一条小春卷,气哼哼的滚在床榻里边去了。 二爷惯会作弄,等他怀了孩子有了护身符之后,看二爷还敢不敢打他! 突然想要怀了孩子就不用挨打,顿时觉得也可以忍受现在受的约束。 云雅端着汤药和蜜罐进入内殿,向两位主子请安后说道:“陛下,公子该用药了。” 祁渊拍拍床榻边,招呼“小春卷”滚过来喝药。 黑乎乎的药汁盛在白玉瓷碗里,老远就能问到那刺鼻的药味儿,宋南玉光是闻着那味儿就要受不了了,这是哪位太医配的方子,怎么如此难闻? 当着祁渊的面,宋南玉连偷奸耍滑的机会都没有,磨蹭到床榻边艰难的伸出一只手端起汤碗,冲鼻的药味让他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随即抱怨道:“这怎么喝的下去?” “每次都是我喝药,也不见陛下喝一次。” 明明是陛下想要孩子,但每次受苦的都是他,实在是不公平! “也不知道是谁天天光着脚四处跑,身体寒凉还闹着不肯添衣,田太医说你体寒气虚,需要好生调养。” “那喝了这么多药也不见得有半点用处。”宋南玉嘀咕着。 “你才喝几副汤药,哪有这么快见效的?老实喝干净,少在这儿给爷耍心眼。” 宋南玉咬着唇,捏着鼻子浅尝一口,他以前都是大口大口喝下去,但这次的汤药实在太难闻了,他真的一点儿也喝不下。 温热的药汁还没有吞下去就被呕了出来,宋南玉气恼的把汤药碗搁在托盘上,闹着:“这怎么喝的下去嘛!越来越苦了,我不喝!” 煎了几个时辰才熬出来的一碗汤药就这么被浪费了,祁渊顿时有些生气,但看在这汤药确实难闻的份上,祁渊耐心哄着,可惜宋南玉是个会蹬鼻子上脸的家伙,见二爷没生气便闹的更厉害了。 直到脸颊上不轻不重挨了一下后才不敢胡闹了,这一巴掌还是当着云雅的面打的,叫宋南玉面子里子都丢了个一干二净。 “再去煎一碗汤药过来。” 云雅退出去后,宋南玉往角落里缩了缩,二爷的脸色好难看,欺软怕硬的坏小子也感到不对劲了,瑟缩着挽救道:“玉玉一会儿一定乖乖喝药,再也不胡闹了。” “滚过来,别让朕来逮你。” 宋南玉靠着床榻上的栏杆摇摇头,他...他才不敢过去呢,要是过去了他今天屁股上擦的药膏就全部没有用了。 “朕要是把你逮过来可就要翻倍打了!”祁渊威胁着,原本是打算打几巴掌给个教训,但见他一次次不听话也当真来了火气,上前把人从角落里拖出来。 按在大腿上,屁股翘起,脑袋朝下,“啪”“啪”“啪”三巴掌就把消了大半红肿的臀肉重新上了一遍色,手掌带来的疼痛并不比木板、藤条差,尤其是在陛下盛怒的时候,这种疼痛只会有增无减。 “奴奴错了!不...不要打了...”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呜啊!” 巴掌带来的不仅是身体上的疼痛,还有方才当着外人面挨打的羞耻,宋南玉又羞又疼,手脚乱蹬着,最后被二爷当成抗拒挨打的表现,然后抓住他的手腕反剪摁在背后,另一只手加了两分力度。 二爷的手掌宽大,一巴掌下去两瓣肉屁股都会被“照顾”到,宋南玉疼着泪花四溅。 “不是爱闹脾气么,朕这就给玉玉紧紧皮子!” “啪” ... 足足打够了二十巴掌,臀肉如同上了一层漂亮的颜色,臀周只是透出一层淡粉,越靠近臀尖颜色越重,如此层层推进,到了臀尖的时候颜色已经变成了深红,完全看不出原本皮肉的颜色。 而宋南玉早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过是像濒死的鱼儿那般“垂死挣扎”罢了。 被勒令站好之后的宋南玉还有些害怕,一双眼睛哭的红肿。 “去把衣裳裤子穿好,跪在墙角好好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