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炙手刑官、阎王跪舔、奸杀惯犯、刑房挑衅、揍歪鼻梁、玉胯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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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阎王老头捧着怀里成堆卷宗,一脸讨好的谄笑嘴脸,刚从仙土度假回来的宋玉忍不住白眼大大一翻,看也不看随手抽了一份卷宗,就嫌弃无比的挥挥手,要他快滚。 “这个,玉大人您不多拿几份吗,机会难得,机会难得呀。”阎王老头涎着脸点头哈腰,只差没有摇尾乞怜的谄媚说道。 宋玉白眼都快翻到头顶上了:“难得个鬼,我一礼拜没来上班,敢情那些卷宗就全积在你手里,其他人干什么饭吃的,真有做事吗。” “哎,那些饭桶处理点小奸小恶的家伙还顶点用,只是近年世风日下,诸天万界里的坏蛋是越来越多了,尤其是那个叫作地球的小地方,你也不是不知道,天生污秽浊气之所聚,坏艹那是一茬接着一茬的长,怎么割也割不完啊。”白发苍苍的老头子搓着小手,痛心疾首的道。 宋玉嘴角微微一牵,冷声道:“留下一半,然后滚!” 阎王老头瞬间眼睛大亮,忙不迭甩出怀里一半卷宗,就一溜烟的不见人影了。 看着老头动作如此迅速的敏捷模样,宋玉不由得感到一丝不对劲,锋锐眉眼微微深锁起来:“喂,死老头,你怀里的另一半,该不会全是白纸吧。” “哪……哪有的事,绝对是你多心了。”远处传来断断续续,却微带心虚的老者语声,宋玉忍不住轻啧一声,不小心又被算计了一回。 “算了,刚度完假,心情不坏,姑且不跟这死老头计较,工作工作。” 如果光看外表,只怕谁也想不到,这位五官白净,清俊秀气的年轻男人,竟是当今地府十殿之中最最炙手可热的超品典刑官。 宋玉一目十行看完手中卷宗,轻轻一挥,周围环境陡变,瞬间来到一处摆满各式精美刑具的地下石室,面前一个身躯魁梧,威严满面的成年男人已经等候不知多久了。 男人看宋玉忽然凭空出现,原本惊疑不定的眼神,本该变得更加惊诧才是,却瞬间反过来被那几乎压抑不住的浓重邪色满满占据,死死瞪着宋玉眉目如画的俊秀五官,长身玉立的挺拔身姿,喘息声完全无法遏制的急剧粗浓起来。 “薛庞,三十五岁,奸杀惯犯,十五岁初犯,二十年前的初中教师失踪案,曾经轰动一时。”宋玉平铺直叙的念诵卷宗,清俊脸蛋上不由得扬起一抹嘲讽笑意:“真是有前途呀有前途,不过十五岁而已,就这么通晓人事。” 接着细读下去:“受害人数一共八百零九人,以二十年来计算的话,一年平均受害四十人,大约近十天就要有一人受害,居然这样子都能不被警察抓到,跟你的马厂主人身份,应该脱离不了关系吧。” 魁梧男人终于稍微收敛起了一点脸上的淫邪神情,微带惊诧的说道:“你这跟踪狂倒是资料齐全得很,十五岁初犯确实不假,那个胆敢随便体罚我的体育老师被我奸杀完了就丢去喂马,所以没被抓到这点自也不假,至于真的有八百零九人这么多吗,那我可不清楚了,可能有吧,反正只要我想了,就会抓人来玩,警察们大都废物得很,别说抓了,根本连盘问我都没有,不过如果你去调查每年社会失踪人口总数,可能会吓一大跳。” 宋玉难得同意的点头道:“确实如此,从地府的统计资料来看,平均一万名失踪人口,只有不到四成比率属于远走高飞、他乡落根的正常情况,多达六成以上比例都受害于类似你这样子的人渣罪犯。” “怎么,你这跟踪狂居然还是高材生吗,研究得这么深入,不过如果要论人渣,随便俘虏并且囚禁没有犯罪记录的守法良民,又该当何罪呢。”薛庞重新露出一脸淫邪的放肆笑容,死盯着宋玉那身如雪白衣,就像是在看待一只已被剥光衣裳的赤裸大白羊似的。 “你知道你犯下的最大错误是什么吗。”薛庞一边狞笑,一边迫近宋玉:“明明把我抓来这里了,别说是下药麻昏,居然连个麻绳手铐都没有,就敢跟我共处一室,不过你这间刑房可做得精致得很,我那破房子可完全比不了,等等你要好好教我这些精美刑具的详细用法呢。” “没问题啊,我最喜欢有向学之心的犯人了。”宋玉懒洋洋的道。 这个清俊秀气的年轻男人,明明已经死到临头还不自知,继续露出那可恶无比的轻蔑讽笑,顿时让薛庞淫血沸腾的鸡巴爆硬起来,忍不住想要狠狠打烂他的俊秀脸蛋,看他痛哭失声的可怜贱样,却又矛盾无比的想保持他这张俊俏脸蛋的完整程度,细细品尝他脸上即将出现的每一丝绝望与痛苦,忍不住喃喃自语起来:“还是先折断手脚好了,这么漂亮的脸蛋,都让我有点舍不得破坏了呢。” “你知道为什么你的手脚没有上铐吗。”宋玉语气依旧慵懒。 薛庞狞笑摇头道:“不知道啊,要不你等等一边哭着,一边跟我说到底是为什么呢。”紧接着揉身飞扑而上。 面对魁梧男人在千百次狩猎过程之中完美练就,毫无花巧的疾冲扑击,宋玉忍不住微微露出一丝赞许之色,不过也仅仅只有一丝,旋即挥出了一记干净利落的右手直拳,直接了当的重重暴殴在男人五官刀削的威严面庞之上。 薛庞惨叫一声踉跄倒退,双手狼狈捂脸,不住从指缝外溢鲜血,惊怒不堪的疼吼连连,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身姿匀称挺拔到看上去甚至有些纤弱的清俊男人,完全搞不明白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知道我为什么穿白衣吗。”宋玉把拳上所染朱血,随手擦在雪白衣布之上,拓出了一朵五瓣梅花的凄艳红印。 “因为穿一件白衣服,对我来说,等同是红衣服,黑衣服,也能都穿一遍,一件衣服当三件穿,你说是不是挺划算的。” 薛庞半跪在地怒吼连连,忽然用力抓着鼻子强行一掰,把刚被凄惨打歪的鼻梁骨狠狠扳正回去。 “我记不得多久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了,上一次应该是那卡车司机,绳索绑松了点,一不小心被他挣脱开来。”薛庞满脸血污的狞笑趴下衣服,露出一身肌肉的完美躯体,如铁胸膛上三条清晰可见的狰狞伤痕:“肋骨被他弄断了四五根,不过你猜猜他最后怎么了。” 宋玉处变不惊,甚至一脸无聊的平淡说道:“还能怎么了,不就是被你奸了几天,弄得半死不活,最后压碎到卡车底下当肉泥喂马了。” 薛庞微微一怔,露出更加兴味盎然的狰狞笑意:“真不愧是出色无比的跟踪狂,有些事情,说不定我都没你记得那么清楚。” “这回的伤,可比那一次还要疼上许多,你这间小屋子里的每一样刑具,我绝对都要用在你身上好好玩玩,你可得给我挨久一点,不要随便被弄死过去了。” 宋玉没好气的道:“你才是不要随便被我弄死过去了,虽说不管挨得久不久,对你来说都是被虐,没什么影响,对我可不同了,直接关系到每月薪饷的,上次才被老头子警告过了,要是一天再虐死人一百回以上的话,要扣我的薪饷作为维护成本。” “看来你这跟踪狂脑子有点问题。”薛庞决定不再废话,故技重施的疾速俯冲,这一回一双铜铃虎目瞪得圆大无比,绝不给面前的纤弱男人丝毫可趁之机了。 只见宋玉居然也是狭路相逢勇者胜的全速俯冲而去,在绝对体型差距的情况之下,施展一模一样的长矛冲刺,看似极其悬殊的强力肉体碰撞,轰然一声巨响暴传开来,不知怎地,最后居然又是宋玉居高临下的牢牢压制在了男人身上。 “怎么可能!!!”薛庞难以置信的大声怒吼起来。 “有什么不可能的。”宋玉慵懒语气未落,看似纤弱的秀气拳头已然狠狠暴砸而下,把伟岸男人只是暂时扳回的高挺鼻梁重新爆揍到歪。 薛庞发出凄厉惨嚎的同时,宋玉的秀气拳头也如雨点般暴落而下,修长玉指紧拗凸起的每个指节都有讲究,不是一昧的无脑爆揍,每一记的重拳暴殴,都让拳锋最为凸出的指节部位精准落在预定的攻击位置。 每拳极下几乎都伴随着至少一颗牙齿的凄惨崩碎或者掉落,连续七八拳凶残击打下去,男人大半口牙已然不成样子,鲜血狂喷到连惨嚎声都显得漏风无比。 忽然又一声加倍凄厉的痛苦惨嚎,男人紧握着鲜血淋漓的拳头,不敢相信的死死瞪着宋玉。 “不错嘛,被揍成这样了,还想得到要反击,只可惜……”宋玉冷笑一声,玉胯之前的雪白裤布血淋一片,全是薛庞的拳头鲜血。 “你……你……居然在胯部穿猬甲。”薛庞不敢置信的狂吼出声,铁硬拳头血肉模糊的夸张程度,就是直接扎入一整箱的螺丝图钉也不过如此而已。 “哼,对付你还需要穿什么护甲,这不是在侮辱我。” 宋玉忽然把染血白裤直接一脱,大剌剌露出他胯下杀气腾腾,硬翘朝天的玉白大肉棒。 薛庞惊诧之余,同时也面露喜色,另一只完好无缺的拳头登时毫不迟疑的狠狠重握上去,企图险中求存,反败为胜。 结果立马一声更加凄厉万分的夸张惨嚎暴传而出,薛庞简直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又被刺到鲜血淋漓的剧痛拳头。 “你、你、你,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宋玉无奈摇头的白眼微翻:“跟你这种机械文明来的土包子真难解释,难不成以为我地府地府的说,是跟你闹着玩哩。” “至于这是怎么回事,姑且用你最熟悉的地方来实地演练一下吧。” 宋玉轻轻一打响指,甚至连剥裤动作都不用,薛庞的下身长裤旋即不翼而飞,一双肌束发达,虬结扎实的强健大腿,马上纤毫毕现的大大坦露面前。 “哼,还以为堂堂乱世奸魔会有什么过人之处的地方,想不到尺寸也就一般,不中用呀不中用。” 满含轻蔑的嘲讽语气,一道雪亮刀光忽然从空长划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