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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厮混让罗昆早起时有些没精神,他揉了揉发酸的腿根,避开红肿的私处小心翼翼地套上裘裤衣物,像寻常人家的妻子那般为祁御洗漱整理衣襟。 祁御低头看着乳父那股良家子的作派,觉得对方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勾人的骚劲儿。大约成亲以后就能…不过也快了,今天就是他们的大喜之日。想到这,内敛的皇太子罕见地带着微笑出门了。 罗昆送走了祁御就回床上补觉,期间颇有些自怜地摸了摸已经肿大如葡萄的奶头,埋怨孩子都这么大了还不懂事,非要用牙去咬,留下好几个红通通的印子,碰一碰都疼。没多时就陷在褥子里睡熟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屋子已经大亮了,祁御却没像往常一样叫他起来。罗昆摇了摇涨痛的头,刚起身外面就进来一群宫娥,不由分说地开始收拾内室。 罗昆迷迷糊糊间换上了簇新的嫁衣,上面用金线绣着凤凰的图案。他摸着绣样,有些局促,这衣服可不是谁都能穿的:“这,这不合规矩啊!” 可是不管罗昆说什么,这些宫女们哑巴似的,给他换好了衣服,把室内弄的张灯结彩像是新婚一样就整齐地退下了。 罗昆去拉门,没想到门竟然被锁上了,只好枯坐在床边,又饿又委屈,过了一会还是没人理睬他,罗昆竟然哭了出来,还小声叫着乳子的小名。 祁御简单地和父皇交代了一下就赶紧去太庙告祖,一来一回耽误不少时间。等他匆匆换上喜服赶回去一瞧,乳父哭得眼睛红红,可怜巴巴的又委屈。 喜服脱了满地,罗昆仅着一件雪白的单衣,眼角缀着几滴猫尿,看见能撑腰的回来了,马上不哭了,被乳子亲昵的环着诉苦。 “她们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醒来就让我穿衣服,又把我锁在门里不让吃东西。” 罗昆仰着头,五官平凡面容憨厚,哭的红肿的眼睛让鼻头都红扑扑的,明明是个身量体格都发育成熟的成年人,却还幼稚天真得不像话。 他从前在外头谋生活的时候还只是有点憨厚老实,入宫以后虽然是照顾着小太子,但很多时候是太子护着他哄着他,不让他接触宫里的阴私,日久天长,罗昆这性子越发天真幼稚起来。 罗昆告状本来是想得到安慰但是祁御少见地没有顺从他,还骂他不该脱了喜服:“她们没做错,你脱衣服干嘛,是不是不想成亲。” 没有捕捉到关键信息但是知道乳子凶他了,声音很大还帮别人,罗昆闹脾气把头朝旁边一扭,故意不回答对方的诘问。 一整天心里有些惴惴不安的祁御像是得到了某种反抗的暗示,焦灼了起来,嘴里也开始不干不净:“你生下来就是给我插的,少拿乔,快点穿上衣服喝了酒,耽误了吉时今晚就都别睡了!” “寻寻你在说什么啊!我们怎么可以成亲!”脑子不灵光的罗昆此刻终于反应过来了,情绪激动地推开凑上来讨吻的孩子,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祁御这下得到了确切的拒绝,心里的不甘和恼火交织着,他貌美姝丽的面容有些扭曲,嘴里 不知道说着从哪里学来的粗鄙话:“你不给肏那干嘛把奶给我吃,昨天舔屄你叫得那么骚,整个东宫都听见了,今天就反悔?!” 一夜之间,从前进退有度对他敬爱有加的乳子变得陌生起来,罗昆没了依仗,下意识哭了出来。 祁御沉沉地叹了口气,颇为无奈地放软了语气,把对方揽进怀里:“迟早有这么一天的,你乖一点。” 也许是重新得到了该有的呵护和宠爱,罗昆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双性体本来就可以成亲生孩子,寻寻只是想岔了,好好说说就行了。 “寻寻你乖,我们不能在一起,生下来的孩子会不正常的。”罗昆听说血脉相连的亲人生下来的孩子不大好,寻寻从小喝他的奶长大,身体里自然流着他的血。 没想到被拒绝的理由竟然如此荒唐,祁御默然无语的同时又松了口气,他柔柔地抚摸着罗昆的背颈,低下头同自己的乳父平视。 “除此之外呢,再没有旁的那些说辞了吧?” 罗昆给摸得很舒服,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迟钝的脑子已经负荷过度了,他放松了警惕,顺着祁御的话点头,自觉完成了任务。 得到了允诺就算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虽然不用见客,交杯酒还是得喝,祁御的手在罗昆腰间流连了几息,还是忍下悸动去拿酒。 皇宫里的酒自然是好酒,醇香绵厚,入口顺滑,唇齿留香,但是不会喝酒的人容易醉。 罗昆入宫以来一直处于哺乳期,一直没有喝过酒。祁御甫一喂他喝酒他就迷上了这种味道,一杯下腹,他还有些意犹未尽地咂叭着嘴巴,心不在焉地敷衍着祁御。 祁御自觉做好了准备工作,眼看着乳父神色迷离有了几分醉意,他一边亲亲密密地凑上去讨吻,一边解开对方裘衣带子。 裘衣滑落只留一个通红的肚兜挂在罗昆蜜色紧实的皮肉上,这是他打喂奶起就穿着的玩意儿,说是宫中规定,其实是先帝为后代们留得福利。 祁御的手钻进肚兜里乱摸,顺着乳沟朝两边的奶子按压,拿指头捻揉着奶粒,沾了一手的奶汁还不满足,直把罗昆按得连声叫唤。 他这乳父骚的很,只要给点甜头就什么都肯了,像极了那些不通人事的未婚男女,容易诱骗。 祁御想给对方一点甜头,手就自然而然地圈住了那根颤颤巍巍的小鸡巴,剥开对方有些过长的包皮,拇指来回摩挲着根茎和精口。 罗昆遭不住这么强烈的快感,搓了没几下就迷迷糊糊射了,整个人都松了劲,惫懒地眨眨眼,有些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就着乳父射出来的精水,祁御的手指捅开了昨天被唇舌滋润的的骚穴,屄里头水多得不成样子,一只手指头很容易得滑了进去,还不停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手指在穴里来回搅动,捅得肚子又麻又热,罗昆一边摇头一边呻吟,脑袋空空又没由来的心悸。 终于两只手指已经彻底湿透,祁御抽出来含在嘴里,鼻间萦绕着一股腥臊味。握着粗大的男根,龟头在乳父稀疏的阴毛上磨蹭,顶开两片湿答答的肉瓣,祁御猛力一顶,彻底破开对方的处女地。 ————分界线———— 屋里灯火通明,龙凤红烛燃着炽热的火焰,照着这对新婚伴侣。 面容冷艳的男子紧紧贴着他的新婚妻子,两个人黏在一起就好像一个人似的,他激烈地耸动着下半身,啪啪地发出淫秽不堪的水声。 被他压着的人分明是个憨厚老实的男人,但却突兀的长了个漂亮的小屄,就像是生来就给人肏似的,小屄上的的阴蒂肿得发亮,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吃肿的。 也许是丈夫的动作太过粗暴,作为妻子这一方的有一些不太情愿,无力地推搡了几下,但沉浸其中甚至有些癫狂了的祁御根本没有理会,还黏黏糊糊地舔来舔去,手掌用力地揉搓着罗昆肥软丰满的屁股肉。 圆圆的乳头已经不能再玩了,祁御有些可惜地摇了摇头,明天还要继续喝奶,再玩下去就要出血了,虽然他不介意喝点带味的奶,但是乳父肯定会借机拒绝喂他喝奶。 祁御顺着乳父的水淋淋的腿根揉上了对方的阴蒂,带着安抚意味的又捏又掐,直把罗昆弄得又丢了一次,张着嘴巴流口水。 罗昆的小鸡巴已经要死不活地耷拉在他肚皮上横着流精,再也立不起来了,但是阴道裹着鸡巴无意识地痉挛,空气里的情欲还在持续发酵,他脑袋一片空白,灭顶的快感让他目眩神迷,牙关发颤,最后罗昆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声气音。 即使是这样,祁御依然没有停止的意思,他纤细但是有力的臂膀托起浑身瘫软的罗昆,像抱小孩一样环着对方,期间两人的下体还是连在一块,甚至因为体位的原因变得更加紧密了。 差不多等到天色微亮,外头已经传来了宫人们走动的声音,这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才终于从冗长的性爱中脱身,只不过男方粗大的鸡巴还塞在妻子的穴里,把精水和淫液堵得严严实实,以至于罗昆就算昏睡着仍然被鼓涨的肚腹困扰。 等到罗昆从昏昏沉沉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人竟然罕见得没有离开,他有些不知所措,就像真正的新妇一样不敢看丈夫的脸,明明比这更露骨的事他都经历过,但现在却不敢看对方一眼。 昨天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好像稀里糊涂就抱在一起了,大约是酒的缘故,他应该做了不好的事,和他从小奶到大的孩子。 可能会被搞大肚子,如果上面的人发现了说不定还会被赶出去,罗昆糊涂了十几年的脑子终于灵光了那么一点,他有些神经质地咬着手指甲,但是根本没想到要追究罪魁祸首的责任。 罗昆想着未来的悲惨日子,家里可能不会接受他大着肚子,说不定要回去种田养活孩子,肯定不能再当乳父了,以后孩子长大了说不定会嫌弃他…… 祁御早就醒了,他抚摸着罗昆温热的乳房,鼻尖嗅着熟悉的奶香味,心底生出一种无端的满足感。 不过这种少见的柔情蜜意在罗昆醒来的那一刻就变成了淫糜下流的欲念,祁御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乳父身上的痕迹,矜持地露了个笑。 罗昆显然并没有察觉到对方过于炽热的视线,沉浸在对未来的恐惧中,连埋在体内的东西悄悄胀大也没有反映过来。 “在想什么?”祁御没骨头似的贴近罗昆,像一条吐着信子的美女蛇诱惑着迟钝的猎物,纤白的手指抚摸着两人的交合处。 “孩子……”罗昆不经大脑思考就脱口而出。 才刚成亲就想着孩子。祁御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指甲掐了掐对方红肿的逼,把火热坚挺的孽根又往里送了送,挤进罗昆狭小水润的屄缝里。 “孩子怎么了?难不成你还想喂他吃奶不成?”祁御状似无意地诘问道,心底却妒忌起来,乳父有了自己的亲身子只怕会更爱怜些,不要说喂奶了,怕是连亲嘴都会肯。 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自己的血脉他也一定会把那个兔崽子赶的远远的,最好永远不要见面。祁御从罗昆的小逼上揩了点水,顺势抹在凸起的阴蒂上,发泄似的狠命揉搓起来。 被揉的感觉明显比肚子里插根大棒子刺激多了,前面的小珠子被搓得麻麻的,小洞里热得不行,明明已经肿痛不堪了却还是喷水喷个不停。他根本没有时间思考,指甲嵌进对方白皙的肩头,一个劲尖叫呻吟。 没听到想要的答案,祁御脸上没了笑容,只觉得戳中对方心事,心里恼怒更甚,不过他还是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怕就怕有了孩子,父皇会把乳父你赶出去,那时候别人知道你可以怀孩子,都会来肏你这小屄。” 祁御说完还可惜地摇了摇头,手指试探性地往两人的交界处勾了勾。 “不要别人肏,肚子……肚子里有宝宝…呜,只要寻寻……”被刺激到的罗昆语无伦次地哭求着罪魁祸首,显然没有想明白自己为什么怀孕。 不过这话误打误撞合了祁御的心意,他甜蜜地吻了吻罗昆的发顶,手指勾缠着两人交合处的阴毛,假模假样的安慰他:“只要你能把肚子藏好,每天只见我就不会被发现。” “嗯…这样…好,只见寻寻…呼,慢,慢点…” 一年后,旧皇退位,新帝登基,史称文宪帝。 正史书:宪帝政绩斐然,貌美有雅量,平生仅一后,恩爱异常,育一子,曰嗣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