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的睡奸变合奸、失去记忆的哥哥被操到打空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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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 陈白正躺在软卧上闭目养神。这是一班从A市去往B市的火车,总时长约八个小时。他这次是为了公司出差,去往B市办理业务。 此时的软卧只有他一个人,这是不太常见的情况,让陈白感到有点奇怪。一般情况下,这样的位置早就安排得满满当当,每一站都不会有空缺,几乎不会出现只有他单独一人的情况。 不过没一会儿,一个陌生的帅气男性就在这一站上车了,他看上去大约三十多岁,充满了成熟的气息。陈白并不认识他,只是感到异常口渴,于是他喝下了自备的纯净水后,便自顾自躺下养精蓄锐了,很快他就进入了梦乡。 但其实,这个陌生男性就是易容以后的陈修竹。根据公司的安排,这次出差陈白没有半个月是回不来的,这让陈修竹心痒痒的更加想做点什么玩弄他那亲爱的哥哥。 在这一次的火车行进过程中,这个软卧房间将被完全隔音,乘客只有他和哥哥两个人,就连乘务员也会完全无视这个房间。换言之,这将会是一个八小时的禁区。 在哥哥刚刚喝下去的水中,陈修竹加入了系统提供的昏睡剂和利尿剂。这一次他打算对哥哥进行一次完全的睡奸。他十分期待哥哥茫然地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上上下下都充满了被疼爱的痕迹。那时候哥哥一定会认识到肏他的人就是他所不认识的那个男人,但是那时候他早就已经找不到自己了,只能暗暗地吃下这个天大的哑巴亏。 此外,在出差之前,陈修竹暂时抹去了这几年哥哥的记忆和肉体改造,现在的陈白身体极其敏感又淫荡,性经验却是彻彻底底的零。 确认哥哥已经完全睡过去以后,陈修竹轻手轻脚地来到了哥哥的床边。为了追求刺激,他并没有让哥哥完全昏睡过去,也就是说陈白现在还有一定的几率醒过来,并且这个概率并不由陈修竹自己所控制,此外,哥哥在睡梦中也会模模糊糊感觉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异常。 陈修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所以在系统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满口答应了下来。 他掀开了陈白身上的被子。因为现在是秋天,房间里开着热空调,陈白穿得很单薄。陈修竹小心翼翼地把陈白的的裤子和内裤褪到了膝盖处。他细细端详着陈白下身的两个穴,即使经过了几年的滋养,它们还是都粉嫩如初,又紧、又热、又湿,青涩又放荡不堪。陈修竹只要一看到就很想肏进去好好享受一番,不过他暂时忍住了。 他拨弄了一下哥哥的阴蒂。没错,经过一番调教,陈白的阴蒂已经没有办法被完全包裹在阴唇里面了,而是露出一个小小的尖在外面,时不时就会被内裤的布料摩擦。这也是陈修竹的恶趣味之一,那个小巧的小豆子乖乖的裸露在外面,看着十分可爱,好像在盛情邀请着陈修竹。 陈修竹也没有客气,大力地揉捏了一把,又用手指在穴肉周围轻轻地按压打转。 陈白在睡梦中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他似乎很难受,先是发出了一声很轻的低吟,而后向上挺了挺腰。陈修竹屏住呼吸放轻了动作,但该有的步骤一点也不少。很快他就把自己的一根手指伸进了哥哥的后穴。被经年调教的小穴非常主动地吸纳了陈修竹的手指,粉红色的嫩肉一吞一吐,漂亮极了。 陈修竹知道哥哥的后穴极限在哪里,便毫不客气地又伸入了两根手指,这次也很顺利地进入了里面,甚至在手指抽插打转的过程中,翻出一点艳红色的肠肉。 “被很热情地咬住了啊。”陈修竹低声笑道,“哥哥还真是没有戒心,或者说,就是这样天生该被操。” 陈白不舒服地皱起了眉头,往床头挪动了身子,想要离开陈修竹的掌控,他的鼻腔中溢出了一丝又轻又软的鼻音。陈修竹想了想,拿出系统给的粗糙麻绳,将哥哥的双手紧紧地绑在一起,又将他的手固定在了床头栏杆的正中间。陈白喉间溢出了几句呻吟,似乎想要拼命地睁开眼睛,但却是徒劳无功。 陈修竹并没有帮陈白上半身的衣服脱掉,那是一件棉质的T恤。陈修竹想了想,最终只是把它卷了到了胸部上方,让哥哥露出两个颜色漂亮的乳头,那是经过悉心调教以后陈修竹喜欢的干净的桃红色。陈白挣扎了一下,但是因为昏睡剂有很强力的功效,所以他并没有能够醒过来。 陈修竹感觉到哥哥的后穴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便小心翼翼地扶着自己早就已经勃起的肉棒顶入那湿漉漉的小穴。因为陈修竹故意没有扩张完全,所以对陈白的后穴来说,要容纳那样一个巨物依然有点困难有点困难,但很快最粗的龟头便顺利地顶了进去。而陈白并没有醒过来,只是看起来很不舒服地蹭了几下床单。 于是陈修竹大着胆子慢慢地试图将阴茎滑到底部,经过数年的的滋润,陈白已经能轻易地容纳陈修竹又长又粗地肉棒了。陈白沉浸在睡梦中,只觉得很不安稳,他的脸随着陈修竹的动作逐渐染上了情潮。 他感觉自己正在做梦,他费力地睁大眼睛,眼前看到的一幕让他不敢置信。梦境中的事情好像成真了,一个男人正在操他。这很荒谬,但这是事实。硕大的阳具在他体内进进出出,体内很充斥着熟悉而陌生的感觉,酸涩的快感从他的尾椎骨涌上大脑,但他根本来不及去享受。 “你他妈什么人?我操,快滚!”陈白头痛欲裂。 陈修竹的声音也经过了一定程度的修改,现在他发出的是浑厚而低沉的成熟男性声音。他轻笑道;“你说什么?可你看看实际情况,现在是我在操你。小朋友,感觉到舒服了吗?我对我自己的技术很有信心。” 陈白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但是由于昏睡剂的余韵以及被紧紧束缚的身体,他的挣扎显得那样苍白无力,甚至因为陈修竹的阴茎还深深地埋在他的体内,他现在的任何动作都好像在主动地顶撞上来吞吃肉棒一样。 陈修竹和陈白都同时意识到了这一点。陈白臊得满脸通红,而陈修竹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本来想在火车上找个雏玩一玩,没想到找到了一个这么会用屁眼吃鸡巴的婊子。” 陈白屈辱极了,他感觉自己好像一只发情期的母兽被牢牢地钉在这个软卧上。身上男人恐怖的凶器不断顶撞着他的后穴,一下一下精准地挤压、操弄着他的前列腺。快感的浪潮涌向全身,他想逃跑,但被不受控制地绑在这里。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强奸。 “放、放开我,哼嗯!拜托,先生。我可以给你钱、呃、很多钱……我不是同性恋。”陈白服了软,他的大腿紧紧地绷着,但是仔细看可以看出来,其实他在颤抖。 “但是你的屁眼在很高兴地欢迎我诶。”陈修竹笑着往里顶了顶,“你看这里分泌出来的肠液,其实就是你的骚水。咕嘟咕嘟的,你听见你下半身发出的声音了吗?” 陈白徒劳地挣扎着想要离陈修竹远一点,但是他又逃到到哪里去呢?失去记忆的陈白脸皮很薄,根本受不了陈修竹这样的语言羞辱。但与之相对的是他诚实的身体感受,陈白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脑子晕晕乎乎的。他想,怎么会这样呢? 多年的做爱让陈修竹对陈白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也对哥哥在床上的口是心非知道得清清楚楚:“你看你自己的阴茎,翘得这么高。嘴上却欲拒还迎,好像在为谁守身如玉一样,真是太可笑了。真是荡夫啊。” 陈白在身体上快速地与陈修竹契合在了一起,但他的大脑下意识地唾弃着自己的身体,导致他头痛得好像要炸开一样,经年的调教让陈白本能地张开了嘴,把内心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他的脑子混乱不堪,呻吟也颠三倒四: “为、为什么…好、好舒服唔、呃、……滚!强奸犯!啊、呃啊…咕、要被、呜!被捅穿了!……什、什么、有水、有东西…出来了啊啊啊……咕、喷、喷出来了…嗯、嗯、…哼啊!” “这么快就得了趣,还说我是强奸犯?我们一直都是合奸啊,你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太淫荡了。” 等到陈修竹终于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射进陈白身体的时候,陈白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不仅阴茎射精,后穴也分泌了大量的肠液。因为先前的那次射精又急又猛,陈修竹拔出肉棒的时候,乳白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肠液,汩汩地从哥哥合不拢的肉洞里流了出来。 像是不敢置信一般,陈白抽动了一下身子,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他现在浑身上下敏感得要命,两眼翻白,随便碰一下就抖得直哆嗦。 哥哥全身像煮熟的虾一般红透了,可怜地蜷缩在软卧的一角,身上遍布吻痕,又困又累,嘴里胡乱地叫着一些求饶的话,秀气的阴茎一挺一挺,最后疲软地垂了下去。陈修竹偏偏丝毫没有对哥哥的怜惜之情,不愿意放过他,又去摸陈白的阴囊:“真可怜啊,这里都一点也没有了吧?在打空炮呢。” 陈白短促地“呜!”了一声,抬起脚就狠狠地往陈修竹胸口踹,踹出去的时候他就有点愣住了,这个动作实在太熟悉了。而陈修竹也眼疾手快地捞住了哥哥修长白皙的大腿,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嘴上说着:“你这么主动想要继续?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手上动作却一点也没停。 陈白这时候才开始真正地感觉不妙,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被陈修竹扑倒了。这个可恨的强奸犯解开了他手上的绳索,看了一眼手表说:“这趟火车还有五个小时才到目的地,我们有的是时间。 ” ………… “B市车站快要到了,下车的旅客朋友,请您带好自己的随身物品到车厢两端等候下车。B市车站快要到了,……”陈白被一阵广播声吵醒,他的头晕晕乎乎的,勉强睁开眼睛,面前的是怎样一副场景啊! 软卧的四个位置床单被子都整整齐齐,他的包裹和行李也都完好无损,唯独自己的身上一丝不挂,身边有一套干净的换洗衣物,满身星星点点的白浊早已干涸,稍微动一动手脚就能感觉到下身隐秘处的酸软与疼痛。这时候,他才恍惚间想起,在过去的八个小时里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