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哥哥从催眠中清醒崩溃,弟弟黑化伪囚禁,长出雌穴,穿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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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修竹清理完了陈白的后穴,又想把陈白抱起来,陈白一把甩开了陈修竹的手自己走上了车子的后座。 陈修竹一喜,只要哥哥还愿意和他一起走,就说明没有太大问题。 一路沉默,陈修竹在心里问系统:“对哥哥的催眠怎么会突然失效?” 系统告诉他,本来陈白就很聪明,陈修竹催眠他的时候为了保留他的羞耻心,所以没有在他的神智上动手脚,因此在当时陈白就有模模糊糊的感觉是陈修竹做了什么。 但现在最主要的原因是陈修竹对哥哥动了真感情,原来的报复心理不复存在,因此系统对陈白的控制会相应减弱。 …… 陈修竹和陈白到了家里,开门的是妈妈,还没进门,她就一脸担忧地问:“现在小白怎么样了?还有办法回到正常的生活吗?” 陈白想要开口,但陈修竹抢先说道:“哥哥之前已经病入膏肓了,最好的结果也就是骚病变性瘾。不过哥哥的治疗进展不错,如果之后能经常纾解,不会对日常生活造成太大的影响。” 妈妈立刻雀跃起来:“那真是太好了,小白,好好听你弟弟的话,这方面他可是专家。” 妈妈离开以后,陈白脸色难看问陈修竹:“你把爸妈也都催眠了?” “我把所有人都催眠了。”陈修竹看向哥哥,“我还可以做到其他更多的事情。如果哥哥想要成为世界首富我也能做到。” 陈白又不理他了。陈修竹吃不准陈白的催眠被削弱到了什么程度,没敢轻举妄动。但陈白连眼神都没给陈修竹一下,让他十分难受。 很快就到了吃饭的时间,陈白的乳房又开始渗奶了,他感觉到细小的乳孔正在用力收缩挤压陈白瞪向陈修竹,后者却只是笑着耸了耸肩。 陈白感觉自己的下体仿佛正在产生什么变化,又酸又麻,某个地方正在向两边分开,黏连的皮肉逐步分离,逐渐变化成为一道小小的口子。 他刹那间涌起一个不好的猜测,他想起陈修竹在催眠时曾经告诉他的话:“如果哥哥不听话,之后还会长出女人的雌穴,变成一个双性人,以后会怀孕也说不定呢。” 他看着在餐桌上吃得津津有味的父母,腾地一下站起来,捂着剧痛的肚子跌跌撞撞地去往卫生间。陈修竹看着哥哥的背影,脸上浮现出得逞的微笑。 没错,就在刚刚他为哥哥添加了雌穴和子宫。他控制不住对哥哥的占有欲,也完全不必控制。 既然没有办法继续催眠哥哥,那就对哥哥进行完全的肉体改造吧,让哥哥成为我的专属性奴。 陈白来到卫生间脱下内裤,果然如他预料,他的下体长出了完整的女穴,尿道、阴道、阴蒂都一应俱全。 被后天安装上的女穴是天生的名器,娇小而诱人,饱满多汁。陈白慌乱地拿手去碰,随之而来的酸麻快感却给了他重重一击,他还什么都没做,手上就占满了滑腻的淫水,诉说着雌穴的柔软易肏。 陈白整个人都呆滞了。他不敢相信自己遭受的厄运,如今从催眠中完全清醒的痛苦与无助一同涌了上来。 “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哥哥。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想欺负你。”陈修竹轻易地打开了被上锁的卫生间门。 他看着陈白眼眶通红的脆弱模样。他不愿意承受失去哥哥的可能性。 “哥哥,我把股份全部给你,把继承人的位置也还给你。我以后给哥哥白打工,好不好?哥哥以后就顶着公司最大股东的名号,拿最多的公司利润,然后在家怀孕生小孩,不停地怀孕,不停地生孩子,我不会让哥哥的身体坏掉的,我会好好珍惜哥哥的。”陈修竹把陈白的腿拉开。 “我说:哥哥的腿在未来一个月内都虚弱无力,致使哥哥没有办法离开床。”话音刚落,陈白就腿一软跌倒在了地上。 陈白知道自己无法反抗陈修竹,软手软脚地被陈修竹抱起来,面色灰白地看着自己的双腿。 陈修竹走上前亲了亲哥哥:“哥哥,接下来一个月里你就好好呆在床上挨操,当然哥哥的下半身也不用穿衣服了,哥哥在这一个月里每时每刻都含着我的精液,这样就一定能怀上孩子。 我会照顾哥哥的饮食起居,哥哥的排泄也理所当然地归我管,不要忘记了,哥哥,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直到三个月结束你回学校交实习材料。放心吧,我都为哥哥准备完全了。 两三个月也不会显怀,到时候哥哥还能穿着正经的衣服去学校——当然哥哥不想那样也可以,我知道哥哥脸皮薄,所以我能够让哥哥全身赤裸着走在大街上也不会被任何人注意到。” 陈修竹并没有真的要让陈白怀孕的打算,毕竟男人的身体本来天生就不适合生孩子,如果真的让哥哥生,只会让他们都经受痛苦。但看着哥哥傻乎乎的任人宰割样子,看着哥哥听到他的话语时惊慌失措的样子,他感觉到畅快和安心。 他想,或许之后可以试一下让哥哥假孕,在他的女穴里放点藤蔓或者史莱姆种子之类的东西,看着哥哥大腹便便、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托着奶子的样子或许也是很不错的体验。 藤蔓可以从内部在哥哥的下体进进出出,通过史莱姆可以控制哥哥的孕肚大小,然后让哥哥自己排出来,进行淫乱的生产——陈修竹越想越兴奋。 也不知道系统里有没有,不过无所谓,反正可以按照他的想法修改道具。 “哦,对了。”陈修竹上手隔着衣服捏了捏陈白的乳房,“我差点忘了,今天该给哥哥穿乳环了。哥哥的尿道敏感度也不高,上次给哥哥塞的道具好像都没能很好地起作用。这一点需要好好改进,我会帮助哥哥的。” 陈修竹把陈白抱回餐厅,父母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异样一般泰然自若地吃着饭。陈修竹将陈白在座位上放好,两条腿打开固定在座位的扶手上。他说:“哥哥,把衣服下摆叼起来,露出你的奶子。” 陈白喘息着摇头:“不…拜托、修竹……别这么做……我是你哥哥。” “就是因为你是我哥哥才那么做的。”陈修竹把陈白的衣服掀起来,下摆放在哥哥的嘴角,“别让我说第二次,哥哥,衣服叼住。不要让它掉下来,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新生的雌穴被陈白的动作带得嫩肉张开,带着凉意的空气入侵哥哥的下体,阴唇一张一张地翕动,配合陈白自己咬住衣服下摆露出乳房的样子,显得格外淫靡而色情。 陈修竹拨开阴唇用力拧了一下嫩生生的阴蒂,陈白尖叫一声往后仰倒,带着椅子一起眼看就要摔下去,被陈修竹眼疾手快地扶住。 陈白屈辱又明显爽到了的表情挑逗着陈修竹的神经,他拿来一个摄影机架在了陈白的正前方。陈白不敢把衣服放下来,只好嘴里呜呜地骂陈修竹:“你个疯子……变态!混蛋!” 陈修竹摸了摸哥哥柔软而浑圆的乳房和已经硬起来的乳头,才揉掐了几下奶头就高高挺起:“给哥哥记录一下重要的时刻,不好吗?哥哥心里也很期待被穿环吧,看看你胸口惹人怜爱的小东西。 说点好听的,哥哥,来讨好我。把我哄高兴一点儿,不然就在你的阴蒂上也穿个环。哥哥知道阴蒂穿环是什么样的吗?就意味着穿上以后哥哥的阴蒂会一直露在外面,女穴合也合不拢,天天爽得什么都不能想,变成脑子里只有交配的小母狗。昭告所有人哥哥是一个有两个穴还不能被满足的、想要时时刻刻感受性高潮和刺激的浪荡货。” “哥哥,说点好听的。我之前是怎么教你的?”陈修竹开始给银针消毒。 陈白的腰又细又劲,微微往后仰着,喉咙中发出破碎的声音:“来、来操我……饶了我、修竹、呜……” 陈修竹没有听到预想中的骚话,不大满意,一边拉扯着哥哥脆弱的乳头一边说:“学会举一反三,哥哥。你现在身上不仅有了雌穴,还有了子宫,女人有的东西你都有,用你的新器官来讨好我。女人是怎么叫床的?啊,哥哥没有和前女友上过床呢。还没用过你可怜的小鸡巴就被我操成这样了。那A片哥哥总看过吧,模仿里面的女优说点荤话吧,我的好哥哥。” 陈白被陈修竹拿捏住乳头,发出抽泣声:“呃、呃啊……把、唔、精液……哼啊!射给我、到我的花穴里……呃啊啊啊啊!” 陈修竹的银针快准狠地穿过了陈白的一个乳头,他动作轻柔地抹掉了渗出来的血迹,语气也温柔得不像话:“那是你的逼,哥哥,你的骚逼。” “疼……嗬、不要……”陈修竹给哥哥涂了防止感染的药物,让陈白本就敏感的乳头又疼又麻,在空气中战栗不已。陈白拼命往后缩,好像那样他就能躲开陈修竹的手。 “乖一点,哥哥。说点荤话,或者你另外一个乳头我用最细的针一点一点钻开。” 陈白的父母还在继续吃饭,仿佛这一切都是空气,不过陈白已经完全受不了了,虽然他知道以陈修竹的占有欲,他不会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但他还是哭喊起来:“让爸妈离开……求你了,他们走我就说……”他的声音因为还含着衣服在嘴里的缘故,并不甚清晰,但陈修竹还是听清楚了。 “哥哥,是我听错了吗?你现在是在和我谈条件?”陈修竹摸着哥哥皮肤细腻柔软的脸,一步步下移,最终按在了陈白的脖子下,感受着哥哥的脉搏跳动。 陈白不吭声,他在赌,即使他没有任何可以用来威胁陈修竹的东西,他还是在赌陈修竹不会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如果陈修竹能退一步,那他之后还有可能退让更多。而如果陈修竹没有答应他的请求,现在的情况也不会更坏了。 陈修竹感受着薄薄的皮肤下哥哥越来越快的血脉跳动和微不可见的发抖:“如果我现在这个时候让爸爸妈妈醒过来,让他们看看他们一直引以为骄傲的儿子竟然是这副模样,他们会怎么样呢?” 陈白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他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修竹…哥哥在你心里……呼、一点位置都没有吗?”他仰起头望着陈修竹:“你也是爸爸妈妈的儿子。” “哥哥在和我打感情牌呢。”陈修竹的手离开了陈白的脖子。 陈白整个人都在无助地发抖,他反复地想陈修竹刚刚说的话,他叫自己给他生孩子,一辈子被关在房间里,禁锢在床上,不断地给他生孩子,做精盆,做肉便器,做性奴。 一片死寂,对陈白来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他听到陈修竹的声音响起:“爸爸妈妈,请你们回到自己的房间吧。” 目送着父母远去,陈白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说明陈修竹不是完全的铁石心肠,他还有斡旋的余地。但很快随之而来的乳头上传来的刺痛与瘙痒让他无暇去想别的东西。 “哥哥,你答应我的叫床声呢?喊得大声一点哦。”陈修竹调整了一下摄像机,以便更加清晰地录到哥哥的模样。 陈白嘴里还咬着自己的衣服,含含糊糊地说:“请修竹……来捅我的骚逼、嗯啊、小逼在、……在流水、唔、唔啊、哈……” 很快两个乳孔都打好了,涂抹防止感染的药物时,陈修竹让陈白自己托起自己的一对大奶,又好好亵玩了一番,把哥哥弄得冷汗涔涔、咿呀乱叫。 陈修竹擦拭着银针:“哥哥的嘴太笨,我不大满意,不过也还凑合,毕竟哥哥现在没有体会到有个女人的逼的好处。不过很快哥哥就会知道了。” 陈修竹不说还好,一说陈白就又想起了他刚刚的话,一下子就崩溃了,撕心裂肺地哭嚎,口齿不清地恳求着陈修竹,呜咽和呻吟混杂其中,和平时冷静自持的哥哥形象完全不符,陈修竹在旁边说的话陈白一声也没听见。 陈修竹无奈地拢住了哥哥,过了一会儿陈白的哭喊转变成了小声的抽泣,湿润的哭腔一下一下击打在陈修竹的心上,哥哥的模样仿佛要把自己哭晕过去。 陈修竹受不了哥哥毫无血色趴在自己怀里的样子,拿来一瓶水勉强给哥哥喂了一些,又亲了亲哥哥的脸颊:“不让你真的怀孕生孩子,我只想看哥哥大肚子的样子。” 陈白的脑袋晕晕乎乎,完全理解不了他的话,只是像八爪鱼一样用四肢紧紧缠住陈修竹,像落水的人抓住浮萍一般。陈修竹又道:“三个月,哥哥,三个月后你去学校交实习报告,我保证你能一切如常。我发誓。” 等陈修竹为哥哥擦洗了一遍身子,又最终把哥哥抱到床上去的时候,陈白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了。陈修竹把他放在自己的床上,躺在了哥哥的身边准备睡觉。 但陈白还是竭力睁着眼睛,陈修竹看着哥哥的样子,上手拉了拉他新换上的乳环,果然哥哥吃痛地“唔”了一声:“今天不弄你,哥哥,你再不睡我就真的给你的小逼开苞了,今天刚长出来的小东西那么嫩,受不住的,嗯?想要我现在就操你吗?哥哥。” 陈白顷刻闭上了眼睛,鸦羽一般又黑又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陈修竹在心里笑了一声,闭上眼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