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照天欲找出变态,却不料再次掉入了腹黑攻二的陷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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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叫徐照天永生难忘,他被那变态之人接连用东西插到高潮,冰冷的器具在他的后穴里蹂躏翻搅,到最后那处已经肿到不能看了。 他也从一开始的谩骂,变为最后只能失声呻吟,僵直身体被迫达到一次次的高潮。后穴被插地早已软烂,湿答答地往下滴着淫水,被那变态之人的手指一碰,就敏感到浑身颤栗。 徐照天纯情地很,就算同黎杉成亲数日,也只想着慢慢来。平日里顶多拉拉手,睡觉时再抱在一起,还并未经历如此刺激的事,如今被司洛意这一通折磨。身体超负荷地接连高潮,现下正敏感地不行。 因此,当司洛意把他按在怀里,手指长驱直入在他柔软紧致的穴里扩张翻搅的时候,这个一晚上都在骂人的中庸可怜地垂下头,把手搭在司洛意的脖子上,抖着身体闷声抽泣。 他是真的受不了了,惨遭蹂躏的穴里又痛又麻,哪能再经得起又一轮的指奸? 司洛意见他哭地委屈,心下一软,当即就抽出插在他体内的手指,但又恋恋不舍,并拢两指在温热的肠道里翻搅了一圈,而后再将牵连出数缕银丝的手指拔出来。 终于没了折磨,徐照天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司洛意抱着他去沐浴,过程中还不安分,把可怜的中庸咬地全身都是红点,而后还用徐照天结实,富有弹性的股缝帮自己泄了好几次,这才心满意足地搂着他的小熊入睡。 徐照天是纯阳体质,司洛意搂着他,不一会儿就感觉全身暖洋洋的,仿佛荡漾在幸福的小船里,满足地都要溢出来。 他记得他监视黎杉的那段时间,小皇子寒疾发作,暖和贴心的小熊把黎杉搂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肩安慰他,还同他一起沐浴。那时的自己,躲在房梁上看着恩爱小夫妻的一举一动,满腔的醋意简直要爆炸,他多想冲进去把照天搂在自己怀里,让他的小熊也给自己暖身。 可他最终还是什么都做不了,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不至于在黎杉那个狗东西面前失态,朝堂上的摄政王公然抢夺有妇之夫,那他司洛意还算是个东西吗? 他以为黎杉真的是个娇滴滴的坤泽,便感觉更加无助,自己才是妥妥的局外人,徐照天是中庸,又心仪黎杉,他们明明才是更加相配的一对。 司洛意想过放弃,每日贱兮兮地偷看心上人和别人缠绵,心里的想法不自觉朝阴暗的方向走,就直接把他的小熊绑起来吧,也不用每日这样苦恼了。可他又害怕徐照天恨他,人总是纠结且贪婪的生物,他肤浅地想快点得到徐照天的身体,彻底占有他。又贪心地想得到徐照天的心,纵使他知道这样几乎不可能。 他在痛苦和良心的谴责中度日,可每次一看到徐照天明媚的笑颜,又开始新一轮的沉迷,偷窥他,在心里暗暗计划着占有他。 如今他如愿以偿了,单纯的小熊步入了他布置好的陷阱里,他迫不及待地想将单纯的徐照天吃干抹净,又怕他这偏执的样子吓跑了徐照天。想尽力扮好温润如玉的角色,从头开始,让他的小熊慢慢沦陷;可又想赶快把徐照天压倒,掰开他的腿撞进去。 终于这份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他给徐照天用了致幻的香,在他的小熊迷迷糊糊中尝到了第一口味道。 青涩可口,待熟透了肯定特别好吃。 徐照天再次醒来时,第一感觉就是全身上下都被碾过,就跟他农忙时帮隔壁的大爷做了一天一夜的活那般累,胳膊和腿都酸软地抬不起来,可怜巴巴地耷拉在身体两侧,他费力地爬下塌,一动就牵连到隐秘之处的嫩肉,疼地他差点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他徐照天活了二十年,头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羞辱,顿时气地牙痒痒,磨拳擦掌想把那变态揪出来暴揍一顿,刚气势汹汹地下塌,就惊觉自己还在司洛意府上的客房里。 对啊,他昨日……一直都在这里睡觉,难道?那变态竟然藏在司府里头? 正当他思考的当儿,司小公子端着早膳过来,今日他换了一件绣着腊梅的云锦衣裳,更衬的他面如皎月,清丽无双。徐照天再次没出息地盯着看呆了,直到司洛意浅笑着提醒他用膳,他才慌忙红着脸把头扭回来。 徐照天踌躇片刻,还是把怀疑说了出来,“司公子,你这府里,还有别人吗?” “以往都是我一个人,现在徐兄过来,就我和徐兄两人。” 司洛意坐下剥开一个鸡蛋,放进徐照天的热粥里,“徐兄在顾虑什么吗?” “呃……”徐照天窘地挠了挠头,一想起昨夜那荒唐的事,就立刻羞地红了脸,支支吾吾地掩饰道,“司小公子一个人住,怕是不太安全。” 如今这个世道,变态到处都是,连他一个中庸都能被人盯上。 司洛意“噗嗤”一笑,凑近徐照天莞尔道,“那徐兄陪着我不就好了?” “这这这……”徐照天连连往后躲,“这怕是不合规矩,司小公子还未娶亲……这像什么话?” “徐兄想些什么呢?”司洛意又重新拿了一个鸡蛋,剥了壳后慢条斯理地放在嘴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将那雪白的蛋白舔地湿淋淋后,又快速地一口吞下,“嗯~鸡蛋味道不错,又白又嫩。” 徐照天总感觉他的语气怪怪的,把一个鸡蛋吃地如此气色,就差抛媚眼说客官快过来了。 用完早膳后徐照天欲把昨夜那变态揪出来,急匆匆地出了门,司洛意倚在门旁挑眉注视着,看他的小熊急匆匆往前跑,汗水把他的鬓发发湿,沿着俊俏的轮廓滑落到敞开的胸膛里。